初期教会历史(二): 初期教会的聚会
(A) 序言
你曾否读完摩西五经, 并惊讶其中大量记载有关以色列人亲近神的详情? 我们读到复杂的会幕、祭司制度、圣香和祭物, 还有特别节期等. 无论如何, 来到新约, 我们发现有关信徒聚会的结构和组织却被省略, 只能从哥林多前书11和14章等经文取出一些原则而. 为何有此差异呢? 其中一个可能的原因是主(耶稣基督)要教导我们一个重要真理: (新约的)敬拜是建于心灵和思想的正确状况, 而非某种制度或特定场所(约4:23-24).
我要大家一起思考初期教会如何尝试应用这些概括性原则(broad principles), 然后看见在君士坦丁(Constantine, 主后280-337年)[1]的推广下, 基督信仰的普及化(popularization)如何影响这些原则的实践方式.
(B) 主后(公元后)前三个世纪
主的晚餐(或称“擘饼聚会”)
游斯丁(Justin Martyr)[2]记载, 擘饼聚会早在第二世纪时, 就在星期日进行, 虽说那时异教主义(paganism)仍然盛行和支配当代文化. 擘饼聚会的执行被看为表征创造的首日, 并耶稣基督复活的日子. 由于擘饼聚会在初期教会生活中占极其重要的地位, 所以它在每个星期日都进行. 此聚会可分为两部分, 典型的擘饼聚会通常进行3个小时. 内中有:
(1) 圣经高居首位(High Place): 第一个部分中, 当每位信徒出席时, 讲道(preaching)占了重要地位. 讲道通常是基于所朗读的一段经文, 但还有其他经文也被朗读. 到了第三世纪, 经文朗读成为一件严守的事务, 并开始整年按照逐渐形成的教会圣历(church calendar),[3] 来朗读已规定好的经文.
(2) 参与主晚餐的基础(Elements): 只有受洗(接受浸礼)后的信徒, 可参与领受主的晚餐, 没有参与者必须离席. 这样做是因为信徒相信主在他们中间, 但非信徒因没有圣灵而无法赏识所发生的事.
(3) 祷告(Prayer): 在集体敬拜中, 公开和私自祷告都是必要成分. 为了参与领祷者(prayer leader)的发声祷告, 全体会众必须站立. 会众没有坐着祷告 — 西方教会在14世纪前, 并没采用教堂靠背长凳(pews)类型的座位. 较软弱或年幼的信徒可靠着墙壁休息, 或倚墙站立(因此, “去到墙壁”[going to the wall]表示身体处于不健康的状况). 当默祷时, 有能力做到的人都跪下. 逐渐地, 固定和事先写下的祷告逐步被采用, 并被带领聚会的人朗读. 这些祷告有时也包括会众的回应.
(4) 唱诗和音乐(Singing and Music): 这两者在初期教会中并不占有显要地位. 到了第五世纪以后, 乐器的伴奏才被引进教会,[4] 当时它仍然被看为属犹太或异教之物. 初期教会所唱的几乎全是诗篇, 到了第四世纪时, 才引进不属圣经的圣歌/赞美诗(non-biblical hymn). 这些圣歌被看为是教导教义和对抗谬论的机会.[5] 很多初期教会的伟人精心创作圣歌, 有者踪迹至今在圣歌中依然可寻.[6]
(C) 主后(公元后)第四个世纪
在主后312年, 本是敬拜太阳神的君士坦丁皇帝(Constantine)承认归主.[7] 自大数的扫罗(即较后的保罗)以来, 他公开承认归主是最具深远影响的事. 即使统治阶层人士大部分仍是异教徒, 但基督徒不再遭受逼迫, 反倒成为广被社会尊敬的人. 基督信仰合法化在几方面影响教会生活; 例如:
(1) 更多采用礼拜/圣餐仪式(Liturgy): 某些教会开始采用编写的敬拜形式. 经过一段时期, 敬拜的样式越来越僵硬. 显著的主教如罗马主教(较后称为“教皇”[pope], 源自拉丁文 papa, 即“父”的意思)编写了礼拜仪式, 并流传到他们影响力所及的所有地区.
(2) 仪式和礼仪(Ritual and Ceremony): 僵硬的敬拜与在敬拜作风上逐渐增多的仪式携手同行. 耶路撒冷的区利罗(Cyril of Jerusalem, 主后310-386年)记载第一位身穿特别服装, 手拿蜡烛的神职人员(clergy, 此字源自希腊文 klêros {G:2819},[8] 正如徒1:26, 这字可意谓“签”[lot]). 受洗的礼拜(baptismal services)越来越复杂. 虽然洗礼依然以浸礼(immersion)进行, 受洗者必须朝向东方, 进入水里三次代表三一神(trinity), 并以油膏抹. 经过这些考验(ordeal)后, 他们穿上特殊白袍, 被领去享用奶与蜜, 象征得享应许之地. 此外, 其他节日如受难节(Good Friday)、大斋节(Lent)[9]、圣诞节(Christmas)[10]等被逐一地加入教会圣历.[11] 圣诞节的日期(12月25日)是取自欢庆太阳神生日的异教节日.[12] 有关圣光(lights)、娱乐性聚会(parties)、送礼物(gifts)的概念, 都是源自罗马的农神节(festival of Saturnalia).[13]
(3) 对殉道者的崇拜(Veneration): 在初期的世纪, 为主殉道是普遍的事, 记念他们也是合理和珍贵的. 不幸地, 人们过于记念他们, 把他们的骨灰、衣服或遗物(relics)当作贵重的商品(commodities). 他们虽正确地认为已死的信徒与主同活, 却误解雅5:16“义人祈祷所发的力量, 是大有功效的.” 因此, 他们寻求这些圣徒为他们代祷, 结果逐渐演变成向圣徒祷告. 接着, 一些人的传统又随之而至, 认为某位圣徒对某种要求比较有效, 导致传说某某圣徒专助航海者, 某某专助旅游者, 甚至有专助今日网络使用者(internet users)的圣徒!
(4) 肖像(Images): 当教会越来越富裕, 离开逼迫的惧怕和阴影越来越远之后, 其建筑物和内中家具就越来越华丽和夸示. 教堂成为准则(norm, 指正式聚会非在教堂进行不可, 译者按), 不像先前情形, 信徒主要是在家中或秘密之处聚会. 圣经或历史人物的肖像(images)或圣像(icons)(注: 这两字有密切关系, 因为英文字“icon”源自希腊文 eikôn {G:1504}, 意即“image”),[14] 开始被人用来装饰教堂. 还有许多象征性记号(symbols)如十字架、鱼、鸽子、锚和饼(loaves of bread), 也陆续登场. 后两者(锚和饼)各别代表“坚定不移”(steadfastness)[15]和“共享交通”(fellowship). 画家们绘画了不少以圣经故事情节为题材的图画, 以教导文盲的平民(populace)关于圣经故事.
这路线(route)至终成为罗马天主教和希腊东正教的教会.[16] 无论如何, 假若认为所有真诚信徒都走这条路线, 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很多基督徒反对“仪式主义”(ritualism)和世俗化(worldliness), 所以与这些大教派分别出来, 甚至是有形地隔离, 成为独特的社群.[17]
(D) 应用
早期, 初期教会拥有健全的敬拜态度. 主本身、他的话语和祷告是敬拜的中心点(centre stage). 虽面对异教世界的敌对, 那些日子注重简纯性(simplicity), 也是蒙福的日子. 这点当鼓励我们群起效仿. 可惜不久之后, 教会愈来愈不重视简纯和真诚的价值, 取而代之的是死板僵硬的传统. 这导致福音的中心信息模糊不清, 驱散大部分现有的活跃朝气和属灵真实(spiritual reality).
我相信我们可从这段教会历史时期, 汲取两项主要功课
(1) 首先, 让我们切莫因为缺乏属灵真实和操练而受引诱, 去以“人为的解决方法”(man-made solutions)来补充, 或取而代之.
(2) 其次, 让我们承认在某种程度上, 我们都实行“人为的传统”(man-made traditions). 它极可能由上一代流传下来. 并非所有传统都是坏的(帖后2:15), 不过基督公然谴责许多“人为的传统”(可7:1-8).[18]
有鉴于此, 每一代基督徒都必须有勇气去确保所行的, 是单独建立在圣经那永恒不变的真理上. 在今世这充满变化, 一切无常, 仿佛移动不定的沙土上, 圣经乃坚固不移的根基磐石(太7:24-27). 只有将敬拜立在这磐石上, 我们的敬拜才能全面在心灵和诚实里进行(约4:23-24,[19] 译者注: “诚实”原文或作“真理”, 意即父神所要的敬拜, 必须按圣经真理而行).[20]
[1] 译者注: 主后313年, 罗马皇帝君士坦丁(Constantine, 主后274/280-337年)因见异象而“承认归主”, 接着下令宣布将基督信仰定为国教, 并给予教会领袖(特别在首都罗马者)在宗教及政治上极大的权柄和影响力.
[2] 译者注: 游斯丁(Justin Martyr, 另译“查斯丁”, 大约主后100-165年)是基督徒教会的早期“教父”, 结合基督教义与希腊哲学而奠定历史神学基础, 曾上书护道, 后被罗马皇帝判处死刑, 所以被俗称为“殉道者游斯丁”(Justin Martyr).
[3] 译者注: 教会圣历(church calendar, 或称“教会年历”)是为纪念基督降生、受难、复活, 以及圣灵降临、圣国等事件而设计的全年日历, 帮助信徒在不同月份以不同节期纪念和庆祝上述事件. 基本上, 教会圣历以圣诞节和复活节为二大周期:“圣诞节周期”包括将临节-圣诞节-显现节; “复活节周期”包括大斋节-复活节-五旬节.
[4] 译者注: 奥古斯丁(Augustine of Hippo, 主后345-430年)是第一个提倡圣诗要用乐器伴奏的人. 他在其著作《诗篇释义》(Exposition of the Psalms)表明以上论点, 说: “诗篇不同于一般的歌曲, 乃是用‘psaltery’(一种乐器)演奏的歌曲.” 他也写了第一本有关音乐神学的书, 名为 《音乐》(De Musica). 参 罗炳良著, 《圣乐综论(一)》(香港九龙: 天道书楼有限公司, 1978年), 第122-123页. 译者并不反对基督徒用乐器伴奏来唱诗篇, 但对奥古斯丁以“psaltery”一词就断定唱诗篇要用乐器伴奏的看法, 译者绝不赞同. 因为主耶稣和他门徒曾在最后晚餐唱诗篇(太26:30), 在那种情况下, 极可能没有乐器伴奏. 再者, 教会历史显示使徒时代和初期教会的基督徒, 在擘饼聚会唱诗时, 并没采用乐器伴奏(我们绝对有理由相信使徒们比我们更知神在这方面的心意). 值得一提, 有些学者以圣经为依据, 证明唱诗要用乐器伴奏. 他们指弗5:19和林前14:15的“歌唱”一词, 原文是 psallô {G:5567}, 意即“伴奏的歌唱”(singing with an accompaniment). 所以硬指这是以乐器伴奏的歌唱. 但若仔细再读一遍, 我们不难发现伴奏之物并非指乐器. 例如: 弗5:19说:“口唱 ( psallô )心和”, 因此是指以“心”来伴奏的歌唱; 林前14:15则说:“用灵歌唱( psallô ), 也要用悟性歌唱( psallô )”, 所以是指用“灵”和“悟性”来伴奏的歌唱. 有关“赞美和乐器的运用”, 请参 2000年3月份, 第4期《家信》的“本月主题: 圣经中的赞美”.
[5] 译者注: 譬如米兰的主教(Bishop of Milan)安波罗修(Ambrose, 主后340-397年)作了许多圣诗, 用来对抗当代的异端 —亚流主义(Arianism, 注: 第4世纪初的亚流(Arius)倡言耶稣基督是受造物之一, 是较“神”为低的一位神, 同时不是真正的人). 参 罗炳良著, 《圣乐综论(一)》, 第122页.
[6] 译者注: 在初期教会历史上, 天主教的兴起和发展令教会的敬拜、唱诗和音乐失去原有的简纯性, 取而代之的是各样的乐器、繁杂的礼仪、死板的条规. 罗炳良指出, 主后300-590年这段时期是危险时期之一, 华丽的教堂被建造, 可怕的异端被崛起. 就圣乐而言, 无论是圣诗、弥撒、诗篇颂, 及其他很多的颂歌与仪式, 都是源出此时以至今天. 罗炳良著, 《圣乐综论(一)》, 第121页.
[7] 译者注: 君士坦丁很可能未真正重生得救. 安得烈.米勒(Andrew Miller)指出, 君士坦丁“承认归主”, 其因可能基于军事因素(为打胜战)过于个人需要(为使罪得赦免, 灵魂得救); 他定基督信仰为国教, 其因亦可能基于政治因素(为使国民效忠政府, 安份守法)过于信主之故; 因为直到死时, 他都承认自己是“召会的元首”和“异教徒的大祭司”(Pontifex Maximus), 参Andrew Miller, Miller’s Church History (Addison: Bible Truth Publishers, 1980), 第223-225页.
[8] 译者注: klêros 意即“抽签、签、所得之分”, 在新约出现12次, 译为“阄”(4次, 太27:35)、“基业”(2次, 徒26:18; 西1:12)、“签”(1次, 徒1:26)、“关”(1次, 徒8:21)、“摇”(1次, 徒1:26)、“托付”(1次, 彼前5:3)、 “位分”(1次, 徒1:25)、 “分”(1次, 徒1:17).
[9] 译者注: 大斋节又名封斋节, 是复活节前40天的斋期, 为记念主耶稣在旷野禁食.
[10] 译者注: 最早庆祝圣诞节的, 是属罗马天主教的西方教会(约主后336年之前). 按历史记载, 许多东方的教会在主后第四世纪之前, 都没庆祝圣诞节. 例如安提亚(Antioch)是在大约主后375年才开始庆祝圣诞节; 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于主后380年; 埃及的亚力山大城(Alexandria)于主后430年. 耶路撒冷在第五世纪初还未庆祝此节. 此外, 早期所有的东正教(或称“希腊天主教”)是在1月6日庆祝圣诞节.
[11] 译者注: 这导致教会圣历(church calendar)有许多不同时间庆祝的节日, 例如: 将临节(Advent, 又名“待降节”, 意即等待基督降生)在12月初庆祝、圣诞节(Christmas)在12月底、显现节(Epiphany, 纪念基督公开显明身份)在1月、大斋节(Lent, 纪念基督为世人受苦)在2至4月期间、复活节(Easter)在4月、升天日(Ascension)在5月、圣灵降临日(Whitsunday, 又名“五旬节”)在5月底、圣三一主日(Trinity Sunday, 纪念三一神是万王之王, 基督是世界的主与仁君)在6月左右、诸圣日和感恩节在11月等等.
[12] 译者注: 泰勒(James Taylor)指出, 在主后274年(注: 当时还未有罗马天主教, 因它是在主后312年左右才兴起的; 在这之前, 基督信仰普遍受到罗马皇帝们的压迫), 异教徒开始把12月25日定为那位“在冬至开始增强光芒的太阳神”之生日(注: 此神明被称为“sun god, Sol Invictus”, 意即“不败的太阳神”). 约在主后336年之前, 由于罗马天主教无法除去这异教节日, 便把此日立为那“公义的日头”(基督, 玛4:2)的生日; 参 J.D. Douglas(gen.ed.), The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Grand Rapids: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1978), 第223页. 天主教认为借此方式, 异教徒会更容易接受基督信仰. 到了主后336年, 西方的教会已普遍在12月25日庆祝圣诞节.
[13] 译者注: 农神节(Saturnalia)有七天的庆祝(12月17至24日). 在这七天中, 人们尽情狂欢, 饮酒作乐[注: 英文“Saturnalias”一词(意为纵情狂欢的时刻或场面)便是由此而来], 并有许多娱性节目, 及赠送和交换礼物. 有关圣诞节与古罗马的农神节(Saturnalia)和冬至(winter solstice)的关系, 请参 2000年12月份, 第13期《家信》的“圣经问答: 基督何日降生? 圣诞节从何而来?”.
[14] 译者注: 希腊文 eikôn {G:1504}在英文圣经《钦定本》(AV)常译作“image”, 例如太22:20、可12:16和西1:15(都译作“像”); 罗1:23(“偶像”); 罗8:29(“模样”); 林前11:7(“形象”).
[15] 译者注: 来6:19说: “我们有这指望如同灵魂的锚, 又坚固又牢靠, 且通入幔内.”“锚”使船在浪涛汹涌的海上稳定, 不被狂风大浪所吹袭而失去控制, 迷沉大海. 因此, “锚”象征我们在基督里那坚固牢靠的指望, 能在人生海上风浪颠簸时仍然“坚定不移”.
[16] 译者注: 有关罗马天主教和东正教的特征与分别, 请参 2001年2月份, 第15期《家信》的“真理战场: 教派主义的罪恶”[见第12章(罗马天主教)和13章(希腊天主教)].
[17] 译者注: 许多基督徒与天主教分别出来, 成为独特的群体, 譬如保罗林派(Paulicians, 出现于第7世纪左右或更早)、保固米派(Bogomils, 出现于第11世纪左右)、瓦勒度派(Waldenses, 出现于12世纪左右或更早)等等. 值得留意的是, 许多这类与天主教分别出来的群体之名称, 其实不是他们自取, 而是别人给他们取的. 此外, 根据约翰.甘乃迪(John W. Kennedy)的考究, 他们也常被敌对的罗马天主教丑化抹黑, 被描述为异端邪教, 其实不然. 例如被称为“保罗林派”的信徒被诬告为摩尼教派, 但他们尊圣经为绝对权威, 坚决反对拜偶像和圣物, 不承认以中央集权管辖各地聚会的主教制度等; 他们也不喜欢除了“基督徒”或“弟兄们”以外的称谓. 至于“保固米派”(Bogomils, 另译“波各米勒派”; 这字是斯拉夫文, 意即“神之友”), 他们不圣化马利亚或十字架等物, 不承认天主教的腐败教士所主持的圣餐. 他们认同所有信徒皆祭司的圣经真理, 承认教会该由一群长老治理, 并借弟兄们的教导而长进. 名称源自彼得.瓦勒度(Peter Waldo)的“瓦勒度派”则宣称他们的信仰可追溯到使徒时代. 他们以圣经为教会和日常生活的根据, 保持简单的敬拜, 承认地方教会由众长老负责, 奉行浸礼, 遵守主的晚餐, 传扬因信称义的福音. 他们普遍上住在与世隔绝的山上和谷中, 不受当时统一组织化的罗马天主教各样仪式所影响. 参 约翰.甘乃迪著, 刘志雄编译, 《见证的火炬》(台湾: 提比哩亚出版社, 1997年二版), 第131-133, 137-139, 141-143页; 也参 博饶本著, 梁素雅, 王国显合译, 《走天路的教会》(香港尖沙咀: 晨星出版社, 1986年), 第37-38, 50-52, 79-89页. 虽然译者赞同这些群体上述的教导乃完全合乎圣经, 但有学者指出他们在其他方面的错误, 例如“据说”保罗林派拒绝旧约圣经的权威; 保固米派相信属灵的洗礼(spiritual baptism)而拒绝水的洗礼(water baptism)等等. 参 J.D. Douglas(gen.ed.), The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第139, 755页. 由于天主教企图抹黑这些群体, 所以在引用历史资料时(尤其是受天主教控制或影响的历史记录), 我们务须格外谨慎, 辨明是非, 屏除天主教的偏见.
[18] 译者注: 有关 “传统”方面, 我们必须辨明它是属于“使徒的传统”(Apostolic traditions)或“人(为)的传统”; 前者是神借着使徒们传给召会的教义或做法, 是要历代信徒遵守的, 直到召会时代的末了(参太28:19-20), 例如女人蒙头并在会中沉静、所有信徒皆祭司、地方召会由复数监督/长老所治理和带领等, 都是“使徒的传统”; 但后者则是人为着所谓的便利、环境需要, 甚至某种利益而设立的做法, 可行或不可行有赖于它是否与圣经教导或原则相符. 我们不否认有些“人为的传统”是好的, 例如主日奉献时采用放在门旁的奉献箱, 而非传到每个人手中的奉献袋(因奉献袋的方式使信徒奉献时, 较受旁人目光注视所影响), 还有若是能行, 把主日擘饼聚会放在其他聚会以先, 因这较符合“先敬拜后事奉”的原则. 但可惜的是, 教会历史证实人往往倾向以“人的传统”取代“使徒的传统”, 例如以“神职阶层”、 “主教制”、“单一牧师制度”等, 取代神借着使徒在治理召会方面所立的传统. 以“人的传统”废掉“神的道”(指神借着使徒在圣经中所立的样式), 这做法是主所谴责的(可7:3,5,9,13, 注:可7:8“人的遗传”可译作“人的传统”). 有关“使徒的传统”, 请参 2000年9月份, 第10期《家信》的“召会真理: 蒙头 — 可有可无的传统?”[见 (B.1)中所讨论有关“拉比或人的传统”与“使徒的传统”之别].
[19] 译者注: 主耶稣说: “那真正拜父的, 要在灵里和真理中拜他, 因为父要这样的人拜他”(约4:23, 原文直译).
[20] 译者注: 上文乃译自 Keith Bintley, “Early Church History (2): Gatherings in the Early Church” in Precious Seed (Vol.57, No.2, May, 2002), 第44-45页. 译者在文章内加入注解, 补充资料, 解说背景, 并阐明混淆难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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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宾特礼 (Keith Bintley)
刊登于2003年8月份第4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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