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19: 何谓灵魂? 灵魂从何而来? 死会往何处去? 灵与魂有分别吗?

解答: 在原文中, 灵魂可分成灵与魂两部分来解释. 为了回答以上的问题, 我们将分成四个题目来探讨.

(A) 灵与魂的多重意义[1]

(A.1) 灵的定义:

在旧约中, 灵(spirit)的希伯来文是 rûwach {H:7307}[2],意义很广, 可表明气息(breath, 结37:5,8)、气(air, 伯41:16)、风(wind, 结28:9), 或精力(strength).[3] 它也指方向或方面(side, 译成“方”[结28:9]或“面”[结42:16-19]). 概括来说, 灵主要是指非物质的生命本质, 包括:

(a) 无血肉之体的灵界之物, 例如: 神(创1:2; 结37:14)、天使(结1:20)、魔鬼或邪灵(亚13:2).

(b) 有血肉之体的人那里面非物质的要素(element), 例如: 灵性或灵命(亚12:1).

在新约中, 灵(spirit)的希腊文是 pneuma {G:4151},[4] 原意也是风(wind)或气息(breath)[希腊文 pneô 是指呼气或吹气], 亦指像风一样眼不能见, 非物质及有能力的“灵”. 灵是人的生命力(life energy)或生命的本能(life principle), 所以“叫人活着的乃是灵”(约6:63). 正如风虽是眼不能见, 但借其表现(风吹草动)可知其存在; 同样的, 灵虽是眼不能见, 但其存在也可借人内在灵命的各种外在表现来证明. 而人有灵的最大证据, 莫过于人能进到灵界, 与灵沟通. 所以圣经说神是灵(约4:24), 只有在灵里, 人能真正的敬拜神(约4:23)和向神祷告(弗6:18)[5]. 信徒与神的相交, 也必须透过人的灵与神的灵之间的相交(林前2:10-16; 罗8:16,26).

(A.2) 魂的定义:

由于魂常被人误解, 产生不少混乱, 所以我们必须较仔细地分析它. 在旧约中, 魂(soul){H:5315}的希伯来文是 nephesh ,[6] 源自 nâphash (呼吸, breathing). 魂的意义很广, 普遍上可指:

(a) “内在的己/自我”(the inner self): (1) 对人而言: 在这非物质的层面, 魂(和合本译作“心”)是有情感, 例如会有对食物的欲望(申12:20,21), 会悲伤(伯30:16), 会愁苦(诗119:28), 会契合相爱(撒上18:1); 但魂也有思想或意志, 例如会知道(诗139:14), 会想念(哀3:20), 会说(话)(指在思想上自语, 撒上20:3). (2) 对神而言: “我的(灵)魂”是表达“我”的另一种方式. 因此提到神的“灵魂”( nephesh , 和合本作“心”)时, 是总括地包含了神的爱、圣洁、愤怒及信实等(赛42:1; 耶9:9)(Colin Brown).[7]

(b) 肉身的生命(和合本作“命”, 出21:23), 包括动物(译作“命”, 利24:18);

在新约中, 魂(soul){G:5590}的希腊文是 psuchê,[8] 原意也指气息或呼气(breath). 在广义上, 这字的用法与旧约相同, 可指:

(a) 内在那非物质及眼不能见的自我(self) (注: 魂在和合本常译作“灵魂”, 太10:28; 徒2:27); (1)对人而言: 这非物质的层面是有情感(和合本译作“心”, 例如太26:38; 路1:46; 徒14:2,22)、思想和意志(和合本译成“意”[徒4:32]; “心志”[腓1:27]). 概括来说, 魂可指整个性格(personality). (2)对神而言:当神提到“我的灵魂( psuchê)”(和合本作“心”)时, 是表达“我”的另一种方式(来10:38).

(b) 肉身的性命或生命(太2:20; 路12:22; 徒27:22), 包括动物(译作“物”, 启16:3);

欧勒(Oehler)分析道: “人不是灵(spirit), 但他有灵; 他是魂(soul)… 在那源自灵, 也靠着灵继续存在的魂里, 是“个体”(individuality, 指个人的特征) — 至于人, 魂就是他的性格(personality), 他的自我(self).”[9] 换言之, 人有灵, 但不能说人是灵, 因灵是无血肉之体的(路24:37,39);[10] 但我们可说人是魂, 因魂可指生物或个体(个人特征)而言. 灵是原本的生命力, 而魂则是这生命力的个体和表现.

(B) 灵与魂的何来何往

在这里我们要回答第二个题目 — 灵魂从何处来? 将往何处去? 首先, 当神创造人时, 将生气(生命气息)吹在人里面, 人就成了活的魂(a living soul) — 有了生命(创2:7; 伯33:4)[注: 魂可指生命, 参上文A.2(b)].[11] 由于主耶稣说“叫人活着的乃是灵”(约6:63), 所以我们可以合理地总结说, 当生气吹入人里面时, 灵也被注入其中, 产生或发动了魂(生命).[12] 源自与借着灵这生命力, 魂(生命)便继续活着, 且有生命的特征和表现.

至于亚当和夏娃以后的人, 是何时及如何得到他的魂呢? 有三种看法:

(1) 灵魂先存的理论: 每个人在出生以前, 他的灵魂已借某种形态存在, 出生时才进入身躯内. 这种看法是受希腊哲学的影响, 没有圣经根据.

(2) 个别创造的理论: 每个人的魂都是神即时, 各别及特别的创造, 在胚胎发展初期便在其中. 所引证的经文有: 传12:7; 亚12:1; 赛57:16; 来12:9.

(3) 灵魂传殖的理论: 身体与魂两者皆按自然的遗传, 一代一代地传下来. 用来支持这看法的经文有: 诗51:5; 伯14:4; 来7:10; 约3:6.[13]

* 除了第一个理论之外, 第2和第3个理论都可能正确, 但两者皆有各自的强点和弱点.

当人身体死时, 魂(生命)便与向来联合的灵, 一同归于神(传12:7), 留下体在地上. 让我们强调, 人死时魂并没死(参下文D.1); 而归回神的, 也不只是灵,[14] 乃是灵与魂的组合 — 灵魂. 此外, 归于神是指回到灵界和神掌管的状况. 对于非信徒(无论是旧约或新约), 他们的灵魂会去到阴间, 在恶人的地方受苦(注: 有学者认为阴间有两部分 — 义人的地方及恶人的地方, 中间有道深渊隔开, 路16:26), 直等到末日白色大宝座的审判, 被定罪后, 被扔入称为火湖的地狱里, 永远受苦(路16:22-23; 启20:10-15). 至于信徒: (a) 恩典时代(五旬节开始直到主再来)的信徒死后, 灵魂便到天堂, 与主同在(林后5:8; 腓1:23). (b) 恩典时代前的信徒(例如亚把拉罕, 雅各, 大卫等人)死后, 他们的灵魂则下到阴间, 在义人的地方(创42:38; 路16:23,25-26),等候末日复活的日子(但12:2).[15]

概括来说, 由于灵与魂在人活着或死后, 都紧密地联合在一起, 所以灵与魂这两个非物质的部分, 常被视为一个单位, 与体相对; 例如旧约主要是把人分成两方面来看, 即“内在的灵魂”与“外在的身体”. 此外, 由于灵(spirit)与魂(soul)都是指人内在非物质的部分, 所以灵经常用作魂的同义词, 两者可交替使用. 而相信中文圣经(和合本)译者基于这点, 便常把魂(soul,psuchê)译成“灵魂”(路12:19; 徒2:27; 20:10; 彼前1:9; 来10:39; 雅1:9; 启6-9); 或把灵(pneuma)译成“灵魂”(路8:55; 23:46; 约19:30), 甚至把灵( rûwach 及pneuma)译作“魂”(传3:21; 路24:37,49).[16]

(C) 灵与魂的细微区别

有圣经学者相信人只有身体与灵魂两部分, 因灵与魂是相同的, 但这看法并不正确. 虽然在普遍上, 灵与魂都属内在的非物质层面, 但两者是可以区别的, 并非完全相同. 帖前5:23提到人的“灵(spirit), 与魂(soul), 与身子(body)”, 证明一个完整的人是由这三部分组成, 所以灵与魂是不同的部分. 此外, 虽然灵与魂的意思非常接近, 关系非常密切, 但神锋利的道却能把这两者剖开辨明(来4:12), 可见灵与魂是可以区别的.

简单来说, 我们可以如此解释灵魂体三者之间的分别:

(a) 体(body) – 是对“物质世界”的知觉(World-consciousness).

* 体是以五大感官(视觉, 听觉, 味觉, 嗅觉, 触觉)来意识周围的物质世界.

(b) 魂(soul) – 是对“己或自我”的知觉(Self-consciousness).

* 魂是指思想(mind)或情感(feeling)的层面, 发挥理性(intelect)或感性(emotion)的功能. 借着魂, 人能感觉, 能思考理解, 能有意志作决定.

* 灵是与神或灵界沟通的层面. 人有灵, 所以能与灵界相通, 能认识神和属神的事, 能向神祷告和敬拜, 也会想到死后灵魂的问题. (注: 必须留意的是: 我们不能说 “思考、感受和意志”的功能和表现“只限于魂, 而非灵”, 因为“灵” [如神或天使]都有“魂”的这三大功能 — 可以思考、感受和用意志作决定. 只不过为了方便区别人类的“灵”与“魂”, 一些圣经学者便强调“魂”是自我的知觉, 而“灵”则是对神的知觉)

马列斯(Johannes I. Marais)指出, 灵与魂对神而言, 是有不同的关系. 灵是神吹入生物的气息, 从神而来的生命本能(life principle)(伯33:4). 魂则是人的个体, 使人能分辨这人与那人. 所以主耶稣交给父神的, 是灵( pneuma )而不是魂( psuchê)(约19:30), 但给予羊(指信徒, 约10:15)和多人的(太20:28), 却是魂( psuchê, 和合本作“命”)而不是灵( pneuma ).[17] 同样的, 司提反交给神的, 也是灵( pneuma )而不是魂(徒7:59).

希伯来文的学者昂革(Dr. Merrill F. Unger)分析道: “魂与灵这两个字虽然常常交互使用… 魂与灵虽作为同义词, 并不常常互相表明同一个意思. 例如 ,有人说魂(中文作人)能失丧,或失去, 但灵则不会. 在不作精细区别的情况下, 按圣经的观点, 人是“二分”的(dichotomous, 指灵魂与身体两部分); 否则(精细分别下), 便应看作“三分”(trichotomous, 指灵, 魂, 体三部分)了.[18] 无论如何, 灵与魂的关系之密切, 是不容勿视的, 正如克里默(Cremer)所说: “体和灵, 可以分开(separated), 但灵和魂却只可分别(distinguished).[19]

(D) 灵与魂的错误教导

对灵与魂方面, 有两大错误的教导:

(D.1) 魂与体是没有分别的:

坚持如此看法的人引用许多经文, 证明魂一词是指与身体有关的性命. 他们当中甚至有人(例如耶和华见证人)认为人肉体死后, 魂也随之死了或“睡”了, 因而没有知觉, 直到身体复活时才恢复知觉. 这就是所谓的“(灵)魂沉睡”(Sleep of the Soul)的教义.

在圣经中, 魂的确可以指“肉身的生命,或有生命的人”, 与身体直接有关. 但请别忘记, 魂也可以用来指不属于身体的非物质部分 — 思想和情感方面[参以上A.2(a)]. 虽说这部分在人死时, 会离开人的身体(徒20:10),[20] 但它仍有知觉(启6:9-10; 路16:24,25,28,31). [21] 再者, 主耶稣说“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魂, psuchê)的, 不要怕他们”(太10:28). 若魂只能解释成身体, 那杀身体不就等于杀魂了吗? 怎能杀身体不能杀魂呢? 可见魂是更高的层面, 是人所不能杀灭的, 所以魂与体是两个不同的部分.

虽然如此, 让我们不要进入另一个极端, 认为魂只能指非物质的部分, 而不能指与身体有关的性命; 例如好牧人为羊舍命(约10:11)中的“命”, 原文是“魂”( psuchê), 但这里不是指内在自我那非物质的部分, 因这部分不能被钉在十架上, 而是指肉身的性命[参以上A.2(b)]. 此外, 路12:22“不要为生命(魂, psuchê)忧虑吃什么”也译得正确, 因这里的魂是指肉身需要吃喝的生命.

(D.2) 动物有魂也有灵

有者认为动物有魂也有灵, 可与灵界沟通; 更有人相信人可投胎转世成动物, 动物亦可转世成人(例如佛教和印度教等). 按圣经教导, 动物有体也有魂.[22] 但圣经没教导动物也有灵. 反对这点的人可能引证传3:19-21 — 整本圣经唯一提到“兽的灵”的一段经文 — 特别是21节:“谁知道人的灵( rûwach )是往上升, 兽的魂( rûwach , 原文是灵)是下入地呢?”[23]

让我们分辨“圣经所记载的”与“圣经所教导的”. 圣经诚实地记载许多它本身所不赞同的错误教导, 例如恶人或魔鬼的错误看法(比较伯2:4与徒21:13). 传道书的作者是以人的角度, 在“日光之下”[24](而非神的角度, 在神的带领下)去探讨考究人生. 因此, 他作出的结论, 有些对, 有些错, 必须靠比较圣经其他经文方能决定其对错; 例如: 他说在阴间没有知识(传9:10), 但事实并非如此, 人在阴间仍有知觉意识(路16:25,27).

若我们仔细查考传3:19-21, 就不难发现这段经文是“记载”人的角度和看法; 他说世人和兽所遭遇的都是一样, 都归一处, 人不能强于兽(19-20节). 但这是错误的, 因主耶稣为人(而非兽)死, 所以人有灵魂得救的盼望(约壹2:2), 兽却没有. 因此, 21节他提到兽的灵, 这是他错误的看法, 因没有任何其他经文的支持, 况且这节是问题句(而非肯定句). 此外, 经验也告诉我们,没有任何动物有灵的特征 — 与灵界沟通的能力, 例如烧香献祭, 敬拜鬼神. 换言之, 虽然笔者不愿太武断, 但基于以上种种理由, 我们可以合理地总结说这段经文是“圣经的记载”, 强调人错误的看法, 而非“圣经的教导”, 所以动物有灵的看法是站立不住的.

(E) 总结

威廉.筏隐(William E. Vine)指出: “普遍来说, 灵是较高的要素(element), 而魂则较低. 灵可说是神赐予人的生命本能(life principle), 魂则是在个人里面的生命表现(resulting life), 而体是灵与魂所活动的物质生物或机体(material organism).”[25]

就人来说, 魂可代表某个人的个体(individuality). 这位于中间的魂(个体), 是受在上的灵与在下的体所直接影响: 若魂多受较高层次的圣灵所引导, 他就提升到更高的灵程, 成为属灵的人 — 能恁信心不凭眼见; 但若魂受较低层次的身体所引导, 他就降落到以肉体和世俗为主的人, 成为属肉体的人 — 不能靠信心, 只靠肉体和感觉行事(加5:16-25; 参林后5:7).[26] 祈求神帮助我们, 都作属灵的人.

[1] 有关灵与魂的定义, 主要是参考 W.E. Vine, M.F. Unger & W. White, Vine’s Complete Expository Dictionary of Old and New Testament Words (Nashville: Thomas Nelson Publishers, 1985), 第237, 240, 588, 593页; 陈惠荣(主编),《证主圣经百科全书:卷三》(香港: 福音证主协会, 1995年), 第2092-2095页.

[2] { }括号内的编号是采用百年前司特隆(James Strong)制定的原文编号. 这编号最先使用于他的著作《司特隆圣经汇编》(Strong’s Exhaustive Concordance of the Bible). 他将圣经原文的每一个字, 按字母顺序编上数字号码, 以方便不识原文的读者作参考之用. 此种编号现今为世界各著名原文工具书籍所通用. { }括号内编号前的“H”指希伯来文字(Hebrew), “G”则指希腊文字(Greek).

[3] rûwach 在旧约中出现361次, 最多次译作“灵”(133次), 其次是“风”(94次). 本文列下出现的次数是为比较某字在圣经中的用法. 这出现的次数是取自王正中著, 《圣经原文字典》(台湾: 浸信出版社, 1996年).

[4] pneuma在新约中出现381次, 最常译为“灵”(270次), 其次是“鬼”(38次).

[5] 弗6:18的原文直译为“靠着一切祷告祈求, 在灵里(in spirit)捉紧一切机会祷告, …”. 此外, 约4:23也是提到在灵里, 即“那真正敬拜父的, 要在灵里(in spirit)和真理里敬拜他” (原文直译).

[6] nephesh 在旧约中出现597次, 最多次译为“心”(170次), 接着是“命(89次), 性命(78次), 人(77次), 自己(32次), 生命(25次), 灵魂(23次)”等等[注: 1次译作“身”].

[7] 陈惠荣(主编),《证主圣经百科全书:卷三》, 第2095页.

[8] psuchê在新约中出现100次, 最常译为“灵魂”(21次), 跟着是“生命(19次), 心(17次), 命(14次), 性命(10次), 人(7次), 性(3次), 魂(2次)”等等.

[9] James Orr (gen.ed.), The International Standard Bible Encyclopaedia (vo. 4) (Peabody: Hendrickson Publishers, 1994), 第2838页.

[10] 路24:37,39的“魂”在原文是灵( pneuma ), 因此39节应作“灵无骨无肉”.

[11] 神使骸骨复活的情景(结37章)或许可作神造亚当时的写照. 注: 骸骨长了肉和皮®风或气息吹来®气息入体®神的灵进入体内®人就活了(结37:5,8-10,14).

[12] 在原文中, 创2:7并无“灵”一词(注:“气”原文为 n^eshâmâh {H:5397} , 而非 rûwach ). “有灵的活人”原文为“活的魂”(a living soul, “魂”原文是 nephesh , 也可指生命), 而创1:21“有生命的动物”原文也是“活的魂”). 严格来说, 创2:7只是强调人是有生命之物, 而非有不朽之灵(immortal spirit), “人有灵”是比较约6:63下所作出的结论. 有些学者认为, 证明人有不朽之灵的经文, 是创1:26-27, 即人是照神的形象和样式造的. 这方面使人有不朽观念, 更高的智慧及道德价值观.

[13] 威明顿著,《威明顿圣经辅读: 卷下》(香港: 种籽出版社, 1986年), 第783页.

[14] 在路12:20, 神对无知的财主说“今夜必要你的灵魂(原文作魂); 圣经也教导我们的魂(不只是灵)需要得拯救; 例如雅1:21“能救你们灵魂(原文:魂)的道”; 彼前1:9“灵魂(原文:魂)的救恩”

[15] 有一种可能性极高的看法, 即主复活升天时把阴间义人的灵魂都带上去(弗4:8-10), 换言之, 自主升天后, 阴间义人的地方是空的. 请参2001年8月份, 第21期《家信》的“圣经问答”.

[16] 笔者认为路24:37,49的魂一词应译成灵, 以方便辨认和分别.

[17] James Orr (gen.ed.), The International Standard Bible Encyclopaedia (vo. 4) , 第2837页.

[18] 威明顿著,《威明顿圣经辅读: 卷下》, 第782页. 相信人是“二分”的学者有Augustine, Louis Berkhof, Ethelbert W. Bullinger; 而相信人是“三分”的学者有Clement of Alexandria, Origen, William Hoste.

[19] W.E. Vine, M.F. Unger & W. White, Vine’s Complete Expository Dictionary of Old and New Testament Words, 第589页.

[20] 此节中的“灵魂”一词原是“魂”( psuchê), 魂还在身上, 就是还没死, 死后就与灵一起离开了身体和物质的圣经, 进入灵界.

[21] 人肉身死后, 魂仍有知觉. 例如启6:9-10, 七年灾难期间死的圣徒之魂, 在祭坛底下大声呼喊, 求主伸冤(启6:9-10); 此外, 在阴间受苦的不义财主, 也有知觉, 能感到痛苦, 能与亚伯拉罕对话, 也能回想生前的事, 并记念还活着的5个弟兄, (路16:24,25,28-31).

[22] 创1:21的 “动物”和创2:19的“(活)物”原文皆为 nephesh , 即魂(注:其他类似的经文有创1:24; 9:10,12,15; 利11:10). 这表明动物也有魂 — 非物质的部分(有情感及思想), 但动物的情感和思想能力比人类低得多.

[23] 传3:19提到人与兽的气息都是一样. “气息”原文是 rûwach (灵). 所以我们必须查考传3:19-21这整段经文.

[24] 参传1:14; 2:11,17,20; 3:16; 4:7;15; 6:1; 8:15; 9:6,11,13等.

[25] W.E. Vine, M.F. Unger & W. White, Vine’s Complete Expository Dictionary of Old and New Testament Words , 第589页.

[26] 新约圣经把人分成三类: (1) 属血气的人 — 未重生得救的非信徒(林前2:14); (2) 属肉体的人 — 重生得救但顺着肉体情欲的引导来行事的基督徒(林前3:1-3); (3) 属灵的人 — 重生得救且顺着圣灵引导来行事的基督徒(林前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