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论的真相 (一): 生命的起源

(A) 导论

自从英国的博物学家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 1809-1882)于1859年, 出版了《物种起源》(The Origin of Species)一书后, “进化”(evolution)的思想像野火般地在科学家、思想界迅速蔓延.[1] 其深远影响可从潘柏滔教授(Pattle P. T. Pun)的话中看出. 这位惠顿大学(Wheaton College)的著名教授写道: “自从这本书问世以来, 进化论学者一直尝试要将他们的理论提高为一股划时代的思潮, 几乎要用它对人类一切的经验作重新的估价, 他们大致上是成功了. 虽然进化思想不一定与自然主义相符, 但达尔文主义(Darwinism)[2]与自然主义(Naturalism)[3]却交织成为一幅复杂的经纬延展至哲学界、教育界、社会学、经济学、政治理论、心理学和宗教界的范围.”[4]

进化论对圣经所启示的创造提出空前的严重挑战, 已经绊倒无数人对圣经的信心, 所以笔者认为有必要在接下来几期的《家信》中, 揭开进“化论的真相”, 叫人看清进化论不仅非科学事实, 更是严重违反许多今日已知的科学确据.

(B) 进化论的定义

“进化”(evolution)是什么意思? 进化论又是从何而来? 达尔文的祖父伊拉斯姆·达尔文(Erasmus Darwin, 1731-1802)是第一个使用“进化”(evolution)一词的人. 他说: “进化乃是一种更新的过程, 生物因着刺激、感受、意志与联想之作用, 又因新习性的影响, 以致获得新肢体, 因此生物拥有借着先天固有的活动而改进之功能, 而且能将这种改良后的品质一代代遗传下去, 至到永远.”[5]

(C) 进化论的真相

进化论被写进很多教科书里, 很多学校也在课堂上宣讲进化论, 大家自然认为进化论是已被证实的事实(fact), 认为进化论是科学的定律(law). 实际上, 这是大错特错! 进化论不是科学定律, 它只不过是达尔文基于他观察到的一些现象而提出的一些假说(假设). 这些假说并没获得“科学事实”的支持, 至到2009年的今天依然没有; 反之, 基于种种近代科学的证据, 它目前已受到严重挑战而站立不住.

(D) 生命的起源

(D.1) 两种模式

有关生命的起源, 创造论(Creationism)和进化论的观点全然不同. 根据创造模式, 原始到高级的各种生物都是由大能的神“各从其类”的创造出来; 生命只能源于生命, 各种生命皆来自独一的真神(上帝) — 即圣经所谓的“耶和华神”. 可是进化模式却认为生命是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 由无机物变成有机物, 由有机物演化出氨基酸、蛋白质, 最后演化成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 产生了生命.

(D.2) 米勒实验

1953年, 生物学界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沃森(James Watson)和克里克(Francis Crick)发现了脱氧核糖核酸(DNA)的双螺旋结构, 揭开了生物遗传的秘密. 另一件大事则是米勒(Stanley L. Miller)从无机物中制造了氨基酸等重要的生命必备物质, 被认为是支持生命是由无机物逐渐进化而来的“无生源论”(或称“非生源说”, 简称“自生论”, 或广泛被称为“自然发生论”, Spontaneous Generation)的重要科学证据.

米勒当时是芝加哥大学(University of Chicago)的研究生. 他和他的博士导师尤里(Harold C. Urey, 1893-1981)仿真当时所认为在生命出现之前的原始地面气层的成分, 试图在实验室里制造生命. 米勒先把500毫升的水(H2O)放入5升容积的烧瓶中, 抽出瓶中空气, 再加入氢气(Hydrogen)、甲烷(Methane)和氨(Ammonia)和二氧化碳(Carbon Dioxide)的混合物, 然后把烧瓶中的水煮沸, 使水蒸气同混合物的气体在烧瓶中循环, 在烧瓶的上部装有电线圈, 线圈放出电火花, 不停地击打瓶中混合气体, 瓶中的热水被视为原始地球表面的海洋. 经一星期持续放电后, 便对瓶中的“汤水”(指进化论学者所谓的“原始汤”)[6]详细分析, 发现有一些“有机分子”(organic molecules)如氨基酸(Amino acids)、核酸(nucleic acids)、酶(enzymes)、磷酸盐(phosphates)、蛋白质(proteins)等. 这些都是细胞生命的基本分子, 所以米勒随即作出夸张的宣布说, 生命可在实验室里制作出来! 1972年, 米勒在出版《地球生命之起源》一书中说: 生命肯定是在地球海洋里出生的.[7]

(D.3) 质疑重重

米勒的实验结果轰动了科学界.[8] 由于蛋白质是由氨基酸组成的, 所以相信进化论的科学家认为, 有了蛋白质, 生命的产生就指日可待了. 因此, 有人以为米勒的实验所揭示的, 也许就是生命从无机物起源过程中的重要一步, 证明生命是进化而来的. 曾在俄亥俄大学(Ohio University)和西方储备大学(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从事研究工作的里程博士(Dr. Li Cheng)指出: “40多年来, 米勒和其他人用类似的实验方法, 利用不同的能源, 如紫外光、高温、震动波等, 从还原性气体中获得了更多种类的氨基酸、葡萄糖、核糖, 以及核酸所含的几种碱基等生物体内的重要有机物.”

许多无神论的科学家强调, 米勒实验证明了生命可单靠自然而产生, 不是“超自然的神”所创造. 果真如此吗? 马有藻在《鲜为人知的生命源》一书中贴切写道: “正如电脑专家已知电脑的零件, 然后从店铺自选零件, 成功地装嵌一部电脑, 故此米勒的实验是智慧设计的证明, 非像大自然的生命零件盲目地‘自行组装’成生命.”

“当实验室里的‘生命零件’氨基酸产生后,” 马有藻继续写道, “米勒立即予以分离, 若它们仍留在仪器里, 它们必被分解, 亦需要停止电击, 因电能(电的能量)也会将他们‘击毙’, 这些保护措施, 在初期地球上不会存在, 正如在宇宙之初, 假若它们停留在太空一段长时间, 勿说经过亿年, 它们早已一命呜呼! 同样产生它们的紫外光(紫外线)及闪电, 却成为它们的杀手(有说在0.3秒内即杀死).

“再且, 大气层的氧气会将空气的大分子微点打散, 使它们不能成为生命, 因为氧气的氧化力杀死生命分子. 因此便要假设原始地球没有氧气, 这又是一个不能成立的假设, 因为地球上空大部分以氧气和氮气(nitrogen)为主(地球里古老岩石内有氧气存在, 表示现今的大气含量与古代无异), 而生命必须依赖氧气才能存在, 所以米勒的实验并不能证明地球原先是这样一个有原始生命汤的地球.”

马有藻进一步解释: “米勒的实验需要加热才能使那些生命零件变成细胞生命, 水的沸点是212°F, 势必将它们杀死, 于是米勒制作了保险制, 一旦有生命分子出现, 热与电均自动停止供应, 才能使这些生命分子可生存. 固然米勒成功制成生命零件, 因为他在控制一切, 这是智慧的实施, 非自然律的运作, 在‘原始汤时代’, 谁会控制加热减热, 加电减电这份‘差
使’! 在实验室里固然不成问题, 在洪荒时代之前的原始地球状态, 正是听天由命, (进化论所谓的)电击气体, 光能(光的能量)加速生命的制成全是幻想.”[9]

正因此故, 里程博士正确地评述道: “米勒的实验并不像当时许多人预想的那样, 拉开了创造生命的序幕. 相反, 对米勒的实验的意义, 人们提出愈来愈多的质疑. 比如, 关于反应物的浓度问题. 米勒实验中所加入的反应物(各种还原性气体, Reducing gas)的浓度, 远远高于原始气层中这些气体的实际浓度. 反应物浓度低, 则这些由无机物生成(变成)有机物的合成反应就难以进行, 或者一旦合成后立即又会分解. … 再则, 有者推算, 米勒实验中所用的电火花在两天内提供的能量, 相等于原始地球表面4千万年所接受的能量的总和, 换句话说, 米勒在烧瓶中观察到的化学反应, 在实际原始气层中是难于发生的.”

然而, 米勒实验遇到的最严重挑战, 却是关于原始大气层的性质问题. 长期以来, 人们认为原始大气是还原性的, 没有氧气存在. 由无机物合成氨基酸等的实验也是在无氧状态下进行的. 假如有氧气存在, 这种合成作用不能发生, 或者分解作用超过合成作用. 近一、二十年来关于原始岩石及天空研究的资料指出, 地球的大气层中不一定含有大量的甲烷、氨气等还原性气体, 而且有含氧的可能性. 特别值得指出的是, 无人驾驶的海盗号(Viking)宇宙飞船在火星登陆后发现, 火星没有生物存在, 但火星却有氧化性的气层. 因此, 地球的原始气层中含氧的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 虽然对于大气中含有多少氧气, 才能完全阻止氨基酸等有机物的形成尚无定论, 若地球的原始大气层中确实含有氧气的话, 米勒等人的实验的意义就当完全重估了.[10]

近期的地质学和生物化学之证据显示, 原始大气层中确实含有氧气.[11] 荣获耶鲁大学(Yale University)宗教学以及伯克利大学(Berkeley University)分子与细胞生物学双料博士学位的威尔斯(Jonathan Wells)写道: “很显明, 一些地质学和生化学的证据指出, 原始大气有氧; 否则, 地质学家不会就此问题从60年代一直热烈地争辩到80年代初叶. 事实上, 支持原始大气有氧的证据不断地累积: 史密森学会(或译“斯密生博物馆”, Smithsonian Institution)的古生物学家陶尔(Kenneth Towe, 现已荣休)在1996年考证了各种证据后结论道: ‘地球早期的大气很可能含有自由的氧.’ ”[12]

实际上, 早在1975年, 比利时的生化学家弗罗金(Marcel Florkin)已宣布“原始大气有还原性的观念已被摒弃了”, 而且米勒-尤里实验现在也“不再认为符合地质学”. 福克斯(Sidney Fox)和多斯(另译“杜西”, Klaus Dose)虽然曾认为原始大气缺氧, 并为此争辩, 但在1977年却承认还原性的大气“似乎在地质学上并不正确, 因为证据指出, 氢气会向太空消失, 而余下的甲烷和氨被氧化.” 简之, 自从1977年开始, 上述观念在地质学家当中已逐渐达成几乎一致的共识. 正如1995年科恩(Jon Cohen)在科学期刊上写的: 很多研究生命起源的工作者, 如今摒弃了1953年(米勒)的实验, 因为“早期的大气完全不像米勒-尤里所模拟的那样.”[13]

可悲的是, 诚如威尔斯(Jonathan Wells)所言: “米勒-尤里的实验仍然在课本[14]、杂志和电视纪录片中占有显著的地位，成为进化论的圣像(Icons of Evolution). 可是十多年来, 大多数的地球化学家肯定, 这项实验并没有模拟地球早期的情况, 所以跟生命起源拉不上什么关系, 甚至无关.”[15] 1986年化学家夏皮罗(或译“雪佩柔”, Robert Shapiro)写了一本书, 提出种种证据批判和反对米勒实验里的理论(即地球原始大气具有强烈的还原性). 他写道: “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地步, 一项理论(米勒的理论)竟然被一些人认定为事实, 而且可能作为反对的证据却被置之不理.” 他结论说: 这成了“神话而不是科学”. 今天, 相信“米勒实验成功制造生命”的人士, 实际上是“迷信神话”, 而非根据科学确据.[16]

事实上, 生命需要精心设计才能产生. 李志航博士指出: “怪不得连从事此项研究的布鲁克斯(Brooks)和肖氏(Shaw)两人都得承认: ‘这些实验宣称是无生物的合成结果, 实际上却是借着有高度智慧和活生生的人精心设计而成功的.’” 坚持进化论的美国国家科学院在1984年出版的一本书内也坦诚地说道: “我们能不能有一天研究出导致生命来源的化学进化过程? 这个问题可能没有答案. 就算一个活细胞在实验室里制造出来, 仍不能证明自然界在数10亿年前采用同样的步骤.”[17]

何仲柯也写道: “米勒博士的实验正阐明了‘氨基酸’的产生(这本身离生命还远呢?)都是在有设计的科学实验里造成的.” 换言之, 生命的产生必须在有智慧者的精心设计下才能产生, 进化论所谓的“自然产生论”与今日所观察到的种种证据相违. 在物质世界里, 生命(之物)不能从无生命(之物)产生. 他继续写道: “今日报章时不时就报导有科学家创造了生命, 其实仔细一看, 只不过是取一个单细胞之内含塞进另一单细胞的外壳而已. 只是改头换脸, 换个包装而已, 并没有创造生命.”[18]

(D.4) 神奇的DNA

退一步说, 即使米勒等人的实验确实在原始大气中实际发生过, 也就是说, 假定氨基酸等能在原始大气中由无机物产生, 这离生命的起源仍然还有非常遥远的距离. 事实上, 生命有许多特点, 其中最主要的是要有新陈代谢(metabolism)和繁衍后代(reproduction)的能力. 这两种能力都来自于DNA(脱氧核糖核酸)的功能. 生物的新陈代谢是由基因调控的, 基因是DNA的片断. 除少数原核生物(主要是植物病毒)靠RNA繁衍外, 绝大部分生物都由DNA的复制进行繁殖. 因此, 要产生生命, 首先要产生DNA(或RNA). 最简单的生物噬菌体(专门吃细菌的病毒)就主要是由一个外壳和内含的DNA分子组成的. 不过, 要DNA根据进化论所说的“自然形成”, 它必须先完成两项“不可能的任务”.

里程指出, DNA本身并不复杂, 是由4种不同的核苷酸(Nucleotide)相连而形成的长链. 复杂的是DNA中这几种核苷酸排列的顺序(sequence), 能控制千变万化的生物活动的遗传物质. DNA借着这4种核苷酸的不同排列顺序, 产生了不同的基因, 并由此产生不同的蛋白质及其他生命必需的化合物, 进而发展出不同的生物性状. 这4种核苷酸在DNA分子中不同排列组合的可能性之巨大, 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19] “这DNA分子的核苷酸就有不同的排列组合, 一共有41000或100600种不同的组合方式. … 有人估计, 整个宇宙的电子数是10105. 这样一比, 就知道100600有多大了, 也就可以理解DNA为什么可以成为遗传密码的携带者了.”[20]

1967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爱根博士(Manfred Eigen)曾在演讲中说道: “一个含有221个核苷酸的分子, 其复杂程度的数学量等于这些核苷酸所能形成的不同排列的总和一共是4²²¹(4的221次方)或者是10¹³³(10的133次方)”, 而“10¹⁰⁵个这样的分子就足以充满整个宇宙!” 这10¹³³次随机组合之中, 只有一次组合是可以产生第一个生命的. 换言之, 如果让这10¹⁰⁵个分子随机组合, 定组合的速度为每秒1万次(10⁴), 假设宇宙的年龄为300亿年(10¹⁸秒), 那么, 从宇宙形成到现在, 一共可以产生的组合方式是10¹²⁷次(10¹⁰⁵x 10¹⁸x 10⁴), 还不足以产生一个有正确核苷酸排列组合序列的DNA分子![21]

根据美国天空总署的资料, 最简单而“有生命”的蛋白质分子, 至少含有400个氨基酸. 换句话说, 需要至少由1,200个核苷酸组成的DNA分子, 才使该蛋白质能够产生. 人们在最简单的原核生物中看到的DNA分子, 含有几千个, 而不是211核苷酸. 由此可见, 不论宇宙的年龄有多长, “进化”速率有多快, 单靠随机组合而产生第一个生命所必须的DNA分子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22] 即很不可能发生. 进化论学者把他们的信念建立在“几乎等于零的可能性”上, 绝非明智之举, 比信“神创造第一个生命”需要更大的信心!

第二个不可能的任务是, DNA分子形成时, 需要各种酶(enzyme)的参与, 而酶是一种蛋白质. 但是, 蛋白质要在DNA链上的基因的指控下才能合成. 像“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问题一样, 在第一个生命产生之际, 是先有DNA分子呢? 还是先有这种DNA形成时所需的蛋白质(酶)呢? 答案是, 必须两者同时形成, 缺一不可. 单是凭机遇(巧合)形成DNA分子, 已几乎无可能, 更何况还要靠机遇同时形成各种酶聚合. 假如一定要用进化的、随机产生的观点, 来解释第一个DNA分子的形成, 未免太牵强了, 缺乏科学数据的支持.[23]

(E) 结论

库伯尔(Bernd-Olaf Kuppers)在其所著的《信息和生命的起源》(Information and the Origin of Life)一书中正确指出: “基本上, 生命起源的问题显然同等于生物信息起源(the origin of biological information)的问题.” 在剑桥大学(Cambridge University)荣获博士学位, 专研生命起源生物学的斯蒂温·迈尔教授(Prof. Stephen C. Meyer)说道: “DNA里的信息 — 生命起源所必备的 — 是出于一位智慧者, 这是最佳的解释, 比科学家常提出其他自然因素的解释更好.”[24]

这位在科学与文化发现研究中心(Discovery Institute’s Center for Science and Culture)担任主任兼高级研究员(Director and Senior Fellow)的迈尔博士解释道: “很多领域的科学家已承认信息与智慧者的关联. 当考古学家发现“罗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25] 他们不认为其上所刻的铭文是机遇或自行组织的产物. 显然, 其上顺序编排的符号(文字符号)在表达一些信息,所以合理的假设是, 必有智慧者制作它. DNA的存在也有这同样原则.”[26]

今日, 许多中学甚至大学生依然认为, 在巧合的机遇(chance)下, 生命能够“碰巧”产生. 但上述种种事实告诉我们, 单靠随机组合而产生第一个生命所必须的DNA分子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很不可能发生. 目前关键的问题是: DNA分子里充满生命所需要的各种信息, 这些信息从何而来? 迈尔博士总结道: “我相信细胞里的信息是出于一位智慧者的杰作, 这是最好的解释,” 他进一步引喻道: “盖茨(Bill Gates)说: ‘DNA犹如一个软件程序(software program), 只是比我们所发明的任何程序更加倍复杂.’ 这是极具启发性的, 因为我们晓得在微软公司(Microsoft), 盖茨使用有智慧的程序员制作软件.”[27]

是的, 生命的起源需要一位智慧者, 他就是圣经中所谓充满智慧和能力的造物主 — 耶和华神(创1:1); 这是合理的解释. 进化论则相信(应说是迷信)“在漫长进化过程中, 无机物变成有机物, 由有机物演化出氨基酸、蛋白质, 最后演化成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 产生了生命.” 正如上文指出, 这一切种种的假说与今日我们所知道的科学实据互相抵触, 无法成立. 难怪迈尔博士写道: “实际上, 一切研究生命起源的专家已完全弃绝‘生命能碰巧产生’的观点.”[28] 亲爱的读者, 你呢?

***************************************

附录(1): 达尔文与进化论

达尔文(Charles Robert Darwin)于1809年2月12日, 出生在英格兰的近威尔士边界的商业城镇什鲁斯伯里(Shrewsbury). 他父亲是个出名的医生, 他有五个兄弟姐妹, 三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达尔文5岁时, 母亲便去世了. 他曾被送入该城的一间学校学习拉丁文和希腊文近7年.

由于对语言学毫无兴趣, 达尔文16岁时进入爱丁堡大学(Edinburgh University)学医. 父亲希望达尔文能继承祖业行医. 不过, 两年的学习和两次见习无麻醉的手术后, 便开始头痛、翻胃、呕吐和复写. 出于同情, 父亲转意, 将他送入剑桥的基督学院(Christ’s College, Cambridge)念神学预科. 经过三年的学习, 他22岁时毕业(1831年), 考获神学士学位(这是他平生唯一的学位), 即将成为一名牧师. 他选择去到乡间的英国圣公会教堂, 为了在教牧之余, 他可从事自己所喜爱的狩猎活动.

毕业不久后, 达尔文接获通知, 他以前的神学院教授为他找到一份在英海军猎犬号(HMS Beagle)的工作, 即成为船长的助理兼实习观察员. 因此, 他乘搭猎犬号(HMS Beagle)的船,于1831年底开始, 进行了5年的科学考察活动. 猎犬号船的原本目的, 是探索和测验海岸地图和寻找有商业价值的矿物. 但几年的考察使热爱自然的达尔文看到未遭破坏的自然界, 如原始热带雨林、各种地层、各种风俗的民族、各种各样的昆虫、鸟类和哺乳动物, 每种生物与它们所处的环境完美地契合. 很多人猜想, 达尔文登上猎犬号时是一位相信圣经的人, 几年的考察生涯才使他抛弃对神的信仰, 产生有关生物进化的无神论思想. 这是一种误解, 事实上, 达尔文对神的信仰已衰退在先, 然后才转信进化. 为了说明这点, 还要从达尔文的家庭背景和他所受的教育谈起.

达尔文生长在一个不信神的家庭. 他的祖父伊拉斯姆·达尔文(Erasmus Darwin, 1731-1802)是一位著名医生, 著有两卷《生理学》(Zoonomia), 是首位采用“进化”(Evolution)一词的人. 他说: “进化乃是一种更新的过程, 生物因着刺激、感受、意志与联想之作用, 又因新习性的影响, 以致获得新肢体, 因此生物拥有借着先天固有的活动而改进之功能, 而且能将这种改良后的品质一代代遗传下去, 至到永远.” 虽然他在达尔文出生前7年就去世了, 但达尔文一直对他的祖父非常尊敬. 他祖父关于进化的思想对达尔文产生重大影响(尤其在日后他读到祖父的《生理学》一书, 参下文). 达尔文的父亲罗伯特·达尔文(Robert Darwin)的不信比他祖父更甚. 他安排达尔文念神学预科, 目的是使他“将来有一个令人尊敬的职业”.

马有藻指出, 达尔文年幼使受洗, 加入圣公会, 只是后来的圣工人员, 忙于荒诞的生活, 酗酒、赌博、打架、亵渎、贪爱钱财、不圣洁, 有敬虔的外貌, 却背了敬虔的实意(像提后3:2-5的描述), 连他的乡村牧师罗伯特·泰勒(Robert Taylor)也曾酗酒打架入狱. 这位牧师曾宣称神与魔鬼是同一个灵, 故他被称为“魔鬼的牧师”(Devil’s Chaplin). 在此不良影响下, 达尔文无心信仰上的追求, 是可预料的.[29]

除了家庭教育和童年经历之外, 几年的大学生活对达尔文的思想形成和发展也具有重要意义. 达尔文所进的爱丁堡大学向任何信仰开放, 以致于谈不上有什么信仰立场. 在爱丁堡大学的两年中, 达尔文结识了几位地质学家、动物学家和植物学家, 一起讨论法国生物学家拉马克(Chevalier de Lamarck, 1744-1829)所提倡的渐进式的进化学说, 也正是在这个期间,达尔文开始研读他祖父的《生理学》.

在神学预科期间, 三门主修课中, 达尔文的古典文学和数学的成绩都不好. 唯独喜爱英国神学家和哲学家佩利(另译“培利”, William Paley)的神学课程. 达尔文不仅学了必修的两门课, 还阅读了教学不要求的《自然神学》(Natural Theology). 培利是英国圣公会资深的牧师和作家. 根据他的自然神学观, 他相信神创造了这个世界后就远远地离开, 再不与受造物保持任何关系. 简而言之, 几年的大学生涯, 达尔文在对神的信仰方面并无长进, 甚至变成了无信仰, 为他后来在理性主义和圣经两者之间的自由选择开通了道路.

在猎犬号船起锚前几个月, 地质学家赖尔(Charles Lyell)发表了他的《地质学原理》(Principles of Geology)第一卷, 使达尔文有机会在航行中阅读此书. 赖尔认为我们今日看到的自然过程是经过漫长的千万年时间缓慢地、静静地逐渐累积而成, 即所谓“均变说”. 面对浩瀚的自然界, 在创世记的洪水和赖尔的均变说之间, 达尔文凭信心接受了赖尔的均变说(uniformitarianism),[30] 认为地球的演化经历了极长久的年日. 在这个大前提下, 航行结束回到英格兰后, 达尔文一方面撰写有关这航行的记事文章, 另一方面大量阅读文献寻找进化的机制. 达尔文阅读了马修(Patrick Matthew)的著作(发表于1831年)和布莱思(Edward Blyth)的著作(发表于1835年和1837年), 从他们文中论及的“自然选择过程”(natural process of selection)中直接受到启发, 从而提出著名的“自然选择”(或译“物竞天择”, natural selection)的进化机制.

在此后20年中, 达尔文孜孜不倦地从事这部巨著的写作, 到1858年, 达尔文得知另一位英国科学家华莱士(Alfred R. Wallace, 1823-1913)根据他在马来亚(马来亚群岛)为研究生物区的结果, 提出与达尔文相同的看法时, 大为震惊. 在他朋友赖尔和英国植物学家胡克尔(Joseph D. Hooker, 1817-1911)的力促下, 达尔文于当年在伦敦林奈学院(Linnaean Society)以“摘要”(abstract)的名义, 与华莱士联合发表了长达490页的理论, 引起了轰动. 隔年(1859年)11月, 50岁的达尔文发表了其代表作《物种起源》(The Origin of Species), 使进化论的思想在科学界迅速地蔓延与扩展.

达尔文在世期间, 他的著作共出版6次, 被译成几种主要的外国语文. 世界各地的许多无神论者和怀疑论人士都对此书赞不绝口, 但达尔文的妻子艾玛(Emma)却极力反对此书, 因她是位虔诚的圣公会信徒, 并谓此书将神从达尔文的生命中赶出去了. 最后, 年73岁的达尔文于1882年4月19日离世, 被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Westminster Abbey, 英国名人国葬之处), 其墓旁就是笃信圣经的科学大师牛顿(Sir Issac Newton, 1642-1727)的墓.[31] 虽已离世多年, 但达尔文的进化论思想却继续影响科学界和思想界, 直到今日.[32]

***************************************

附录(2): 进化论的原始汤

用无机元素合成一个能不断复制自身的蛋白体, 这是生物进化的观点解释生命的来源. 马有藻指出, 现代进化论学者视原始宇宙为一锅汤, 称“原始汤”, 并说这锅汤在地球表面上, 只要给予这锅“无机汤”(即无生命之物的汤)足够时间, 汤里就一定会自然生长出生命来, 过程是这样的:

大爆炸过后, 地球诞生, 诞生之初是一个炽热的火球, 地球上一切元素都呈现为气体状态, 主要成分是氢(H₂)和氮(N), 这一代大气寿命不长, 几千万年后在太阳风扫荡下, 挣脱地球引力, 遨游太空去了, 其后由于地球剧烈变化, 火山活动频繁, 地球内部分解大量气体, 随火山喷发冲破地壳, 逐渐形成第二代大气, 称原始气, 主要成分有甲烷(CH₄, Methane)、氨(NH₃, Ammonia)、水气(H₂O)、一氧化碳和二氧化碳(CO、CO₂)、硫化氢(H₂S)等.

原始大气在太阳光、闪电等自然能量作用下, 逐渐从无机体(指无生命之物)合成有机体(指有生命之物), 再经过亿万年漫长时间的积累, 地球上的有机物越加丰富, 整个地球表面的海洋像一锅“营养丰富的有机汤”. 从这些有机小分子逐渐形成高分子的演化过程, 至终变为原始初级生命, 就是化学进化(Chemical Evolution).[33]

生命的来源真的如此简单吗? 让我们看看科学事实的证据. 进化论的学者认为, 在缺氧的状态下, 地球原始海洋的生命分子积聚起来, 海洋就像一个盛满营养汤的巨碗. 然而, 地球的七大海洋是否全盛满“原始营养汤”? 澳洲生化学家马库斯(J. P. Marcus)说: “我们不清楚印度洋的生命分子是否可以和大西洋的生命分子合作连锁起来, 我猜是不可能的, 因为就算在同一海洋里, 1年后的生命分子已没有可能连锁在一起. 生命分子若连在一起而产生一种自我复制(self-replicating)的功能, 必须要有75个蛋白质分子连在一起, 那就相等于3.8 x 10⁹⁷⁰⁰之机率, 而地球照大爆炸论只有46亿年(4.6 by)[34], 相等60(秒) x 60(分) x 24(时) x 365.26(日) x 4.6(by) = 1.45 x 10¹⁷秒, 那就表示若要有一个可以自我复制的细胞出现, 恐怕不够时间, 因为地球甚至宇宙还未诞生.[35]

进化论学者辩驳说米勒(Stanley L. Miller)于1953年的实验已成功制造有机分子如氨基酸(Amino acids)、酶(enzymes)等, 所以生命是可以自然产生的, 不需要神的创造. 没错, 米勒的确在实验室里制成有机分子, 但这离开细胞分子的制成仍有亿万里之遥. 伦敦大学生物工程学教授安德鲁斯(E. H. Andrews)表示, 原始汤内的生命分子若要组成细胞生命, 必须符合三大条件: (1)生命分子的份量要准确; (2)生命分子连锁(link-up)在一起时, 不容有水出现; (3)生命分子的连锁次序(order)不能容许任何差错. 他设一个比喻说, 这样简单却精细的结合在原始汤里甚难发生, 若说可以发生, 无疑是等于在一荒岛上有两颗树并立在一起, 一是椰树, 一是橡胶树, 经漫长亿年岁月, 荒岛上忽然有个椰子坠地, 恰巧把石头撞破一个洞, 旁边的橡胶树汁恰巧流进那洞, 并覆盖整个椰壳, 终于“产生”一个橡皮球来. 原始汤年产生一个细胞正如以上的笑话.[36]

马有藻指出, 即使原始汤在极不可能却巧合绝伦地产生第一个细胞, 但与更复杂的生命细胞组合相比, 何止相差亿万里, 而且细胞是极“短命”的, 生命不长甚难再连锁(link-up, 亦称“互贴”或“结合”)另一个细胞, 即使破天荒地成功了, 要连锁亿万细胞才成生命, 整个过程是个谜, 是不可破解的谜, 是没有开启钥匙的谜. 一个细胞相等于一块砖, 无数的砖做成一间工厂, 但那只是工厂的外壳, 工厂如何开工, 仍有待无数其他因素.[37]

此外, 米勒的实验还有一个常被忽略的致命问题. 细胞氨基酸有两种形态出现, 一是L型(L-Isomer, 其原子附在左边, 俗称“左手型”或称“左旋”), 另一是D型(D-Isomer, 原子附在右边, 俗称“右手型”或称“右旋”), 两型合称“手性型态”, 而奇异的是人体蛋白质只由L型氨基酸组成, 这是一个特殊的现象, 绝无例外! 米勒于1953年的实验所产生的结果是L及D型(左型与右型)两者兼备, 但若要使生命能“产生”出来, 那需要单L型不可. 米勒与后继人福克斯(Sidney Fox)不断努力也产生不出L型氨基酸来, 萨兰姆(Abdus Salam)后来加入“战团”也不成功. 换言之, 米勒实验室产生出来的, 都是不能变成生命的“生命分子”.[38]

生物化学律也反对“化学进化论”. 米勒的实验有5倍的“产品”是单功能分子(unifunctional), 而根据“生物化学律”, 生命的复制需要双功能分子(bifunctional), 所以在原始海洋里, 生命能自然产生的机会微之又微. 当生命分子与其他生命分子连锁起来时, 会发放水分(水份), 水分又使生命分子“短命”, 如此一来, 生命怎可能自然发生呢? 米勒试图加热, 使水气蒸发, 但加热后又杀死生命分子, 使他的实验只能产生少量的生命分子来, 与产生真正的细胞生命绝缘了.[39] 还有一点, 米勒的实验依赖宇宙大爆炸论, 由宇宙爆炸而来的星云也是热的, 由热星云冷凝出来的原始地球也是热的, 当然原始地球上的海水也是热的, 热气腾腾的海洋上空必然因雷电或太阳紫外辐射空中的无机物, 无机物不久变成有机物, 纷纷下降海洋, 再经漫长岁月的“连锁运动”, 自我复制, 自我保护, 最后化成单细胞原生质(protoplasm). 事实上, 这一过程并没科学证据的支持, 仅是种种假设而已.[40] 马有藻写道: “整个过程似是描写神话故事改编. 本来地球是大爆炸后四散远方的巨形气体团, 冷却后便成固体已是神话, 但这冷却后的固体地球的表面却是热腾腾一片的, 又是另一个大神话, 然后从热腾腾的原始汤里产生生命来正是神话之最! 原始汤不是生命汤, 是幻象汤! 因为原始汤根本不存在!”[41]

[1] 有关达尔文(Charles Darwin)的生平, 请参本文附录(1): 达尔文与进化论.

[2] “达尔文主义”是达尔文和其支持者所提倡的生物进化理论, 主张一切物种(species)靠自然选择而出现与发展出新特征, 以加强它竞争、生存和繁殖的能力.

[3] “自然主义”是一种强调从自然本身说明自然、排斥任何超自然力量(包括灵界的鬼和神)的哲学观点. 它也可指在文学、艺术创作中, 追求细节精确并强调实验性的“自然主义”或“写真主义”.

[4] 潘柏滔著, 《进化论: 科学与圣经冲突吗?》(台北: 更新传道会, 1984年), 第272页.

[5] 同上引, 第30页.

[6] 进化论学者视原始宇宙为一锅汤, 称“原始汤”, 并说这锅汤在地球表面上, 只要给予这锅“无机汤”(即无生命之物的汤)足够时间, 汤里就一定会自然生长出生命来, 其过程请参本文附录(2): 进化论的原始汤.

[7] 马有藻著, 《鲜为人知的生命源》(美国荣主出版社, 2004年), 第36-37页.

[8] 由于这实验是米勒在他博士导师尤里(Harold C. Urey)的协助下完成, 所以也被称为“米勒-尤里实验”. 尤里因发现“氘”(重氢)而获得1934年诺贝尔化学奖. 他认为原始大气主要是由氢、甲烷、氨和水气组成, 所以米勒在实验中采用的气体成分是根据尤里这方面的假设, 但这假设今日已被证实为错误的(参本文).

[9] 马有藻著, 《鲜为人知的生命源》, 第38-41页.

[10] 里程著, 《游子吟 — 永恒在召唤》(美国: 使者协会[AFC], 2002年增订版), 第235-237页.

[11] 有关这方面的证据和论证, 请参威尔斯著, 钱锟和唐理明合译, 《进化论的圣像》(台北: 校园书房出版社, 2002年), 第24-31页.

[12] 同上引, 第28页.

[13] 同上引, 第30页.

[14] 例如波云斯(William Purves)与其他人于1998年合著的大学课本《生命: 生物的科学》(Life: The Science of Biology)告诉大学生, 米勒“用正如地球初期所拥有的还原性的大气”造出“生命的原材料”, 并且“早期的大气中没有自由的氧气”. 甚至高年级的大学课本也误导人, 例如菲秋马(Dougles Futuyma)1998年版的《进化生物学》(Evolutionary Biology)转载一幅图, 并说是“米勒的仪器, 用来模拟地球初期的情况, 并合成了有机化学分子”, 并说“最早的生命出现时, 大气中几乎完全缺氧.” 美国国家科学院的主席爱伯斯和同事所写的《细胞的分子生物学》(Molecular Biology of the Cell)是研究生程度的课本, 最近一版海选用了米勒的仪器图, 并称之为“一典型的实验, 模拟初期地球的情况”, 并声明有机化学分子“很可能就在这种情况下合成. 最佳的证据就是从实验室的工作(指实验结果)而来.” 上述这些课本完全没有提到真正的情况, 即现今大多数科学家已认为米勒的实验没有模拟地球初期的情况.同上引, 第34-35页.

[15] 同上引, 第20页.

[16] 同上引, 第35页.

[17] 里程著, 《游子吟》, 第236页.

[18] 何仲柯著, 《进化? 退化? 神话?》(柔佛: 协传培训中心, 2003年), 第15-16页.

[19] 里程著, 《游子吟》, 第237-238页.

[20] 同上引, 第7页.

[21] 同上引, 第238页.

[22] 同上引.

[23] 同上引, 第239页.

[24] Lee Strobel, The Case for a Creator (Grand Rapids: Zondervan, 2004), 第275-276页.

[25] “罗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是1977年在埃及罗塞塔镇(Rosetta)附近发现的古埃及石碑, 其碑文用三种文字刻成, 即古埃及象形文字、通俗文字和希腊文字. 此碑的发现为解读古埃及象形文字提供了线索, 是现代考古学的开端.

[26] Lee Strobel, The Case for a Creator, 第294页.

[27] 同上引, 第297页.

[28] 同上引, 第283页.

[29] 马有藻著, 《鲜为人知的达尔文 — 达尔文的信仰旅程》(美国荣主出版社, 2001年), 第4-5页.

[30] “均变说”(uniformitarianism)主张自然界有一致和不变的规律性, 没有“剧变”(catastrophism)如灭世洪水泛滥所带来的剧变. 一些进化论学者以“均变说”的假设来推测地球年龄约为45亿年. 金新宇著, 《科学与基督教》(香港九龙: 宣道出版社, 1998年), 第14页.

[31] 牛顿(Sir Issac Newton)是位深信圣经的伟大科学家, 他相信万物源自神智慧的创造.

[32] 上文主要改编自里程著, 《游子吟 — 永恒在召唤》(美国: 使者协会[AFC], 2002年增订版), 第268-272页; 也参考本文脚注中所引的书.

[33] 马有藻著, 《鲜为人知的生命源》, 第34-35页.

[34] by (b.y.)即billion years(10亿年)的缩写.

[35] 马有藻著, 《鲜为人知的生命源》, 第44-45页.

[36] 同上引, 第42-43页.

[37] 同上引, 第43页.

[38] 同上引, 第45-47页.

[39] 同上引, 第47-48页.

[40] 同上引, 第48-49页.

[41] 同上引, 第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