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所预示的基督: 不可复制的圣香和不可撕裂的圣衣 (出30:34-38; 利21:10)

(A) 序言

出埃及记第30章记载了神为祂百姓提供与神相交和事奉的途径及维续之法. 约翰·达秘(John N. Darby)写道: “在出埃及记29章设立了祭司职分(priesthood)之后, 出埃及记30:1-10描述以色列赎民与那位住在他们当中之神的关系, 以及基督恩惠的代求(这一切都在祂里面, 作为馨香之气升到耶和华面前)… 跟着, 出埃及记30:11-16记述神的百姓借着赎罪得以事奉(出30:11). 除非他们成为赎民, 否则无法到神面前, 也无法事奉神. 接着, 我们来到置放在铜祭坛与圣所之间的洗濯盆(出30:17-21) — 祭司要进行‘洁净’才能与神相交, 才能进入圣所事奉神. … 最后, 我们读到圣膏(出30:22-33)和圣香(出30:34-38)的制作. 这圣膏油只用在祭司身上… 圣香则预表基督恩惠的宝贵香气, 是彰显属神恩惠的香味, 是基督在世上作为人时散发的香气.”[1]

诚然, 圣香述说耶稣基督品格的完美与道德的荣美, 而信徒在与神相交和事奉神方面得以蒙神悦纳, 全靠基督道德品格的荣美与舍身流血的献祭. 现在就让我们从预表(type)^[2]的观点来学习这方面的宝贵真理.

(B) 不可复制的圣香 (出30:34-38)

出埃及记30:34-38记载: “耶和华吩咐摩西说: ‘你要取馨香的香料, 就是拿他弗、施喜列、喜利比拿; 这馨香的香料和净乳香各样要一般大的分量. 你要用这些加上盐, 按做香之法做成清净圣洁的香(KJV: perfume). 这香要取点捣得极细, 放在会幕内、法柜前, 我要在那里与你相会. 你们要以这香为至圣. 你们不可按这调和之法为自己做香(KJV: perfume); 要以这香为圣, 归耶和华. 凡做香和这香一样, 为要闻香味的, 这人要从民中剪除.”

以上经文译作英文“perfume”(香, 第35和37节)一词的希伯来原文是 q^eţôreth {H:7004}; 这希伯来字在旧约圣经中出现至少60次, 57次译作英文字“incense”(摘自《精读圣经》资料). 它最主要概念在于这香(incense)所散发的诱人香气(fragrance). 它由四种香料(spices)合成(即拿他弗、施喜列、喜利比拿、净乳香),[3] 被描述为“清净圣洁的香”(出30:35; KJV: pure and holy), 表明它的香气是独特无比的.

芬芳香气的“香”述说耶稣基督品格的完美和道德的荣美. 圣经并没揭露每一种香料成分要多少分量, 却声明它们都要重量相同(出30:34: “各样要一般大的分量”). 耶稣基督在道德上的各样荣美都具备完美均衡, 十分平衡, 其美德的深度是人类头脑无法探测的. 这香要取出代表性的一部分, “捣得极细, 放在会幕内、法柜前”(出30:36), 意味着只有父神看得见这些荣美的细节与丰富.

只有当这香被捣得粉碎和焚烧, 才能释放出全部的香气. 它被烧在圣所的金香坛上, 发出浓厚香气的烟雾. 在赎罪日, 祭司要从金香坛上取火放在金香炉(censer)里, 然后把香烧在香炉中, 带入至圣所里(让芳香烟云充满圣所). 大祭司进入至圣所时, 必须被此香气 — 基督本身位格的美德荣耀 — 和祭物的血 — 祂牺牲所流的赎罪宝血 — 所保护, 才不会死亡. 就在祂极度深刻的痛苦中, 救主完美的香气得以全面释放出来.

神禁止以色列百姓复制此香来满足自己.[4] 基督的完美不是虚有其表而已(facade), 而是祂本身位格方面固有的本质, 并借着圣灵的能力彰显出来. 这些荣美的特质, 只有借着圣灵才能在信徒身上反映出来, 当然, 所反映出的特质若与基督相比, 就显得逊色. 单靠人的计谋或手段来产生的荣美特质, 都是可诅可咒(anathema).

制作这香的香料必须混合与调和, 这也可描绘圣徒集体敬拜的图景. 药师们都知道每一种香料皆有自己独特的香气; 把这些不同的香料成分混合在一起, 就产生完全独特的香气. 当我们聚在一起敬拜神时, 我们每个人都各自(借着祷告、赞美和敬拜)献上自己对基督的赏识 — 各有各的香气. 当圣灵在神面前把众信徒这一切的香气混合起来, 就产生芳香独特、蒙神悦纳的敬拜了.

(C) 不可撕裂的圣衣 (利21:10; 可14:63)

利未记21:10的主题是大祭司 — “在弟兄中作大祭司”. 亚伦的子孙蒙神拣选作“大祭司”, 这是在神圣所中最尊贵荣耀的职事. 他被主的圣洁油膏所膏, 穿上大祭司的圣衣, 使他有资格在圣所中以尊荣身分行在主面前.

然而, 对于这样的人, 神给于一个严肃禁令 — “不可蓬头散发, 也不可撕裂衣服”(利21:10).[5] 若比较利10:6-7; 13:45; 斯6:12, 我们得知这样的行为(蓬头散发和撕裂衣服)是与哀痛和悲伤的表现有关. 这是伤痛之心的外在表现, 就是在极其伤痛的环境下, 以此外在表现来显露内心深处的痛苦.

进到神面前的大祭司必须把自己提升到超越人情感所操控的境界, 此乃神的要求; 不管环境如何恶劣, 心情如何伤痛, 他都应该专注于神圣所的事奉, 不该因情感所困而分心失职.

主耶稣在世上时, 展现祂对每日所遇到之人的关怀和怜悯. 祂对他们的困苦感同身受, 总是对那些有需要之人深感负担. 虽说祂明白和体恤他们的感受, 但祂从不因此分心, 不因此忘了成就神的心意. 他总是能超越与胜过生活的困境和情绪的感受, 总是能专心一意地走在神给祂的道路上, 完成神的旨意.

当主耶稣听到在伯大尼的拉撒路病得很重, 有生命危险, 祂“在所居之地仍住了两天”(约11:5), 直到拉撒路死了, 才启程前往伯大尼. 拉撒路是主耶稣所爱的人(约11:3), 祂与拉撒路有美好交谊, 也享受住在伯大尼的家. 然而, 当环境危急(拉撒路病危, 快要死了), 按人之常情总是想尽快前往探望, 主耶稣却不分心, 还是和每日一样, 忠诚与专注地遵行神的旨意, 按神的时间走在神所命定的道路上.

主耶稣的一生遵守纪律, 因祂忠于完成父神所托付的工作, 不让任何属地或属人的情感影响祂分别为圣的思想. 这对我们而言是何等美好的榜样! 何等的挑战啊! 人的情感往往在这种环境下要求人以情义为重, 将之合理化, 但我们必须把“人之常情”放在适当的位置上, 以“神的事”为先, 以“每日完成神的旨意”为重. 这正是我们的主所走的道路, 我们这些作仆人的, 岂不该跟随及效仿? 求神帮助我们跟随主这蒙福的脚踪, 遵循主这讨神喜悦的榜样.^[6]

(D) 结语

圣香烧在金香坛上, 发出浓厚的芳香之气, 蒙神悦纳, 讨神喜悦, 这点不仅预表基督本身所成就的、所发的香气, 也与众圣徒的祈祷所散发的香气有关. 苏格兰的格兰特(John Grant)指出, 从金香坛往上升的香气, 也可代表众圣徒的祈祷(启5:8).[7] 虽然启示录主要是论及将来的事, 但启示录8:3提及“在宝座前的金坛”, 暗指这天上的情景不受时间限制(正如神的宝座不受时间所限). 启示录的作者约翰声明: “另有一位天使, 拿着金香炉来, 站在祭坛旁边. 有许多香赐给他, 要和众圣徒的祈祷一同献在宝座前的金坛上. 那香的烟和众圣徒的祈祷从天使的手中一同升到神面前”(启8:3-4).

这香“要和众圣徒的祈祷一同献”, 且要“一同升到神面前”. 这香(指基督的香气)为众圣徒的祈祷增添了更香、更浓、更美的芬芳之气! 这点意义深长! 格兰特总结道: “主耶稣为众圣徒的一切祈祷和代求加上祂的香气, 即祂完美位格和赎罪工作的香气, 这使它们适合献给神. 没有基督的香气, 所献的祈祷就没有价值; 唯独祂可使它们在天上蒙神悦纳. 圣所每日不断地充满这香气, 象征着神持续不断地享受祂圣徒的祈祷, 因为它们是靠主耶稣基督献给神的(注: 圣徒的祈祷是奉主耶稣的名献上, 约16:23-26), 也只有这样, 方能蒙神悦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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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 制作圣香的四种香料:

拿他弗、施喜列、喜利比拿、净乳香

出埃及记30章的开始与结束, 都提及“圣香”. 此章开始论到金香坛时, 神就提到圣香的使用: “亚伦在坛上要烧馨香料做的香; 每早晨他收拾灯的时候, 要烧这香. 黄昏点灯的时候, 他要在耶和华面前烧这香, 作为世世代代常烧的香”(出30:7-8). 此章结束的最后段落也论到圣香. 耶和华吩咐摩西说: “你要取馨香的香料, 就是拿他弗、施喜列、喜利比拿; 这馨香的香料和净乳香各样要一般大的分量. 你要用这些加上盐, 按做香之法做成清净圣洁的香”(出30:34-35).

圣香是用四种香料制作而成, 即拿他弗、施喜列、喜利比拿和净乳香. 格兰特(John Grant)在其注释书《圣经教导什么: 出埃及记》对这四种香料有以下的解释.

(一) 拿他弗(Stacte)

拿他弗(KJV: stacte ; NIV: gum resin)原文是 nâţâph {H:5198},[9] 背后有“滴”(drops)的含义, 意味着由某种植物(灌木)分泌出和滴落在地上的小球体(globules). 拉特克利夫(Ratcliffe)评注道: “拿他弗是圣经里其中几种仍不知其来源的植物产品… 一般认为这树脂(resin)来自苏合香植物(storax plant).” 它散发香气, 被用在制造香水产品. 我们不难想到它的意义与主耶稣的关联. 主耶稣的眼泪曾如“拿他弗”般的滴下(注: “拿他弗”有“滴”的含义); 当祂看见人被死亡捆绑的可悲状况(约11:35), 以及注视那即将被审判摧毁的耶路撒冷城时(路19:41), 祂的眼泪不禁“滴落而下”. 祂是忧伤之人(赛53:3: “多受痛苦, 常经忧患”). 祂能真实和深切地感受到忧伤, 所以从祂眼里滴落而下的泪水, 绝非假忧伤所流的假眼泪.

(二) 施喜列(Onycha)

第二种原料是施喜列(KJV / NIV : onycha), 原文为 sh^echêleth {H:7827}. 《旧约神学字典》(Theological Wordbook of the Old Testament, 简称TWOT )说明“除了植物之外, 动物群(fauna)也能生产芳香的原料, 施喜列就是源自后者, 因它可能与软体动物(mollusk)的贝壳有关, 例如蜗牛、蛤蚌(clams)、牡蛎(oysters)等等, 被燃烧时会散发吸引人的香气.” 无论如何, 拉特克利夫(Ratcliffe)的评注值得思考, 他说: “多年来, 我的良知不安于‘施喜列源自海软体动物’这一看法. 很多学者也对此有所不安, 因为一切有壳的水生动物、蚌类等, 都是不洁的, 不大可能用来制作香料, 因它述说主耶稣的荣美. 我们最好还是承认此原料来源仍是个谜, 正如主耶稣的荣美有些方面超越我们所能完全明白或全面赏识的. 当我们在敬拜时揣摩基督的荣美, 或许可以享受它所散发的香气, 但要完全明白却是不能.”

(三) 喜利比拿(Galbanum)

制作圣香的第三种原料是喜利比拿(KJV / NIV: galbanum), 其原文是 chelb^enâh {H:2464}. 《旧约神学字典》(TWOT)只说是“一种树胶或树脂(gum)”, 拉特克利夫提供比较完整的描述: “喜利比拿是一种从巨型茴香(fennel)获取的树脂(resin), 这种茴香是属于欧芹家族(parsley family), 有优雅的、像蕨类植物的深青色枝叶.” 它用来使热病退烧, 减低焦虑不安. 这岂不是另一幅描绘主耶稣的工作之美丽图像吗? 祂使彼得岳母的热病退烧(可1:29-31); 祂平静海中风浪, 安抚门徒焦虑的心(可4:35-41); 祂使被鬼附之人得着心灵的平安(可5:1-13). 是的, 无论祂在何处, 都能让人享受到祂所带来的平静、所拥有的安宁.

(四) 净乳香(Pure Frankincense)

除了以上三种原料, 制作圣香还要加上净乳香(KJV / NIV: pure frankincense), 这是圣经首次提到净乳香. 乳香的希伯来原文是 l^ebônâh {H:3828}. 根据《旧约神学字典》(TWOT), 乳香取自乳香类植物(genus Boswellia)树皮的树脂(resin). 当黄褐色的树脂变干后, 白色粉尘就在乳香的泪珠或滴珠上形成.” 拉特克利夫描述此树是“如灌木一般、多枝的常青树. … 这植物自然会从叶子、细枝和薄的树皮表面流出芳香的树脂… 乳香被烧时所发出的芳香被公认为世上最佳的香气.” 神就是要乳香所发出的烟云充满圣所和至圣所(参利16:13: “在耶和华面前, 把香放在火上, 使香的烟云遮掩法柜上的施恩座, 免得他死亡”; 注: 基督受苦发出香气讨神喜悦, 我们罪人也因基督的香气而蒙神悦纳, 不至灭亡).

关于制作圣香方面, 有三点值得一提: 第一点, 所用的四种香料都要分量相同(出30:34: “要一般大的分量”), 表明完美均衡. 其意义显而易见. 在主耶稣的生命中, 每一个荣美的性格特质(如仁爱、公义、良善、温柔、节制等)都展现完美的均衡. 没有任何特质占据首位, 每一样都在平衡中彰显其荣美(例如祂为人处事不仅有恩典, 也有真理, 参约1:14; 8:1-11).

第二点, 四种香料都要混合在一起. 它们并非彼此对立; 任何一种香气并不毁掉别种香气. 它们完美地合在一起, 融合起来发出一种综合香气, 那是四种香料不能各自产生的香气. 这象征基督不同的特质相辅相成, 展现合一的荣美.

第三点, 圣香要“捣得极细”(出30:36). 捣得越细, 香就越纯. 香要被捣或击打得很细, 才能把香气带入圣所. 这样的描述对主耶稣的受苦而言是何其贴切、何等真实. 主耶稣为背负我们的罪而被神和人多方击打苦待(赛53:4-10), 却也因此发出香气讨神喜悦. 因着祂为我们受苦, 我们得以在祂的香气中蒙神悦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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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二: 会幕里的圣香 (麦敬道, C. H. Mackintosh)

从出埃及记30章结语的一段记载(第34-38节), 我们读到馨香料清净圣洁的香气. 这宝贵的香料表明基督测不透的完全(完美). 香料的分量没有明列, 因为恩典在基督里, 一切的荣美和威荣在可称颂的基督身上, 那是无穷尽的(也是难以测量的). 惟有神(父神)无穷的意志才能细察基督里面所蕴藏的一切丰富. 从亘古到永远, 祂荣耀的完美要揭示在圣徒和天使的敬拜声中. 瞬息间, 几抹金光从神荣耀的日头照耀出来, 天上的院宇和受造的大地, 要和唱哈利路亚, 归荣耀给那位昔在、今在、永在的全能者; 一切受造之物都赞美祂.

然而, 这里不但没有明列分量, 而且“各样要一般大的分量.” 基督的道德荣美, 无偏左右, 十分合宜, 无比均衡. 没有彼此稍微排斥, 没有不完美之处, 所有都是“作成清净圣洁的”. 基督散发出的香气, 是献给神欣赏的.

出30:36说: “这香要取点捣得极细, 放在会幕内法柜前; 我要在那里与你相会, 你们要以这香为至圣.” “极细”所表达的深度和实意, 真不简单. 它指教我们基督生命的每一细小动作, 每一细微环境、行动、言词、眼光、表现、行径、特征, 都散发出合宜的香气 — “一般大的分量”. 基督的性情拥有一切神圣的恩惠. 香料捣得愈细, 就愈显得珍贵纤美.

出30:37-38说: “你们不可按这调和之法为自己作香, 要以这香为圣, 归耶和华. 凡作香和这香一样, 为要闻香味的, 这人要从民中剪除.” 这馨香之料, 独为耶和华而设, 放在会幕前作见证. 主耶稣的一切, 惟独耶和华赏心欣悦. 凡愿意相信的, 都可近前来, 看主耶稣无比荣美的位格; 看后, 信者的心必深感满意. 所有神的赎民在活水泉源饮得饱满, 以及天使注目在无比荣耀的基督耶稣之后, 惟独神在那里继续测度观赏. 人和天使的眼目, 均不能深刻的察看那圣洁、“捣得极细”的香膏, 微量它的纤细美容. 地上也没有合宜的地方, 可完全散发祂神圣、属天的香气.

总而言之, 我们从“约柜”开始(出埃及记25章), 然后是“铜祭坛”(出埃及记27章), 又从“铜祭坛”转到来看“圣膏”(出埃及记30章, 最后来到“圣香”). 只要我们随从圣灵的光照, 不走在人幻想之中, 就必不会出错! 我们不随从陈旧的影儿, 却走在神儿子的荣光和吸引中, 实在何等的美善! 读者若如此的走上路去, 他的情感就与基督十分靠近; 对基督的荣耀、美丽、宝贵、威荣、能力, 就有崇高的认识. 基督医治人的良心, 满足人渴望的心灵. 人的眼睛从此以后不再看地上的吸引之物, 耳朵不再听地上的虚夸和允诺. 换言之, 他要与蒙感动的使徒保罗一起说: “若有人不爱主, 这人可诅可咒.[11] 主必要来”(林前16:22).[12]

[1] J. N. Darby, Synopsis of the Books of the Bible (vol. 1) (Ontario: Believers Bookshelf Inc, 1992), 第129-130页.

[2] 预表(types)可指神在旧约的人物、事件、物件或制度中, 预先指定要在新约实现的意义. 换言之, 这些旧约时代所记载的预表, 是指向将来在新约的另一个人物、事件、物件或制度(俗称“本体”, antitypes). “预表”与“本体”的关系也可喻为“影像/影儿”(shadows)与“实体”(fulfillments, 或作“真体”, substance)之间的关系(参来10:1; 西2:17). 预表犹如神的教具(实物教材), 让人更容易明白它所预表的“本体”所要传达的真理. 有关圣经的预表, 请参 2004年3/4月份, 第51期《家信》的“预表教具: 圣经预表简介(一)”.

[3] 有关这四种香料(spices), 即拿他弗(stacte)、施喜列(onycha)、喜利比拿(galbanum)和净乳香(pure frankincense), 请参本文附录一的进一步解释.

[4] 出30:38: “凡做香和这香一样, 为要闻香味的, 这人要从民中剪除.” 我们稀奇为何要如此严禁复制圣香? 原因是圣香是被神分别为圣, 要在圣所中散发香气. 这是神圣的事, 是对神本身、神的家和祭司职分的至高尊重. 复制圣香来作其他用途, 乃是对神不敬, 藐视神所赐下的特权和责任, 所以必须遭受严厉惩罚.

[5] 利21:10: “在弟兄中作大祭司、头上倒了膏油、又承接圣职, 穿了圣衣的, 不可蓬头散发, 也不可撕裂衣服.”

[6] 除了序言和结语之外, 上文编译自Ivan Steeds (ed.), Day by Day Christ Foreshadowed (West Glamorgan, UK: Precious Seed Publications, 2002), 第96和111页; 另在文中加上别的注解和脚注为参考.

[7] 启5:8: “他既拿了书卷, 四活物和二十四位长老就俯伏在羔羊面前, 各拿着琴和盛满了香的金炉; 这香就是众圣徒的祈祷.”

[8] John Grant, “Exodus”, in What the Bible Teaches, edited by W. S. Stevely and D. E. West (Kilmarnock: John Ritchie Ltd., 2010), 第407页.

[9] 拿他弗(希伯来文: nâţâph )是由一种灌木所得的馨香之胶状树脂, 是作(烧在金香坛上的)香料之原料.

[10] 以上附录一编译自 John Grant, “Exodus”, in What the Bible Teaches, 第412-414页.

[11] 林前16:22这句极严肃、惊人的话, 放在十分特殊的位置. 它放在哥林多前书的末段; 之前, 保罗责备哥林多当地信徒多方的罪恶和错谬道理(但他不在那里说出这句话 — “这人可诅可咒”). 当使徒宣布关乎咒诅的事时, 并不是愤慨错谬和罪恶, 乃是人不爱主耶稣基督! 事实上, 这是极其严肃的! 但为何如此呢? 因为神的灵对错谬和罪恶有些细微的错觉吗? 绝对不是. 整卷书信都揭示祂对这些事的看法(即神的灵也不容忍罪恶, 并要求对付罪恶, 编者按). 但为何把“可诅可咒”一语放在“若有人不爱主”之后呢? 因为当人心充满主耶稣基督的爱, 里头就有保障的力量, 禁止一切错谬道理和邪恶行为. 若有人不爱基督, 他就不择其途而行. 这就是使徒发出咒诅的原因所在.

[12] 以上附录改编自麦敬道著, 吴志权译, 《出埃及记释义》(香港九龙: 基督徒阅览室, 1988年), 第305-30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