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的事 (二十六): 千禧年统治的再思与白色大宝座的审判

(A) 千禧年统治的再思

我们对王权(kingship)与王的统治(reigning)的认识, 是靠我们在历史上所了解的. 只有在所罗门的统治下, 我们读到“四围平安, 没有仇敌, 没有灾祸”(王上5:4). 可惜这样的光景只是短暂的, 但它成为所罗门和他王国荣耀的一部分, 也使所罗门成为基督的预表, 预示基督是“和平之君”(赛9:6).

世界历史上每一个其他国度的统治, 都包含征服内在的邪恶与战胜外在的敌人. 每一个国度的成立都需要有足够的力量去战胜敌对的势力, 并建立起法律来维持秩序, 以此确保国家能够独立, 享有自由.

同样地, 我们主的国度也必须具有这样的特征. 在十架上, 主耶稣战胜和败坏了魔鬼和他邪恶的工作. 与此同时, 我们的主并没行使祂的权柄, 而是按照父神永恒的计划, 允许撒但作为世界的王继续进行他的工作, 至终把不法的事推向高峰.

尽管如此, 主耶稣现今手握“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太28:18), 因此, 撒但也在祂手的掌控之中. 即使仇敌撒但再猖狂, 也不能越过主所准许的范围. 智慧全能的主使用撒但的敌意, 来赐福祂的子民, 正如约伯或保罗的例子所显示的(约伯记1-2章及42章), 而保罗有一根刺加在他的肉体上, “就是撒但的差役”要攻击他(林后12:7).

当时候近了, 在父神宝座右边的主耶稣将从祂的位上起来, 在大能力和大荣耀中显现, 显为“那独有权能的万王之王、万主之主”(提前6:15). 跟随祂进入祂国度的, 将是那些复活和得荣耀的众圣徒.

按照旧约的诸多预言, 主耶稣身为人子, 祂国度所管治的范围首先是“雅各家”, 而祂的统治也将大大扩展, 直到全地都充满祂的荣耀. 整篇的诗篇72篇就是述说这方面的事(例如诗篇72:8, 11, 17, 19: “祂要执掌权柄, 从这海直到那海, 从大河直到地极… 诸王都要叩拜祂; 万国都要事奉祂… 人要因祂蒙福; 万国要称祂有福… 愿祂的荣耀充满全地”).

我们已大略看过基督在千禧年作王统治下所带来的和平、荣耀和福气. 在那段时期, 公义不再被压制, 反而如日东升, 大放光芒; 那承受地土的不是高傲之人, 而是温柔的人(太5:5). 在这一千年的天国时代, 虽然全地充满祂的荣耀, 但不是所有人都真正归信. 要等到现今世界被“新天新地”取代后, 才能见到一个真正重生崭新的世界(启示录21-22章).

我们将要看到人性的败坏, 虽然在这一千年中, 人们不再受到撒但的邪恶影响, 并且处在恩典的约束和公义的指导下, 而主的荣耀如夏日阳光照耀, 在如此美好的环境下, 人性依然没有改变. 人在撒但的迷惑下(注: 撒但在一千年完后被释放出来, 启20:7), 竟然信从他的谎言, 归在他的旗下, 跟从他的带领, 去违抗天上的至大者.

在那一千年的千禧年国度里, 恩典临到以色列所有的后代和外邦列国的众人, 很多人都是真诚与甘心顺服主的治理, 但不是全部的人. 这点可从诗篇66:3和81:15获得证实, 在这两处经文, 其英文 submit 一词(注:《和合本》译作“投降”)在一些译本的旁注是yield feigned obedience (给于假装的顺服). 换言之, 他们的顺服是出于压力或政策的需要, 而非出自悔改的心. 就是这些没有重生得救的人(指在千禧年国才出生的新一代), 一旦撒但从无底坑被释放, 脱离一千年的捆绑后, 上述这些人很快就接受了撒但的迷惑.

有者宣称这最终的离经背道(apostasy), 以及过后神从天降下审判烧灭背叛者, 这一切都证明人子的千禧年国(因着人性的罪恶)仍是“一个巨大的失败”(a gigantic failure). 它证明了人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堕落”, 至终永远地说明亚当的后代无药可救, 除非成为新造的人(参林后5:17)[1] — “你们必须重生”(约3:7), 这是无可置疑的了. 然而, 这一切都在神最初的计划中, 是成就神永恒旨意的方案(the scheme of the eternal counsels of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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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要如此作王统治, 直到每一个仇敌都被征服. 祂作王统治的目的将会达到. 借着神之羔羊的伟大救赎工作, 神的恩典必然凯旋, 祂的能力必然得胜. 最终的白色大宝座将会显露每一个邪恶之源, 并为永恒的境界(eternal state, 或译“永恒的国度”)铺路, 引进“新天新地”(启21:1).[2] 在这永恒的境界里, “公义”不再遭受压制, 也不单占尽优势, 而是安定与安详地“居住在其中”(彼后3:13),[3] 如在永恒之家一般的安息.

就在千禧年结束时发生了彼得所说的大火灾(conflagration): “但主的日子要像贼来到一样. 那日, 天必大有响声废去, 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销化, 地和其上的物都要烧尽了”(彼后3:10); 彼得又说: “这一切既然都要如此销化, 你们为人该当怎样圣洁, 怎样敬虔, 切切仰望神的日子来到. 在那日, 天被火烧就销化了, 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熔化. 但我们照祂的应许, 盼望新天新地, 有义居在其中”(彼后3:11-13).

论到这段时间, 彼得提到“主的日子”, 这“日子”不是一天24小时的日子, 而是如第8节所解释的,[4] 是长达一千年的一段时期, 而我们从其他经文得知, 天地最终被火烧而销化一事, 不是发生在这一千年时期(即千禧年)的开始, 而是在这时期的结束.

近期有人提出一个看法, 说“那一千年后(即一千年的天国时代或千禧年国之后), 将会有另一个时代(dispensation); 在这虽不确定多久但会更长的时期, 主耶稣将以人子身份作王统治, 并在这段时期结束时, 祂会辞去所委托的权柄 — 从祂国的宝座上让位, 并把国权交给父神, 此事过后, “那时子也要自己服那叫万物服祂的(就是服在父神之下), 叫神在万物之上, 为万物之主”(林前15:28).

虽然这看法提出许多值得思考和具批判性的聪明论点, 一些富有思想的圣经学生也接受了它, 但对我们而言, 有关这题目的重要经文, 即林前15:23-28, 并不留余地给上述这样的时代, 换句话说, 那处于“千年(天国时代)”结束与“永恒境界”之间的时代并不存在. 我们仔细读这段经文:

林前15:23: 但各人是按着自己的次序复活: 初熟的果子是基督; 以后, 在祂来的时候, 是那些属基督的.
林前15:24: 再后, 末期到了, 那时(when)基督既将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都毁灭了, 就(when)把国交与父神.
林前15:25: 因为基督必要作王, 等(till)神把一切仇敌都放在他的脚下.
林前15:26: 尽末了所毁灭的仇敌, 就是死.
林前15:27: 因为经上说: ‘神叫万物都服在祂的脚下.’ 既说万物都服了祂, 明显那叫万物服祂的, 不在其内了.
林前15:28: 万物既(when)服了祂[或译: 当(when)万物服了祂], 那时(then)子也要自己服那叫万物服祂的, 叫神(指父神)在万物之上, 为万物之主.

显然易见的是, “把国交给父神”这件事是发生在“基督既将一切(指敌对的)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 都毁灭了”之后(参林前15:24), 而人子主耶稣必须作王统治直到那个时候, 等到神把一切仇敌都放在他的脚下(正如林前15:25所说的), 而最后要做的事就是毁灭死亡(林前15:26), 使到罪不再玷污、死不再威胁新的创造了(指新天新地). “万物既服了祂, 那时子也要自己服那叫万物服祂的, 叫神在万物之上, 为万物之主”(林前15:28).

在我们看来, 第24节的两次“when”(译作“那时”和“就”), 第25节的“till”(译作“等”), 以及第28节的“when”和“then”(译作“既”和“那时”)都是清楚明确地指向同一段时期, 结论就是: 都是同一段过渡期 — 即在“千禧年结束”与“永恒荣美新创造[新天新地]的开始”.【换言之, 那处于“千禧年(天国时代)”结束与“永恒境界”之间的另一个时代并不存在】

这是何等的有福, 何其的荣耀, 远远超越我们想象力所能达到的境界! 远远超越一切普通的王权和治理之观念! 在这永恒的境界与状态中, 作为人子的基督不再需要那审判、刑罚和治理的帝王权威. 圣父、圣子、圣灵这位“三一神”同在所带来的满溢福气, 将会确保这新的创造(新天新地)永远处于完美的秩序.

那位永远都是神与人的圣子耶稣基督, 和那在永世里与祂同在的召会, 将是那荣耀的永恒国度之管理者, 而基督和召会也将服在父神之下, 使父神成为万有的主(参林前15:28).

信靠主耶稣基督的人已经是新造的人(林后5:17). 他们不仅盼望和等候圣子从天再来, 得以在祂再临时获得蒙福的改变; 更是盼望得着新天新地的永恒福气. 到了那时, 以前一切不好的事都不再被记念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启21:4), “一切都更新了”(启21:5)】

“亲爱的弟兄啊, 你们既盼望这些事, 就当殷勤, 使自己没有玷污, 无可指摘, 安然见主.” (彼后3:14)[5]

(B) 白色大宝座的审判

在启示录20章里, 有两个无限重要的词语凸显而出, 那就是“头一次的复活”(也可译作: “第一类的复活”,[6] 启20:5)和“第二次的死”(也可译作“第二类的死”, 启20:14). 圣经特别强调: “在头一次复活(更正确译作: 第一类复活)有分的有福了, 圣洁了! 第二次的死在他们身上没有权柄. 他们必作神和基督的祭司, 并要与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启20:6)

这好像神刻意不重视“第一次的死”, 即肉身的死【注: 启示录第20章整章都没提到第一次的死或第一类的死】, 也不太重视第二类的复活, 即“复活定罪”(约5:29)【注: 启示录第20章整章都没提到第二次的复活或第二类的复活】. 这两个事件(指第一类的死和第二类的复活)纵然重要, 但相比之下, 就远远比不上第一类的复活和第二类的死. 因为在第一类复活有分的, 是“有福了, 圣洁了!”(启20:6). 他们不会有分于“定罪的复活”, 不会站在神面前接受刑罚.

让我们再次强调, 这个定罪的审判是给“死了的人”(启20:12: “我又看见死了的人, 无论大小, 都站在宝座前. 案卷展开了, 并且另有一卷展开, 就是生命册. 死了的人都凭着这些案卷所记载的, 照他们所行的受审判.”)【注: 在白色大宝座时, 所有信主得救之人早已复活, 都是活着的, 没有任何得救者是死人; 换言之, 白色大宝座的审判不是给信主得救之人】. 阴间和海要交出其中的死人, 让他们站在神面前受审判(启20:13). 谁是这里所谓“已死的人”呢?

在此刻的一千年以前, 那些为神作见证而被敌基督所杀的人(特指“灾难圣徒”), 已经从死里复活, 与基督同得荣耀了(启20:4). 此外, 当基督与祂众使徒(指召会)再临时(指在千禧年国开始之前, 基督同众使徒而来), 祂已胜过阴间和坟墓的权势, 所有圣徒(特指“旧约圣徒”)都会复活, 没有人留在坟墓作为撒但权势的战利品(参但12:1-2).

过后, 在一千年的千禧年国(天国时代), 地上会有人受神审判而死, “…百岁死的仍算孩童, 有百岁死的罪人算被咒诅”(赛65:20). 我们在圣经中没有读到任何选民(the elect)会经历启示录20:14所谓的死(指第二次的死); 反之, 他们进入生命, 即使之前他们瘸腿或残废了, 他们会进入永生, 活在地上(比较太18:8 和25:46).[7] 他们将承受那创世以来为他们所预备的国(太25:34).

那么, 这些在启20:11-15所谓的“死人”到底是谁? 请问你能指出在这一大群的复活者当中, 有一个是信主得救的人吗? 这个复活是复活受审 — 按照各人所行的受审判(启20:13). 若是按行为受审判, 有谁能站立得住呢? 有谁能不被定罪呢? “求你不要审问仆人; 因为在祢面前, 凡活着的人没有一个是义的”(诗143:2).

这审判的宝座(白色大宝座)的描述, 也与上述看法完全相符. 之前曾有一个“施恩的宝座”(来4:16), 在那里, 怜悯向审判夸胜(雅2:13; 指神施怜悯, 胜过执行审判). 那有血洒在其上的“施恩座”(mercy-seat)正是预示这施恩的宝座. 在以赛亚书第6章, 我们读到主耶和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赛6:1); 但它是在圣殿里, 在它面前有个祭坛, 对于有罪之人, 这将述说神赐恩典、怜悯和平安.

在启示录第4章, 那里也有个宝座, 从它发出闪电、声音、雷轰(启4:5); 在这宝座四围有虹围绕着(启4:3: “又有虹围着宝座, 好像绿宝石”). 对这被罪摧残的世界来说, 虹象征那确定和立约之怜悯(sure and covenant mercy).

但在启示录20章, 在世界历史结束的时刻, 出现一个“白色大宝座”. 那里没有宝血, 没有祭坛, 没有虹; 坐在宝座上的是圣子, 因为父神把“审判的事全交与子”(约5:22). “从祂面前, 天地都逃避, 再无可见之处了”(启20:11); 没有任何遮蔽物, 也没有任何避难所, 能避开这可怕的一幕. 神登上这宝座, 要执行严格以及毫无怜悯的永远审判; 而罪人会站着被神揭露他一切的罪疚、污秽和黑暗, 这与神那白色大宝座的耀眼洁白成为何等鲜明的对比啊! 他们在公义审判下被定罪, 被扔在烧着硫磺的火湖里(启20:15).

这是一切没被基督宝血所洁净之人无可避免的悲剧. 那些“胆怯的、不信的”, 以及“可憎的、杀人的”, 都会在火湖里; 无论是卑微的或伟大的、富有的或贫穷的、年青的或年老的, 将遭受那不死之虫所咬、不灭之火所烧的痛苦.

这样的前景是惨不忍睹的. 难怪在这充满撒但势力和诡计的末世里, 有些人广泛声称这第二次的死是整个人的灵魂被消灭(annihilation), 或说遭受这审判的人是无意识的、没有知觉的(unconscious); 另有一些人声称, 人从这第二次的死出来后, 会有一个荣耀的出口进入永生. 我们不难明白为何这类理论会受“那些不愿降服在神的启示之人”所欢迎(注: 异端教派如“耶和华见证人”就相信这类的“灵魂消失论”),[8] 这些人甚至提出表面上看似可能的论点, 即宣称这样的看法是在高举神的怜悯.

我们肯定的, 神若有意为不信者存留一丝的希望, 那么, 祂绝不会采用祂在此课题上的强烈语词. 愿神的儿女们在心思上清楚知道这一点: 不信者将在硫磺火湖里有意识的存在, 且是直到永永远远. 这个观念绝不是出于人想象的虚构故事, 而是神在祂自己话语中的清楚启示, 这是全然公义之神对不敬虔之人的必然审判.

本文的篇幅有限, 无法详细讨论所有用来引证“非永远审判”的论点. 但我们足以证明启示录20:13-15的审判不可能是“无意识的刑罚” (unconscious punishment), 因为太25:46中“永刑”的“刑”(punishment)一词(其希腊原文是 kolasis {G:2851}), 与约壹4:18的“torment”(意即“苦恼、痛苦”, 中文译作“刑罚”)是同样的字, 所以不能指受罚者是没有意识的.

此外, 受刑罚的时期不能指一段有限的时间, 因为启14:11和启20:10中被扔在火湖里的(众人和魔鬼)是“直到永永远远”(KJV: for ever and ever), 而“永永远远”这词语所表达的, 是没有时限的, 是毫无止境的; 另一个无可置疑的证据是, 在整本启示录中, 这同样的词语(即for ever and ever, 永永远远)被用来指神的生命之无限(指神是那位“活到永永远远者”, 请参启4:9; 5:14; 10:6; 15:7).[9] 【若把“永永远远”这词语强解为“是有时限的”, 那神的生命岂不是也变成“有时限的”?】

圣经说: “死后且有审判”(来9:27). 有许多人可以勇敢地面对火山口 — 毫不畏惧地与死亡面对面; 但有谁可以如此勇敢和平静地思考来到神白色大宝座的审判面前之可怕情景, 而不求神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

那些信靠主耶稣的人, 他们罪的审判已经过去了, 已落在十架上的基督身上(注: 在十架上, 主耶稣基督已代替我们承受神对罪的审判, 约1:29; 赛53:4-6). 这样的人是有福的, 因为主说: “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 那听我话、又信差我来者的, 就有永生; 不至于定罪, 是已经出死入生了”(约5:24).[10]

(文接下期)

[1] 林后5:17: “若有人在基督里, 他就是新造的人(KJV、NASB译作 new creature ; 另一些译本如Darby、NKJV、NIV 译作 new creation), 旧事已过, 都变成新的了.”

[2] 启21:1: “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 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 海也不再有了.”

[3] 彼后3:13: “但我们照祂的应许, 盼望新天新地, 有义居(dwells)在其中”【注: “居”一词的希腊文是 katoikeô {G:2730}, 有“定居、安居”之意】

[4] 彼后3:8: “亲爱的弟兄啊, 有一件事你们不可忘记, 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 千年如一日.”

[5] 上文(A项)编译自 “The Millennial Reign” (Chapter 19), 载 John R. Caldwell, Assembly Writers Library (vol. 9) (Glasgow: Gospel Tract Publications, 1983), 第181-189页. 此篇文章取自考德威尔(John R. Caldwell)所著的“神拣选的百姓”(God’s Chosen People), 而非他所著的“将来的事”(Things to Come), 但这两系列的文章皆被收录在上述同一本书中(指Assembly Writers Library, vol.9 ). 为了使读者对考德威尔所写的一切预言课题有更全面和仔细的认识, 我们将考德威尔上述两系列有关预言的所有文章都一同编译在《家信》的“将来的事”之系列中.

[6] 有关“头一次的复活”(或更正确译作“第一类的复活”), 请参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20/12/圣经中论到几种复活-这些复活在何时发生/ .

[7] 太18:8: “倘若你一只手, 或是一只脚, 叫你跌倒, 就砍下来丢掉. 你缺一只手, 或是一只脚, 进入永生, 强如有两手两脚被丢在永火里”; 太25:46: “这些人要往永刑里去; 那些义人要往永生里去.”

[8] 有关这方面, 请参“耶和华见证人(三)”, 网址是: 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耶和华见证人三/ .

[9] 启4:9: “每逢四活物将荣耀、尊贵、感谢归给那坐在宝座上、活到永永远远者的时候”; 启5:14: “四活物就说: ‘阿们!’ 众长老也俯伏敬拜.”【注: 《多数文本》里有这一段: “…俯伏敬拜那活到永永远远者”】”; 启10:6: “指着那创造天和天上之物, 地和地上之物, 海和海中之物, 直活到永永远远的, 起誓说: ‘不再有时日了(或作: 不再耽延了)”; 启15:7: “四活物中有一个把盛满了活到永永远远之神大怒的七个金碗给了那七位天使.”

[10] 上文(B项)编译自 “And I Saw the Dead, Small and Great, Stand before the Throne” (Chapter 21), 载 J. R. Caldwell, Assembly Writers Library (vol. 9) (Glasgow: Gospel Tract Publications, 1983), 第414-417页. 这部分的文章取自考德威尔(John R. Caldwell)所著的“将来的事”(Things to Come)之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