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类寻根 (九) : 万物同证造物主


编者注:  有人说: “科学使人不信神, 也使人相信神.” 此乃《为人类寻根》的作者史特博(Lee Strobel)的经历. 套用他自己的话说: “我通往无神论的路是由科学铺筑的; 叫我啼笑皆非的是, 我后来通往神的路, 也是由科学铺筑的.”

史特博 (Lee Strobel)

史特博是耶鲁大学法律学院硕士, 美国著名日报《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Tribune)屡获新闻奖的法庭与法事资深记者兼法律版主编, 并在罗斯福大学任教. 在求学时期, 他深信科学已把基督信仰彻底击溃, 神或上帝只是过时的思想产品. 他带着这样的无神论信念进入《芝加哥论坛报》当记者和主编, 把童年信仰抛诸脑后. 过后其妻归信基督, 生命品行大大改变, 令他不得不重新面对基督信仰的挑战. 他以两年时间访查13位美国著名圣经学者, 向他们提出怀疑派常问的尖锐难题, 企图一举歼灭他所谓“不合理”的基督信仰. 结果, 他发现基督信仰既有历史证据, 更符合理性与科学事实, 在证据确凿、无懈可击的情况下, 他于1981年11月8日, 真诚地认罪悔改, 接受主耶稣基督为他个人的救主. 其后更把探索信仰的发现写成护道畅销书《重审耶稣》(The Case for Christ)和《为何说不》(The Case for Faith).

史特博以往认定科学与基督信仰水火不容, 这也似乎是世人的普遍想法; 然而, 这个思想趋势近年间已在默默转向. 晚近的科学发现, 不论在深度或广度上, 愈来愈指向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宇宙万有绝非偶然生出, 而是大智者设计创造! 同时, 达尔文主义(Darwinism)在云彩一般多的科学事实面前, 已逐渐失去了昔日的光辉.

科学是否“发现”了上帝? 至少, 我们可以这样说: 科学发现了宇宙万有的复杂精巧程度, 叫人不得不摒弃“宇宙偶然而生”的可能, 进而思想“宇宙由神创造”的事实. 为了寻找答案, 史特博踏上“科学探索”之旅, 走访八位权威学者, 从细胞生化学、DNA研究、宇宙学、物理学、天文学、生物化学、生物资讯、人类意识研究等各个科学探究“智慧设计论”的理据, 写成这本《为人类寻根》(The Case for a Creator), 并在此书最后一章综合整理出一个结论: 宇宙万有由上帝创造, 人类是上帝创造的巅峰. 此书的八篇访谈经过改编后, 已全都在上几期刊登于《家信》的“受造之颂”专栏, 现在是来到结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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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科学之父、德国美籍火箭设计师布劳恩 (另译“范布伦”, Wernher von Braun, 1912-1977)如此说: “浩瀚的宇宙奥秘莫测, 理当让我们确信其背后必有造物之主. 我不明白科学家怎可以对宇宙背后的超级智慧视若无睹; 我也不理解神学家怎可以对科学的进步置若罔闻.” 诚然, 越来越多的近代科学发现都一致地指向一个事实: 宇宙万物绝非偶然的产物, 而是智慧的精心杰作! 这种支持“造物主”的趋势已强而有力地推翻进化论和无神论. 美国《芝加哥论坛报》资深记者兼耶鲁大学法学硕士史特博(Lee Strobel)在其所著的《为人类寻根》一书中, 在最后一章为我们就此课题作出结论. 现在就让我们一同来思考他所综合整理出的“终极结论”!

(A)       引言

在本文开始时, 史特博引述一个叫他毕生难忘的案件. 像蓄势待发的拳师, 一位检察官在全国媒体面前向着五部电视台摄影机洋洋得意地挥动着手指, 奚落著名的辩护律师威廉·尼尔(或译“威廉·聂尔”,  William F. Neal).

image018这是一幕全国注目, 史无前例的刑事审讯的开始. 美国史上头一宗同类案件. 检察官将3名少女之死归咎于汽车制造商福特(Ford)公司, 罪名是疏忽杀人. 控方宣称基于设计问题, 福特汽车公司所生产的“平托”(另译“骋妥”, Ford Pinto)即使在中低速行驶时, 被撞也会发生爆炸. 控方又说“平托”如果安全, 3名少女在轻微撞车后, 一定可以逃生, 然而, 车的油缸位于危险位置, 导致汽车焚烧, 3人遇难.

案件的论点在于那次意外两车的撞击力多大. 尼尔说“平托”停定了在路旁, 而撞上的面包车时速约50英里. 尼尔告诉陪审团: “面包车来势强劲, 怎样也难免意外.” 但检察官反驳说“平托”是与面包车向着相同方向行驶的, 因此撞车力度不大. 目击者也说两车是在行驶中相撞, 纵然各人供词在小节上略有出入. 尼尔尽力盘问证人, 质疑他们的所在位置是否看得清楚事发经过.

然后, 检察官传召了皇牌证人: 21岁的面包车司机. 他已被落案起诉, 如今与控方合作. 他作证说“平托”当时以15至20英里时速行驶. 尼尔不信其所言, 认为这个当时分心的司机只在撞车前一刹才瞥见“平托”停在路旁, 不可能会这么清楚车的时速. 但这个在3年内有5次交通违规记录的司机, 坚持自己所说的是千真万确.

检察官在电视摄影机前意气风发, 对自己已作深入调查甚有信心, 认为尼尔绝对没有拿出相反证供的可能. 他甚至以嘲笑的口气挑战尼尔把“平托”停下来. 可是, 检察官得意的时间不长. 几天之后, 尼尔引用控辩双方的证供, 出奇制胜, 反驳了检察官的论据.

首先, 尼尔成功毁掉面包车司机的证供. 尼尔带出证人  —  替司机疗伤的医师. 这位医生作证说面包车司机曾告诉他“平托”当时停在路旁. 更甚的是, 尼尔找来了警方百密一疏而漏掉的两位证人: 两位医院员工. 他们分别作证说“平托”的女司机死前曾告诉他们, 她的车子当时是在133号公路上停下时给撞着的.

检察官哑口无言. 两位突然出现的证人扭转了整件案子. 法院外, 尼尔雀跃不已. 他说: “检察官要我们把‘平托’停下来, 我们把它停下来两次了!” 在另一方, 一度信心十足的检察官面对记者连珠炮发的问题招架不住, 难以解释他为何漏掉重要证人. 最后, 在多次削弱控方证供的聆讯后, 陪审团宣判罪名不成立.

(B)       “平托案件的省思

上述这一案件给史特博留下深刻印象. 论到尼尔 , 史特博写道: “他是我任职法庭版主编以来所见最出色的律师. 他成功之处不在于能言善辩, 钻营法律空档(法律漏洞), 或在法庭上打心理战. 简言之, 他取胜之道在乎锲而不舍、追根究底的探察工夫, 把意料之外的证人找出来. 他不会停在证据表面, 反而穷追猛打, 比警方的调查更加拼命, 不顾一切追寻线索.”

“多年后,” 史特博继续写道, “我终于身历其境, 明白那检察官当天的感受. 我曾一度满怀信心的认定我的无神论后台稳固, 有达尔文主义(Darwinism)撑腰. 我又自以为做足了研究工夫, 在学校里我念过生物学、化学、地质学、人类学, 以及别的科学, 还念了许多巩固信念的书. 毫无疑问, 自然选择(natural selection)、随机突变(random variation)的进化事实, 已经令上帝失业了.”

image019“基督徒拿着他们信仰的证据与我谈论,” 他承认说, “我难免态度嚣张, 正如法院台阶上那位检察官一样.《物种起源》(The Origin of Species, 此书是达尔文的著作)把圣经打垮了. 科学家实事求是的思想打倒了有神论者天马行空的思想. 对我来说, 大局已定. 可是, 我的妻子突然信了耶稣. 她的人又变好了. 于是, 我开始放下成见, 深入探个究竟, 提出一些新的问题, 不顾一切的让科学与历史的线索领我往前走. 我不再囿于自己的自然论(naturalism)思想框框, 却向各种可能性开放. 老实说, 结果是我始料不及的.”

就如以上“平托”案中面包车司机的证供站不住脚, 达尔文主义的基础也有系统地被科学事实腐蚀掉. 史特博先前的无神论结论失去了支撑, 颓然倒下. 他在没有理据否定基督信仰了.

针对上述这种情况, 史特博坦诚说道: “单是这一点已经够惨, 更糟糕的是  —  正如出人意表的证人在印第安纳(Indiana)那桩案子里跑出来  —  我翔实的研究意外地确立了一件事: 造物主是存在的! 没错, 我呆住了. 对, 我招架不住. 祂的存在所引发的问题叫我战栗不已. 可是我义无反顾, 因为我立誓按着真相来生活, 即使要放弃从前踌躇满志的态度, 也心甘情愿.”

(C)       重新评估证据

史特博坐在家中的办公桌前, 想起“平托”的案子. 他的目光落在书架上  —  他就该案所写的书. 他开始回想这桩案子在法院内如何峰回路转, 不禁也想起1981年11月8日的心情.

“就在那天,” 史特博回忆时写道, “亦即我深入研究基督信仰之后两年,[1] 我独坐室内, 写下我对基督信仰的可信性之研究所得的主要证据. 当中大部分是关乎拿撒勒人耶稣的事实: 生平、言论、神迹、死亡、复活, 这些后来都详载于《重审耶稣》里. 此外, 我也在《为何说不》里写下对‘八大质疑’的回应.

“当年最具决定性的一点就是: 科学事实配合得太好了. 纵然当时有关证据比今天的少, 但所得的证据已足以让人作出判决. 我还记得自己一边分析科学研究结果, 一边达到自己也感意外的结论: 物质世界的数据有力地证实造物主存在. 两年以前以为绝不可能的事, 当天不仅显为可能, 且为再明显不过. 像‘平托’的案子检察官一样, 我一脸错愕, 不知所措. 可是, 我同时相当有信心: 我的结论是对的. 更奇怪的是, 我竟然心中感到欣慰.”

20多年后, 史特博又花了约一年时间重整修订他就最新科学发现请教有关专家的访问记录, 要知道这一切如何支持造物主的存在. 他再次伏案工作, 细想他自己所得的最新证据. 结果又如何呢? “最教我惊讶的是,” 他写道, “物理、天文、生化(生物化学)和别的科学均增加了大量知识. 我重新衡量所得证据, 公允地评判哪一项假设  —  达尔文主义(Darwinism)抑或设计论(Design)  —  更符合最新的科学数据.”

image021(C.1)   可能性一: 达尔文主义的假设是对的

史特博要客观地批判所得的证据. 他采用科学方式来处理, 即衡量两方的假设, 看看哪一方的可以成立. 史特博指出, 他首先会看看达尔文主义的假设所说的是否与事实相符, 即毫无指引、完全自然的进化, 是否足以解释一切生物的来源. 生物学家威尔斯(Jonathan Wells)说: “一如所有科学理论一样, 达尔文进化论必须不断与所得证据作比较. 一旦有分歧, 必须修正或丢弃, 否则它就不是科学, 而是神话.”

史特博评述说: “稍为留意一下达尔文主义的教义, 亦即我多年来无神论的根据, 我不必花太长的时间, 就可以断定它的可信性实在太低了. 我明白了我若接受它以及背后的自然主义前设(premise of naturalism), 我必须相信以下的事:

  • 万物从虚无而出
  • 生命从死物而来
  • 精妙从随机而来
  • 资讯从混乱而来
  • 意识从无理而来
  • 理性从非理性而来

“基于这一切, 我无法不断定达尔文主义所要求的, 乃是盲目的相信. 这一步, 我不愿走. 简单地说, 进化论的支柱经不起考验, 只要细心观察, 它就倒下去. 举个例子, 自然过程完全无法解释无生命的化学物质怎会自行组合成为第一个有生命的细胞, 稍为说得通的理论根本没有. 事实上, 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理论. 生化学家多斯(另译“都斯”, Klaus Dose)是一位生命起源研究专家, 他说: ‘在目前, 有关原则性理论实验的讨论, 不是胶着不前就是一片混乱, 不知所谓.’ ”

科学作者布列特(Robert Boy Britt)说的更妙: “曾否在梦中发足狂奔, 逃避怪兽, 可是两条腿只是在空中打转? 生命之源的探索情况好不了多少.”

史特image022博继续写道: “迈尔(Stephen C. Meyer)接受访问时指出, 涉及生物资讯来源的问题极大, 并非单凭更多研究、更多努力可以解决的. 在我看来, 这正是进化论的死穴. 正如生物学者丹顿(Michael Denton)所看见的, 当今‘宇宙起源论最大的神话’莫如以为无生命的化学物质竟可以在毫无指引的过程中发展成为极其复杂的生物了.

“还有, 综合的化石记录对于达尔文所坚称的转折环(transitions), 至今仍然守口如瓶(指毫无下文). 自达尔文起, 不知已有多少化石发现, 然而‘中介化石依然欠奉’(依然找不到所谓的 ‘中介化石’, intermediates). 化石不仅没有使达尔文主义得着更多支持, 反而大唱反调, 令人更加不明白生物到底如何从鱼变两栖, 从两栖变爬虫. 最眩目的化石记录来自寒武纪(the Cambrian), 可以比喻为生物界之‘大爆炸’(biology’s Big Bang). 动物界有40‘门’(phyla), 当中绝大部分  —  某些专家认为是全部  —  都是5亿年前各以独特形体出现的. 这一批突然出现的新生物, 完全没有经过任何转变期, 这令达尔文的生命树上下颠倒了.”

史特博指出, 达尔文与前述“平托”案那过分自信的检察官一样, 太早作出断言, 以为新发现能够填补复杂的生物鸿沟, 结果弄巧反拙. 所谓转折期的生物过软过小, 无法成为化石之说, 是站不住脚的. 别的理论, 例如古尔德(或译“顾尔德”, Stephen Jay Gould)的“速变平衡论”(punctuated equilibrium)也是毫无理性基础的. 达尔文自己说过: 在他的前设之下, 寒武纪大爆炸是“令人费解的”. 150年过去了, 这仍是达尔文主义的致命伤.

“我尽力保持客观,” 史特博写道, “细心审察达尔文主义的缺失. 我终于确定进化是铁一般的事实  —  但我所指的是动物界和植物界那可见的微观进化(micro-evolutionary). 在悠久的历史里, 变异(variations)是多而又多的(这仅指微观进化, 编者按). 然而, 我们却没有充分证据作出极端的结论说历史上曾发生过大规模的宏观进化(macro-evolutionary, 达尔文主义所宣称的“进化”实质上是属于宏观进化, 而非微观进化, 编译者按).

image023《科学》(Science)、《新科学家》(New Scientist)的前编辑兼得奖作者李云(Roger Lewin)在历史性的的宏观进化科学会议上总结说: “关键在于… 到底可不可以假借微观进化的机制去解释宏观进化的现象? 冒着曲解部分与会者立场的危险, 我认为大会的答案是一个清脆的‘不可以!’ ”

为此, 史特博说道: “简单来说, 照单全收达尔文主义那些广泛而又惹争议之主张的人, 他们需要的是大大过于科学实证所能支持的信心. 更甚者, 自然主义对于宇宙来源从没提出过任何可信的解释来. 自然主义和达尔文主义的路既然走不通, 另辟蹊径当然是再合理不过了: 宇宙并其中所充满的, 全都出自高智设计者的手笔.”

(C.2)   可能性二: 设计论的假设是对的

“信神(或不信神)这样重大的根本课题, 不可能单凭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掉的.” 前为物理学者的神学家波尔金霍恩(John Polkinghorne)如此说. “问题太复杂了, 我们必须考虑各个不同的课题, 看看所得的答案能否绘出一幅整全而有意义的图画来.”

史特博写道: “这正是我的做法. 我从六个不同的科学领域着手, 要看看所得的证据是支持或是反对智慧设计者的存在. 我以开放的态度去看自然主义以外的解释, 发现设计论最能为科学证据提供清楚的解释, 它的‘解释力’是其他理论望尘莫及的. 请看看我找到的一些事实:

image024(一)              宇宙学的证据

史特博首先指出, 古老的凯拉姆(Kalam)宇宙学论据今天如虎添翼、势不可挡, 这不能不归功于近50年来的科学新知. 诚如克雷格(另译“克莱格”, William Lane Craig)所说, 这是一项简而精的论据. 根据凯拉姆宇宙学(Kalam Cosmology), 第一, 一切有存在起点的, 都有一个成因. 这是连以怀疑论著称的休谟(David Hume)也不否认的前提. 实际上, 无神论者史密斯(Quentim Smith)言之凿凿说的. “我们无所本、无所赖、无所为”, 我们单凭直觉已知这是荒谬的话.

第二, 宇宙有存在的起点. 今天, 几乎每一位宇宙学者, 基于数据所显示, 都认为宇宙在大爆炸的一刻是有具体的起点. 克雷格强调说, 就是别的起源论也回避不了起点的问题. 霍敬(或译“霍金”, Stephen Hawking)所谓“幻想数字”也只不过将他所用模式内的起点掩盖起来而已, 连他自己也承认这些数字并不代表真相.

换言之, 理据的结论是: 因此, 宇宙确实有其成因! 曾经是不可知论者的天文学家泽斯杜鲁(Robert Jastrow)也愿意承认基督信仰与现代宇宙学所持的基本观念是无分轩轾的(不分高低优劣的; 这意味着两者在基本观念上是没有冲突的): “人类出现前的一连串事件, 是在具体的一刻、突如其来、在大光大能中开始的.”

image025(二)              物理学的证据

现代科学的其中一项重大发现, 是物理定律与常数竟然不谋而合地令宇宙成为宜居之所, 此乃所谓的“宜居原则”(anthropic principle), 例如物理哲学家科林斯(Robin Collins)说的引力数值, 其精确度达到10万兆兆兆兆分之一. 至于宇宙常数(cosmological constant), 即是太空能量密度, 则精确如从太空发出的一支箭打中地球上小至1兆兆分之一英寸直径的红心一般. 有一位专家说, 宇宙能够维持生命所需要精确调校的物理或宇宙参数(parameters), 多达30几项(但照我们目前所知, 只有地球同时具备与符合这30几项的维持生命之条件, 编者按).

image026史特博进一步表明, 科林斯说明“宜居原则”绝非机缘巧合可以解释得到的, 而另一个热门的假设  — “多个宇宙论”(multiple universes)则缺乏证据支持; 而且, 别的宇宙若是真的存在也要经过精确设计的程序才行. “宜居原则”这项证据所具有的说服力甚强, 导致格林(或译“格连”, Patrick Glynn)也因此放弃了无神论. “今天, 实际的数据有力地指向有神论的假设(即支持有神论, 编者按),” 他说, “这是宜居原则最简明的解释.”

(三)              天文学的证据

“正如物理学的微调一样,” 史特博评述道, “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也是精心安排的, 不论是地质或化学特性, 全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为人类提供了一处安居之所. 天文学家干萨雷斯(Guillermo Gonzalez)与科学哲学家理查兹(Jay Wesley Richards)指出, 要在一个转个不停的行星上维持各种有机体的生命, 绝对需要一个像太阳那么特别的恒星才行  —  质量、光线、年龄、距离、轨道、星系、位置, 全部恰到好处. 我们太阳系所在位置能够叫地球成为可居之处, 是需要好些因素配合的.

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非常有利于探索这奇妙浩瀚的宇宙. 史特博为此写道: “更精彩的是, 那些令地球成为可居之所的因素, 同时也令地球成为最适合观察及分析宇宙与周围环境的因素. 这一切都显示地球若非绝无仅有, 就是非常罕有, 造物主正要叫我们在这里探索宇宙.”

“假如宇宙造化不是精确无误, 我们根本连存在的机会也没有.” 哈佛出身的美国太空总署(NASA)太空物理学者奥基夫(John A. O’Keefe)说: “根据我的见解, 这些环境表明宇宙受造正是为了叫人可以安居其间.”

image027(四)              生物化学的证据

达尔文曾说: “只要能够显示世上有任何复杂的有机体完全不可能是经过多次连续的轻微变化而来, 我的理论就站不住脚了.” 生物化学家贝赫(Michael Behe), 用分子机械所谓“无可简化的复杂性”(irreducibly complex)成功地驳倒达尔文.

史特博写道: “生物中复杂的微型构造, 例如纤毛、细菌鞭毛, 极不可能由达尔文式的过程一步一步演进而来. 它们全都是完整地(同时)出现才可以发挥效能. 另一例子是细胞内部蛋白质的输送系统, 精妙程度令人难以置信; 还有就是血液凝固的精细过程.

“这些令人啧啧称奇、人类科技根本无法媲美的生物构造, 不仅对达尔文主义作出迎头痛击, 还指向一位超越一切的创造主. 这一点更加重要. ‘我的结论是,’ 贝赫说, ‘两个字: 设计! 我是站在科学基础上说这话的. 我相信无可简化的复杂系统, 有力地证明这一切乃是出于智慧的一位, 即是一位深思熟虑、用心良苦的创造主设计的.’ ”

贝赫的论据在怀疑者面前屹立不倒. 生物化学的发现无疑将会推陈出新, 但贝赫说, 已经被发现的复杂性始终不会被新的发现所推翻. 最能解释生物复杂性的原因就是: 有一位创造主!

(五)              生物讯息的证据

史特博指出, 卷曲在我们体内100兆细胞中每个细胞内长达6英尺的DNA, 载有4个化学讯息的“字母”.[2] 这些讯息说明了构成整个身体的蛋白质的具体组合方式. 剑桥出生的迈尔(Stephen Meyer)指出, 自然主义对于生物如何得着讯息的解释方法, 根本沾不上边, 连像样一点的假设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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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说, 每逢有复杂而又与独立的功能模式相应而有序的安排, 这样的讯息一定是智慧的成果. “书籍、电脑、编码、DNA, 全部具有这些特质,” 他说. “我们知道书籍、电脑、编码全是智慧的产品, 而DNA的讯息, 也显示它必然来自智慧源头.”

迈尔还进一步指出寒武纪大爆炸带来了令人目不暇给的生物种类, 化石记录显示全部都是没有转折期的完整形态. 这些生物的突然出现是需要汇聚生物讯息才能成事的. “讯息是心智的印记(information is the hallmark of mind),” 迈尔说, “就算只靠遗传学与生物学为证, 我们也可以推断有超越人类智慧的存在  —  有一位创意非凡、有意识、有目的、有理性、有思想的设计者.”

(六)              意识的证据

image031现在有不少科学家都认为化学与物理定律无法解释我们的意识经验. 莫尔兰德(J. P. Moreland)将 “意识”(consciousness)定义为那叫我们活着并有所觉知(alive and aware)的一切, 包括我们的内省、感受、思想、情感、欲求、信念和自由抉择. “灵魂”是意识所在, 是躯体活命所依.

史特博指出, 按一位研究员所说,目前的科学研究“支持将‘心思’、‘意识’或‘灵魂’当作独立于大脑以外的看法”, 这位研究员曾经以实验证明大脑功能停顿后, 意识仍然不停.

image032正如莫尔兰德所说: “无中生有是不可能的.” 假如宇宙是从没有意识的死物而来, “试问怎会得到截然不同的各种有意识、有生命、会思想、会感觉、会有信仰的生物呢?” 但是, 假如万有都源于神的心思, “我们的思想就没有溯源的难题了”(意即“人类的思想从何而来”这一难题就可解决了, 因答案就是: 人类的思想从“有思想的神”那里而来, 编者按).

image033对于人类思想的来源, 达尔文主义哲学家鲁塞(另译“芮思”, Michael Ruse)坦白地承认: “没有任何人, 更遑论达尔文主义者, 对这问题有任何头绪.” 诺贝尔奖得主、脑科生理学家埃克尔斯(John C. Eccles)根据证据断言说: “我那独特的、有自我意识的心, 或说独特的自我, 或说灵魂, 是有一个所谓超自然的源头.” (换言之, 是神这位超自然的源头创造了“自我的意识”或称“灵魂”, 编者按)

(D)       谁是设计者?

史特博承认道: “当我翻阅我所搜集的大堆资料时, 我发现有关超智设计者的证据是教人心悦诚服的. 事实上, 单凭宇宙学和生物学的证据已足以支持设计论了, 其他的证据只是锦上添花, 更加有力地将我的疑虑消除而已. 但这位设计大师到底是谁? 六个科学领域的资料, 就像‘连点画’游戏一般, 一笔笔的将造物主的身份揭示眼前.

“克雷格(William Lane Craig)受访时说, 宇宙学的证据显示, 宇宙的成因(the cause, 可指形成宇宙的第一因)必须是无因的(uncaused). 祂是一位无始无终、非物质的位格, 既有自由意志, 又有无穷大能. 在物理学方面, 科林斯(Robin Collins)确定了造物主是智慧的, 且在大爆炸之后仍然介入祂所创造的世界里.

“天文学的证据则显示, 造物主为众生万物所预备的安居之所, 乃是无比精确的, 这就可以合理地说, 祂对万物关怀备至(意即这位造物主无比关怀祂所创造之物, 编者按). 还有, 干萨雷斯(Guillermo Gonzalez)和理查兹(Jay Wesley Richards)两位天文学家也提出证据, 证明造物主在受造者身上定下了最少一个目标: 叫世人探索匠心独运的世界, 或许因此可以发现祂.

“生物化学与生物讯息的研究不仅确定了造物主在大爆炸之后的作为, 还显示祂具有无穷创意. 意识的证据, 如莫尔兰德所说, 帮助我们确定造物主是理性的, 以至我们有基础去认识祂的无所不在, 甚至叫我们可以相信死后的生命.”

史特博进一步表明, 这一幅图画所显示出来的, 并非自然神论的神(编者注: 自然神论相信神创造宇宙后便弃它而去, 任凭它自生自灭). 正如迈尔在第一轮访问时说, 造物主创造世界后, 仍然有所作为, 这事实将自然神论的可能性和可信性全盘否定.

至于泛神论, 即将造物主与宇宙当作同寿(指造物主和宇宙同时出现)的理论, 也不足以解释各项证据, 因为它根本不能解释宇宙从何而来. 说到底, 泛神论的神既然不会早过物质宇宙而有, 当然也没法子将宇宙造出来了.

image034还有一点, 克雷格也指出奥坎(Ockham)的科学原则(称为 “奥坎剃刀原则”, principle of Ockham’s razor), 像一把剃刀, 把满天神佛都剃光, 剩下来的只有一位造物主, 而这位有情的造物主叫人无法接受某些新纪元信仰的那股非位格的神力. (编者注: 新纪元所信的神是一种没有位格的能量而已, 而非一位有位格(即能独立思考、会感受和作决定)的神.

相形之下, 科学数据所绘画出来的造物主, 竟然与圣经所描述的创造者(上帝)非常相似; 例如祂是:

  • 创造主: “祢起初立了地的根基; 天也是祢手所造的.”(诗102:25)
  • 独特的: “这是显给你看, 要使你知道, 惟有耶和华祂是神, 除祂以外, 再无别神.”(申4:35)
  • 自有永有的: “诸山未曾生出, 地与世界祢未曾造成, 从亘古到永远, 祢是神.”(诗90:2)
  • 非物质的: “神是个灵(或作“神是灵”), 所以拜祂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祂.”(约4:24)
  • 有位格的: “亚伯兰年九十九岁的时候, 耶和华向他显现, 对他说: ‘我是全能的神. 你当在我面前作完全人.”(创17:1)
  • 有自由意志的: “神说: ‘要有光’, 就有了光.”(创1:3)
  • 有智慧理性的: “耶和华啊, 祢所造的何其多! 都是祢用智慧造成的; 遍地满了祢的丰富.”(诗104:24)
  • 有无穷能力的: “耶和华不轻易发怒, 大有能力, 万不以有罪的为无罪. 祂乘旋风和暴风而来, 云彩为祂脚下的尘土.”(鸿1:3)
  • 满有创意的: “我的肺腑是祢所造的; 我在母腹中, 祢已覆庇我. 我要称谢祢, 因我受造, 奇妙可畏; 祢的作为奇妙, 这是我心深知道的.”(诗139:13-14)
  • 慈悲为怀的: “祂喜爱仁义公平; 遍地满了耶和华的慈爱.”(诗33:5)
  • 无所不在的: “神果真住在地上吗? 看哪, 天和天上的天尚且不足祢居住的, 何况我所建的这殿呢?”(王上8:27)
  • 给人类目的: “因为万有(包括人类)都是靠祂造的 … 一概都是借着祂造的, 又是为祂造的.”(西1:16)
  • 叫人死后可得生命: “祂已经吞灭死亡直到永远. 主耶和华必擦去各人脸上的眼泪, 又除掉普天下祂百姓的羞辱, 因为这是耶和华说的.”(赛25:8)

正如使徒保罗2千年前所写的: “自从造天地以来, 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 虽是眼不能见, 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 叫人无可推诿”(罗1:20). “问题是,” 史特博写道, “这些特质是否适用于其他宗教的神祗之上呢? 只要把我研究古代历史和考古学所得的证据拿来比对一下, 这问题就不用讨论了. 我在《重审耶稣》一书中指出, 有可靠的证据奠定了新约圣经的可靠性, 显示古代预言应验在拿撒勒人耶稣身上, 并且支持耶稣复活是历史事实. 祂的复活是前无古人, 后无来者的, 超然地为祂那贵为神独生子的自称作印证.

“对我来说, 科学与历史的证据强而有力, 多姿多彩, 肯定了基督信仰的可信性, 将我的疑团洗刷得一干二净. 在我信奉达尔文主义的日子, 我罔顾一切证据, 逆水行舟, 辛苦万分. 相反, 信靠圣经中的上帝是合情合理的决定, 我只要任由涌流不息的事实将我送到一个合理的结论那里去而已.”

(E)       科学与信仰相辅相成

无可否认, 近代所发现的科学事实已强有力地支持圣经所说的那位全智全能的造物主. 但史特博感叹地写道: “可惜的是, 人对信仰(指基督信仰)太多误解. 以为信仰与事实是冲突的. 《怀疑者的诘问》(The Skeptical Inquirer)编辑谢尔默(Michael Shermer)嘲讽地说: ‘信仰就是漠视事实也要信下去! 科学则刚刚相反.’ 但我对信仰的看法绝对不是这样的. 信仰, 是顺着证据所指的方向迈步前进. 换句话说, 信仰不是单单承认科学与历史事实都指向神, 而是就所有的事实作出相应的行动, 全心信赖上帝  —  这样的步骤是本乎充分证据而行, 有凭有据的.”

牛津的麦葛福(另译“麦格思”, Alistar McGrath)指出所有的世界观都是需要信心的. “无神论声言的真理根本是证明不到的,” 他说. “我们又怎知道没有上帝? 说到底, 无神论是一种信仰, 它的结论是超越了手上证据而作出的.”

“反过来说,” 史特博评论道, “从最新的科学研究而得的证据, 令愈来愈多科学家相信: 事实是支持有神信仰(有神论)的.” 名记者伊斯塔布洛(Gregg Easterbrook)说: “眼见的不是全貌: 这虽然是老掉牙的话, 但现在忽然成为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的思想. 自从启蒙时代尝试把科学与信仰调和以来, 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成功揉合二者的时代.”

image035有许多人对这趋势仍感到意外, 其中包括物理学家戴维思(Paul Davies). 他说: “似乎是匪夷所思, 但我认为, 科学比宗教更引领人到上帝面前.” 赖斯大学(Rice University)的纳米科学家(nanoscientist)詹姆士·图尔(另译“杜尔”, James Tour)补充说: “只有对科学一无所知的新丁, 才会说科学叫人不信神. 假如你潜心研究科学, 你所学的必会叫你更加接近神.” 天文物理学家兼神父科恩(George Coyne)则说: “我们对宇宙所知的事, 没有一件威胁信仰, 只会丰富信仰.”

对波尔金霍恩(Polkinghorne)这位后来成为全职牧师的著名剑桥数学物理学家来说, 他对科学的思想方式帮助他得着关乎神的结论, 改变了一生:

“没有人见过夸克(quark). 这些粒子在质子和中子里面紧紧相连, 没有任何力量能叫它们自行分出来. 但我为什么仍相信这些看不见的夸克呢? … 简言之, 只因夸克叫许多直接的物理证据成为有意义… 我希望同样的方法也能帮助人面对眼不能见的神. 神的存在使我们的知识和经验在许多方面成为有意义: 自然世界的秩序和姿彩, 现实的多层特质, 几乎是人类共有的敬拜与盼望的经验, 以及耶稣基督的历史(包括祂的复活)等等. 不管面对的是夸克或真神, 思维方式其实相同. 从科学转到信仰, 我不需要在理智上作出奇怪的转移… 科学与信仰, 在追寻真理的理性过程中, 是同气连枝的.”

他还作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补充: “信仰知识比科学知识的要求更加严格. 你不仅要一丝不苟的寻求真理, 在你找到以后, 它还要求你忠于所知, 身体力行.”

按麦葛福(Alistar McGrath)的解释, “真理”的希伯来文意味着“可倚赖的基础” (something which can be relied upon), 因此, 真理所涉及的, 并非仅仅在于对错, “而且在于是否值得信赖.” 麦葛福解释说: “真理涉及关系, 引导我们进入那位‘全然可靠者’面前. 我们所求的不是多知道一项事实, 而是追求与那位能够扶持并安慰我们的主建立关系.”

史特博总结道: “科学与历史的种种事实, 只能带领我们去到某一地步. 或迟或早, 真理会催迫人作出回应. 当我们定意不再停留在抽象地讨论谁是设计者, 而是亲自去拥抱祂  —  让祂成为我们的‘真神’  —  我们就能够亲身认识祂, 天天与祂相交, 并且如祂所应许的在永恒里与祂同在. 这就是以下这一对医师夫妇所经历的, 这经历改变了他们一生的路向. 让我们听一听史特博讲述这一真实故事.

(F)       从科学到上帝

image036史特博曾访问了上述这位医师. 他回忆当时访谈的情况时, 说:  “没有谁比这一位在南加州(Southern California)的餐厅厢座里坐在我对面、语调温柔、满头银丝、77岁的医师更加因着科学为神所作的见证而震惊了. 他的故事, 即如克雷格告诉我那位东欧物理学家借着宇宙学认识神的故事一样, 见证了科学帮助寻觅者走到神面前的事实. 这故事除了是见证, 也是一张地图, 让你知道寻道的路该怎么走  —  假如你也想知道信仰上帝是否有事实根据的话.”

史特博指出, 域高·奥森(另译“奥尔逊”, Viggo Olsen)是一位出色的外科医生, 与科学结下不解之缘. 他以优异成绩从医学院毕业, 后来得到美国外科管理局文凭, 以及成为美国外科医学院院士. 他将从前灵性上的怀疑态度, 归咎于他对科学世界的知识.

奥森表示:  “我向来用 ‘不可知论’的眼光看基督信仰和圣经,” 他说. “我的妻子琼恩(Joan)也是怀疑论者. 我们相信, 造物主存在与否没有独立证据可作查考. 我们相信生命是进化而来的.”

琼恩的父母都是虔诚的基督徒. 奥森在1951年去纽约市医院实习时, 顺道探访了妻子的娘家. 结果“受到宗教宣传的轰炸”. 但琼恩的父母总是不厌其烦地解释基督信仰与当代科学不相合的原因, 每每说到夜深时分. 某一晚, 到了夜深二时, 他们终于无奈地答应琼恩的父母会去亲自探究基督信仰的内容.

表面上, 奥森表示会以诚恳坦率的态度作研究, 但骨子里, 他已有了一个腹稿. “我根本没想过要作客观的研究,” 他回忆说, “我只要像外科医生做开胸手术那样剖开圣经, 切掉所有令人尴尬的科学错误.”

回到新居, 夫妇俩在一张纸上写下标题: “圣经中的科学错误”, 心想很快会写满整张纸. 他们还定下双方交换及研讨心得的方法. 结果, 他们只找到愈来愈多自己未能解答的问题! 奥森在医院上班的时候, 琼恩就在家中追寻答案. 然后每隔几个晚上或周末, 奥森不用上班时, 两人又一起研究、分析、讨论, 甚至争辩.

没多久, 他们又碰到了新的问题, 是出乎意料的问题. 奥森承认说:  “我们在寻找科学错误上碰到困难. 当我们以为找到了错误, 但反复考证之后, 却看到了自己的肤浅(发觉自己看错了), 叫我们无法不谨慎言行.”

后来, 有一位学生把1948年版的《现代科学与基督信仰》借给他们. 这本书共有13章, 分别由相关科学的专家执笔论述科学如何为神作见证. 纵然许多近年间, 令人目瞪口呆的见证当时尚未面世, 但那本书所载的证据已足以打动两人的心. “我们诧异不已!” 奥森说. “我们第一次看见原来基督信仰是有根有据的! 选择相信基督信仰, 绝对不是选择理性上的自杀啊.”

(G)      一生的刺激历程

他们很快就读完全书以及书目里的好些书, 经过详细分析, 他们达到以下几个结论:

1)      他们根据科学理由, 认定宇宙不是永恒的, 而是有起点的. 由于宇宙充满了能量, 即热能、原子能等等, 宇宙背后必然有极大的能量.

2)      他们细察宇宙与人体井然有序的设计, 又从器官到细胞作出观察, 断定那造成这一切的必然是有智慧的.

3)      他们认定人所拥有的并不限于智慧  —  虽然智慧是伟大的事. 人还有爱顾(关怀)同情的力量, 而造物者既然比受造者更伟大, 他当然也有这些素质.

image037他们根据圣经以外的证据和推理, 获得上述三项基本问题的第一项答案. “宇宙间有没有一位造物主?” 他们自己的回答出乎自己所料: “有!” 他们承认确有一位具有位格的造物者(a personal Creator-God). 接下去, 他们要回答的是余下的两条问题: “神曾否借着圣经或别的经书向世人启示祂自己? 耶稣又是否是神的儿子  —  兼有神人二性? 能否如祂所应许的帮助我们?” 他们继续研究下去.

一天, 奥森在医院上班时, 想到了他认为最有力驳斥基督信仰的论据. “我非常自豪,” 他告诉对他进行访谈的史特博, “我花了一整天在心里反复修订, 要做到最好, 我急不及待等着告诉琼恩呢!”

一下班, 他快快走过三个街口回到家里. “时至今日, 当天琼恩开门一吻留下的印象仍是那么深刻. 我自忖暗想: 我这有孕的娇妻多可爱啊!” 进到家里, 他关上了门, 还站在走廊就像妻子解释基督信仰为何不可信. 讲完了, 他问: “你认为怎样?”

“一片寂静.” 他回忆说, “然后她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我说: ‘但是, 奥森, 难道我们所作的研究还没让你真的相信基督是神的儿子吗?’ 她那语调和神情, 几乎霎时间把我的一切障碍全部消除了,” 他说, “再没有什么可以挡开证据的东西了. 我们所学到的一切合起来了, 展现眼前的是精彩万分、伟大奇妙、荣耀无比的耶稣画像.

“我犹豫了一下, 说: ‘我信. 我知道这是真的! 我真的相信!’ 那一刻之前我还没有信, 但当障碍一消除, 我就知道她是对的. 我们走到大厅去, 在靠椅上坐下, 我问她: ‘你又如何?’ 她说: ‘早几天我已弄清楚了, 但我不敢告诉你. 我们所学的一切, 终于叫我相信圣经、基督, 以及我  —  不, 是我们  —  对上帝的需要. 几天之前, 我知道自己是衷心相信了.’ 她已经向神祷告了, 接受了神的赦免并祂所赐的永生. 我们毕生精彩的历程也就这样开始了.”

史特博写道: “夫妻二人为求尽献一生, 向神发出了大胆的祷告: 求神差遣他们前往既缺医疗又欠灵光之地! 神垂听了. 他们就在贫乏的孟加拉度过33年时光. 他们在那里建立了一所基督徒医院, 成为无数人获得医治和盼望的医疗与灵性中心. 此外, 他们与同工合共建立了120个教会. 奥森夫妇深得民心, 也受当地政府尊重, 奥森甚至获发‘001号签证’, 以表扬他为孟加拉所作的贡献.”

“要在那样落后的地方生活必定不好受吧?” 史特博问道. “事实上,” 奥森笑逐颜开, “那是我们最精彩的时光. 当你身处困境, 力不能胜, 你只能拼命祷告. 然后, 你看见神出手救助, 触摸了你, 又叫事情办得妥贴, 远远超乎所望.”

他的双眼闪着光芒. “不枉此生!” 他高呼, “没什么比这个更刺激的了. 我们是一而再、再而三经历困境的, 但我们宁愿如此. 我认为, 抓紧神造你的美意  —  不管是什么  —  然后全力以赴, 那就是精彩的人生!”

最后, 史特博评述说: “奥森后来将他的经历写成三本书, 我特别喜爱其中一本的题目  —  《敢于求知的不可知论者》(The Agnostic Who Dared to Search)  —  因为它指出求取关于神的证据, 是需要胆色的. 你所发现的真理, 终有一天会要求你作出回应. 你的回应, 可以扭转你的一生.”

(H)       求真的你原来的设计

“在科学知识上,” 史特博写道, “域高·奥森当然比我知得多. 然而, 在处理信仰与科学的关系上, 我们却又颇多共通的地方. 我们看书、提问题、寻根究底, 任凭证据导引前路. 我们的探索有条不紊, 全情投入, 孤注一掷, 仿佛生死系于所得的答案一样. 结果, 我们的人生、态度、哲学、世界观、优次、关系, 全部起了革命性的转变  —  变得更精彩.

“假如你是怀疑者或寻道者, 我盼望你立志亲身研究一下基督信仰的证据是否可信. 事实上, 域高·奥森的三项问题是相当好的线索:

1)      这世界到底有没有造物者?

2)      祂曾否借着圣经或别的经书向人启示自己?

3)      耶稣是不是神的儿子  —  即是兼有神人二性? 又能否如祂所应许的帮助我们?

image038“你会很快发现,” 史特博继续写道, “宇宙原来是靠物理定律与属灵定律来运行的. 物理定律引导我们去到造物主面前, 属灵定律教导我们怎样亲身去认识祂, 在今天以至在永恒里不断认识祂. 毕竟, 祂并不是只属于概念的造物主, 而是造你出来的主. 祂造你出来, 旨在叫你可以与祂发生活泼精彩、亲密无间的关系. 只要你诚心寻求祂, 祂必坚守诺言, 为你提供所有线索, 叫你可以找到祂(耶29:13). 事实上, 就在你读这本书的时候, 你可能已经感觉到祂在默默地、但又十分真实地寻找你了.”

在结束前, 史特博劝勉道: “正如干萨雷斯(Gonzalez)和理查兹(Richards)所说的, 人本来就是为了探索真理而设计的, 而你毕生最大的探索成果就在眼前. 我衷心盼望你努力探索科学, 但又不止于探索. 你的眼光不要停驻于科学, 要让科学引导你去到它向你的生命和永恒所显示的惊人意义.”

最后, 史特博建议你用片刻的时间, 静静咀嚼本文的结语. 以下这段话是麦葛福(Alistar McGrath)的一段睿智的话, 深愿可以激发你踏上一生最精彩的历程:

image039繁星点点的夜空, 往往令人感悟人的渺小, 肃然起敬, 这深具属灵意义的经历, 是许多人共有的. 然而, 这样的感悟并非发自遥远的繁星, 而不过是借这些闪烁的星星诱发出来而已. 星星是属灵的催化剂, 揭示我们心中的空虚, 催迫我们去发问: 这空虚能否得着填补, 以及如何可以填补.

莫非我们真正的来源与归宿比星星更加遥远? 莫非我们真的有家可归, 目前只是短暂的漂泊, 心中暗自的在想家? 莫非今生累积的伤心失望乃为指引我们望向那真正的家乡? 它虽是可望不可及, 但总在那里形影不离地召唤着我们?

难道这世界真的非我家, 而真正的家又真的离我们不远? 我们并非地上的人. 我们是迷了路的人. 其实, 我们此生既陌生且美妙. 陌生, 因为我们的家不在这里; 美妙, 因为今生叫我们朝着真正的盼望所在望过去. 闪烁的星星与绚丽的晚霞, 都是重要的路标, 叫我们朝着那能叫内心深处得着终极饱足的源头走去. 万一我们误将路牌当做目标, 我们的盼望与渴求就误中副车, 我们寻求意义的希望也要永远落空.[3]


[1]               陈恩明在史特博所著的《为人类寻根》一书中, 把此书原版(英文版) The Case for a Creator文中的“Christianity”一词译作“基督教 ”, 但编译者认为把这词译作“基督信仰 ”更为恰当与正确, 因为基督徒的信仰实质上不是一个“宗教 ”(不是要人遵行一系列的教条, 而是单单信靠耶稣基督; 主耶稣也不是教主, 而是救主).

[2]              这4个具有化学讯息的字母代表4种化学物质: 腺嘌呤(adenine)、鸟嘌呤(guanine)、胞嘧啶(cytosine)、胸腺嘧啶(thymine).科学家以A、G、C、T四个英文字母来代称.

[3]              上文改编自史特博著, 陈恩明译, 《为人类寻根》(香港荃湾: 海天书楼, 2007年), 第245-262页. 编者也按此书原版(英文版) The Case for a Creator对上文作出少许修正和补充, 另加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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