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壬的合一之歌! (上) (The Siren Song of Unity)
在希腊和罗马神话中, 赛壬(sirens)[1]是一群女人(女海妖). 她们以美妙歌声来引诱海员把船驶进暗礁满布的海岸, 使船触礁沉没. 今天世界的领袖有如神话中的赛壬, 唱着“合一”的诱人之歌. 这歌很像巴别(Babel)那时所唱的: “他们说: ‘来吧, 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 塔顶通天, 为要传扬我们的名, 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创11:4).
我们有来自今日世界领袖的信息, 强调我们必须重新思索我们的世界, 并以新方式来处理事物; 例如:
“‘今日人类面对一项选择, [前苏联最高首领戈尔巴乔夫(Mikhail Gorbachev)[2]表示]. 如今是每个人、每个民族、每个国家重新思考它在世界事务上的定位和角色的时候了. …我们需要寻找一个新范式(paradigm, 指范例或样式)… 寻找这新范式时, 应当寻找综合体(synthesis), 就是那属民众、国家和国民所共有, 且能联合它们的事物, 而非寻找分裂它们的事物.’”(这段话取自1995年10月, 在美国三藩市[San Francisco, 或称“旧金山”]举行的世界讨论会[The World Forum]上所发表的演说).
很不幸地, 这“赛壬的合一之歌”进入了基督徒的圈子里; 阿诺德牧师(J. Christoph Arnold, a pastor)所著的《为纯洁、性、婚姻和神而作的申辩》(A Plea for Purity, Sex, Marriage, and God)便是一个很好例子. 此书包括德肋撒修女[Mother Teresa][3]的序言, 受到许多人的认可, 就是那些参与或赞同“福音派与天主教联合: 第三千年的基督徒宣道事工”(Evangelical and Catholics Together: the Christian Mission in the Third Millennium)的人士. 很阴险地, 我们被引入所谓“基督徒的合一” — 这合一不根据圣经和圣经教义, 而是基于社会问题(更好的家庭、性的纯洁、父子关系等)和似“遵守诺言者”(Promise Keeper-like)的情感体验(父子拥抱 、为牧师们热烈鼓掌、唱诗敬拜时手牵手). 虽然这些社会问题是何等激发兴趣, 情感体验是何等亲切温馨, 但这一切都不能成为合乎圣经的合一基础.
不合圣经的普世联合(ecumenical union[TCT1] )[4]不会为基督的身体(教会)带来最大益处. 此外, 很多出席普世联合聚会的牧师和平信徒提倡和奉行那些不合圣经的信仰. 单单这点就足以叫我们避而远之, 若我们真的尊重基督和他的教导, 并重视我们自己的属灵健康, 我们应当避免参与. 作为一位有良知和儆醒的基督徒, 我们必须敏锐地察觉到圣经如何警告我们关于末日的世代, 我们不仅要查考, 还要仔细检查影响教会的各种运动 — 它们直接性、个人性效果, 和它们长期集体的效果. 牧师和教会领袖不能盲目地接受短期利益, 而不考虑长期后果. 参与那以宗教合一取代圣经合一的种种运动, 其长期后果是产生妥协的牧师, 减少对真道和圣经教义的倚靠, 导致不冷不热的会众, 与任何宗教信仰的不洁联盟, 至终信奉了敌基督和假先知的宗教(启13).
每一个重生得救和加入基督身体(教会)的人, 不管何时何地, 都当学习以基督为中心的敬拜, 以圣经为根基的传道, 以圣经为主(in-the-Bible)的查圣, 并以圣经为根据来试验一切事物. 把信徒引入违反圣经的教导和不合圣经的合一, 是损坏了圣灵所开始的善工.
(A) 合一的狂热四处可见
以下引文显示“合一之歌”有许多旋律曲调及演唱者:
(1) “我们[世界宗教议会(Parliament of World Religions)的成员]是已献身于世界诸宗教的教训和实践之人. 我们确定诸宗教中已有意见的一致(consensus), 可作为全球性道德标准(global ethics)的根基. 关于具有约束力的价值观, 不可废止的标准和基要的道德态度方面, 诸宗教已有最低限度的基本一致.”(此乃于1993年9月4日, 在芝加哥[Chicago]举办的“1993年世界宗教议会”上所说的话).
(2) “千年宗教信仰会议”(The Millennium Council of Faith)受托去设计适合的“通过礼仪”(rites of passage),[5] 借此叫人向旧20世纪的思考和处事方式死去, 脱颖而出, 成为新21世纪的人类. 通过世界宗教议会, 和平理事会(The Peace Council)和其他主要的不同宗教信仰联合组织, 我们正在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印度教、佛教、巴哈教派(Bahaism)[6]、耆那教教徒(Jain)[7]、锡克教(Sikh)、巫术崇拜(Wicca)、婆罗贺摩(Brahma, 或译“梵天”)[8]、库玛利教(Kumari)、神道教(Shinto)、本土教(Indigenous)等宗教里, 建立领导的委员会, 使2000年成为转捩点”(The Millennial Moment Initiative: The Overall Plan, 1995年12月).
(3) “现今我们[天主教的领袖]已简略地为普世运动列出条件, 并引导这运动的原则, 我们对未来充满信心和希望. 这神圣的会议(Sacred Council)劝勉忠心者戒除那拦阻朝向合一进程(progress toward unity)的表面性事物和鲁莽热诚”(引述自教皇保罗6世于1964年11月21日, 在圣彼得教堂所宣布的“普世教会运动主义谕旨”[Decree on Ecumenism]). (译者注: 在普世宗教联合方面, 罗马天主教和教皇是最积极的推动者, 参本文附录: “普世宗教大联合”)
(4) “我们福音派更正教徒和罗马天主教徒经过祷告、查考和讨论后, 在有关基督徒的信仰和宣道上, 我们已达致共同信念… 在这些陈述中, 我们声明我们所发现的, 即有关我们的合一和我们的差异”(“福音派与天主教联合: 第三千年的基督徒宣道事工”[Evangelical and Catholics Together: the Christian Mission in the Third Millennium]).
(5) “虽然面对问题, 但基督徒电视节目在很大程度上, 帮助拆除各种宗派和运动之间的障碍. 天主教徒如今观看浸信会教徒的节目, 长老会教徒观看五旬节派教徒的节目, 每个人都学到一点: 别人的信仰都有可取之处. 很多基督徒的节目把基督身体范围内的信徒拉在一起, 名副其实的互换正在进行. 今日的教会可能比过去1千年的任何时刻都更合一”(“教会里的内战”[Civil War in the Church], 载1996年5月的《晨星预言简报》[The Morning Star Prophetic Bulletin]).
(6) “我们处于所预言的末日. 现今是收割的时候, 是旧时代与新时代循环的过渡时期; 唯物主义时代(materialistic age)快要过去, 宝瓶座的新纪元(the New Age of Aquarius)即将来临. 这40年的时期(1960-2000)也称为标记时代(the Mark Age), 或标记与征兆时代(age of marks and signs), 全球的人都知道我们进入仁爱、和平及兄弟之情的新属灵范围(new spiritual dimension of love, peace and brotherhood)”( 《标记时代: 为新时代以爱行动》[Mark-Age (Planet Earth): Love in Action for the New Age]; 注: 标记时代公司[Mark-Age, Inc.]是一个于1960年成立, 非赢利性的属灵教育组织. 行政主任和主要的信息传递者是纳达·约兰大[Nada-Yolanda], 此人是个为新时代和再临作准备的先知. 国际总部位于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劳德戴尔堡[Fort Lauderdale, Florida]).
基督的身体(教会)不能避开不谈这联合运动(unification crusade), 不管它是属政治性或宗教性. 启示录论到这两种联合运动:
“我又可见另有一个兽从地中上来. 有两角如同羊羔, 说话好像龙. 他在头一个兽面前, 施行头一个兽所有的权柄. 并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 拜那死伤医好的头一个兽. 又行大奇事, 甚至在人面前, 叫火从天降在地上. 他因赐给他权柄在兽面前能行奇事, 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 说, 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作个像. 又有权柄赐给他叫兽像有生气, 并且能说话, 又叫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 他又叫众人, 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 都在右手上, 或是在额上, 受一个印记. 除了那受印记, 有了兽名, 或有兽名数目的, 都不得作买卖”(启13:11-17)
既然圣经论到末日有一个敌对基督的假普世宗教(false world religion), 既然我们目睹不单来自政治和经济, 也来自假基督徒所提倡鼓吹的合一, 基督的身体(教会)务须真正明白什么是圣经所论到的信徒合一.
(B) 真理应该使教会合一吗?
如果信徒保留在基督的真理中, 基督在约17:20-26所祈求的合一便有可能实现 — “使他们合而为一, 像我们合而为一. 我在他们里面, 你在我里面, 使他们完完全全地合而为一”(约17:2-23). 耶稣与神在灵里“原为一”(参约10:30). 他们有同样的本质或本性, 没有分开不同的国度, 没有分开不同的关注, 没有分开不同的旨意, 没有分开不同的爱好, 没有分开不同的真理. 这是基督的身体(教会)今日该有的真正合一. 这种合一不能单靠普世教会联合协会和不合圣经的声明来达致. 要达到这种合一, 惟有靠着圣灵在信徒心中的工作, 就是那些忠心于神的真道和耶稣的见证之信徒.
要达致合乎圣经的合一不仅是出席教会聚会, 也不是情感上的体验, 不是假超然的神迹奇事, 不是许下各种诺言, 不是解决各种社会问题等. 它需要“你(父神)所赐给我(基督)的荣耀”(约17:22: “你所赐给我的荣耀, 我已赐给他们, 使他们合而为一, 像我们合而为一”). 这荣耀是什么? 某圣经助读本解释道: “基督的‘荣耀’就是他那舍己事奉的生命, 以及为救赎人类而在十架上的死亡. 这样, 信徒的‘荣耀’就是谦卑事奉的道路, 背起他或她的十架. 因此, 谦虚、舍己和愿意为主受苦将确保信徒的真正合一, 并引向真正荣耀”(Full Life Study Bible, 第1621页). 这荣耀无法靠人的善行而得, 乃靠神在耶稣里赐给我们(约17:22).
最重要的是, 耶稣和父神在真理方面是合一的, 而信徒也当如此(弗4:13“在真道上同归于一”); “时候将到, 如今就是了, 那真正拜父的, 要用心灵和诚实(或作“真理”)拜他, 因为父要这样的人拜他”(约4:23). 真理既是从父神而来, 透过耶稣传给众使徒, 所以教会受指示要建立在使徒(和耶稣)的根基上(参弗2:20; 林前3:10-11). 教会必须遵照使徒的教导, “(初期教会的信徒)都恒心遵守使徒的教训, 彼此交接、擘饼、祈祷”(徒2:42). 故此, 使徒们的教训, 即有关基督和他的教导, 便成为教义(doctrines).
一件值得留意的是, 教义在一些圈子里被嘲笑为造成分裂的主因, “如果人不固守他们‘所宠爱的教义’(pet doctrines), 教会就不会如此分裂, 一盘散沙.” 我同意确实有人为着无关痛痒的枝节问题而闹分裂. 无论如何, 保罗警告提摩太要格外谨慎, “因为时候要到, 人必厌烦纯正的道理. 耳朵发痒, 就随从自己的情欲, 增添好些师傅”(提后4:3, 注: 有英文译本译作: “按照自己所喜好的, 他们聚集了许多师傅来围绕他们, 说他们发痒的耳朵所要听的话”). 不相干的枝节问题与纯正的圣经教义是有极大的区别. 对于纯正的圣经教义, 我们需要果敢地辩护, 而非胆怯地妥协. 以下是圣经教导有关教义的角色和它对基督身体(教会)的重要性.
(1) “坚守所教真实的道理, 就能将纯正的教训(sound doctrine)劝化人, 又能把争辩的人驳倒了”(多1:9);
(2) “但你所讲的, 总要合乎那纯正的道理(sound doctrine)”(多2:1);
(3) “你要谨慎自己和自己的教训(doctrine), 要在这些事上恒心. 因为这样行, 又能救自己, 又能救听你的人”(提前4:16);
(4) “行淫和亲男色的, 抢人口和说谎话的, 并起假誓的, 或是为别样敌正道(sound doctrine)的事设立的”(提前1:10)
那些按照基督在约翰福音17章所下的定义来合一的信徒, 是已遵守纯正的教义, 而历代以来总是有像这样的馀民(remnant), “所并没有弃绝他预先所知道的百姓. 你们岂不晓得经上论到以利亚是怎么说的呢? 他在神面前怎样控告以色列人, 说: ‘主啊, 他们杀了你的先知, 拆了你的祭坛, 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们还要寻索我的命.’ 神的回话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 ‘我为自己留下七千人, 是未曾向巴力屈膝的.’ 如今也是这样, 照着拣选的恩典还有所留的馀数(即馀民, remnant)”(罗11:2-5).
整体的假冒教会看似向普世联合运动屈服; 然而, 现今仍有馀民存在, 他们不向那不断来临的各种新思潮、新教导, 或新体验屈膝. 他们不会围绕着社会问题、神迹奇事, 或任何宗教都能加入的最低共同标准来达致合一. 他们天天查考圣经, 他们敬拜神, 他们否定自己, 他们以祷告和代求来寻求神的面. 他们的心归向他们的神, 寻问他何谓他所喜悦的事. 事实上, 如此般的信徒是合一的, 他们拥有“你(父神)所赐给我(基督)的荣耀, …使他们合而为一, 像我们(父神与基督)合而为一”(约17:22).
既然基督已留给我们合一的圣经标准(Biblical criterion), 普世联合运动的“基督徒”领袖们应当乐意地采用圣经为准则. 当我们回顾神所拣选的百姓和教会的历史, 我们不难察觉任何“合一”若低于耶稣所明确表示的合一, 至终将导致背叛神的话语.[9]
(文接下期)
附录: “普世宗教大联合”[10] 黄丹尼
(A) 印度教徒的梦想
1) 1893年, 一个令世人触目的“世界宗教会议”(World Parliament of Religion)首次在美国芝加哥举行. 会上, 一位年纪仅30岁的印度教徒维内卡南达(Vinekananda)顿时“灵悟”, 发表“预言”, 曰: “有朝一日, 印度教及基督教将转化入‘世界大同教’(One-World Religion)之中.”
2) 几10年过去了, 他的梦想竟然一步一步地实现.” 25年前, 在纽约成立了一个名叫“谅解殿堂”(Temple Understanding)的组织, 它的成立, 竟曾得到天主教名作家托马斯·默顿(Thomas Merton, 另译“墨尔顿”) )、西藏活佛达赖喇嘛(Dalai Lama)[11]、印度总理尼赫鲁(Nehru)[12]、罗马教皇约翰二十三世(Pope John XXIII)及保罗六世(Pope Paul VI)、前联合国秘书长吴丹(U Thant)[13]、诺贝尔奖得主施韦策(Albert Schweitzer, 另译“苏契维裘”)[14]等的知名人物的支持和赞助.
3) 默顿(Merton)原来是位神父, 后来竭力发起组织一个“基督教-佛教世界会议”(World Christian-Buddhist Conference). 正当这个会议1986年12月9日在曼谷召开时, 他猝然死去.
4) 印度教徒维内卡南达(Vinekananda)是现任“灵界联合国”(Spiritual United Nations)的总裁, 其总部已自纽约移至华盛顿郊区Potomac, 现在积极准备1993年召开的“世界宗教议会一百周年大会”(Centenary World Parliament of Religions).
(B) 罗马教皇访问印度
自1986年2月1日至10日, 是罗马教皇约翰·保罗二世(Pope John Paul II)的访印日期. 在这10日的访问历程中, 他到过许多印度城市, 发表了许多讲话, 兹摘译如下:
1) 2月1日, 在新德里. 他说: “印度圣雄玛哈玛·甘地(Mahatma Ghandi)教导, 如若全人类能够被互相尊重个人尊严的真理所联络, 世界秩序是可以建立的.” (黄丹尼注: 没有耶稣[基督]再来, 人类按甘地所讲的话就可以建立世界秩序吗?) 关于甘地思想在历史上的作用, 这位教皇强调: “愿甘地永存! 他活在非暴力的理想之中, 但却被暴力所残杀. 那一刹那, 其亮光好像消失了, 但他的教训和一生的榜样却活在千千万万人的心中.” 对于印度的宗教信仰, 他达到阿谀奉迎的地步: “一个人从生到死, 一直知晓他是至尊者的香客(注: 指在寺庙里烧香的人)… 在印度, 这种良知异常深刻. 你们古代的圣贤们曾经解释过人在至尊者面前灵魂哀哭的道理. 在印度, 这种寻求神和对他的释道, 是伴随着你们那天赋、苦行和自制的伟大精神而来的. 对所有这一切的尊荣报答, 就是印度成为一个笃信宗教的国家.”(黄丹尼注: 不禁要问: 佛经中的至尊者(Absolute), 和圣经中那位至高者(Most High)耶和华神是同一位吗? 印度圣贤所得的“魂哭佛前”之道, 是否与耶稣基督所传的“悔改之道”同一回事? 如果不是, 印度这个偶像盛行的国家, 何来尊荣报答之有? 她成为一个笃信宗教的国家, 笃信救主耶稣基督了吗? 数千年来, 这个国家是否被他(耶稣基督)的宝血洗净了? 如果并非如此, 你这不是把真道做买卖又是什么?)
2) 2月3日, 在加尔各答. 他告诉天主教的会众, 宗教大联合(Religions Unity)是当前急务.
3) 2月5日, 在马德拉斯. 他进一步阐明不同宗教的关系: “不同宗教的对话, 增强与深化彼此间互相尊重, 和通往共同来解决人间疾苦的途径.(黄丹尼注: 人间的疾苦何来? 疾苦不是因人的罪吗? 不同宗教的对话, 能使人类除罪吗?)
(C) 罗马教廷与英国圣公会的离合
1) 1547年之前, 圣公会(Anglican Church)是罗马天主教在英国的分支, 她们曾是教会上的母、子关系.
2) 1896年9月18日, 由于长期来在圣职授任仪式(Rite of Ordination)上发生难以解决的分歧, 罗马教皇利奥十三世(Pope Leo XIII)指责其在英国的子会犯了“重大的错误”而将其开除出去. 实际上, 她们的分歧并不是因为严重的信仰问题, 而是在仪式的应用上.
3) 1966年, 罗马与坎特伯雷(Canterbury, 另译“肯特伯利”, 即英国国教 — 圣公会的总部所在地)又开始接触, 共同探索分裂(Schism)的原因.
4) 1982年, 现任教皇约翰·保罗二世(Pope John Paul II)对英国进行一次“历史性访问”. 这次访问, 为她们彼此的合一运动, 奠定了基石.
5) 现任教皇被邀访问英国圣公会在坎特伯雷(Canterbury)的大教堂, 并在主教罗伯特·兰西(Robert Runzie)和一大批东正教(Orthodox)和抗罗宗(Protestant, 另译“更正教”或“新教”)的领袖们陪同下, 登台证道. 他说: “愿大家和我一起为基督教会的和解及联合祷告和工作…这是多少个世纪来等待的大事.” 他的讲话, 赢得英国舆论的赞扬. 英国《伦敦时报》(London Times, 5/31/82)的编辑写道: “所有基督教会的合一, 是罗马在20世纪末期的主要目标. 他为我们带来了鼓舞和属灵上的复兴.” 英国《卫报》(Guardian)说得更露骨: “如果当代基督教信仰有一个中心的话, 现任教皇应有一个更普世化的教会系统在支持着他.”
6) 英国圣公会与罗马教廷联合组成的国际委员会(Anglican-Roman Catholic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自1970年1月起, 至1981年9月, 一共开了13次会议, 其最终报告于1982年, 正式出版. 这个报告的组成, 共有双方在圣餐、圣职委任、教会权柄等方面的联合声明. 根据这个报告, 罗马8亿信徒和圣公会6千5百万信徒有可能重新合一.
7) 1988年将要召开的兰贝斯会议(Lambeth Conference)[15]是一次关键性会议, 圣公会将派6百名主教人物列席. 如果此会通过双方的合一, 英国在宗教信仰上就最终纳入罗马的轨道.
(D) 罗马教廷与犹太教的接近
1) 1986年4月14日, 《洛杉矶时报》(Los Angeles Times)以首版头条新闻报导罗马现任教皇“屈尊地”首次访问犹太教在罗马城的主要会堂(Main Synagogue). 教皇称犹太人为“长兄”, 并直接批评历史上的“反闪族主义”(Anti-Semitism). 犹太会堂的首席拉比依里奥·托夫(Chief Rabbi Elio Toaff)高兴彩烈, 感动万分.
2) 近千的犹太会众鼓掌欢迎两位宗教领袖在一起证道, 许多人被这个场面感动得热泪盈眶. 一位名叫马力欧· 利门塔尼(Mario Limentani)的犹太商人情不自禁地当场高声叫嚷: “这太好了! 太美了! 他们终于中止对我们的逼迫, 我想每个犹太人和罗马教徒能够亲密在一起.” (黄丹尼注: 好一个动人的场面. 这个近2千年来未曾有过的场面, 为什么一下子就重现在我们面前? 读者, 让我们一起细心研读但以理书第7、第9章和启示录第13、17章, 其中奥秘十分深刻, 读懂之后, 方能悟解这个场面的真意)
(E) 罗马教廷和东正教来往亲密
1. 东正教(Orthodox Eastern Church)自1054年以后, 与罗马天主教分离, 其信徒主要分布在地中海东部的希腊、土耳其、叙利亚和黑海周围的苏俄, 罗马尼亚一带. 东正教是仅次于罗马教的第一个最大教派, 共有9千馀万信徒.
2. 1965年12月7日, 教皇保罗六世(Paul VI)与东正教总主教(Ecumenical Patriarch)阿西纳哥拉斯一世(Athenagoras I)[16]签暑第一个共同声明, 双方同意: “忘记往事, 分歧可以克服, 兄弟关系应该恢复.”
3. 1970年5月12日, 保罗六世与阿美明尼亚总主教瓦斯堪一世(Vasken I)发表另一个联合声明, 宣称: “双方将进一步地合作, 共同研讨重新合并的各项步骤.”
4. 1973年5月10日, 保罗六世与埃及阿历山大城科普特(Coptic)[17]东正教主教申诺达三世(Shenouda III)联合声明: “完全的联合是一件对双方会众的大礼物.”
5. 1979年11月30日, 现任教皇约翰保罗二世(Pope John Paul II)对土耳其进行多种目的的访问, 其中一项, 就是与伊斯坦布尔(Istanbul)的东正教总主教丹密提里奥斯一世(Demetrios I)会谈, 并进一步地共组一个: “天主教-东正教联合神学委员会”, 以便统一他们在教义上的认识.
6. 1984年6月23日, 现任教皇与叙利亚安提阿东正教主教(Syrian Orthodox Patriarch of Antioch)伊格那丢·扎卡一世(Ignatius Zakka I)发表共同声明: “早日的分歧与分裂主要是发生在仪式上和文化背景上, 目前已毫无理由以此去影响双方在信心上和关系上的合一.”
(F) 路德宗也在日益靠近罗马教廷的路途中
1. 1967年和1971年, 路德宗(Lutheran, 另译“路德会”)和罗马教廷有两次会谈, 1972年发表联合报告, 共同组成委员会(Lutheran-Roman Catholic Joint Commission), 于1973年至1984年一共开会10次, 肯定“通往联合的道路”.
2. 在1983年, 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诞生5百周年的纪念日中, 罗马教廷破天荒地同意: “马丁路德是耶稣基督的见证.”
3. 1983年12月, 现任教宗(即教皇)亲身访问在罗马的克里斯都基克(Christuskirche)路德宗的教会, 并用德语证道: “我们真诚的愿望就是合一, 为此, 我们用尽各种努力来促进这个趋势.”
黄丹尼贴切指出, 近20年来, 普世教会的合一运动以罗马教为中心, 正在大张旗鼓的走到一起, 其声势十分强大, 被卷入的范围也很广, 不但包括基督教内部的抗罗宗(Protestant, 另译“更正教”), 而且也涉及非基督教的犹太教、佛教、回教等.[18] 这种声势背后, 是否意味着一个大人物(指敌基督, 参启示录第13、17章)快要上台了!?
[1] 译者注: 根据陆谷孙所主编的《英汉大词典》(第1744页), 赛壬(Siren)乃希腊神话中半人半岛的女海妖, 以美妙歌声诱惑过往海员, 使驶近的船只触礁沉没. 基于此故, 这字(siren)亦可用来指: (1)迷人的女人、妖妇; (2)警报器、汽笛; (3)歌喉迷人的女歌手. 这字亦可用作形容词, 指: (1)女海妖的、妖妇似的; (2)诱人的、迷人的. 故此, 上文采用“the Siren Song of Unity”, 贴切表明虽然女海妖赛壬所发出的“合一之歌”是何等迷人, 扣人心弦, 但这诱人的“合一之歌”当被视为一种警报, 提醒人切莫靠近, 免得触礁而葬身大海.
[2] 译者注: 戈尔巴乔夫(Mikhail Gorbachev, 1931-)曾是苏联共产党中央总书记(1985-), 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1988-), 1980年起为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对内推行政治和经济体制改革, 对外主张对话, 同美国总统里根签署苏美关于全部销毁两国中程和中短程核导弹条约(1987).
[3] 译者注: 德肋撒修女(Mother Teresa, 1910-)是印度天主教“仁爱传教会”(Missionaries of Charity)的创建者(1948), 在加尔各答(Calcutta)设立许多服务所, 救济贫民、残疾人士和重病患者, 被印度政府授予“莲花主”勋章, 获1979年诺贝尔和平奖.
[4] 译者注: “普世联合运动”(ecumenical movement)意谓把世上所有教会联合起来的运动. 布坎南(Colin Buchanan)指出, “普世”的概念可追溯到主后4至5世纪罗马天主教的“万国主教”(bishop of the “whole world”), 或16世纪(1546年)罗马天主教所召开的“特伦特会议”(Council of Trent, 另译“天特会议”). 但一般而言, “普世联合运动”始于1910年的爱丁堡宣道会议(Edinburgh Missionary Conference). 此乃真正首次多宗派联合(multidenominational)的国际性会议, 其主题是“宣道”(mission). 这会议最后发展成1948年的“普世教会协会”(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此会议大力提倡和促进宗派联合的运动. 参 J.D. Douglas (gen.ed.), The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Grand Rapids: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1978), 第327-328页. “普世教会协会”以大宗派居多;另一个积极推行联合运动的组织是以福音派教会为主的“世界福音团契”(World Evangelical Fellowship).“普世联合运动”在罗马天主教的带领下, 如今已变为“普世宗教联合”的运动, 失去了原本“宣道”的宗旨, 反而引进各种宗教和异教的活动及仪式, 所以有学者认为“普世联合运动”将为启示录17章的“大淫妇”铺平“宗教联合”的道路, 来敌对基督. 莫里森(Alan Morrison)指出“普世运动”的三大阶段: (1)普世基督徒联合(1910); (2)普世宗教联合(1975); (3)普世人民联合(1975). 这些联合都是要牺牲圣经的基要真理和召会真理来达致的“虚假合一”, 而非神所要的“在真道上同归于一”(弗4:13). 参 Alan Morrison, The Trojan Horse in the Temple: The Hidden Agenda of the Ecumenical Movement (Netherlands: Diakrisis International, 1999), 第6-28页.
[5] 译者注: “通过礼仪”(rite of passage)是人类学用语, 指为人生进入一个新阶段如出生、命名、成年、结婚、患病、死亡而举行的礼仪; 亦可指标志人生进入一个新阶段的重大事件.
[6] 译者注: 巴哈教派(Bahaism, 另译“巴哈依教派”)是19世纪伊朗伊斯兰教的一个教派, 从巴布教派(Babism)分出, 强调博爱平等及宽容异教等原则.
[7] 译者注: 耆那教(Jainism)是公元前6至前5世纪, 在印度与佛教同时兴起的宗教. 它反对祭祀, 戒杀生, 实行苦行主义, 主张灵魂轮回说.
[8] 译者注: 婆罗贺摩(或“梵天、梵”, Brahma)是印度教主神之一, 为创造之神, 亦指众生之本; 而婆罗门教(Brahmanism)则是由主前2000年的吠陀教演变而成的古代印度宗教.
[9] 译者注: 上文译自 Rick Miesel (ed), “The Siren Song of Unity!”in http://www.rapidnet.com/~jbeard/bdm/Introduction/unity.htm . 注: 此篇文章摘录和/或改编自 Jim Weikal, Biblical Research and Instruction Director, Bill Rudge Ministries, Newsletter, Vol. 19, No. 2, 第1-5页.
[10] 编者注: 此附录改编自 黄丹尼著, 《末世大灾难》(台北: 导向杂志社, 1992年再版), 第133-138页.
[11] 编者注: 达赖喇嘛(Dalai Lama)是中国西藏佛教格鲁派首席转世活佛系统的称号.
[12] 编者注: 尼赫鲁(Nehru, 1889-1964)是印度独立后首任总理(1947-1964)、国大党主席(1929-1964), 万隆会议和不结盟运动倡导人之一, 著有《尼赫鲁自传》、《印度的发现》等.
[13] 编者注: 吴丹(U Thant, 1909-1974)是缅甸外交家、缅甸常驻联合国代表(1957-1961), 曾连任三届联合国秘书长(1962-1971). 吴丹是位佛教徒, 无党派人士, 著有《国际联盟》等.
[14] 编者注: 施韦策(Albert Schweitzer, 1875-1965)是德国神学家、哲学家、管风琴家、赤道非洲传教医师, 获1952年诺贝尔和平奖, 著有《文化哲学》、《使徒保罗的奥秘》等.
[15] 编者注: 兰贝斯会议是英国国教各主教每10年1次在伦敦举行的讨论教会决策之会议; 因在兰贝斯宫(Lambeth Palace)举行, 故名.
[16] 编者注: 阿西纳哥拉斯一世(Athenagoras I, 1886-1972)是希腊(东)正教牧者兼君士坦丁堡(今“伊斯坦布尔”)大主教(1948-1972).
[17] 编者注: 科普特教会(Coptic Church)是基督教东派(东正教)教会之一, 原为古代埃及人所组成, 因认为基督神人二者已结合为一性, 故亦称“基督一性论”派; 礼仪时使用科普特语.
[18] 编者注: 1966年, 保罗六世借前沙特阿拉伯(Saudi Arabia)的国王法沙(Faisal)的帮助, 进一步调整梵蒂冈(Vatican, 即罗马教皇的皇宫, 亦指罗马教廷)与中东回教国家的关系, 他甚至向回教徒宣布: “我们共同信仰一位神, 我们也共同尊敬那位被祝福的马利亚. 伊斯兰教应与天主教集中力量, 去反对邪恶势力与无神论者.” 参 黄丹尼著, 《末世大灾难》, 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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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里克·密斯尔(Rick Miesel)
刊登于2003年8月份第4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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