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所预示的基督: 摩西(二): 烧着的荆棘和伟大的“我是” (出3:1-6; 13-14)

(A) 序言

约翰·达秘(John N. Darby)在其所著的《圣经各卷概要》中指出, 神把摩西送到旷野, 在那里居住多年, 这是充满教育性的. 神向我们显示, 祂毁灭肉体的希望, 贬损它的力量. 祂使摩西这位在法老皇宫长大的养子, 学做牧羊人长达40年之久, 这样的训练和装备, 使他以后能为神做顺服的工作, 彰显从神而来的大能.^[1]

在出埃及记第3章, 我们读到这40年过去, 神的呼召终于来了! (参徒7:30).^[2] 神在“荆棘里火焰中向摩西显现”(出3:2). 论到这烧着的荆棘, 许多圣经学者认为它预表那些在埃及受苦(如同在苦难的“火窑”里)、却不被烧毁的以色列人.^[3] 不仅如此, 正如吉利兰(David Gilliland)所指出的, 这烧着的荆棘在很多方面也可描绘我们救主的荣耀. 现在就让我们朝着这方向, 来思考其中所预表的主耶稣基督.^[4]

(B) 烧着的荆棘 (出3:1-6; 徒2:29-32)

我们的诗人勃朗宁(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 1806-1861; 英国女诗人, 其代表作有《孩子们的哭声》和爱情诗《葡萄牙十四行诗集》)提醒我们:

地上被天上塞满,
荆棘被神燃烧着;
但只有那位看见的,
把双脚上的鞋脱下.

诗人所说的是真的, 这个独特的荆棘被神燃烧着. 对经验老道的牧羊人摩西而言, 旷野的荆棘并不新奇, 但他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荆棘(被火烧着而无损).^[5] 多年以后(将近40年左右), 当他给以色列人最后的信息时, 他想起这特殊的经历, 说到那位“住在荆棘中的上主”(申33:16). 此事的印象从未离开过他, 那难忘的一幕在他心版上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记.

烧着的荆棘在很多方面描绘我们救主的荣耀. 如此不同的物质元素合在一起 — 激烈的火和枯干的木 — 提醒我们耶稣基督的神性和人性的结合, 此“神-人”二性是人无法完全理解、无法全面表达的奥秘. 它是个长满荆棘的矮树丛, 却成为主的使者所住的地方(徒7:30-31,35; 注: 有学者指出, 这“主的使者”或称“耶和华的使者”其实就是主耶稣[或耶和华神]在旧约时代借天使形象的显现). 这点意味深长, 它表明我们主耶稣何等圣洁的神性及无比谦卑的人性, 就是当祂“成了肉身, 住在我们中间”(约1:14). 这烧着的荆棘是在米甸旷野的偏僻角落发出熊熊烈火, 照样, 神的儿子耶稣基督也在这世界的旷野发出祂父神的荣光. 在拿撒勒和加利利的荒芜之地, 人们见证到祂神性的荣耀光辉.

这烧着的荆棘不单展现神的荣耀, 它还作为神同在的居所, 成为神说话的媒介. 这一切都预示着主耶稣基督, 因祂的同在是把神带到人的中间(注: 约1:14说祂“道成了肉身, 住在我们中间”, 即是“神在肉身显现”, 提前3:16), 也总是说出神真正的话. 此外, 正如我们看见荆棘被火包围却不烧毁,^[6] 照样, 主耶稣在各各他十架上被审判的烈火包围着却不被毁, 因祂从死里复活, 战胜了一切.

愿我们的反应能反映摩西的心态, 就是当我们更靠近神的时候, 我们会把“属肉体的顾虑”之鞋脱下. 愿我们蒙上脸, 并敞开我们的耳朵, 聆听那位“住在荆棘中的上主”所给我们的信息.^[7]

(C) 伟大的“我是” (出3:13-14; 约18:1-6)

莎士比亚(Shakespeare)的读者都熟悉朱丽叶(Juliet)所发的问题: “到底名字里有什么东西?”(What’s in a name?) 我们承认, 名字对我们来说可能是中性的, 但一般而言, 在圣经时代, 名字可说是意义重大,^[8] 特别是神的尊名更是意义深远.

为了向祂的受造物传达祂的特性, 神特选一些名称, 来启示关于祂自己是谁或是什么. 其中一个最具丰富意义的名称, 就是祂在这座山上(即何烈山, 出3:1)向摩西所启示的(出3:14告诉我们此名是: “我是自有永有的”, 其本意为“我是那位我是的”, 正如KJV所译的: I Am That I Am ), 也即是英文所译的Jehovah一字所要表达的.^[9] 对于犹太人, 它成为神最神圣之名, 是一个无法全面理解、神圣无比、无法思议之名. 它亦是难以正确发音的“四字圣名” (英文称为 Tetragrammaton ).^[10]

透过主耶稣的“道成肉身”(神化身为人), 人类能进一步了解这伟大名称的意思. 当祂在地上的日子, 名字是“耶稣”(注: 此希腊音译之名[Yesus]是源自希伯来文的Yehoshua [约书亚], 意即“耶和华拯救”), 此名蕴含着永恒的耶和华(the eternal Jehovah)之名义. 约翰福音屡次特别地提到“我是”(I AM), 为要表明那永恒的“我是”(the eternal I AM)就是那“成为肉身的道”(the incarnate Word).

救主有时声称自己就是这名称所代表的那位永恒之神(自有永有的神); 只有祂配称为“我是”, 再无他者配得此称. 某次, 祂要祂的听众注意到祂的永恒性时, 便宣告说: “还没有亚伯拉罕, 就有了我’(原文直译: 还没有亚伯拉罕以前, 我是 ”(KJV: Before Abraham was, I AM ; 约8:58).^[11] 在文法上可理解为: 亚伯拉罕曾经是(暂时性), 但我一直都是(永恒性). 在另一场合, 主耶稣对井旁的寻求者声明: “这和你说话的就是祂”(原文直译: 这和你说话的就是“我是” ; 原文直译成英文: I Am, the one speaking to you ; KJV: I that speak unto thee AM ; 约4:26). 那些质疑祂神性的人, 祂警告道: “你们若不信我是基督,^[12] 必要死在罪中”(原文直译: 你们若不信我是那位“我是”, 必要死在你们的罪中; for if ye believe not that I AM, ye shall die in your sins ; 约8:24).

在同样的福音书里, 主耶稣七次提到“我是”后, 便加上某种象征(暗喻, metaphor), 来进一步解释这位永不改变的基督. 这给我们一副完整的图像, 表明救主足以供应一切需要. 对于灵命饥饿的人, 祂能说: “我就是生命的粮”(约6:35); 对于无助的羊, 祂说: “我就是门”(约10:9), 还说: “我是好牧人”(约10:11); 对于忧伤的人, 祂安慰说: “复活在我, 生命也在我”(原文直译: 我是复活和生命, 约11:25); 对于处在黑暗的失丧者, 祂说: “我是世界的光”(约8:12), 又说: “我就是道路”(约14:6); 对于没有成果的人, 祂能说: “我是真葡萄树”(约15:1).

愿我们今日对祂充满信心, 深信祂的神性、永恒性和丰足性, 必能供应我们人的一切需求, 因祂是那位伟大的“我是”.^[13]

(D) 结语

马太.亨利(Matthew Henry)在出3:14的注解中指出, “我是”这称呼强调神是“自生自有的”(self-existent)、“亘古永存的”(eternal). 基督是自有的, 没有被造的开始, 正如祂所说: “父怎样在自己有生命, 就赐给祂儿子也照样在自己有生命”(约5:26). 基督是亘古永存的, 正如祂所宣告的: “我是…那存活的. 我曾死过, 现在又活了, 直活到永永远远”(启1:17-18).

基督的“自有与永存”对我们是何等重要, 因为我们基督徒一切的属灵福气都在基督里(弗1:3). 若基督不是自有而是被造, 那么祂还需要倚靠别者或别物来维持生命, 如此一来, 我们所倚靠的便不再绝对可靠. 此外, 若基督不是永存, 我们在祂里面所得的生命和福气便是短暂有限, 而非永恒. 但感谢神, 那自称“我是”的基督是自有永存的, 所以我们在祂里面所得的一切属灵福气和属天基业便稳固可靠, 永远长存(弗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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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 “我是”(I AM)在圣经中的意义

(A) “我是”这称号的旧约背景

“我是”这词语在新约原文圣经中(即希腊文)是 egô eimi {G:1473, 1510}, 英文是 “I Am”,^[14] 表明 “那一位不仅超越时空、亘古永存, 而且无限丰富、无与伦比的神”. 这称号的崇高观念源自旧约. 在旧约中, “我是”(I Am)乃是神向摩西宣告有关神自己的名称. 当摩西对神说: “我到以色列人那里, 对他们说: ‘你们祖宗的神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 他们若问我说: ‘祂叫什么名字?’ 我要对他们说什么呢?”(出3:13) 神怎么回答? 神对摩西说: “我是自有永有的(I Am That I Am).” 又说: “你要对以色列人这样说: ‘那自有的(I Am)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出3:14).

“我是自有永有的”本意为“我是那位我是的”(I Am That I Am). 《中文圣经启导本》如此解释: “神用一个动词分词‘是’(be)自称, 指出祂是那永在的神. 祂是始也是终, 不能用任何事物来指称; 祂就是祂自己.”^[15] “我是自有永有的”在旧约原文(即希伯来文)是 ’eh^eyeh ’ăsher ’eh^eyeh {H:1961, 834, 1961}.^[16] 在文法上, 纽贝里(Thomas Newberry)指出: “这称号的原义是‘我将是那位我将是的’( I will be that I will be, 出3:14). 但这称号中所谓的‘未来时态’(future), 或称‘长时态’(long tense)不单表示‘未来’, 还特别表示‘延续性’(continuance), 所以这称号的确切意义是‘我继续是, 且将是那位我继续是, 且将是的’(I continue to be, and will be, what I continue to be, and will be).” 换言之, 此名称强调神的永恒性(eternity)与不变性(immutability).

(B) “我是”这称号的新约真体

因着上述旧约的背景, 犹太人明白“我是”乃神的称号之一, 强调神的永恒神性. 当主耶稣基督在约8:24说到“你们若不信我是”, 其实意谓“你们若不信我就是那位永恒不变的神”.^[17] 犹太人可能听了之后不十分明白(因向来无人敢自称为神), 或要进一步肯定主耶稣乃表示自己是神, 所以便接下去问祂到底是谁. 可是到了58节, 主耶稣说: “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 还没有亚伯拉罕, 就有了我.” 这句话按原文应译为: “…还没有亚伯拉罕, 我是 (英文: I Am; 希腊文: egô eimi {G:1473, 1510}). 如果主耶稣只是要表示自己在亚伯拉罕以前就存在, 祂应该说: “(还没有亚伯拉罕以前), egô êmên {G:1473, 2252} (I WAS, “我过去是”)”,^[18] 而非“ egô eimi ”(I AM, “我现在是”).^[19] 主耶稣刻意用“ egô eimi ”(I AM), 因为这是神的称号. 所以这节除了表示主耶稣指自己是那位永恒不变的神之外, 没有别的解释! 犹太人也正如此理解主耶稣的话, 才要用石头打祂(约8:59; 注: 还有一次主耶稣自称为神时, 犹太人也要用石头打祂, 参约10:30-33; 另参约5:18; 可14:62).

简而言之, 主耶稣这句话清楚表明自己不仅在亚伯拉罕以前存在, 而且是自有永有的神. 犹太人因祂自称为神, 亵渎神的名, 所以要用石头打祂(参利24:16). 腓利斯(John Phillips)进一步地解释道: “祂(耶稣基督)在声明祂本身 — 耶稣 — 是旧约的耶和华. 祂比亚伯拉罕优先, 并非因为祂比亚伯拉罕更先存在, 或比希伯来民族更早出现; 祂优先卓越乃因为祂亘古常存. 祂属永恒, 不受时间所局限. 祂从无一刻是不存在的. 祂如神一样亘古永存. 这句话若不是出自最狂妄自欺的亵渎者, 就是出自那道成肉身的神.”^[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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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二: 耶稣基督能满足一切需要

当摩西问神说, 如果以色列人问是谁打发他来, 他该如何回答. 神没有说: “告诉他们, 我是他们的带领者, 他们的亮光, 或是他们的拯救”等等. 神说“我是”后便留下空白(出3:13-14). 神似乎刻意留下空格, 好让祂的百姓填上他们所真正需要的事物.^[21] 神似乎说: 他们软弱吗? 那么我是他们的力量; 他们痛苦吗? 那么我是他们的安慰; 他们在哪一方面缺乏, 我就是那一方面的供应! 感谢神, 基督正是这位“我是” — 是我们所需的一切!

显然, 以上这点正是约翰福音所要教导的功课. 在这本强调基督神性(Deity)的福音书里, 希腊文 egô eimi (“我是”)的字眼多次出现, 其中至少有七次主耶稣用“我是”来介绍自己的身份, 表达自己的神性. 这七次“我是”乃是为了满足人七方面的需要:

约6:33: 我是生命的粮: 对于灵里饥饿的人, 基督使他们心灵饱足.
约8:12: 我是世界的光: 对于陷落属灵黑暗之人, 基督叫他们出黑暗入光明.
约10:9: 我是门: 对于渴望安息、期望脱离危险的人, 基督是救恩安息之门.
约10:11: 我是好牧人: 对于无牧流离、面临危险的人(喻为“群羊”), 基督能看顾保护.
约11:25: 我是复活和生命: 对于面对死亡威胁之人, 基督赐他们复活的生命.
约14:6: 我是道路、真理、生命: 对于寻找道路、真理、生命的人, 基督是唯一之法.
约15:5: 我是葡萄树: 对于需要生命成长的人(喻为“枝子”), 基督供应生命的滋养.

总括而言, “我是”这称号述说基督的丰富, 能满足我们各种各样的需求. 今日, 当我们面对各种需要时, 让我们切莫忘记基督乃是“我是…”, 我们可填上个人真正所需的一切. 我们灵里真正需要什么, 祂就是什么: 在黑暗中, 基督可说: “我是你的亮光和拯救”(诗27:1); 在患难中, 基督可说: “我是你的力量和帮助”(诗46:1); 总之, 没有一样灵里的需要, 是祂不能满足的, 所以让我们借着祷告, 在祂脚前卸下重担, 神能使我们一切所需用的, 在基督耶稣里都得充足(腓4:19).^[22]

[1] J. N. Darby, Synopsis of the Books of the Bible (vol. 1) (Ontario: Believers Bookshelf Inc, 1992), 第89页.

[2] 徒7:30-32: “过了四十年, 在西乃山的旷野, 有一位天使从荆棘火焰中向摩西显现. … 有主的声音说: 我是你列祖的神…”

[3] 支持这看法的有麦敬道(C. H. Mackintosh, 1820-1896)、弗雷德里克·格兰特(Frederick William Grant, 1834-1902)、约翰·格兰特(John Grant)等等.

[4] 预表(types)可指神在旧约的事件、制度、物件, 或人物中, 预先指定要在新约实现的意义. 换言之, 这些旧约时代所记载的预表, 是指向将来在新约的另一项事件、制度、物件, 或人物(我们称之为“本体”, antitypes). “预表”与“本体”的关系也可喻为“影儿/影子”(shadows)与“实体/真体”(fulfillments)之间的关系. 预表犹如神的教具(实物教材), 让人更容易明白它所预表的“本体”所要传达的真理. 有关圣经的预表, 请参 2004年3/4月份, 第51期《家信》的“预表教具: 圣经预表简介(一)”.

[5] 论到烧着的荆棘, 马唐纳(William MacDonald)写道: “这也可以预示耶和华住在祂百姓中间, 却没有消灭他们. 有些人更认为这节经文暗示以色列的结局 — 在苦难的火焰中, 却没有烧毁. 我们当像烧着的荆棘 — 为神燃烧, 却没有烧毁.” 马唐纳著, 《活石旧约圣经注释》(香港九龙: 活石福音书室, 2006年), 第78页.

[6] 荆棘是与咒诅有关(注: 地受诅咒才长出荆棘, 创3:17-18), 这令我们联想到那位道成肉身的主耶稣为世人的罪而受咒诅, 被钉在受咒诅的木头上(加3:13: “基督既为我们受了咒诅, 就赎出我们脱离律法的咒诅; 因为经上记着: ‘凡挂在木头上都是被咒诅的.’ ”)

[7] 麦敬道写道: “摩西学会把鞋脱下和蒙上脸. 40年前他走出去闯, 但他的行动显出他仍未成熟. 在神的山过着征服肉体的独居生活, 在其后, 神的使命临到祂仆人的耳中: ‘故此, 我要打发你去见法老, 使你可以将我的百姓以色列人从埃及领出来’(出3:10). 这是真正的权威. 神差遣人与人走没有蒙差遣的路, 二者相去极远. 但明显的是, 当摩西起初要行动时, 他未适宜事奉. 他既需要40年隐密的操练, 就不能匆匆行事. 不可急躁! 他需要受神的管教、受神的差遣; 而所有为基督作见证、走上事奉之路的人, 也必须留心主命.” 麦敬道著, 吴志权译, 《出埃及记释义》(香港九龙: 基督徒阅览室, 1988年), 第52页.

[8] 格兰特解释说: “在圣经中, 所有名字看来都有重要性 — 时常有预言性的意义, 而那些起名者普遍上没意识到这方面的意义, 却被一种超越他们的智慧所引领, 导致他们如此起名. 神的名特别表达祂自己的特征, 启示有关祂的属性.” F. W. Grant, The Numerical Bible (vol.1) (Neptune, NJ: Loizeaux Brothers, 1890), 第143页.

[9] 出3:14记载神对摩西表示: “你要对以色列人这样说: ‘那自有的 (I Am, 希伯来文: ’eheyeh {H:1961})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 而出3:15记载神又对摩西说: “你要对以色列人这样说: ‘耶和华你们祖宗的神… 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 比较这两节的经文, “那自有的”(原文直译为“我是”, I Am)就是“耶和华”的另一个说法, 因此不少圣经学者认为“我是”( ’eheyeh )同等于“耶和华”; 只有当神自称时才用“我是”, 当别人称呼神时则用“耶和华”; 参 James Hastings (ed.), .A Dictionary of the Bible ( vol. 2) (Peabody, Massachusetts: Hendrickson Publishers, 1988), 第199页.

[10] 马唐纳写道: “耶和华(音译自英文Jehovah ; 但有者认为应该读成“雅巍”, 音译自 Yahweh )来自希伯来文的动词 hâyâh {H:1961}. 这个神圣的名字称为四字(四字圣名, Tetragrammaton ). 英文的Jehovah源自希伯来文YHWH, 其元音(vowels)来自神别的称号: Elohim和Adonai. 没有人确实知道YHWH的真正发音, 因为古代希伯来文的拼写中并没有元音(无论如何, 不少圣经学者认为这名应该读成“雅巍”, 音译自 Yahweh , 编译者按). 犹太人认为YHWH太神圣, 不可以念出来(因为犹太人害怕犯了第三条诫命: “不可妄称耶和华你神的名; 因为妄称耶和华名的, 耶和华必不以他为无罪”[出20:7], 编译者按). 这名字表示神是自存、自足、永恒和至高的.” 马唐纳著,《活石旧约圣经注释》, 第78-79页.

[11] 约8:58: “耶稣说: ‘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 还没有亚伯拉罕, 就有了我’(原文直译: 还没有亚伯拉罕以前, 我是 ; KJV: Before Abraham was, I am).” 这里的“我是”在希腊原文是现在时态(present tense), 强调主耶稣的永恒性 — “一直都是”.

[12] 中文圣经《和合本》译作“…我是基督”, 但“基督”一词旁边或下面有小点(….)的符号, 表示原文没有此字, 是翻译者补加上去, 为叫原文的意思更清楚. 有时译者所加的字使原文意思更显明, 有时却不然. 约8:24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和合本》按中文“是”字后要有“受词”(object)的习惯, 便在“我是”后面补上“基督”一词, 但事实上, 此节的原文直译为“你们若不信我是, 必要死在罪中”. 在圣经中, “我是”(I AM)是神的称号之一.

[13] 除了“序言”和“结语”之外, 上文编译自Ivan Steeds (ed.), Day by Day Christ Foreshadowed (West Glamorgan, UK: Precious Seed Publications, 2002), 第62-63页; 另在文中加上编译者的注解和脚注为参考.

[14] 希腊文的 egô {G:1473}是代名词, 意谓 “我”(英文的 ego [我]一词便是源自此字). 按希腊文法, egô 是为加强语气时才用的代名词. eimi {G:1510}则是动词, 相等于英文的 be (可变化为 am, is, are, was, were, will be 等), 《和合本》常译为“是、成为、有、在”等字.

[15] 参《中文圣经启导本(红字版)》(香港: 海天书楼,1994年三版),第113页.

[16] 《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 即旧约圣经的希腊文译本)译作: egô eimi ho ôn (I am He who exists, “我是那位存活者”).

[17] 一个人若不信主耶稣是永远活着(启1:18), 能赐生命的神(约1:3-4; 约壹1:1), 他就因没有永生而死在罪中(约8:24).

[18] George Aristotle Hadjantoniou, A Basic Grammar of New Testament Greek (Chattanooga, TN: AMG Publishers, 1985), 第89页. êmên {G:2252} (I WAS, “我过去是”)出现在太25:35: “我作 (希腊文: êmên )客旅”.

[19] 英文圣经《钦定本》(AV)清楚表达这点: “…Before Abraham was, I Am”, 不是“ Before Abraham was, I was”. 按正确文法, 应用“过去时态”(past tense) — “I was”, 而非“现在时态”(present tense) — “I Am”; 主耶稣故意引用 I Am , 并非抵触正确文法, 乃是为要表明自己是那位自有永有的神(因 I Am 乃真神的名称).

[20] John Phillips, Exploring The Gospels: John (Neptune: Loizeaux Brothers, 1989), 第181页.

[21] 迈尔适切写道: “对我们而言, 祂的名是饶富深意的. ‘耶和华是我的名, 直到永远…’(出3:15). 这就仿佛神给我们一张空白支票, 随意让我们填写. 我们在黑暗中吗? 就在祂的名‘我是’后面写‘真光; 我们饥饿吗? 就写‘生命的粮’… ‘因为神本性一切的丰盛都有形有体的居住在基督里面. 你们在祂里面也得了丰盛’(西2:9-10).” 迈尔著, 严彩琇译,《摩西 — 神的仆人》(加利福尼亚: 美国活泉出版社, 1994年四版), 第21页.

[22] 以上两篇附录摘自《家信》文章: “基督的称号: 我是”(I AM); 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基督的称号-我是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