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召会 — 在这盘石上 (My Church — Upon this Rock)

(A) 引言

在圣经中, 我们首次读到“召会”(教会)一词, 是在马太福音16:18, 且出自主耶稣基督自己的口中. 为了回应主所发出极具挑战性的问题(即“你们说我是谁?”), 彼得说出了那既庄严又超凡的信仰声明, “你是基督, 是永生神的儿子”(太16:16).[1] 主耶稣称他为有福的, 因为他是从父神那里领受这伟大的启示. 人的教导, 无论在内容上何等正确、在呈现上何等雄辩, 都不能开启属灵的盲目, 让人看到基督的真荣耀. 我们的主在另一个场合中说道: “若不是差我来的父吸引人, 就没有能到我这里来的; 到我这里来的, 在末日我要叫他复活”(约6:44).

显然, 彼得“已蒙(父)神的教训”, 他来到基督面前, 如同一个“听见父之教训又学习”的人, 就到主耶稣那里(约6:45).[2] 主耶稣在这之前说道: “差我来者的意思就是: 祂所赐给我的所有人(KJV: all which), 叫我一个也不失落, 在末日却叫他复活. 因为我父的意思是叫每一个(KJV: every one which)见子而信的人得永生, 并且在末日我要叫他复活.”(约6:39-40, 注: 斜体字是根据英文圣经《钦定本》, KJV). 在约翰福音第6章的这段教导中, 我们看见神启示的对象是双重的: 既对个人方面(约6:40:“叫一切”, KJV: “every one which”), 又对集体方面(约6:39:“所有人”, KJV: “all which”). 虽然人是因着神对个人的启示(比较加1:15-16), 一个一个地被父神带到基督那里, 但对父神和神子而言, 这个从创世直到世代末了的工作被视作一个过程, 以产生一个联合的群体.

这个群体是父神赐予神子的, 每一个组成这群体的一分子, 都被神子接纳, 进入现今的福气里(约6:37). 祂看顾这群体, 作它的中保(surety), 祂不会失去任何一人, 并要在末日叫他们都复活(约6:39). 为了使这事发生, 完成父神的旨意, 神子“从天上降下来”(约6:38),[3] 最终为他们牺牲舍命(约6:51-58). 故此, 父神将之赐给神子, 神子将之视为父神的托付, 必全力完成父神的旨意, 使这群体得到永恒的福气, 因这群体的每一人皆领受神的启示, 被带入信靠基督的知识里, 得蒙拯救. 换言之, 在基督里最弱小的信徒都有永远得救的把握. 基督本身就是他得救的保证.

马太福音16章也把这同样的真理带到我们面前. 父神将关乎神子的启示赐给彼得. 主耶稣的思念从彼得身上转移到整个信靠主的群体身上. 他称之为“我的召会”. 这是“我的召会”, 因为召会是父神赐给祂的, 也因祂已领受召会, 将所组成召会的每一分子带入永恒福气的领域里, 并以自己所完成的救赎工作, 使自己成为召会蒙福的保证.

祂把每一个得救的灵魂都安置在同样永不动摇的根基上; 所以祂建造召会, 召会的人数逐渐增加, 直到人数满足. 因此, 我们读到祂的召会是“阴间的权柄不能胜过”, 撒但和他邪恶的军团无论用什么诡计和力量, 都不能从主的召会身上拿去一块石头, 因父神的旨意是“叫一个也不失落”, 使整个群体的每一人都紧系于永恒的福气和末日的荣耀.

“召会”(教会, church)一词在希腊原文是 ekklêsia {G:1577}, 意即“被呼召出来的一群人”(a called out company). 一个群体可被称为“召会”, 只要它是被神从世界呼召出来, 蒙神拣选的群体. 可悲的是, 并非每个(听见福音的)人都得救! 在约翰福音第6章, 我们读到一些不信的人, 他们藐视神子所宣告的荣耀真理. 但从世人中, 一些宝贵的灵魂藉着福音, 被神的呼召所吸引(约17:6; 徒15:14; 启5:9). 当他们存着信心来到基督面前, 基督就把他们一同带入一个蒙神悦纳和赐福的地位上. 在这地位上, 他们个人和整体召会都永不摇动. 这就是祂所建造的召会, 立在坚固不移的盘石上, 使它受到一切邪恶势力攻击下, 仍然稳固不移, 永远与基督紧紧联系.

但有个问题是关乎召会所立的盘石. 基于先前的讨论, 我们认为答案是很明显的; 但出乎意料之外, 一些人认为彼得才是那盘石. 显然, 这样的解释是根据未经详细查考的初次印象(prima facie), 且具误导性的欺骗. 我们确知有数个极具分量的反对理由, 使上述解释完全站立不住.

主耶稣所用的话是“你是彼得, 我要把我的召会(教会)建造在这磐石上”(太16:18). 主耶稣所用的名字 — “彼得”(Peter), 在希腊原文是 Petros {G:4074}, 但主所说的“盘石”(rock)则是 petra {G:4073}. 这里有个重要的意念联系. 有位词典编纂者(lexicographer)解释说, petros 是 petra 的昵称(diminutive), 意思是“一块小盘石”(a piece of rock)或“一块石头”(a stone). 这表示主耶稣承认彼得的信仰声明(confession of faith)为盘石, 而召会就是立在其上.

此外, 大部分人认为 Petros 是名词 petra 的阳性词形(masculine form). 他们提议既然 petra在希腊文是阴性名词(feminine noun), 所以当主耶稣要用来指男性(彼得)的名字时, 就必须改为阴性的词形(即 Petros). 然而, 我们留意到, 主耶稣没有说: “你是彼得, 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你身上.” 若仔细思考下列论点, 我们知道主的意思绝非如此.

(1) 彼得不是一块盘石:

在接下去的一段经文, 我们看到这事实的呈现. 从属神启示的高峰, 彼得跌入撒但迷惑的低谷. 现在, 彼得的名是“撒但”! 阴间的权势已经完全战胜他. 若彼得是那盘石, 而阴间权势可胜过彼得这样的盘石根基, 立在其上的召会还有什么盼望可言呢? 若我们的永恒救恩和保障是建立在彼得身上, 或其他会死的人身上, 我们的前途就岌岌可危了. 召会的坚不可摧是完全建立在它的盘石根基上. 彼得的失败是紧接于主耶稣对他的赞许之后, 这点意义深长, 为的是要保守我们不误解主的话 (不让人误以为这盘石是指彼得, 编译者按). 任何建立于彼得的召会, 肯定永远沉沦灭亡. 如果要按字面来解释彼得是那盘石, 那么就必须按字面来解释他也是撒但, 这样一来, 召会所建立于其上的盘石便是撒但了.

(2) 只有神是盘石

在旧约中, 盘石常是神的称号和写照. 神被形容为盘石多达30次左右, 祂也是大卫所说的唯一盘石, “除了耶和华, 谁是神呢? 除了我们的神, 谁是盘石呢?”(撒下22:32). 在这节的前一节, 大卫论到神的道路是完全的, 祂的话是炼净的, 凡投靠祂的, 祂便作他们的盾牌(撒下22:31). 这就是“盘石”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是指其道路和话语都无误可靠的那一位真神; 也只有这样的神可作投靠祂之人的盾牌, 提供他们完全的保障.

摩西在申命记第32章也宣告相同的真理. 那盘石(Rock)的作为是完全的(第4节); 祂是救恩的根基和方法(第15节, “救他的盘石”); 祂是生命的根源(第18节, “生你的盘石”, 比较彼前2:2-5), 并拯救人脱离仇敌的权势(第30-31节). 故此, 召会若要坚不可摧, 就必须立在神这块坚稳的盘石上. 召会可以举目望天, 如诗人一般地说道: “惟独祂是我的磐石, 我的拯救; 祂是我的高台, 我必不动摇”(诗62:6). 在救恩和保障方面, 没有一个继承亚当堕落罪性的人, 无论是在人格或职任方面, 可被人安稳地信靠(参诗146:3-6).

(3) 基督是召会的根基

圣经教导说基督是根基(foundation), 召会被建在其上. “因为那已经立好的根基就是耶稣基督, 此外没有人能立别的根基”(林前3:11). 这亦是弗2:20的意思, “并且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 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 “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是指使徒和先知在他们的教导中所描写的, 即“耶稣基督本身”. “房角石”是整个根基中最重要的部分, 从它那里所有的建筑工程继续进行下去: 它维持和联系建筑物所有部分, 使之为一.

(4) 基督在别处经文被喻为盘石

圣经的其他经文把基督喻为盘石(林前10:4; 彼前2:8), 但彼得和其他任何人从未被圣经称为盘石. 比较太7:24-25, 主耶稣说: “所以, 凡听见我这话就去行的, 好比一个聪明人, 把房子盖在磐石上; 雨淋、水冲、风吹, 撞著那房子, 房子总不倒塌, 因为根基立在磐石上.”

(5) 彼得不是众召会的使徒

彼得不是众召会的使徒, 因这荣誉只给保罗. 神特给保罗有关召会的奥秘(虽说并非只给保罗), 使他能向人讲明此奥秘(弗3:1-12). 值得留意的是, 在一切关乎彼得训言的记载中, 无论是在使徒行传或是他所写的两封书信(彼得前书和彼得后书), 都找不到“召会”(church)一词.

(6) 彼得是其中一根柱石

在加2:9, 彼得(矶法)与雅各和约翰同被称为耶路撒冷地方召会的“柱石”(“那称为教会柱石的雅各、矶法[即彼得]、约翰…”, 加2:9). 彼得非但不是整体召会的根基, 连一个地方召会的根基都不是. 他仅是召会的其中一根柱石, 同时也不是第一个被命名的 — 首个被命名的是雅各.

(7) 彼得自己宣称基督是神家的根基

彼得自己明确地宣告神家的唯一根基是基督本身. 所有在祂上面建造的, 必不羞愧, 所有弃绝祂并另寻根基的, 必永远失丧(彼前2:3-8).[4]

思考上述这些论点后, 唯一可能的解释是: 召会是建造在盘石上, 而这盘石就是“基督, 永生神的儿子”; 比较“活石”(指所有信徒, 彼前2:4)和“生你的盘石”(指耶稣基督, 申32:18). 召会不是靠灰泥(或作“胶泥”, mortar)联结在一起, 而是靠基督所赐的共同属神生命来联合; 当我们信靠基督时, 就领受这新生命. 在“永生神的儿子”里, 是神丰盛的生命和活力; 祂要建造“祂的召会”, 既然“祂的作为”(work)是完全的(完美的), 就不能被破坏, 无法被摧毁. 没有一粒假石头可被建在其上, 也没有一粒真石头会失落. 既然召会是建造在这稳固的盘石上, 这建筑物的每一粒石头都同享安稳的保障.

召会有如盘石根基一般的安稳; 它的“宝贵”是所有人所得到、所共享的(彼前2:7直译是: “所以在你们信的人就是宝贵”, “Unto you therefore who believe [is] the preciousness”). 只有在这意义上, 彼得是“盘石”(指有盘石一般的安稳和宝贵, 编译者按), 而在这建筑物的每一粒石头都是如此, 因着与基督联合, 信靠祂而有如盘石一般的安稳. 正如不久彼得被称为“撒但”, 不是真实地成为撒但, 而是因为顺从他、有分于他的恶行而在象征方面是撒但. 与此同理, 当彼得顺从基督, 有分于祂, 就在象征上是盘石(即有盘石一般的安稳和宝贵, 编译者按). 每一个在这建筑物的石头(指所有信徒)也是如此, 正如彼得自己说: “信靠祂的人必不至于羞愧”(彼前2:6). 如果我们正确地理解这些重要的字眼, 我们便看见神以智慧使用这段经文, 来保守我们不至于误解彼得为盘石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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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谁是盘石?

马有藻指出, 该撒利亚腓立比境内偶像林立, 在这背景下, 主耶稣询问门徒对祂的工作与身份的认识. 门徒之首的彼得立呼“你是基督, 是永生神的儿子”(太16:16). 随即主宣告召会的建立. 是建立在盘石上, 阴间之权(象征反对的势力)不能胜过她(阴性字, 指召会, 因召会也是阴性字).

有关盘石所指是谁, 历代圣经学者看法不同, 主要有五种看法:

1) 盘石是神, 因旧约多处称神为盘石(如申32:15,37; 诗89:26等).

2) 盘石是基督, 祂是召会的房角石(彼前2:8), 亦是盘石(林前10:4, “那盘石就是基督”). 支持这解法的有: C. I. Scofield、F. W. Grant[6]、H. A. Ironside、Warren W. Wiersbe、G. Campbell Morgan、J. D. Pentecost、John F. Walvoord、Spiros Zodhiates.

3) 盘石是彼得的信仰宣告(即“信仰声明”, confession of faith; 或作“信心的确认”). 支持此看法的有: A. Edersheim、John N. Darby[7]、John Heading[8]、William MacDonald.

4) 盘石是指彼得, 因“盘石”一字(希腊文: petra )与“彼得”(希腊文: Petros )是同义词. 这是天主教的见解.[9]

5) 盘石是彼得一人所代表的十二门徒(十二使徒), 故也可说以一人代表全体门徒(使徒). 此乃大部分福音派人士(包括马有藻)的看法.[10]

笔者相信以上五种看法中, 最不可能的是第4项. 在接下去几节(太16:21-23), 我们看到有领袖风范的彼得也失败跌倒了; 所以若召会是建立在彼得(或其他使徒)身上, 阴间的权势就能胜过召会(这原因也大大降低第5项的可能性). 而第1项的解释(指盘石是神)也过于笼统, 不符合上下文所要强调的焦点 — 永生神的儿子主耶稣基督.

由此可见, 根据上下文, 我们看到这段经文的焦点在于那位被称为“基督”的耶稣(“你们说我是谁?”), 所以这里的盘石应是指着耶稣基督而言, 只有祂这个坚固可靠的盘石(林前3:11; 10:4), 才能保障召会的安稳, 不被阴间的权势所胜. 此外, 诚如司可福(C. I. Scofield)所指出, 这句话在希腊文里是双关语(意指玩弄词藻), “你是彼得 (希腊文: petros — 字面意义是‘小岩石’, a little rock ), 我要把我的召会建造在这磐石(希腊文: petra )上.”[11] 祂没有应许把祂的召会建在彼得身上, 而是建在祂身上, 正如彼得本身清楚告诉我们的(彼前2:4-9).[12] 此外, 保罗也告诉我们, 盘石在预表上可指耶稣基督, “那盘石(希腊文: petra )就是基督”(林前10:4). 简而言之, 笔者认为盘石最可能是指基督, 虽不否定第3种看法的可能性.

最后, 让我们以魏斯比(Warren W. Wiersbe)在其释经书中所写的作为总结: “耶稣基督是那作为根基的盘石(the foundation rock), 召会则建在其上. 旧约众先知如此表明(诗118:22; 赛28:16). 主耶稣本身也这样说(太21:42), 彼得和其他使徒亦如此说(徒4:10-12). 保罗也声明召会的根基是耶稣基督(林前3:11). 这根基是藉着众使徒和先知所立下的, 就是当他们向失丧者传讲基督时所立下的根基(林前2:1-2; 3:11; 弗2:20).”[13]

[1] 太16:17-18: “耶稣对他说: ‘西门巴约拿, 你是有福的! 因为这不是属血肉的指示你的, 乃是我在天上的父指示的. 我还告诉你, 你是彼得, 我要把我的教会(召会)建造在这磐石上; 阴间的权柄(权柄: 原文作门), 不能胜过他.’ ”

[2] 约6:45: “在先知书上写着说: ‘他们都要蒙神的教训.’ 凡听见父之教训又学习的, 就到我这里来.”

[3] 约6:38: “因为我从天上降下来, 不是要按自己的意思行, 乃是要按那差我来者的意思行.”

[4] 你们若尝过主恩的滋味, 就必如此. 主乃活石, 固然是被人所弃的, 却是被神所拣选、所宝贵的. 你们来到主面前, 也就像活石, 被建造成为灵宫, 作圣洁的祭司, 藉着耶稣基督奉献神所悦纳的灵祭. 因为经上说: ‘看哪, 我把所拣选、所宝贵的房角石安放在锡安; 信靠祂的人必不至于羞愧.’ 所以, 祂在你们信的人就为宝贵, 在那不信的人有话说: 匠人所弃的石头已作了房角的头块石头. 又说: ‘作了绊脚的石头, 跌人的磐石.’ 他们既不顺从, 就在道理上绊跌(或作: 他们绊跌都因不顺从道理); 他们这样绊跌也是预定的.”

[5] 上文编译自 “My Church — Upon This Rock” (Chapter 6), in Church Truths (by J.G. Toll, 2001), 第29-32页. 此书由托尔(J.G.Toll)出版, 苏格兰格拉斯哥(Glasgow)的Gospel Tract Publications印刷.

[6] 美国奉主名聚会的圣经教师格兰特(F.W. Grant)在其名著《数字圣经: 福音书》(The Numerical Bible: The Gospels)中写道: “召会要建在其上的盘石不是彼得, 而是基督本身”(第169页).

[7] 英国奉主名聚会的领袖达秘(J. N. Darby)在所著的《圣经各卷概要》(Synopsis of the Books of the Bible, vol.3)中指出, 召会要建在父神所启示有关基督的真理上(这真理即是主耶稣“是基督, 是永生神的儿子”, 笔者按)(第128-129页). 换言之, 盘石不是基督本身, 而是那关乎基督的真理, 也即是彼得所宣告的信仰声明.

[8] John Heading是英国奉主名聚会的著名圣经教师之一. 他在其所著的马太福音注释中(收录在释经系列What The Bible Teaches, vol.2), 认为盘石是指彼得在太16:16所作的信仰声明, 即对主耶稣位格的声明或承认(Peter’s confession of His Person made in verse 16), 指主耶稣“是基督, 是永生神的儿子”. 上引书, 第226页. 这解法并非不可能, 但所遇到的主要困难是: 它过于强调人的责任和角色 — 把召会建立在人对耶稣基督的信仰声明上! 而建立在“人的宣告”(而非基督的可靠)是危险的, 因人可能因软弱而否认主(彼得就是最好的例子), 甚至失败跌倒, 随时可被阴间(恶者)的权势所胜. 阴间权势不能胜过的只有一样, 即是凯旋永活的主耶稣基督, 因祂手里“拿着死亡和阴间的钥匙”(启1:18).

[9] 必须留意的是, 福音派学者卡森(D. A. Carson)却认为这“盘石”是指彼得, 虽说他反对天主教所教导有关彼得具有特殊权柄, 并有继承人(即罗马教皇), 参 The Expositor’s Bible Commentary (vol. 8), 第368页.

[10] 马有藻著, 《分解真理的道 — 新约困语诠释》(台北: 天恩出版社, 2002年), 第27-28页.

[11] 著名希腊文学者威斯特(Kenneth S. Wuest)指出, petros 是“一个分离自岩石的大碎块”(a detached but large fragment of rock), 但 petra 则是“一个多岩石的山峰、巨大的盘石”(a rocky peak, a massive rock), 两者全然不同. K. S. Wuest, The New Testament: An Expanded Translation (Grand Rapids: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mpany, 1961), 第42页.

[12] C. I. Scofield, The Scofield Reference Bibl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45), 第1021页.

[13] Warren W. Wiersbe, The Bible Exposition Commentary (vol. 1): Matt – Gal (Illinois : Victor Books, 1989), 第5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