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名聚会(十五): 初期召会中的敬虔女人

(A) 使徒行传中的女人

圣经这本奇妙的书记载主给使徒的大使命、召会的诞生、第一个召会在耶路撒冷的设立、福音传遍犹太地、撒玛利亚, 甚至传到罗马帝国最远的地区. 这一切始于那些聚在耶路撒冷一间楼房内的男人和女人.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间楼房是在马利亚的家, 所指的马利亚是约翰马可(John Mark)的母亲. 在此楼房内的女人与使徒们继续的祷告(徒1:14). 不过, 当彼得论到要立一人来填补十二使徒的空缺时, 他只向在场的男人(弟兄们)说话(徒1:15-16). 这与下列事实相符一致: 主拣选十二个男人来作祂的使徒; 所有新约书卷的作者都是男人. 此外, 当设立召会时, 所有长老都是男人.

五旬节圣灵降临成立召会过后, 许多福气随之而来, “信而归主的人越发增添，连男带女很多”(徒5:14). 当大数的扫罗(即保罗)兴起, 成为逼迫圣徒的主要领袖时, 我们读到: “扫罗却残害召会(教会), 进各人的家, 拉着男女下在监里”(徒8:3). 历代的召会历史证实, 很多最勇敢受逼迫和为主殉道的圣徒是女人.

(A.1) 约帕的多加

多加(Dorcas)的意思是“羚羊”(gazelle), 此名与她相符, 因她拥有温柔、谦卑和恩慈的品格. 她以慷慨仁慈、乐于助人著称(徒9:36-42).[1] 有趣的是, 她是圣经中唯一被称为“门徒”的女人, 表明她是忠心跟随主的人, 但我们不能就此推论说其他女人不忠心跟随主. 按使徒行传的记载, 召会初期的所有信徒, 无论是男人或女人, 都被称为门徒(徒9:36). 多加“广行善事, 多施周济”, 连她的死也是为了荣耀神, 叫多人信主(徒9:42).

(A.2) 腓立比的吕底亚

吕底亚(Lydia)是欧洲第一个信主得救者(徒16:14-15). 在千千万万得救的欧洲人当中, 第一个得救的是这位尊贵的女人. 她虽出生在亚洲的推雅推喇, 却因在欧洲的商业而在腓立比居住(注: 腓立比是保罗抵达欧洲的第一座城市). 信了主后, 她的一家也听信福音而得救, 并打开门户, 邀请保罗与她们同住. 有可能一些与她同到河边祷告的女人是腓立比召会第一批信主的人, 因为过后我们读到女人在腓立比召会中有显著的事奉(腓4:2-3).

(A.3) 使徒行传17章的女人

在帖撒罗尼迦这城市, 得救的是“高位的妇女”(徒17:1,4; 注: 徒17:4的“尊贵”原文意思是“高级、高位”, 与徒17:12的“尊贵”不是同一个希腊字),[2] 在庇哩亚, 得救的是“尊贵的妇女”(徒17:10,12).[3] 这些重要妇女对这两个城市的社会影响很大, 也一同承受较后临到这些初信者的苦难. 使徒行传17章末了提到信主者的名字, 只提及一个女人, 就是大马哩(Damaris), 她是听了保罗在雅典的讲道而信主的. 她肯定在信徒当中是有声望的.

(A.4) 亚居拉和百基拉

哥林多的福音事工最先与一对敬虔的夫妇有关, 他们就是亚居拉和百基拉(徒18:2-3). 这两个名字在新约圣经出现6次, 其中四次先提到妻子百基拉(Priscilla), 然后才提丈夫亚居拉(Aquila).[4] 亚居拉是出生在本都(Pontus)的犹太人. 当他们还在罗马城时, 革老丢(Claudius Ceasar, 注: 此人是主后41-54年的罗马皇帝)于主后49年下令驱逐所有犹太人, 他们只好离开罗马, 来到哥林多. 这驱逐或许与逼迫基督徒有关, 这对敬虔夫妇已信了主, 并为信仰受苦. 保罗在哥林多遇见他们, 由于与他们同业(制造帐棚), 就和他们同住做工. 有可能就在这时候, 他们因收留保罗而面对危险, 但他们为了保罗将生命置之度外(罗16:4: “也为我的命将自己的颈项置之度外”).

当保罗离开哥林多, 他们夫妇俩陪伴他直到以弗所. 保罗写哥林多前书时, 他们还在以弗所, 并且有个在他们家中聚会的召会(林前16:19). 亚居拉和百基拉居住在以弗所不久, 有个名叫亚波罗的犹太人来到以弗所. 此人有学问有口才, “最能讲解圣经”, “只是他单晓得约翰的洗礼”(不明白基督徒的浸礼) (徒18:24-25). 他在会堂讲道后, 他们夫妇俩就接待他到家中, “将神的道给他讲解更加详细”(徒18:26). 他们俩的名字次序值得留意(按英文《钦定本》和《达秘译本》), 其顺序是“亚居拉和百基拉”. 论到教导方面, 百基拉“没有辖管男人”(提前2:12, 特指没有公开讲道或教导), 在家庭的领域, 她和丈夫一同教导“最能讲解圣经”的亚波罗.

路加写到百基拉时, 他采用希腊文 Priskilla {G:4252}, 这字是希腊文 Priska {G:4251}的昵称(diminutive of Prisca, 意即little Prisca).[5] 当保罗在提后4:19写到她时, 却采用 Priska (KJV: Prisca) — 贵族夫人(the lady). 蓝赛(William Ramsay)评论道: “她可能是一个身居高位的贵族夫人”.

当保罗来到生命尽头, 向这对夫妇问安时, 他先称“百基拉”, 然后才“亚居拉”(提后4:19).[6] 看来他们夫妇俩在革老丢死后就回罗马(罗16:3-4), 然后再回到以弗所, 并住在那里. 在交通不便的时代, 他们进行多次搬迁, 看来都是为了召会的需要. 保罗给他们至高的赞扬: “问百基拉和亚居拉安. 他们在基督耶稣里与我同工, 也为我的命将自己的颈项置之度外. 不但我感谢他们, 就是外邦的众召会也感谢他们”(罗16:3-4). 没有赞扬比这更高了. 我们留意到保罗先提百基拉, 相信是因为百基拉在灵命上比亚居拉更属灵.

(A.5) 腓利的四个女儿

传福音的腓利“有四个女儿… 是说预言的”(徒21:9). 这“说预言”引起一些猜测. 事实上, 圣经论述她们的话非常简短, 没有授予我们权柄去主张说她们是在公开的场合下, 操练和使用说预言的恩赐. 有几个理由, 例如当神要启示保罗有关他将在耶路撒冷被捕和受难的信息时, 祂并没使用腓利的四个女儿, 纵然保罗当时是住在腓利的家(参徒21:8-11). 神差派亚迦布从老远的犹太下来该撒利亚, 把此预言告诉保罗. 这表示腓利的四个女儿是在私下家庭的领域(domestic sphere)操练或使用她们的恩赐, 而不是在地方召会中公开说预言.

(B) 新约书信中的女人

保罗在罗马书16章提及26个人的名字, 其中8人是女的. 我们已经探讨过名声显著的百基拉和亚居拉, 接着我们要思考其他女人. 首先是马利亚, 保罗说“她为你们多受劳苦”(罗16:6). 这劳苦可能是在家庭领域的事奉(在家中款待圣徒). 从古至今, 很多妇女都这样的劳苦, 她们的殷勤服事肯定在基督的日子(在基督的审判台前)得着极大的赏赐.

罗16:7提到“犹尼亚”(Junia). 此名的性别引起争论. 这里的犹尼亚在希腊原文是“直接受格”(accusative form), 可源自阳性(masculine, 男性)的Junias 或阴性(feminine, 女性)的Junia. 较多的看法是指犹尼亚是个女人. 随之而来的问题是: 她是一个使徒吗? “在使徒中是有名望的”这句话可以指她“有名望, 故被众使徒所认识”, 也可指她“是有名望的使徒”(Ryrie). 后者的看法并非好的解经, 因为圣经中从未提到女使徒, 而一段经文若有两个可能的意思, 就不该用它来决定重要的课题(因它不够明确, 若以它为根据, 其结论可能有错, 编译者按).

罗16:12的“土非拿氏”(Tryphena)和“土富撒氏”(Tryphosa)都是异教徒的名字(pagan names). 但这里记载这两个名字的女人, 都是主恩典的胜利纪念碑(trophies of grace), 她们为主劳苦, 而这两个名字也出现在皇帝家族的碑文上(这是否意味着她们可能是皇族的人?). 第12节也提到“彼息氏”(Persis), 是基督著名的女仆. 保罗给她额外的赞许 — “为主多受劳苦”.

在接下来的第13节, 保罗称呼鲁孚(Rufus)的母亲为“我的母亲”. 显然, 她并非保罗肉身的母亲. 然而, 这妇女被“外邦人的大使徒”保罗当作母亲, 是何等的尊荣啊!

最后, 在罗马书16章一开始就提到的非比(Phoebe)是值得我们留意的(罗16:1-2). 她是一位女执事, 是坚革哩召会中的仆人(注: “执事”意即执行事奉的仆人). 保罗说她“素来帮助许多人” (KJV: succourer of many). 英文“succourer”意指高位的人, 是对较弱群体的保护者(注: 这字的希腊原文也有此意).[7] 希腊社会中常有如此地位之士. 不过, 保罗称赞非比不是因为她的高位, 而是她的事奉. 执事的事奉范围很广, 可包括物质和属灵方面. 非比对保罗的事奉(指给保罗的帮助)最可能是属物质方面的事奉.

此外, 腓立比书4:2提到“友阿爹”(或译“友阿蝶”, Euodia)和“循都基”(Syntyche). 这两个女人曾在福音工作上与保罗一同劳苦, 也与革利免并其他同工一同劳苦(腓4:2-3). 很多在新地方进行福音事工的人, 都体验到女人在这方面同工的宝贵和重要.

在结束这部分以前, 还必须提到两个女人. 她们是神手中特别的器皿, 用来训练和塑造一个生命, 成为荣耀神的仆人. 属神的人提摩太欠了他外祖母罗以(Lois)和他母亲友尼基(Eunice)何等多的恩情(提后1:5; 3:14-15). 能够成为塑造年幼生命让神使用的母亲或外祖母, 是何等尊荣的特权啊! 神给祂子民的众多任务中, 没有一事比这更高级、更尊贵了. 可惜今日很多女性却轻视这一事奉, 对它不屑一顾.

很多亲爱的女人或姐妹读完上文时, 觉得她们在塑造生命的伟大工作上失败了, 可是让我们记得, 无论是在塑造生命或其他一切为神所做的事奉, 神所看重和评审的, 是忠心而不是人所谓的“成功”.

(C) 给事奉主的女人一些指南

(C.1) 基督徒在现今时代的挑战

我们在圣经中找不到任何经文, 可以用来支持激进的“妇女解放运动”(women’s liberation movement). 神没有创造男人比女人优越, 比女人更高一等, 不过祂却在他们中间设立分别, 祂“造男造女”(创1:27). 他们各有自己的领域, 也擅长于各自的领域; 而有些工作是只有女人能够胜任的, 例如男人无法把救主带到世上来, 男人也无法在神给女人的很多职任方面, 做得比女人更好.

基督徒所相信的公正(righteousness)是很实际的. 以相等的薪水支付相等的工作, 这是公正的原则, 我们也该为公正祷告, 使公正盛行在我们的国土上. 此外, 若男人有机会帮助他的妻子做家务, 他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这样做并不会减损男人的尊严, 反倒表现出他对妻子的爱. 无论如何, 现今所谓的“平等权利修正案”(Equal Rights Amendment)的支持者责怪圣经贬低他们的身份地位(degraded status). 孩子们(特指西方的孩子们)在学校被灌输一个观念: 父母没有特定角色! 在教学课本里, 母亲出外到商场工作, 留下父亲在家中处理家务, 总之是父母并无特定角色. 缺少真正的行为榜样(或译“角色模特”, role models)将对孩子的发展带来恒久性的负面影响.

我们可以证实很多女性比她们的丈夫更聪明, 很可能在高竞争的职业商场上比丈夫表现得更优越. 但我们现在谈论的, 不是哪一个性别更加聪明或更加优越, 而是神给男人和女人的计划是什么.

有人指控圣经教导性别歧视(sexism). 这指控强烈到全国基督教会联合会(National Council of Churches)[8]已为此而实验性地出版特殊的圣经. 此圣经把一切论到神是“他”(He)的字, 都加上括弧和注明 — (或“她”, or She), 也在一切论到“父”(Father)的字旁加上括弧 — (或“母”, or Mother)【注: 这样随意修改圣经是犯上严重的罪, 参申4:2; 12:32; 箴30:6; 启22:18-19】. 这使我们不禁想起主的审判: “耶和华见人在地上罪恶很大, 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恶… 耶和华说: ‘我要将所造的人和走兽, 并昆虫, 以及空中的飞鸟, 都从地上除灭’…”(创6:5,7).

保罗写道: “好指教少年妇人, 爱丈夫, 爱儿女, 谨守, 贞洁, 料理家务(注: “家”是她事奉的主要领域), 待人有恩, 顺服自己的丈夫, 免得神的道理被毁谤”(多2:4-5).

(C.2) 顺服的优美
(The Grace of Subjection)

圣经的教导把女性提升到非常高的地位. “你们作丈夫的, 要爱你们的妻子, 正如基督爱召会, 为召会舍己”(弗5:25). 若一个家由这样的爱所治理或统管, 妻子就不难顺服自己的丈夫. “召会怎样顺服基督, 妻子也要怎样凡事顺服丈夫”(弗5:24). 顺服绝非低等(inferiority), 因为若是如此, 那位成为人的基督耶稣顺服父神时, 岂不表示祂比父神低一等? 不, 这是亵渎的看法(因腓2:6表明祂与父神同等).

我们认识的基督徒妇女, 并不挑战圣经这方面的教导 — 妻子要在家中顺服自己的丈夫, 也在召会中取了顺服的地位. 她们相信圣经, 并谦卑地顺从圣经的教导. 我写以上的话并非为要纠正她们的错误, 而是解释召会该有的做法.

(C.3) 女人在召会中的沉静
(The Silence of Women in an Assembly)

关于此课题, 我们必须思考新约三处经文: 林前11:3-5; 14:34-35 和提前2:8-15. 许多人误解保罗以下所说的话: “凡女人祷告或是讲道, 若不蒙着头, 就羞辱自己的头, 因为这就如同剃了头发一样”(林前11:5). 有者说保罗给哥林多的女人权柄, 可以在神的召会中公开起来祷告或是讲道. 不过保罗也说“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林前14:34). 为了解除保罗这方面的禁令, 他们宣称保罗并非禁止女人参与祷告或讲道, 而是禁止女人在召会聚会中“喋喋不休地闲谈”(chatter).

这解释令人关注, 因它说明人如何能把自己私意的解释强读进圣经中. 反对这解法的证据就在下一节: “她们若要学什么, 可以在家里问自己的丈夫, 因为妇女在会中(召会中)说话原是可耻的”(林前14:35). 难道妻子要问自己的丈夫关于闲谈(指喋喋不休之闲谈)的内容? “喋喋不休的闲谈”(chatter)意思是指不停和无聊的空谈. 难道妻子应该问丈夫这样的事?

保罗在林前14:34说: “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 像在圣徒的众召会一样, 因为不准她们说话.” 这节的“说话”(speak; 希腊文: laleô )一词在新约圣经中是很普遍的用词. 事实上, 单在这一章(哥林多前书14章), 就用了24次laleô . 不管是在这章或其他新约的经文中, laleô一词从来就没有“喋喋不休的闲谈”之意.

另有人辩驳说, 保罗在第11章是这样写, 但写到了第14章却改变了看法, 或说他起初允许女人在召会聚会中说话讲道, 但他进一步考虑后, 却不允许. 然而, 这样的看法绝不符合“圣经是神所默示”的真理(因神绝不说彼此矛盾的话, 或默示祂仆人写下彼此冲突的教导, 编译者按).

第三种看法是说: 林前11:5所说的参与祷告或讲道不是指在召会聚会中, 而是在其他场合的祷告或讲道. 若此看法正确, 它就表示天使所察看的(林前11:10)并非是召会聚会的属神次序. 但笔者认为女人展现顺服的地方是在有男人在场的召会聚会中. 以上第三种看法表示只要不是召会的聚会, 女人就可以在公共场合公开地带领祷告或讲道. 这样的聚会是什么聚会? 事实上, 一切公开的见证都是与召会有关. 显然, 若此看法是保罗的意思, 那么除了在召会聚会中, 女人在其他所有场合都该蒙着头(因这节说: “凡女人祷告或是讲道, 若不蒙着头, 就羞辱自己的头”), 男人也为同样理由而不该蒙头(林前11:4: “凡男人祷告或是讲道, 若蒙着头, 就羞辱自己的头”). 显然, 上述看法经不起批判.

有鉴于此, 林前11:5最容易与自然的解法是: 保罗在此(第11章)是谈论蒙头的事, 但在第14章却是谈论姐妹的沉静. 保罗想借着哥林多前书纠正很多错误, 而他是按照不同主题来处理每一个错误. 我们必须记得, 哥林多的召会非常混乱, 完全不按照属神的次序行事(故保罗劝“凡事都要规规矩矩的按着次序行”), 所以我们不难相信哥林多召会的姐妹参与公开的祷告和讲道. 我们也不怀疑她们参与说方言, 这些做法是在浪费宝贵时间(也不合神的心意, 所以保罗写哥林多前书来纠正他们; 参林前14:2,4,6,9,11,14).

除非我们有先入为主的偏见, 否则林前14:34-35的禁令是明确清楚和容易明白的. 女人在召会聚会中要沉静, “因为不准她们说话. 她们总要顺服, 正如律法所说的”(林前14:34). 在事奉上, 女人有其他同样重要的活动. 简之, 神给男人和女人的属灵特权是一样的(加3:28), 但属灵的活动却不一样.

最后, 提摩太前书的经文强有力地巩固上述的解释. “我愿男人无忿怒, 无争论, 举起圣洁的手, 随处祷告”(提前2:8). 与之相应相符的, 是“又愿女人廉耻、自守, 以正派衣裳为妆饰, 不以编发、黄金、珍珠和贵价的衣裳为妆饰. 只要有善行, 这才与自称是敬神的女人相宜”(提前2:9-10).

值得注意的是, 保罗在此把开声的公开祷告限于男人而已. 仔细阅读提摩太前书第2和第3章, 不难明白这里所谓的公开祷告是指在召会中的祷告, 因有两件事叫我们晓得这封书信也是给召会的书信: (1) 此书信的普遍内容; (2) 提前3:15那清楚无误的陈述, 表明保罗写此书信为要教导人“知道在神的家中当怎样行. 这家就是永生神的召会, 真理的柱石和根基.”

保罗接下来在提前2:11-12说: “女人要沉静学道, 一味的顺服. 我不许女人讲道, 也不许他辖管男人, 只要沉静.” 这是何等清楚明确的陈述, 不需任何解释. 无论如何, 我们必须遵从“上文下理的解经法则” (the Law of Context). 保罗说“我不许女人讲道”, 这是论及女人与信主之男人的关系, 而非她与孩子或其他女人的关系(笔者的意思是: 在召会中, 有信主的成年弟兄在场时, 姐妹保持沉静, 不可教导; 但这不包括教导孩童或其他的姐妹). 女人比男人更适合教导年小的孩童, 也很可能更适合教导有女孩和年轻姐妹的主日学班级.

在提多书2:3-5, 保罗吩咐年长的姐妹要教导年轻的姐妹. “又劝老年妇人, 举止行动要恭敬…用善道教训人, 好指教少年妇人, 爱丈夫, 爱儿女…” 所教导的是有关家庭方面的题目, 也要以身作则 (注: 笔者认为这段经文并非授权姐妹去进行姐妹的讲道聚会, 而是给她责任去私下教导有关女人的课题).

我们要总结以上题目. 女人一开始就已蒙神拣选, 成为神手中重用的器皿. 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事件之一, 就是“道成肉身”(耶稣基督的降生), 而它是借着一个女人来成就的. 此外, 整本圣经充满着敬虔女人的忠诚事奉. 主耶稣医治、拯救、教导和赐福女人. 祂接受她们在物质方面的供应, 而她们对祂的爱是卓越非凡的. 简之, 新约圣经多处记载女人那敬虔无私的事奉, 但她们事奉的领域不在于公开讲道或教导, 而是成为福音的同工, 帮助扩展福音的事工, 并协助本地和海外的许多宣道事工.^[9]

(文接下期)

[1] 徒9:36: “在约帕有一个女徒(直译: 女门徒), 名叫大比大, 翻希利尼话就是多加(就是“羚羊”的意思); 她广行善事, 多施周济.”

[2] 徒17:1,4: “保罗和西拉经过暗妃波里… 来到帖撒罗尼迦… 他们中间有些人听了劝, 就附从保罗和西拉, 并有许多虔敬的希利尼人, 尊贵的妇女(原文可作: 高位的妇女; KJV: chief women)也不少.”

[3] 徒17:10,12: “弟兄们随即在夜间打发保罗和西拉往庇哩亚去. 二人到了, 就进入犹太人的会堂. 这地方的人贤於帖撒罗尼迦的人, 甘心领受这道, 天天考查圣经, 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 所以他们中间多有相信的, 又有希利尼尊贵的妇女(KJV: honourable women), 男子也不少.”

[4] 这四次是: (1) 徒18:18; (2) 徒18:26; (3) 罗16:3; (4) 提后4:19. 先提“亚居拉”后提“百基拉”的经文是: 林前16:19、徒18:2 (注: 这对夫妻名字在徒18:2没连在一起).

[5] 英文“Diminutive”意即“昵称”或“小词缀”, 是表示“小”的语辞, 例如Maggie是Margaret的昵称; piglet (小猪)是pig (猪)的小词缀等等.

[6] 提后4:19: “問百基拉(Prisca)、亞居拉(Aquila), 和阿尼色弗一家的人安.”

[7] “Succourer”一字在希腊原文是 prostatis {G:4368}, 字义为“资助者、赞助人”; 其原文可指patroness, 即发挥支持角色的女性.

[8] 在美国的“全国基督教会联合会”(The National Council of the Churches of Christ), 常被称为the National Council of Churches (简称NCC), 是美国最大的教会团体(ecumenical body), 由美国38个基督教团体联合组成, 进行合伙关系. 值得注意的是, NCC与WCC (世界基督教协进会[英语: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又译为: 世界基督教会联合会、普世教会协会、普世基督教会协会)是不同的组织. 后者是全球性的, 有350个教会团体为会员.

[9] 上文编译自“Godly Women of the Early Assemblies” (Chapter 15), 载 Norman W. Crawford, Gathering Unto His Name (Glasgow: Gospel Tract Publications, 1986), 第150-15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