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9：基督在哪一日降生呢? 据说圣诞节是源自罗马天主教, 且与拜偶像的异教有关, 有何证据? 基督徒应该庆祝圣诞节吗?

解答: 关于圣诞节(Christmas),[1] 这是三个常被忽略, 但却是每位基督徒所应该清楚的问题. 让我们逐一解答.

(A) 基督在哪一日降生呢?

基督降生的日子, 普遍上被认为是12月25日. 可是这日的可能性不大.

(A.1) 反对12月25日的论点:[2]

(一) 主降生的那夜, 有牧人在野地看守羊群(路2:8). 伊思络(Alexander Hislop, 1807-1865)指出, 在巴勒斯坦, 从12月至2月的夜晚, 相当寒冷刺骨, 所以按照习俗, 犹太地的牧羊人不会于10月底过后, 在露天的野地看守羊群. 以熟悉一切犹太风俗而闻名的学者, 麦摩尼德斯(Maimonides)证实了这点. 他指出无论是炎热或寒冷的日子, 这些野地牲畜[3]都躺卧在草地, 直到秋雨来临时(即10月底或11月初)才进城.[4] 因此基督降生的日子不会在寒冷与多雨的12月.

(二) 著名的学者米德(Joseph Mede, 1586-1639)说: “在基督降生时, 每一位妇女和孩子都要各归各城, 报名上册(路2:1-3), 有些要走很远的路途; 在冬天里是不适合进行这报名上册的工作, 特别是它涉及带孩子的妇女和孩子本身. 因此基督不可能在冬天的12月时降生.”[5]

(三) 米德(Joseph Mede)也强调: “若有人认为这些地方(指巴勒斯坦)冬天寒风不会太冷, 让他记得基督所说的话: “你们应当祈求, 叫你们逃走的时候, 不遇见冬天, 或是安息日”(太24:20). 既然冬天是不适合逃走的时间, 看来它也不适合让牧羊人在野地看羊, 或让妇女和小孩行走远途报名上册.”

从拿撒勒到伯利恒至少要走110公里的路程

(四) 基督降生时, 约瑟和马利亚从加利利的拿撒勒, 回到犹太的伯利恒(路2:4). 这段路途至少要走110公里的路程. 当主在十架身心受尽创伤之际, 都深深关怀母亲马利亚, 不忘记把她交托给约翰照料(约19:26-27); 如此关怀母亲的基督, 既然认为冬天不适合逃难和行走远途(太24:20), 自己又怎么会选择在冬天的12月报名上册, 使身怀六申的母亲为此在冬天里,走110公里的路程呢?

认为主会选择12月的冬天降生的看法, 不是否定了基督那爱的本性(因祂安排在冬天报名上册, 使怀胎的母亲苦上加苦), 就是否定祂那控制万事的全能(因祂不能改变报名上册的日期). 相信理智的基督徒都不会接受这点. 因此以基督的神性看来, 祂不会选择在冬天的12月时降生.

(A.2) 赞成12月25日的论点:

(一) 著名的犹太基督徒学者艾德旋(Alfred Edersheim, 1825-1889)引证《塔木德经》(或译《他勒目经典》, Talmud)[6]所记载两种看法:

野地的牲畜可从逾越节(3-4月左右)直到秋雨(11月左右), 留在露天的野地
野地的牲畜可在最热的日子和雨季的时候(即一整年), 留在露天的野地.[7] 既使我们接受(b)的看法【虽然它有许多疑点, 参以上A.1(一)的论点】, 但这只证明在12月于野地牧羊是可以的. 可以在12月于野地牧羊, 并不等于路2:8的牧羊人就是于12月25日在野地牧羊.

(二) 赖尔(J. Ryle)引证雅各为垃班牧羊时, “白日受尽干热, 黑夜受尽寒霜”(创31:40). 这点证明在冬天的寒冷夜晚, 牧羊人仍可能在野地牧羊. 但这论点有两个困难:

雅各当时是身在距离犹太地较远的哈兰, 且是离基督降生大约1,700年以前的人, 所以在地理、时代和文化背景上, 有很大的差距, 不能相提并论;
若我们查考上下文, 便不难发现雅各其实是在埋怨, 控诉拉班叫他做一般人所不做的事. 这反倒证明牧羊人在一般的情况下, 是不在冬天的夜晚, 在野地牧羊.

(三) 苏佐扬在其著作《新约圣经难题 (一至五集合编) 》(第474页)中指出, 伯利恒在12月时, 仍是旱季, 天不下雨, 城市附近青草已枯黄, 或被牧畜吃尽. 所以牧羊人须把羊带到城外野地寻草, 在野地露营住宿. 但这点与以上许多熟悉中东地带的权威学者所引证的有所冲突. 此外, 在476-474页中, 苏佐扬认为基督应该是降生于12月的“冬至”, 因为此日最有属灵与属质的寓意(理由是从冬至那天开始, 日长夜短, 预表光明渐多, 黑暗渐少). 但这也只是猜测, 毫无充足的圣经根据. 苏氏本人也承认, 若是在冬至, 基督降生之日并不是12月25日, 而是12月22日(或可能是21日).

智慧的神为何不清楚说明主降生的日期, 而让我们为此大伤脑筋, 争论不休呢? 因为神要我们注重主耶稣基督的死, 过于祂的生. 罪人之所以能得救, 是靠基督的代死(罗5:6-10)[8]; 我们要记念和表明的, 也是基督的死(林前11:26); 我们要传扬的, 也是死人(指基督)复活的真理(徒4:2,10; 24:21). 但现今世人(包括许多基督徒)非常重视庆祝圣诞节(庆祝耶稣基督的降生), 却不愿参加福音聚会或擘饼聚会(注: 这些聚会强调耶稣基督的代死), 这显然是中了撒但的陷阱.

(B) 据说圣诞节是源自罗马天主教, 且与拜偶像的异教有关, 有何证据?

圣经并没提到圣诞节, 初期的召会也没有庆祝圣诞节.[9] 圣诞节乃是于主后312年兴起的罗马天主教所发明的. 其实圣诞节与古罗马的农神节(Saturnalia)和冬至(winter solstice)有关. 根据泰勒(James Taylor), 在主后274年(注: 当时罗马天主教未开始, 基督信仰受到罗马帝王们的压迫), 12月25日被开始定为在冬至开始增强光芒的太阳神[10]之生日. 大约在主后336年之前, 由于罗马天主教无法除去这异教的节日, 所以便将此日立为那“公义的日头” — 基督(玛4:2)的生日,[11] 好使异教徒更易接受基督的信仰. 到了主后336年时, 西方的教会已普遍在12月25日庆祝圣诞节.

此外, 伊思络(Alexander Hislop)也指出, 12月25日的圣诞节与其他许多拜偶像的异教有关. 在异教徒中, 他们在此日庆祝著名的“巴比伦天后”(Babylonian queen of heaven, 或称: Semiramis)之子的出生. 在埃及, 伊希斯(Isis)[12]之子也在大约冬至时(接近12月25日)出生. 古阿拉伯人则在12月24日庆祝月亮之主(Lord Moon)的出生.[13] 由于12月底乃是欢庆许多异教神明的大日, 所以罗马天主教受其影响, 选择了12月底作为圣诞节.

许多圣诞节的庆祝仪式也与异教有关. 例如世人狂欢庆祝, 和赠送及交换礼物是源自古罗马的农神节.[14] 圣诞树则是源自古埃及和古罗马的异教. 在埃及, 这树是棕榈树(palm-tree), 象征异教的弥赛亚(指异教的救主) — 巴力-塔玛(Baal-Tamar); 在罗马, 这树是冷杉木(fir), 象征其弥赛亚 — 巴力-贝利(Baal-Berith). 在圣诞前夕人们把称为“圣诞节原木”(Yule Log)的大木放入炉中焚烧,传说第二天早上出现圣诞树, 这作法其实也是源自几种异教传说.

传说阿多尼(Adonis)的母亲(即太阳神)变成一棵树后, 才生出她的神子. 母亲既是树, 儿子便被认为是枝子. 传说泽罗-阿斯塔(Zero-Ashta)在“母亲之夜”(Mother-night)进入火中, 使他能在隔天从火中出生, 成为“神的枝子”(Branch of God), 把一切属神的礼物带给世人. 罗马异教相信这神子出生于12月的冬至, 这木进入火中后, 便成为一为新生的神, 即巴力-贝利. 圣诞节前夕所烧的原木象征那位太阳神, 隔天出现的圣诞树则象征巴力-贝利. 所以12月25日便被认为是那位得胜的神显现于地, 被称为“Natalis Invicti solis”(不败的太阳[神]之生日).[15]

此外, 在英格兰的圣诞节晚餐所摆设的公猪或野猪头(boar’s head), 也是源自罗马异教; 而圣诞鹅肉(Christmas goose, 或今称“圣诞火鸡”)和圣诞节蛋糕(Yule cakes)也本是敬拜巴比伦弥赛亚的主要物品. 罗马和埃及也有这种敬拜物品. 鹅肉是埃及神明“俄西利斯”(Osiris)和“瑟伯”(Seb)所爱的祭物, 并且这鹅肉只可在冬季正中时(depth of winter)吃.[16] 由此可见, 圣诞节是源自罗马天主教, 且与拜偶像的异教有关,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C) 基督徒应该庆祝圣诞节吗? 既然圣诞节与罗马异教拜偶像有关, 基督徒可以庆祝吗？

首先, 圣经没有教导说基督徒应该庆祝圣诞节。既然圣诞节与罗马异教拜偶像有关, 基督徒可以庆祝吗？若“庆祝”只是指带着喜乐的心情, 度过圣诞节, 或用此节期(趁世人留意到那降世为人的基督时), 公开地传扬基督的救赎, 或私下与亲友分享福音, 那并无不可之处. 因为基督徒应“常常喜乐”(腓4:4; 帖前5:16)【注: 当然不只是圣诞节期间, 而是每一日都喜乐】; 并且善用每一个机会(包括圣诞节), 传扬福音”(彼前3:15; 提后4:2).

不过, 若“庆祝”是指部分或全面地按照罗马天主教的所定的日期和方式来庆祝, 正如许多基督教世界(Christendom)的宗派或公会所作的, 那是具有误导性, 且是危险的, 应当受到全面弃绝. 让我们客观地思考以下几个理由:

(1) 圣诞节的词语字义: 圣诞节在英文中被称为“Christmas”. 此字由两个字拼成, 即‘Christ’(基督)与‘mass’(弥撒), 直译可作“基督的弥撒日”, 因为罗马天主教在此日举行盛大的“弥撒”来庆祝.[17] 共有三个弥撒, 分别在半夜, 黎明和日间庆祝; 代表基督的三种出生: 在永世里父神怀中的出生, 从马利亚胎中的出生, 和在忠心者(faithful)心中的出生. 然而, “弥撒”中有两个错误的教义: (1) 所领受的饼和酒“真正”变成基督的身体和宝血; (2) 每次进行弥撒时, 基督就再次为罪献上为祭. 这是违背圣经的教导.[18] 所以当我们说庆祝“Christmas”(圣诞节)时, 其实是沿用天主教的错误词语, 并间接地宣扬‘弥撒’的错谬.

(2) 圣诞节的正确日期: 历代以来, 论到基督降生的日期, 除了12月25日之外, 还有以下几个看法: 1月2日; 1月6日;[19] 4月18或19日; 5月20日等. 现今人们接受12月25日, 乃是受罗马天主教的宗教和政治势力所影响. 但以上我们已经证实, 12月25日的可能性却是最低的. 既然我们不肯定基督在何日降生, 我们为何选择在此日欢庆基督的降生呢? 我们甚至常听许多自称基督徒的人, 在圣诞节期向人宣传基督于此日降生. 这是否犯上说谎的罪呢?

(3) 圣诞节的背景来源: 我们在以上也已经证明, 此节日的背景和来源, 与古罗马的农神节, 并许多其他异教的偶像或神明(其实是邪灵鬼魔)有关. 请问我们在这备受质疑的12月25日,庆祝那有异教背景和来源的圣诞节, 是否合神心意, 荣耀那忌邪的神呢?

(4) 圣诞节的庆祝方式: 我们在以上也已经证实, 此节的许多庆祝仪式(如圣诞树, 圣诞节原木, 圣诞节鹅肉, 圣诞节蛋糕等), 都源自拜偶像的异教, 所以我们应该弃绝. 此外, 纵然有些在东方的基督徒, 没有奉行这些西方教会的习俗, 但在此日庆祝, 难免使人(尤其是非信徒)误解, 认为庆祝者接受圣诞节的背景和来源, 并整体的天主教庆祝方式, 甚至天主教或异教的教义 (包括相信此日是基督降生日期). 他们可能因这误解而去接受这些事物. 这将误导非信徒, 也绊倒信徒. 此罪万万不可犯也!

再者, 历代以来, 也有不少基督徒反对庆祝圣诞节, 例如16世纪的法国神学家和宗教改革家加尔文(John Calvin), 同时期的苏格兰史学家和宗教改革家诺克斯(John Knox), 和美国的清教徒(Puritans)等等. 他们大力反对, 不但因这节日是由罗马天主教自己发明的, 且与拜偶像的异教有关, 更是因为此日制造机会, 给人醉酒, 狂欢宴乐, 甚至去作不道德或不法的事. 今日在欧美和澳洲许多地方, 圣诞节期间的车祸率都特别的高, 因很多人酒后驾车. 而且, 现今的圣诞节已商业化了; 它的焦点不再是基督, 乃是圣诞老人, 狂欢购物, 甚至放纵宴乐的机会. 基于以上种种因素, 圣诞节已失去基督降生的意义了.

有人强调特别在此日送礼物给人, 或做其他善事, 有何不可? 对, 送礼物做善事本是好的, 该受到鼓励, 我们绝不反对. 但值得思考的是: 如果选择在这具争论性的日子“大做特做”, 以致使人(尤其是非信徒)误解我们在庆祝圣诞节, 认为我们接受圣诞节的背景和来源, 并整体的天主教庆祝方式, 甚至天主教或异教的教义, 这就危险了. 他们可能因这误解而去接受这些事物. 如此般的误导非信徒, 和绊倒软弱的信徒, 我们有祸了(太18:6-11)! 或者又有人辩驳说, 我知道圣诞节的背景和来源, 绝不接受整体的天主教庆祝方式, 和天主教或异教的教义, 我们只选择那些合法(lawful), 没有圣经禁止的“庆祝方式”. 但让我们紧记神借保罗所说的话: “只是你们要谨慎, 恐怕你们这自由, 竟成了那软弱人的绊脚石”(林前8:9-13). 简之, 在庆祝圣诞节这件事上, 我们无权干涉其他召会(教会)的决定, 我们也必须承认每个信徒或召会都有“自由”按所得的亮光行事, 但为了不绊倒别人, 谨慎行事总是好的.

总括来说, 我们可在此日聚会, 公开或私下与人分享福音, 这是值得鼓励和赞许的(提后4:2: “务要传道, 无论得时不得时…”). 但我们所采用的方法, 必须格外谨慎, 莫让别人误解我们是在“庆祝圣诞节”. 申29:29教导我们:“隐秘的事, 是属耶和华我们神的, 惟有明显的事, 是永远属我们和我们子孙的, 好叫我们遵行这律法上的一切话.” 神若要我们守“基督降生日”, 必然指示守的日子和方式(例如旧约守耶和华的节期, 或新约守主的晚餐, 都有明确的指示). 既然智慧的神把此日隐秘起来, 足证祂不要我们守这节日. 事实上, 主所要求的, 是每一位基督徒在每一个主日, 擘饼记念主(包括记念主的生、死、复活、升天和再来)(林前11:23-26). 这肯定比一年一次, 单单庆祝基督的降生, 来得更有意义!

[1] “诞生”一词也可用于普通伟人, “降生”才是圣经的教导(提前1:15; 约1:14), 所以圣诞节更正确的名称应该是“基督降生日”.

[2] 许多学者认为基督应该是在3月至11月这段时期内降生.

[3] 吉尔(Gill)在他的注解书中说: “犹太人有两种牲畜, 一种是留在城里的家畜, 另一种是躺卧草地的野地牲畜.”

[4] Alexander Hislop, The Two Babylons (Neptune: Loizeaux Brothers, 1959), 第91-92页.

[5] Alexander Hislop, The Two Babylons, 第92页.

[6] “塔木德经”是关于犹太人生活, 宗教, 道德的口传律法集, 全书分“密西拿”(Mishnah)及其注解篇“革马拉”(Gemara)两部分, 为犹太教仅次于旧约圣经的主要经典.

[7] Alfred Edersheim, The Life and Times of Jesus the Messiah (Peabody: Hendrickson Publishers, 1993), 第131-132页.

[8] 罗5:10“因他的生得救了”的“生”, 不是指出生(birth), 而是生命(life), 即他那因圣洁而配作代死羔羊的生命(林后5:21; 来7:26-27).

[9] 按照历史记载, 许多东方的教会在主后第四世纪之前, 都没庆祝圣诞节. 例如安提亚(Antioch)是在大约主后375年才开始庆祝圣诞节; 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于主后380年;埃及的亚力山大城(Alexandria)于主后430年. 耶路撒冷在第五世纪初时还未庆祝此节.

[10] 被称为“sun god, Sol Invictus”(不败的太阳神).

[11] J.D. Douglas(gen.ed.), The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Grand Rapids: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1978), 第223页.

[12] 伊希斯(Isis)是天后(gueen of heaven)的埃及名称, 是古代埃及司生育和繁殖的女神, 其形像是个给圣婴哺乳的圣母. 许多古代异教都有敬拜“母与子”的偶像, 这影响了罗马天主教, 使它特别敬拜圣母(注: 圣经强调, 除了神以外, 我们不能敬拜其他人或物, 出20:3-5).

[13] Alexander Hislop, The Two Babylons, 第93-94页.

[14] 农神节(Saturnalia)有七天的庆祝(12月17至24日). 在这七天中, 人们尽情狂欢, 饮酒作乐[注: 英文“Saturnalias”一词(意为纵情狂欢的时刻或场面), 便是由此而来], 并有许多娱性节目, 及赠送和交换礼物.

[15] Alexander Hislop, The Two Babylons, 第97-98页.

[16] Alexander Hislop, The Two Babylons, 第101页.

[17] 苏佐扬, “新约圣经难题(一至五集合编)”(香港九龙: 基督教天人社, 1994年), 第482-483页.

[18] 饼和酒(杯)只是表明基督的身体和宝血. 圣经并没教导说它们“真正地变成”基督的身体和宝血. 天主教所引证的经文(约6:41-59), 其实是论到“信主得永生”的课题(约6:47,54), 并非主的晚餐. 此外, 基督只一次把自己献上为祭(来9:28; 10:10,12,14), 并非多次.

[19] 早期所有的东正教(Eastern Orthodox)或称希腊天主教(Greek Catholic Church)都在此日庆祝基督的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