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同在!” 非洲之父 — 李文斯顿


(A)       君子的应许

“我就常与你们同在, 直到世界的末了,” 李文斯顿指头指着 太28:20向自己说道, “这是来自一位最神圣尊贵的君子之言, 这就够了!”[1] 是的, 不管周围何其黑暗, 不管前途何其艰苦, 不管内心何其软弱, 有主耶稣的应许  —  “我就常与你们同在, 直到世界的末了” —  这就够了, 足足有余了! 对李文斯顿而言, 有了主耶稣这位最神圣尊贵的君子所给的这个应许, 就足以面对一切!

 

这位被冠上“非洲之父”之美誉的大卫·李文斯顿(或译“李文斯敦”, David Livingstone, 1813-1873)可说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宣道士及探险家之一. 他到非洲探险只有一个目的  —  为了“还福音的债”  —  将上帝救赎的福音恩光, 带到被称为“黑暗大陆”的非洲中部, 并带到非洲人的黑暗心灵. 为了拓荒宣道, 李文斯顿三次前往非洲探险, 深入非洲3万哩, 开拓了在他之前无人知晓的“黑暗地带”. 因着他的进入, 如今非洲内陆得见曙光.

 

 

(B)       童年的装备

李文斯顿于1813年3月19日出生在英国苏格兰(Scotland)的布兰第里(Blantyere)小镇, 在一个虔诚但贫困的家庭中成长. 他的父亲是苏格兰长老会的主日学老师, 喜欢宣道的故事. 每一个礼拜(星期日), 他会把年幼的李文斯顿带到客厅里, 向他述说宣道士拓荒者在异国宣传福音的动人故事. 李文斯顿父亲撒在孩子心田的善种并没白费, 多年后结出美善的果子来.

 

这个家庭实在太穷了! 李文斯顿10岁时就不得不去棉花工厂工作, 而工作时间是每天清早6时到晚上8时, 下班后又去念小学的夜校, 直到晚上10时才回家. 每周六日都是这样的工作. 即使在这种恶劣环境, 李文斯顿仍殷勤读书, 除了学校课本之外, 他也读诗集、苏格兰史和整本的新约圣经, 甚至还背下了旧约圣经最多节的诗篇119篇. 关于此事, 菲斯克(Samuel Fisk)指出, 李文斯顿在9岁时就能背出整篇诗篇119篇(且在整篇的176节中仅背错5个字), 所以他的主日学老师赠送他一本新约圣经为奖励.

 

 

(C)       宣道的呼召

Dr. Thomas Dick

在李文斯顿20岁那年(1833年), 他读到迪克博士(Dr. Thomas Dick)所著的《一个有盼望的人生观》(Philosophy of a Future State). 他从中领悟到人的堕落, 无法靠自己得救, 结果谦卑地相信与接受基督的救恩, 并立志为主而活.

 

1835年, 李文斯顿读到荷兰宣道士郭实腊(K. F. A. Gutzlaff)所写的《中国的呼声》(Appeal of China): “听! 在中国那一片禾场上, 成千上万未能听见福音者在呐喊, 为什么我们的回应只是一声叹息, 那传福音的人在哪里? 海外宣教士(宣道士)为何总是那么少?” 这一段话, 深扎李文斯顿的心, 以致他过后写道: “我的一生, 除了解救人的灵魂之外, 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将全力朝此目标, 装备自己.” 1836年, 李文斯顿以优异的高中成绩, 申请进入格拉斯哥大学(University of Glasgow)医学院.

 

1838年, 李文斯顿在格拉斯哥医学院深造的第二年, 便向“伦敦宣道会”(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申请成为海外宣道士. 他在申请信上写道: “我认为成为宣教士(宣道士)的主要职责, 是宣讲真理、教导劝勉人与传福音; 并且将基督信仰融入艺术与科学, 成为进入人心与良知的管道. 我知道, 我将面临的是讥笑、厌恶与反对, 但我将存着信心、忍耐、努力去面对. 我也知道, 我可能因为长期没有看到人信耶稣而沮丧、长期生活在异邦文化而力竭. 但是, 无论这些因素影响我多深, 我仍会倚靠圣灵与耶稣, 对这一切外来负面的影响, 我将永不屈服.” 在申请书的末了, 李文斯顿附注: “我没有结婚, 没有爱人, 我了无牵挂.”

 

医学训练完毕后, 李文斯顿再接受3个月的神学训练. “讲道学”是生性沉默寡言的李文斯顿成绩最糟的科目. 他第一次上台讲道时, 虽已反复背熟讲稿, 但上了台后却脑子一片茫然. 好一阵子才想起开场白, 断断续续吐出几句, 过后越讲越慢, 几分钟后, 他说: “朋友, 我忘了我该讲什么?” 他跳下讲台, 拔腿就跑, 迅速消失在教堂外面的黑夜里. 后来, 李文斯顿勉强讲了几次道, 有个听众对负责安排讲道实习的老师说: “如果再请这个操苏格兰口音的乡巴佬讲道, 我们以后都不来这间教会了.” 像李文斯顿这样“拙口笨舌”的人, 后来竟然被神大大使用(参 出4:10-12), 开拓了非洲的宣道事业, 实在叫人惊叹神奇妙的作为和丰足的恩典!

 

Robert Moffat

李文斯顿本想到中国宣道, 可是1840年, 中国爆发“鸦片战争”, 导致前往中国宣道的大门关闭了. 神关掉了这扇门, 因为他的美意是要李文斯顿前往非洲. 在神奇妙安排下, 李文斯顿听到了在非洲海岸事奉主的墨菲特(Robert Moffat, 1794-1883)在街边的演讲. 这位第一个进入非洲内陆的海外宣道士在演讲接近尾声时, 突然从“反贩卖奴隶”一话题转到“非洲宣道”, 大声呼吁: “在我住的库鲁曼布道所(Kuruman Mission)北边, 在清晨的曙光下, 我可以看到千条的缕缕炊烟, 由许多的村落升起, 那是从未听过福音的地方!” 李文斯顿为此感到心扎, “许多的村落! 没有福音! 没有基督! 没有生命! 只有罪! 只有死亡! 只有黑暗! 我要上非洲去!” 结果在墨菲特的邀请和伦敦宣道会的委任下, 于1840年前往非洲宣道.

 

 

(D)       非洲的拓荒

David Livingstone

身为一位非洲拓荒宣道士, 李文斯顿面对很多的阻挠和危险. 某次, 一头巨狮把他扑倒, 用尖锐的牙齿咬住他的肩膀. 幸好他的土著助手梅巴鲁(Mebalwe)及时开枪相助, 两人合力下才把这头猛兽杀死. 李文斯顿过后被送往库鲁曼养伤, 在那里结识了墨菲特的女儿玛丽(Mary). 不久, 这两位爱主的男女堕入爱河, 并于1845年1月2日结为夫妻. 数年后, 他们生了3个孩子.

 

为了把福音的亮光带到非洲内陆的土著那里, 李文斯顿决定带着妻儿与他的探险队员横跨非洲大平原. 他们于1850年4月26日出发. 当他们抵达邹迦河(Zouga River), 妻子和孩子(两男一女)都染上传染病, 在回途中, 妻子产下一位女婴, 不久就夭折了. 这对李文斯顿是何等沉重的打击. 此事让李文斯顿觉得把妻子和孩子留在苏格兰比较妥当. 李文斯顿说, 这是他一生最困难的决定. 1852年4月23日, 妻子玛丽带着孩子们,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李文斯顿, 返回英国. 沉重的孤寂落在他受过狮口咬伤的肩膀上.

 

李文斯顿的妻子和孩子

船离开后, 李文斯顿写信道: “亲爱的玛丽, 我多么的想念你与孩子们, 过去许多美好的影像绕在我的脑海, 你的温柔与体贴是我人生最大的祝福, 使我每个思念充满甜蜜. 过去, 多少个在烈日下几乎被烤焦的日子, 我依然笑得出来, 是因为回家一开门, 就可以看到你微笑的脸. 我相信, 我们还会再见面, 如同在玛波塔撒的日子. 我发现真正的爱, 会除去所有不好的杂质. 我并不是一个容易表达感情的人, 但是与你生活的日子愈长久, 愈发现爱可以更深更远.”

 

虽然挂念与深爱着妻儿, 但李文斯顿更爱上帝和失丧的非洲土著. 为此, 他咬紧牙根, 继续带着他的探险队往非洲内陆前进,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非洲中心. 他晓得自己虽然孤单, 却永不孤独, 因为主与他同在, 正如他所祷告的: “主啊, 你可以差我到任何地方  —  只要你愿与我同行. 你可以把任何担子放在我身上  —  只要你愿意支持我. 你可以切断我与世界的任何连系  —  只要将我与你连在一起.”[2]

 

David Livingstone

非洲内陆有许多残暴凶狠的土著, 但在神的保守下, 李文斯顿和他的探险队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 结识了不少土著朋友. 他每到一处, 都尽量找机会接触那里的土著, 并用简单的话语和实际的行动, 将基督的爱传给他们. 他也替一些部落的土人治病, 教他们使用简单的科技器材, 并传授有关农业耕种、买卖经商, 以及卫生保健的知识. 目的是要他们自食其力, 不受白人的统治和支配. 他也数次成功地调解了不同部落之间的仇恨, 平息争战.

 

 

(E)       回国的分享

在非洲事奉16年后, 李文斯顿于1856年12月9日首次乘船返回英国. 他应邀到苏格兰的格拉斯哥大学发表演说. 他走上台时, 身上带着为主受苦的记号!  他的左手因受到狮子的袭击已不受使唤; 他的白皮肤因长期曝晒而变成皮革般的棕色; 他的脸因与土耳其人和贩卖奴隶的人长期争战而刻着无数的皱纹; 他的耳朵由于风湿病而半聋; 他的身体曾27次患上可怕的非洲森林热病. 他形容自己只是一堆骨头!

 

David Livingstone

李文斯顿开始分享他在非洲宣道那扣人心弦的经历. 一阵寂静漫过正在聆听故事的学生, 他们对此人肃然起敬, 因他们知道站在眼前的这人是一个为神和人类而完全奉献自己生命的人. “当我经历放逐生活中的试探、艰难、孤独时, 什么东西给我支持和力量?” 他问, 随即又自己回答: “是应许  —  ‘我就常与你们同在, 直到世界的末了.’ 这是来自一位最神圣尊贵的君子之言, 这就够了!” 主耶稣同在的应许, 是李文斯顿面对非洲探险与宣道的百般苦难时, 仍能走下去的力量来源.

 

李文斯顿于1856年回到英国时受到盛大的欢迎. 那年12月15日, 李文斯顿夫妇在伦敦接受英国国家最高荣誉的“皇家金质奖章”. 12月21日, “皇家地理学会”和“皇家天文学会”又赠金质奖章给李文斯顿. 1857年9月, 英国最具历史的医学团体“医师与外科同业”(Faculty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颁发最杰出奖给李文斯顿. 李文斯顿在颁奖典礼上致词: “我只是跟随我的主、我的上帝的脚踪, 结果跟随到非洲的内陆. 救主耶稣就是一个医生, 这并不代表跟随他的人会有医病的能力, 我从来没有神迹医治的力量, 我对病人的医治是来自医学的教育, 并愿意以医治去帮助人的心… 在非洲时, 有一个土著对我说: ‘你是我们最感激的外族人, 虽然我们不太喜欢你冗长的讲道, 也不喜欢你过于沉闷的祷告, 但是你帮我们看病的时间, 我们永远不觉冗长, 你解说病情的话语, 我们永远不觉得沉闷.’”

 

1857年12月3日, 著名的剑桥大学(Cambridge University)也颁发荣誉博士学位给他. 李文斯顿对聚集满堂的剑桥师生演讲: “许多人曾寻求, 如何过一个有价值的人生? 高等教育的重要, 就是装备一个人, 使他可以找到一个尊贵的使命. 而到黑暗之处, 将救赎主的真理告诉他们, 是使用使命中最尊贵的使命. 成为海外宣教士(宣道士)就是如此的尊贵, 是神圣的呼召, 是值得你一生的投入. 因为成为海外宣教士, 我常有喜乐.” 纵然受到人的赞扬, 接受各样的奖章和荣誉, 但李文斯顿的心却不为之所动, 他所关切的, 乃是非洲千万失丧土著的宝贵灵魂……

 

 

(F)       再前往非洲

为了更全面有效地解放黑奴, 李文斯顿决定找出奴隶贩子在非洲贩卖奴隶的路线. 为此, 他离开舒适的英国, 重返艰苦的非洲, 展开第二次的非洲探险旅程. 经过数个月的艰苦路程, 在1860年9月, 探险队抵达非洲大陆的第三大湖  —  尼亚萨湖(Nyassa Lake), 沿着湖边的西岸向北前行, 终于成功找出贩卖奴隶的可怕路线, 使英国军队能更有效地打击贩奴活动. 针对此事, 历史学家席弗(George Seaver), 在《李文斯顿的生平与书信》(David Livingstone: His Life and Letters)一书中写道: “李文斯顿找到奴隶贩卖路线的重要性, 超过他为非洲内陆找到通达东非洲的道路. 李文斯顿一生探险的最大特点是, 他经常走错路, 却走出比原先目标更好的道路.” 在需要的情况下, 李文斯顿也亲自参与解救奴隶的活动. 有一次, 他带着探险队解救了80名土著!

 

Mary Moffat

1861年, 李文斯顿成立两个“难民收容所”, 让被释放后流离失所的土著有个暂时的安身之处. 1862年, 李文斯顿的爱妻玛丽也重返非洲, 来协助难民收容所的工作. 1862年4月22日, 忙于救助难民的玛丽在没有任何先兆下, 突然病倒. 李文斯顿和另外两位医生虽全力共同救治, 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 4月27日, 玛丽终于离开她所挚爱的丈夫和非洲大地. 这位经历多少危险, 见过多少死亡, 走过多少患难的李文斯顿“像个孩子般的哭倒在妻子的床榻边.” 对于玛丽的死, 李文斯顿一时无法接受, 甚至深深自责, 认为本身疏于照顾她的健康导致爱妻之死.

 

幸好玛丽临死前对李文斯顿所说的话安慰了他: “亲爱的, 不要像以前我看过的一些人, 还没有死以前, 已经像个墓碑一样的裹足不前. 我只有一个期望  —  你要像以前一样, 一直往前去.” 伤心欲绝的李文斯顿将妻子葬在修庞加(Shupanga)的赞比西河(Zambezi River)之河畔. 啊! 上帝一定非常疼爱非洲人, 给他们这么好的海外宣道士夫妇! 李文斯顿后来在日记里写下对妻子的怀念: “亲爱的, 假如我能够, 我愿很快地与你再相会. 虽然现在你我不相见, 你的身影常在我心中, 虽然我无法再对你倾诉, 却常忆起你对我说过的点点滴滴. 每当我往非洲内陆愈走愈深入, 我就不断地、不断地, 想到你对我的叮咛.”

 

“主的同在”再次把李文斯顿托住扶起. 他在日记上写着: “我的耶稣, 我的君王, 我的生命, 我的一切, 我再度把整个我奉献在你的手里. 我不再视我所拥有的, 或将要做的事情为宝贵, 除非它们与基督的国度有关.”

 

 

 

(G)       最后的旅程

他再次带领探险队深入丛林, 经历千辛万苦, 终于在1868年9月23日来到乌齐齐(Ujiji). 那里的人把他的食物、布料等给偷走了, 更糟的是, 连他装奎宁和其他药品的箱子也都遭窃. 这些药品是他用来抵抗可怕的非洲热病, 失去药品等于宣判了死刑. 他再度跪在地上, 求告说: “上帝啊! 失去这些药物我怎能活下去呢?” 但在上帝的保守下, 他继续活下去. 甚至在1869年, 他到了食人族那里, 向他们传福音.

 

3年之久, 李文斯顿与外界的人失去联络. 为了要知道他是生是死, 《纽约先锋报》(New York Herald)的驻外记者斯坦利(Henry M. Stanley, 1841-1904 )深入非洲内陆, 最终在1871年11月10日抵达乌齐齐, 找到了李文斯顿. 他们两人的相会, 被喻为“探险史上最著名的相会”. 斯坦利与李文斯顿同住了4个月. 他见证说李文斯顿的生命里找不到任何瑕疵. 在李文斯顿的影响下, 本是不信主的斯坦利接受了耶稣基督为救主.

斯坦利要离开了, 但李文斯顿不愿回到所谓的“文明世界”, 反而更深入非洲. 他在日记中写道: “求你在今年年底以前, 让我完成我的任务.” 最后, 他走到一个地方, 那时, 他的脚起满水泡并裂了开来, 他再也无法走下去. 这时只剩下几个忠心耿耿的土著随从, 他们为他做了一个担架, 抬着他走. 当他们来到一个村落时. 李文斯顿叫他们把他架起来, 跟那些来到他面前的土著讲福音.

 

David Livingstone

1873年3月30日夜晚, 雨下个不停. 那一夜, 李文斯顿终于走了! 他的随从在凌晨4时左右进到房里, 在微弱烛光下看见李文斯顿跪在床边, 头伏在枕头上, 摆着祷告的姿势; 李文斯顿在祷告中, 卸下了他世上的工作. 他的身旁有一本新约圣经, 翻开着马太福音第28章. 在第20节的旁边写着: “一位君子之言.” 是的, 直到人生旅程的最后一刻, 李文斯顿紧抓着主耶稣这位最神圣尊贵的君子所给的宝贵应许  —  “我就常与你们同在, 直到世界的末了” —  这就够了! 足以面对一切了!

 

当地的土著和探险队员温柔地将李文斯顿的心脏取出, 葬在其坦波斯(Chitambos)的一棵慕乌拉(mvula)树下, 然后把尸体以盐包裹, 再走了8个月的路程, 才送到桑给巴尔岛(另译“尚吉巴岛”, Zanzibar Island), 最后再由英国海军运送回国, 葬于西敏寺.[3] 从此其坦波斯被称为“非洲的中心”(Heart of Africa), 因为其坦波斯不仅刚好是非洲大陆的中心点, 更宝贵的是, 最爱非洲人的一颗心, 也葬在那里!

 

 

(H)       伟大的生命

李文斯顿的一生, 的确是非洲人的福气. 就医学而言, 他是进入非洲内陆的第一位医生; 就地理而言, 他是画出非洲内陆河川、山脉的第一人; 就政治而言, 他是终止非洲人被贩卖为奴的关键者; 就探险而言, 他是打开外界进入非洲内陆的先锋; 就科学而言, 他是详细记载中非洲动物与植物的先河. 非洲地图上, 仍有30几个地方是以他的名字命名. 后人称他为“非洲之父”并不为过.

David Livingstone

 

李文斯顿感到自己作出了伟大的牺牲吗? 完全没有! 就此问题, 他曾作出如下的回应: “人们称我在非洲花上的许多时间为‘牺牲’, 我们欠下上帝的债是永远不能偿还的, 我们回报这一点儿也称得上是牺牲吗? 如果这一点付出会换来有益身心的活动、行善的意识、心灵的平安和荣耀终局的坚定盼望, 这又怎说得上是牺牲呢? 以这样的角度和观点来看, 这不是牺牲, 而是容幸.”

 

当李文斯顿的遗体被送往西敏寺(或译“威斯敏斯特教堂”, Westminster)的坟墓时, 途径伦敦的街道, 街上有个人放声大哭. 有人安慰他, 问他是否为李文斯顿而哭, 那人哭着回答: “我不是为李文斯顿哭, 而是为自己哭,”他解释说, “他的生和死都有意义, 我活着却毫无目标.”

 

真正的伟大并非单看成就, 乃在于完成上帝在你生命中的计划. 李文斯顿先求神的国和神的义(太6:33), 以完成神的旨意为一生目标. 他的格言是: “凡与上帝国度无关的东西, 我不屑一顾.” 的确, 他演活了这句格言![4]

 


[1]               这段著名的话在英文是: “It is the word of a gentleman of the most strict and sacred honour, so there’s an end of it!”此话记载于李文斯顿的日记中(1856年1月14日).  F. W. Boreham, Life Verses (vol. 1) (Grand Rapids: Kregel Publications, 1994), 第129页.

[2]               巴柝声(Ross Paterson)著, 《安提阿元素  —  使徒行传的隐密信息》(香港九龙: 浸信会出版社, 2003年), 第202页.

[3]               西敏寺(另译“威斯敏斯特教堂”, Westminster Abbey)是位于伦敦的著名教堂, 亦是英国国王加冕和著名人物下葬之所在, 例如牛顿(Isaac Newton)、威尔伯福斯(William Wilberforce)等都葬在那里.

[4]               上文参考张文亮著, 《深入非洲三万里  —  李文斯顿传》(台北: 校园书房出版社, 2003年); 第35, 38, 40, 44-45, 173-180, 209, 244-247, 319-322, 332, 336-337页;  甘耀嘉译, 《如果没有圣经?》(台北: 橄榄基金会, 2000年), 第185-190页; 萨拉著, 伍美诗译, 《他曾改变世界 — 47位非凡人物小传》(香港: 宣道出版社, 2001年), 第14-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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