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论(二): 圣灵的名称和图像

(文接上期)

(D) 圣灵的名称

论到圣灵的名称, 约翰·理祈(John Ritchie)指出, 在圣经中, 至少有30个名称(names)或称号(titles)是指圣灵, 每一个都意义深长. 苏格兰的威尔逊(Tom Wilson)将这些有关圣灵的名称分为三大组:[1]

(D.1) 圣灵因其神性而有的称号

(Names that Belong to the Spirit Because of His Essential Diety)

按圣经所记载, 圣灵至少有8个彰显他神性的称号, 表明他与神是同荣同尊的:

1. 圣灵(The Holy Spirit): 诗51:11: “不要丢弃我, 使我离开你的面. 不要从我收回你的圣灵.”; 太1:20: “正思念这事的时候, 有主的使者向他梦中显现, 说: 大卫的子孙约瑟, 不要怕, 只管娶过你的妻子马利亚来, 因他所怀的孕, 是从圣灵来的.”

2. 圣者(The Holy One): 约壹2:20: “你们从那圣者受了恩膏, 并且知道这一切的事.”

3. 圣善的灵(The Spirit of Holiness): 罗1:4: “按圣善的灵说, 因从死里复活, 以大能显明是神的儿子.”

4. 永远的灵(The Eternal Spirit): 来9:14: “ 何况基督借着永远的灵, 将自己无瑕无疵献给神, 他的血岂不更能洗净你们的心, 除去你们的死行, 使你们事奉那永生神吗!”

5. 荣耀的灵(The Spirit of Glory): 彼前4:14: “你们若为基督的名受辱骂, 便是有福的. 因为神荣耀的灵, 常住在你们身上.”

6. 赐生命的灵(The Spirit of Life): 罗8:2: “因为赐生命圣灵的律, 在基督耶稣里释放了我, 使我脱离罪和死的律了.”[2]

7. 一灵(One Spirit): 弗4:4: “身体只有一个, 圣灵只有一个(KJV: one Spirit), 正如你们蒙召, 同有一个指望.”

8. 七灵(The Seven Spirits): 启1:4: “约翰写信给亚西亚的七个教会. 但愿从那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神, 和他宝座前的七灵.”(也参启3:1; 4:5; 5:6)

(D.2) 圣灵与圣父圣子的关系而有的称号 (Names that Emphasise His Relationship to the Father and the Son)

在圣经中, 圣灵有14个称号是强调他与圣父和圣子的关系. 这些称号如下:

1. 神的灵(The Spirit of God): 创1:2: “地是空虚混沌, 渊面黑暗. 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也参太3:16)

2. 耶和华的灵(The Spirit of Jehovah): 士3:10: “耶和华的灵降在他身上, 他就作了以色列的士师, 出去争战….”

3. 主的灵(The Spirit of the Lord): 路4:18: “主的灵在我身上, 因为他用膏膏我, 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也参徒5:9; 8:39)

4. 我们神的灵(The Spirit of our God): 林前6:11: “ 你们中间也有人从前是这样. 但如今你们奉主耶稣基督的名, 并借着我们神的灵, 已经洗净, 成圣称义了.”

5. 永生神的灵(The Spirit of the Living God): 林后3:3: “你们明显是基督的信(KJV: epistle), 借着我们修成的. 不是用墨写的, 乃是用永生神的灵写的. 不是写在石版上, 乃是写在心版上.”

6. 你们父的灵(The Spirit of your Father): 太10:20: “因为不是你们自己说的, 乃是你们父的灵在你们里头说的.”

7. 他(圣父)的灵(The Spirit of Him): 罗8:11: “然而叫耶稣从死里复活者的灵(原文: 他的灵; KJV: the Spirit of Him that raised up Jesus from the dead…), 若住在你们心里, 那叫基督耶稣从死里复活的, 也必借着住在你们心里的圣灵, 使你们必死的身体又活过来.”

8. 我的灵(My Spirit): 创6:3: “耶和华说: 人既属乎血气, 我的灵就不永远住在他里面, 然而他的日子还可到一百二十年.”

9. 他的灵(His Spirit): 民11:29: “ 摩西对他说: 你为我的缘故嫉妒人吗? 惟愿耶和华的百姓都受感说话, 愿耶和华把他的灵降在他们身上.” (也参弗3:16)

10. 你的灵(Thy Spirit): 诗139:7: “我往那里去躲避你的灵, 我往那里逃躲避你的面.”

11. 耶稣的灵(The Spirit of Jesus): 徒16:7: “到了每西亚的边界, 他们想要往庇推尼去, 耶稣的灵却不许.”

12. 基督的灵(The Spirit of Christ): 罗8:9: “如果神的灵住在你们心里, 你们就不属肉体, 乃属圣灵了. 人若没有基督的灵, 就不是属基督的.”(也参彼前1:11)

13. 耶稣基督的灵(The Spirit of Jesus Christ): 腓1:19: “因为我知道这事借着你们的祈祷, 和耶稣基督之灵的帮助, 终必叫我得救.”

14. 他儿子的灵(The Spirit of His Son): 加4:6: “你们既为儿子, 神就差他儿子的灵, 进入你们(原文作“我们”)的心, 呼叫阿爸、父.”

(D.3) 圣灵因其工作而有的称号

(Names and Titles in Respect of His Work)

圣经给我们看见, 圣灵有许多工作. 在这方面, 至少有7个关于圣灵的工作之称号:

1. 真理的灵(The Spirit of Truth): 约14:17: “就是真理的圣灵, 乃世人不能接受的. 因为不见他, 也不认识他. 你们却认识他, 因他常与你们同在, 也要在你们里面.”

2. 那施恩叫人恳求的灵(The Spirit of Grace and Supplication): 亚12:10: “我必将那施恩叫人恳求的灵, 浇灌大卫家, 和耶路撒冷的居民, 他们必仰望我, 就是他们所扎的….”(也参来10:29)

3. 养子的灵(The Spirit of Adoption): 罗8:15: “你们所受的不是奴仆的心, 仍旧害怕, 所受的乃是儿子的心(原文是“养子/义子的灵”), 因此我们呼叫阿爸、父.”

4. 所应许的灵(The Spirit of Promise): 弗1:13: “你们既听见真理的道, 就是那叫你们得救的福音, 也信了基督, 既然信他, 就受了所应许的圣灵为印记.”

5. 智慧的灵(The Spirit of Wisdom): 赛11:2: “耶和华的灵必住在他身上, 就是使他有智慧和聪明的灵, 谋略和能力的灵, 知识和敬畏耶和华的灵.”

6. 保惠师(The Comforter): 约14:16: “我要求父, 父就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或作“训慰师”), 叫他永远与你们同在.”(也参约14:26; 15:26; 16:7)

7. 乐意的灵(The Free Spirit): 诗51:12: “求你使我仍得救恩之乐, 赐我乐意的灵扶持我.”[3]

(E) 圣灵的图像

众所周知, 图像(picture)能有效地表达事物. 为了更生动地描绘圣灵的位格和工作, 圣经采用不少的图像(pictures, 另可译作“写照”)或标志(emblems, 另译“表号”)来指圣灵.[4] 这些图像、标志或象征, 更具体地说明圣灵的事工. 默想这些图像必叫我们受益良多.[5]

(E.1) 鸽子(Dove)

作者马太在其福音书中形容说: “耶稣受了洗, 随即从水里上来. 天忽然为他开了, 他就看见神的灵, 彷佛鸽子降下, 落在他身上”(太3:16); 路加则说: “圣灵降临在他身上, 形状彷佛鸽子…”(路3:22; 也参可1:10); 约翰记载: “(施洗)约翰又作见证说: 我曾看见圣灵彷佛鸽子, 从天降下, 住在他的身上”(约1:32). 从路加福音的记述, 当时圣灵极可能以真实的鸽子形状降临. 为什么用鸽子的形状呢? 因为鸽子表达以下真理:

鸽子有洁净的本性(The Dove is Clean in Nature): 鸽子是洁净的动物(故可用作献祭, 参利5:7; 12:6; 歌6:9). 神的灵被称为圣灵 — 圣洁的灵 — 就是要强调这点.
鸽子有温和的性情(The Dove is Gentle in Manner): 太10:16提醒信徒要“驯良像鸽子”. 因此, 当主耶稣说: “主的灵在我身上, 因为他用膏膏我…”(路4:18), 过后他在言语行为上所表现的,是温和的态度, “压伤的芦苇, 他不折断; 将残的灯火, 他不吹灭…”(赛42:3).
鸽子有哀鸣的表现(The Dove is Mournful in Expression): 赛38:14 说: “我…像鸽子哀鸣.” 当圣灵在主耶稣身上时, 主耶稣会显出“忧伤之人”的特征, 常为人和他们的罪或软弱而哀鸣(参约11:35; 太23:37-39).

(E.2) 风(Wind)

“风”是圣灵最自然的表现, 因为“灵”(希腊文: Pneuma {G:4151})一词可译作“风”. 当圣灵被喻为“风”时, 这幅图像要表明至少两大道理:

圣灵有主权(His Sovereignty): 当主耶稣向尼哥底母解释何谓“重生”时, 他将从圣灵而生比喻为“风”, “风随着意思吹, 你听见风的响声, 却不晓得从那里来, 往那里去; 凡从圣灵生的,也是如此”(约3:8). 重生是一件难以言喻的奇妙作为, 正如风吹动草木一般难以言喻. 无人指示风要怎样吹, 照样无人指示圣灵要怎样行; 圣灵有主权决定怎样行, 因他是“随己意”行事的(参林前12:11).
圣灵有能力(His Power): 徒2:2,4记述: “忽然从天上有响声下来, 好像一阵大风吹过, 充满了他们所坐的屋子… 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 按着圣灵所赐的口才, 说起别国的话来.” 这就是主耶稣所谓的“圣灵降临在你们身上, 你们就必得着能力”(徒1:8).

(E.3) 火(Fire)

圣灵的洗在五旬节时发生, 徒2:3形容圣灵降临的情景, “又有舌头如火焰显现出来, 分开落在他们各人头上.” 圣灵仿佛“如火焰的舌头”. 火的出现象征神以圣洁和威荣显现, 例如出3:1-8中, “耶和华的使者从荆棘里火焰中向摩西显现… 神说: 不要近前来, 当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 因为你所站之地是圣地”(出3:2,5). 当神在西乃山显现时, 出19:18 描述道: “西乃全山冒烟, 因为耶和华在火中降于山上, 山的烟气上腾, 如烧瑶一般. 遍山大大的震动.” 难怪申4:24说: “因为耶和华你的神乃是烈火, 是忌邪的神”(也参来12:29).

论到圣灵降临, 三一神学院(Trinity College)研究院的院长殷保罗(Paul P. Enns)评述道: “火象征神的显现. … 这显现(指圣灵五旬节降临一事)说明了有神的准许, 彼得跟着宣讲耶稣的复活,这火则说明神核准了彼得的信息(比较利9:24; 王上18:38-39). 火焰也象征神的审判(比较利10:2). 五旬节当日的不信者, 后来都受了审判, 就是在主后70年, 圣殿被毁的审判.”[6]

(E.4) 水(Water)

圣经也用水来象征圣灵. 李德尔(John M. Riddle)正确表示: “在圣经中, 静止的水(still water)象征神的道, 流动的水或活水(springing or moving water)却是圣灵的写照, 而海水(seawater)则是列国万民的写照.”[7] 约翰记述道: “节期的末日, 就是最大之日, 耶稣站着高声说: 人若渴了, 可以到我这里来喝. 信我的人, 就如经上所说, 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KJV: shall flow rivers of living water). 耶稣这话是指着信他之人, 要受圣灵说的, 那时还没有赐下圣灵来, 因为耶稣尚未得着荣耀”(约7:37-39). 殷保罗指出, 这段话有几点值得注意: 象征圣灵的水, 与永生有关(比较约4:14与约7:37-39);[8] 水与接受圣灵有关(比较结36:25-27与约7:39).

(E.5) 油(Oil)

油也是圣灵的表记. 在旧约中, 人用油膏抹先知、祭司和君王, 以说明圣灵的事奉. 撒迦利亚书4:1-14说明了油如何作为一种表记; 被用来描绘圣灵加给约书亚和所罗巴伯的力量, 好完成主后515年圣殿重建的工程. 油从灯台上(亚4:2), 不断流给这两位领袖(亚4:3,14), 而第6节解释这个意思: “万军之耶和华说: 不是倚靠势力, 不是倚靠才能, 乃是倚靠我的灵(即圣灵), 方能成事.” 在撒上10:1, 撒母耳膏立扫罗作以色列王; 这样的膏立是说明主的灵要临到他身上, 使他有能力带领百姓(撒上10:6,10). 这些旧约事件, 是圣灵在新约工作的一种表记, 正如路4:18所说: “主的灵在我身上, 因为他用膏(指油膏)膏我, 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 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 瞎眼的得看见, 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

(E.6) 印记(Seal)

印记(seal), 无论是印在文件上的蜡, 或直接印在纸上, 是要表明某人在法律上拥有产业的权利. 耶利米描述这方面的产业交易, “我便向我叔叔的儿子哈拿篾, 买了亚拿突的那块地, 平了十七舍客勒银子给他. 我在契上画押, 将契封缄(或译“将契盖上了印”, KJV: and sealed it), 又请见证人来, 并用天平将银子平给他. 我便将照例按规所立的买契, 就是封缄(即“盖上了印”)的那一张和敞着的那一张, 当着我叔叔的儿子哈拿篾和画押作见证的人, … 交给玛西雅的孙子尼利亚的儿子巴录”(耶32:9-12). 司可福(C. I. Scofield)在其所著的圣经助读本中, 将“印记”定义为“一个完成的交易… 拥有权… 保障” .[9]

圣灵被描述为信徒的印记(林后1:22; 弗1:13; 4:30). 印记是一种保证, 太27:66提到, 罗马官方的印记(seal, 在此可译作“封印”), 是一块打了印的石头. 按象征性的意义, “盖上印表示认同…古时所养的所有动物身上都带着印记(标记), 以表明它的拥有者是谁, 也表明拥有者所给予的保障”.[10] 这古代的印记, 就犹如现今印在牛畜身上的烙印(比较赛44:5; 结9:4; 也参启7:2-3).

殷保罗(Paul P. Enns)指出, 关乎圣灵的印记, 有几个重要的真理: (1)印记说明神的拥有权; 圣灵加给信徒印记, 说明信徒是属于神的; (2)印记表明稳妥: 印记是永久性的, “不要叫神的圣灵担忧. 你们原是受了他的印记, 等候得赎的日子来到”(弗4:30); (3)印记代表权柄: 正如罗马官方的权柄所及, 罗马的印记就发生功效, 照样地, 神赐给信徒圣灵为印记, 就在信徒身上拥有权柄.[11]

(E.7) 凭据(抵押)

保罗在林后1:22说, 神“又用印印了我们(sealed us), 并赐圣灵在我们心里作凭据”(中文圣经《和合本》的“凭据”旁有小字“原文作质”; KJV: the earnest of the Spirit; 也参林后5:5的“凭据”). “凭据”(希腊文: arrabôn {G:728})一词可解为“抵押、首期的付款、订金, 这些都是在交易中先付出的价值, 以保证法律上的权利, 和条约的有效性. … arrabôn 是一种偿付方式, 保证立约的某方会继续付款”(Arndt and Gingrich, Greek-English Lexicon, 第109页).[12] 休斯(P. E. Hughes)也指出, arrabôn 的意思是“保证金或押金(deposit), 它保证买者较后将会付清所有款项.”[13]

范氏(W. E. Vine)表示, arrabôn 一词本指“买者先付的保证金(earnest-money deposited by the purchaser). 按一般用法, 这词过后也用来指任何形式的抵押品、信物或保证物(pledge).在现代希腊文化, arrabona [14]是订婚戒指(engagement ring). 如果订婚戒指保证那给戒指的男人会遵守所应许的诺言, 娶他的心上人, 那么圣灵本身就是神所给的信物(pledge), 保证神会实现他赐予他子民的每一个应许. 在这方面, arrabôn 与旧约中创38:17,18,20的“当头” (pledge)意义相同”[15]

弗1:14说: “这圣灵是我们得基业的凭据(原文作质), 直等到神之民(民原文作产业)被赎, 使他的荣耀得着称赞”. 感谢神, 圣灵是我们得到天上最后荣耀的订金. 弗1:14的“被赎”遥指信徒救赎的最后阶段, 即是最后的荣耀. 圣灵作为“凭据”一事, 保证信徒在基督里将会得着天上各样属灵的基业和全面的救赎.

李德尔(John M. Riddle)总结道: “对于神的灵, 圣经采用多种图像(pictures)或标志(emblems), 是要强调神的儿女所享有的无比特权. … 信徒的身体是‘圣灵的殿’(林前6:19), 表明神多样化的奇妙供应, 使属灵生命能维系与发展. … 圣灵住在信徒里面, 是一个奇妙的恩典, 但在圣经中, 更大的特权意味着更大的责任.[16] 既然神已透过圣灵赐给我们各样奇妙的恩典,让我们更存感恩敬虔的心, 顺着圣灵和倚靠圣灵行事, “我们若是靠圣灵得生, 就当靠圣灵行事”(加5:25)

(文接下期)

[1] Tom Wilson, “The Presentation of the Holy Spirit”, in The Spirit of Glory, edited by Roy Reynolds (UK: Assembly Testimony Publication, 2009), 第37-54页.

[2] 启11:11: “过了这三天半, 有生气从神那里(KJV: the Spirit of life from God)进入他们里面, 他们就站起来, 看见他们的人甚是害怕.”

[3] 在这段有“关圣灵因其工作而有的称号”中, 威尔逊(Tom Wilson)也列下另外三个称号, 即: 荣耀的灵(The Spirit of Glory and of God, 彼前4:14)、赐生命的灵(The Spirit of Life,罗8:2)和圣洁的灵(The Spirit of Holiness, 罗1:4). 由于这三点都于D.1中提过了, 所以就不再D.3中再提. Tom Wilson, “The Presentation of the Holy Spirit”, 第50页.

[4] 在这方面, 英格兰的李德尔(John M. Riddle)采用“pictures”(图像)或“emblems”(标志)一词. 威明顿(H. L. Willmington)也使用“emblem”一词; 但殷保罗(Paul P. Enns)则采纳“representations”(表记)一词来指圣灵这方面的象征.

[5] 下文主要参考 John M. Riddle, “The Pictures of the Holy Spirit”, in The Spirit of Glory, edited by Roy Reynolds (UK: Assembly Testimony Publication, 2009), 第21-35页. 此书是有关圣灵这一课题的好书, 值得一读.

[6] 殷保罗著, 《慕迪神学手册》(香港九龙: 福音证主协会, 2003年五版) , 第245-246页.

[7] John M. Riddle, “The Pictures of the Holy Spirit”, in The Spirit of Glory, 第28页.

[8] 约4:14说: “人若喝我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 我所赐的水, 要在他里头成为泉源, 直涌到永生.”

[9] “A finished transaction… Ownership… Security” (Scofield Reference Bible).

[10] W. F. Arndt and F. W. Gingrich, Greek-English Lexicon of the New Testament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79), 第796页.

[11] 殷保罗著, 《慕迪神学手册》, 第246页.

[12] 同上引, 第245页.

[13] John M. Riddle, “The Pictures of the Holy Spirit”, in The Spirit of Glory, 第34页. 新约希腊文学者罗沃尔和尼达(Louw and Nida)也指出, arrabôn 意即“首期付款(first installment)、定金(down payment)、抵押品(pledge)或担保品(guarantee)”.

[14] Arrabona 在希腊文法上是 arrabôn 的直接受格(accusative), 是同一个希腊字.

[15] John M. Riddle, “The Pictures of the Holy Spirit”, in The Spirit of Glory, 第34页.

[16] 同上引, 第21,3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