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非洲三万哩” – 李文斯顿(一):上帝的装备与呼召


(A)  序言

大卫·李文斯顿(David Livingstone, 1813-1873)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探险家及宣道士之一. 他到非洲探险只是为了一个职责: 将上帝救赎的真理之光, 带到被称为“黑暗大陆”的非洲中部, 带到非洲人的黑暗心里. 他的一生, 就是非洲人的福气. 就医学而言, 他是进入非洲内陆的第一位医生; 就地理而言, 他是画出非洲内陆河川、山脉的第一人; 就政治而言, 他是终止非洲人被贩卖为奴的关键者; 就探险而言, 他是打开外界进入非洲内陆的先锋; 就科学而言, 他是详细记载中非洲动物与植物的先河. 后世的人, 称他为“非洲之父”. 非洲地图上, 仍有30几个地方, 以他的名字命名. 简而言之, 李文斯顿一生的见证, 是今日有心事奉主之青年的典范楷模. 现在就让我们看看全智的神如何装备和呼召这位非洲拓荒者  —  李文斯顿.

 

(B)  上帝的装备与呼召

     (B.1)   探险家的身世背景

大卫·李文斯顿于1813年3月19日, 在苏格兰的布兰第里(Blantyere)小镇出世. 他的父亲尼尔·李文斯顿(Neil Livingstone)是一位茶叶商人, 年轻时就相信耶稣基督的救恩, 成为基督徒. 酒店的老板时常向他购买茶叶, 想请他喝酒, 但他坚持不喝酒, 得了“不沾酒茶壶”的外号. 格拉斯哥有位名叫亨特(另译“韩特”, Gavin Hunter)的律师. 这位律师被人称为“穷人的律师”, 因为他是个敬虔的基督徒, 经常替穷人打官司, 且不收费. 他很欣赏尼尔·李文斯顿的信仰立场, 就把女儿艾格尼丝(Agnes Hunter)嫁给他. 这对虔诚的夫妇后来生了三个男孩与两个女孩, 而大卫·李文斯顿就是第二个男孩.

 

(B.2)   探险家的基本操练

尼尔·李文斯顿的立场使他的茶叶生意略受影响, 加上布兰第里是个小镇, 人口不足2千人, 买茶的顾客不多, 所以家境相当贫寒. 但大卫·李文斯顿后来写道: “我的家里挂了一个牌子, 上面刻着: ‘宁愿诚实而穷, 不愿虚谎而富.’ 父母的遭遇, 就是我小时候最爱听的故事, 他们是我一生最好的榜样. 他们教导我四点, 使我一生受用. 第一是勤劳的美德, 勤劳是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 不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第二是节俭的生活, 节俭是对物质需用的节制, 以最少的需求去面对每天该尽的责任; 第三是读书的习惯, 使我一生在不断的学习中进步; 第四是敬畏上帝, 敬畏上帝是上帝塑造人性格的钢骨.”[1]

以上这四点对李文斯顿过后在非洲探险宣道的生活极为有用, 帮助他完成过去几千年以来许多探险家无法达成的使命. 张文亮说道: “探险成功的关键, 不在探险队的人多、设备精良、粮食充足、享有盛名, 而在人的勤劳、节俭、爱读书, 与对上帝的敬畏  —  这些看似与探险没有直接相关的事上.”

 

(B.3)   热爱读书的男孩

1820年, 李文斯顿进入布兰第里小学就读. 1823年, 由于经济不景气, 父亲的茶叶生意受到影响. 同年, 李文斯顿与父亲和哥哥都到镇上的棉纱厂工作. 兄弟两下班后, 再去念小学的夜校, 直到晚上10点钟才能回家. 隔天, 他们两必须6点钟起床, 准备去棉纱厂工作.

李文斯顿第一个星期的薪水是5先令. 他给母亲一半的薪水, 另一半的薪水则用来买陆第曼(Ruddiman)所著的简易词典《拉丁文初阶》(Rudiments of Latin). 这是一件非常特殊的事, 一个10岁的孩子, 将他辛苦赚来的第一笔钱, 不是拿去吃喝, 或买心爱的玩具, 而是买一本词典. 一个孩子以后能不能作大事, 从他小时候用钱的方式和选择, 便可略知一二.

热爱读书的李文斯顿珍惜和善用每一个吸取知识的机会. 他的工作是纺纱机的操作员, 他把学校课本打开, 插在纺纱起重机的架子上, 每当他经过这个起重机, 就在课本旁边读几段的内容. 就在纺织机的轰隆声中, 他学习了课本的功课. 他的同事见到他那般勤劳地工作与读书, 便给他取个外号叫“驴子”. 除了学校课本之外, 李文斯顿也在起重机旁读了不少课外书, 例如他读了罗马诗人贺拉斯(Horace, 主前65-8年)文集、卡尔佩珀(另译“卡拉培尔”, Culpeper)所著的《草本植物》(Herbal)、苏格兰史和整本的新约圣经等, 甚至还背下了旧约圣经最多节的诗篇119篇. 关于此事, 菲斯克(Samuel Fisk)指出, 李文斯顿在9岁时就能背出整篇诗篇119篇(且在整篇的176节中仅背错5个字), 所以获得他的主日学老师所赠送的新约圣经为奖励.

 

(B.4)   为神尽责的老师

在布兰第里(Blantyere)教会里, 有一位影响李文斯顿一生的人, 他就是李文斯顿的主日学老师大卫·托马斯(另译“汤玛斯”, David Hogg Thomas). 李文斯顿晚年时, 常提及托马斯对他的劝勉: “如果你的信仰只是为了追求突发式的感动或神迹, 试探与引诱将迟早会追上你的. 反之, 如果你把每天所该尽的职责, 都交托在上帝的手中, 并且学习在这些事情上与上帝同行, 你的信仰会更扎根于真实生命中. 成为一个基督徒是成为一个踏实的人, 他亲手所做的, 永远比他嘴巴所讲的更多. 真实的信仰是上帝使人成为真实的人, 每天安静、确实的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这正如耶稣基督所说的: ‘凭着他们的果子, 就可以认出他们来.’(太7:20)”[2] 过后托马斯患病, 自知即将离世, 在去世的那一天, 他把主日学所有学生包括利文斯通, 都召集到他的床边, 为每一个学生提名祷告, 将他们一一交在神手中后, 才安然离世.

 

(B.5)   把贫穷当作教育

为了帮补家用, 李文斯顿在布兰第里纺织厂工作长达13年. 由于小学与中学都是念夜校的缘故, 他在23岁时才高中毕业. 在人看来, 贫穷逼使他比别人晚了4、5年才从高中毕业, 贫穷实为不幸, 李文斯顿却不以为然. 他写道: “贫穷是给孩子一种良好的训练, 虽然训练的过程有点严峻. 如同给一只牛犊背负一个轭, 刚开始牛犊会有不适应的时间, 后来轭使得牛犊成长得更强壮……. 而且, 贫穷使我对受苦的人, 有一种深切的同情与关怀. 如果人生能够有下一次, 我还是会选择这种卑微的起步.”[3]

 

(B.6)   好学生内心的困扰

某天晚上, 李文斯顿自外晚归, 家里的人都已入眠. 他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 并没在门外大声敲门, 而是选择坐在家前的台阶, 度过漫漫长夜. 清晨, 母亲起来开门, 才惊见儿子睡在门口. 李文斯顿不仅是个孝顺的孩子, 在学校也是守规矩闻名的好学生. 他被同学称为“邮票”(Stamp), 因为他承诺的事一定做到, 就像邮票一般的可靠. 然而, 这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内心深处却有困扰.

1857年, 李文斯顿在写《布道旅程》(Mission Travels)一书时, 一开始就写道: “我年轻时候最大的痛苦, 就是从我小时候, 父母亲就一直教导我的圣经真理. 我对圣经所写的救赎真理  —  耶稣为人钉十字架, 流血赦免人的罪  —  我都很清楚, 但是没有亲身经历罪被赦免的感觉. 12岁的时候, 我就知道自己是一个罪人, 我心里经常盘据着堕落的念头, 经常忍不住地说谎. 我常想, 如果我再努力克制自己一点, 我会变得更好一点. 结果我愈努力, 我的心挣扎得愈厉害. 我不仅持续地在做错事, 我的内心也没有平安. 我不敢相信耶稣的拯救, 因为我还不够好. 我如果不是一个好人, 怎么配称为上帝的儿女呢? 我常想等我变得更好一点, 才来相信耶稣. 但是我如何变得更好呢? 我想可能需要一个超然的神迹, 才能平抚我的挣扎, 不过我一直没有经历到什么超然的神迹.

“直到我20岁那年, 读到迪克博士(Dr. Thomas Dick)所著的《一个有盼望的人生观》(Philosophy of a Future State)一书时, 我才发现一颗已经堕落的心, 是不会产生行善的纯正动机; 一颗充满虚谎的心, 是无法分辨真实的神迹. 我唯一能做的, 只有靠着基督无限的怜恤与恩典, 并谦卑的相信. 在基督救赎恩典里, 我唯一的责任与行动, 就是立刻地相信与接受救恩. 虽然我在接受基督的那一刻, 软弱的心依然动摇, 但我知道他为我死, 我为他活.”[4] 诚然, 接受基督是李文斯顿一生的转捩点, 使他不再为自己和今世而话, 乃是为那位爱他的主和永世的真实而活.

 

(B.7)   海外宣道的呼召

1835年, 李文斯顿读到荷兰宣道士郭实腊(K. F. A. Gutzlaff)所写的《中国的呼声》(Appeal of China): “听! 在中国那一片禾场上, 成千上万未能听见福音者在呐喊, 为什么我们的回应只是一声叹息, 那传福音的人在哪里? 海外宣教士(宣道士)为何总是那么少?” 这一段话, 深扎李文斯顿的心, 以致他过后写道: “我的一生, 除了解救人的灵魂之外, 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将全力朝此目标, 装备自己.”[5] 1836年, 李文斯顿以优异的高中成绩, 申请进入格拉斯哥大学(University of Glasgow)医学院.

 

(B.8)   大学时期的装备

李文斯顿的经济能力不足, 所以在念医学期间, 他在学校半工半读. 在神奇妙的安排下, 他在工读时期所认识的老师和朋友, 不仅成为他一生的好朋友, 也是日后在非洲时, 大力帮助他的一群人. 首先是格雷厄姆博士(或译“葛拉翰”, Dr. Thomas Graham). 这位格拉斯哥医学院的化学教授专攻有机化学. 半工半读的李文斯顿在大学一年级时担任格雷厄姆教授的助理. 化学实验室里的工作, 使他学习到使用各种仪器的技术, 奠定了日后在非洲善用仪器测量天文、方位、高程、纬度的技术.

在格雷厄姆教授的实验室里, 李文斯顿结识了另外两位助理  —  杨格(James Young)和威尔逊(George Wilson). 杨格是操作机械的高手. 因着认识了杨格, 李文斯顿学到机械制造与修理的技术. 这增强了他以后在非洲大陆自立求生的本领. 威尔逊则是伦敦大学(London University)生物系的学生, 他担任格雷厄姆教授的义务助理, 以学习化学分析技术. 他对李文斯顿说: “我念生物系的目的, 是要使生物学成为上帝的国度.” 威尔逊取得博士学位后, 成为爱丁堡自然科学博物馆的馆长. 这间自然科学博物馆日后成为成为支持李文斯顿最主要的资助单位之一.

 

(B.9)   申请成为宣道士

1838年, 李文斯顿在格拉斯哥医学院深造的第二年, 向“伦敦宣道会”(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申请成为海外宣道士. 他在申请信上写道: “我认为成为宣教士(宣道士)的主要职责, 是宣讲真理、教导劝勉人与传福音; 并且将基督信仰融入艺术与科学, 成为进入人心与良知的管道. 我知道, 我将面临的是讥笑、厌恶与反对, 但我将存着信心、忍耐、努力去面对. 我也知道, 我可能因为长期没有看到人信耶稣而沮丧、长期生活在异邦文化而力竭. 但是, 无论这些因素影响我多深, 我仍会倚靠圣灵与耶稣, 对这一切外来负面的影响, 我将永不屈服.” 在申请书的末了, 李文斯顿附注: “我没有结婚, 没有爱人, 我了无牵挂.”[6]

李文斯顿当时最大的困扰, 是他没有钱前往伦敦. 后来教会的信徒和父母、朋友为他凑足旅费和伦敦的生活费, 他才得以前往. 他按“伦敦宣道会”的要求, 通过了考试, 然后接受3个月的神学装备. 李文斯顿虽有充沛的体力, 能走艰苦难行的远途, 但他拙于讲道. 他生性沉默寡言, 除非必要, 很少表达自己的看法. 在受神学教育期间, 他成绩最差的, 就是“讲道学”. 他第一次讲道时, 纵然已经反复背熟讲稿, 一上台, 脑子却是一片茫然. 一阵子后, 才想起开场白, 断断续续吐出几句, 过后越讲越慢, 几分钟后, 他说: “朋友, 我忘了我该讲什么?” 他跳下讲台, 拔腿就跑, 迅速消失在教堂外面的黑夜里.

过后, 李文斯顿又硬着头皮讲了几次道, 有个听众对负责安排讲道实习的塞西尔(另译“塞梭”, Richard Cecil)老师说: “如果再请这个操苏格兰口音的乡巴佬讲道, 我们以后都不来这间教会了.” 塞西尔只好将李文斯顿“讲道的惨况”, 写成报告寄给“伦敦宣道会”, 末了的结语是: “他不善言词, 讲道不会引经据典, 说话结巴, 可能永远不是一个会讲道的人. 但是他为人朴实, 在柔和中带着坚强, 这种人将不会被海外的困难所动摇.”塞西尔让李文斯顿通过了讲道学.

 

(B.10)   传福音的正确观念

3个月的受训通过后, 不善于讲道的李文斯顿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到大学继续未完成的学业. 虽然他将来要去的地方, 大部分的人不会在乎他有没有医学院的毕业证书, 也不会看到有没有行医证照, 但他坚持要修完医学教育, 并取得医学证照. 他后来写道: “一时想成为宣教士(宣道士)的负担, 并不保证一生都能行在这条路上. 一时信仰的复兴, 也不能保证以后能够走到底. 能够走到底的人, 是让耶稣基督的信仰成为他的生命与性格. 我年轻的时候以为, 没有口才怎能传道? 不能讲道, 怎能传福音? 后来我才知道, 福音的信息与传福音者的生命特质最有关系. 传福音不(只)是为了完成伟大的使命, 也不是为了实践自己的梦想, 更不是为了达成改变他人的功效. 真正的传福音, 是以真诚的生命, 去接触每一天遇到的人, 去做每一天所该做的事.”[7]

 

(B.11)   中国宣道的门关了

1839年5月, 英国即将与中国开战, 所以“伦敦宣道会”暂停差派海外宣道士前往中国. 这场战争终于在1840年爆发, 这就是对中国近代史影响深远的“鸦片战争”. 因此, 前往中国宣道的门暂时关闭了. 李文斯顿给家人写信道: “成为基督徒, 是成为上帝手中贵重的器皿, 我不在乎上帝在哪里使用我, 只在乎是上帝在使用我. 为了上帝的呼召, 我愿意在圣洁上保守自己, 在现有的工作上忠心.”[8] 李文斯顿一有空, 就勤练身体, 时自己能够在缺乏物质供应的生活水平下生活, 同时把握机会勤习流行病学.

他写信给妹妹珍妮特(另译“洁妮”, Janet): “期待你把每一次念书的机会, 都当成增进知识的时机, 并寻求上帝赐给你属天的智慧, 去管理所得到的知识. 这个过程, 绝对不是浅尝恩典, 更非自认把书看过一、二遍就可以了. 深度的阅读是尽可能的把书本的知识, 转换成自己熟悉的, 甚至读到自己内心的深处涌出喜乐的泉源. 我们读书是靠着上帝所赐的力量, 带着一颗愿意的心, 去学习接受每一本课本. 倚靠上帝去读自己不感兴趣的书, 绝对不会一无所得, 甚至会比只读自己有兴趣的书, 收获更多. 让上帝作我们所有事情的总代理(the sole agent), 我们只需存着一颗愿意的心, 单单地去跟随他. 我们一生所能做的是那么少, 而且经常摇摆不定, 令人失望. 我不确定上帝怎样看我这软弱的人, 但是我确定, 上帝看的是我们向着他的一颗心. 上帝能成就一切超过我们所做所想的.”[9]

 

(B.12)   非洲宣道的门开了

神关了前往中国宣道的门, 却为李文斯顿开了另一道门. 1840年, 李文斯顿在伦敦街道上走着, 突然看到街边有一场“反贩卖奴隶”的演讲, 讲员是在非洲布道20年的墨菲特(Robert Moffat). 李文斯顿停下来聆听. 墨菲特把他在非洲亲眼所见土著被贩卖为奴的不人道景况, 详细地讲述, 演讲接近尾声时, 墨菲特忽然改变话题, 高声疾呼: “在我住的库鲁曼布道所(Kuruman Mission)北边, 在清晨的曙光下, 我可以看到千条的缕缕炊烟, 由许多的村落升起, 那是从未听过福音的地方!”

“那是从未听过福音的地方!” 李文斯顿听了大受感动. 散会后, 他向墨菲特自我介绍, 并表示愿意前往那缕缕炊烟的地方. 墨菲特深表欢迎. 李文斯顿回家后不久, 平日很少生病的他, 竟然染上了肺炎, 且有肾脏并发症. 墨菲特去探望李文斯顿时, 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墨菲特建议他会家乡修养, 因为乡下的空气对他的肺部有益. 墨菲特扶着李文斯顿到火车站. 依人看来, 这位咳个不停的病人, 无法前往非洲了. 墨菲特却满怀信心地对李文斯顿说: “库鲁曼见!” 在神奇妙的医治下, 李文斯顿回到家乡后病情好转, 他立即向“伦敦宣道会”申请前往非洲. 1840年11月, 李文斯顿获得“医学与外科教师证照”(Licentiate of the Faculty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同月20日, 他收到“伦敦宣道会”前往非洲的海外宣道士委任书.

 

(B.13)   “于是二人同行!”

很少人能体会到海外宣道士离家远航之前的最后一夜是何等的滋味. 李文斯顿离家的最后一晚, 父亲陪着他喝茶. 他的父亲喃喃道: “愿上帝怜恤格拉斯哥的有钱人, 让他们知道, 拿钱去支持海外布道所与宣教士, 比花钱去打猎、赛马更值得.” 这话也该对我们每一位信徒而说, 我们是否做一个好管家, 把神赐给我们的钱财投资在那更值得、有永存价值的宣道事工上呢? 父子二人谈到深夜, 才依依不舍地回房睡觉.

次日清晨5点, 李文斯顿一起床, 发现母亲已预备好早餐. 爸爸、哥哥、弟弟还两个妹妹都已坐在餐座旁. 父亲打开圣经, 朗读诗121篇与135篇, 全家同心为李文斯顿祷告. 父亲送他去车站, 爱子心切使他一路上脚步何等沉重, 仿佛当年亚伯拉罕送子上摩利亚山献为燔祭的情况一样(参创22章), 李文斯顿后来写道: “我从来没看过父亲走路这么慢. 上了车, 我看到父亲站在月台上孤单的身影, 但我必须坚定地向前去.”[10] 这是李文斯顿与父亲在世的最后一面. 父子两人何等不舍, 但因着主爱的激励, 他们二人的心, 同往奉献的祭坛, 没有为自己保留最珍爱的人  —  “于是二人同行!”(创22:6,8)[11]

(文接下期)

 


[1]              张文亮著, 《深入非洲三万里  —  李文斯顿传》(台北: 校园书房出版社, 2003年), 第26页.

[2]               同上引, 第31页.

[3]               同上引, 第32页.

[4]               同上引, 第33-34页.

[5]               同上引, 第35页.

[6]               同上引, 第38页.

[7]               同上引, 第40-41页.

[8]               同上引, 第44页.

[9]               同上引, 第44页.

[10]             同上引, 第47页.

[11]             上文主要参考 张文亮著, 《深入非洲三万里  —  李文斯顿传》(台北: 校园书房出版社, 2003年), 第24-47页; Samuel Fisk (comp.), Forty Fascinating Conversion Stories (Grand Rapids: Kregel Publications, 1993), 第81-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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