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的早期日子 (Early Days of Brethren)


John G. Bellett

编者注: 神在19世纪初(20年代)在英国兴起复兴的浪潮. 很多信徒借着圣经的光照和圣灵的带领, 重新发掘埋藏已久的召会真理. 这些早期的弟兄们愿意放下各种宗派的教条和传统, 并按照圣经所教导有关初期召会的原则与样式, 单单奉主的名来聚会、敬拜和事奉. 下文是其中一位早期的弟兄  —  约翰·贝勒特(John Gifford Bellett, 1795-1864)  —  致詹姆斯·凯南(James Kennan)的一封信. 此信能帮助我们更清楚认识一些早期弟兄们的领受、经历、心志和信念.

 

(A)       思想敏锐与性格果敢的达秘

1827年, 已故都柏林大主教(Archbishop of Dublin)在面对其教区的圣职人员(神职人员)遭受指控时, 便建议向立法机关提交一份请愿书, 寻求在他们履行事奉职责时, 为他们提供更多的保护. 约翰·达秘(John Darby)当时是威克洛郡的牧师(curate in Co. Wicklow), 这一指控让他大感不安. 基督的传道人为那位被拒绝的基督在世人面前作见证, 遇到仇敌的抵抗时, 就转身寻求世人的庇护. 对于这一点, 达秘无法赞同.

 

John N. Darby

达秘将自己的反对意见印在一本相当大的小册子中, 并将其副本发送给教区的所有圣职人员. 这一切对他的思想产生非常决定性的影响, 因为他曾是一个非常严谨的牧师(a very exact Churchman). 尽管如此, 他继续担任山区牧师, 有时以圣职人员的身份探访该处的偏远地区, 不是传道, 就是在宗教团体的某些聚会上讲道.

 

1828年初, 我有机会去到伦敦(London). 在那里, 无论是私下还是公开场合, 我都听到了那些对预言性真理充满热情和活力之人的分享,  他们的思想被真理再次光照. 当时, 我对这个主题充满了兴趣, 我发现达秘也对此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他的思想和灵魂迅速朝着指定的方向前进.

 

 

(B)       不满当时召会光景的赫契生

我继续留在都柏林(Dublin), 而达秘一般上都在威克洛郡, 但他把我介绍给主里亲爱的弗朗西斯·赫契生(Francis Hutchinson). 他和我有很多共同点, 我们都不满意当时教会的光景. 我们偶尔会去那些持不同看法的教堂(chapels), 但我们不太赞同它们的普遍情况. 我们所听到的讲道内容一般上都不像国教讲坛上那样, 具有基督的纯朴性.

 

 

(C)       强调单纯地聚在一起的葛若弗斯

Anthony Norris Groves

葛若弗斯(Anthony N. Groves)是德文郡(Devonshire)一位杰出的牙医. 在这之前不久, 他向教会宣道会(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提出了自己的申请, 要装备自己作宣道的事工. 他进入我们的学院(指贝勒特在都柏林深造的三一神学院, Trinity College, Dublin). 以一种完全独立于其他人的想法之方式, 他蒙圣灵光照, 看到在三一神学院的教育并非为了宣道的工作, 所以他不仅放弃了那里的教育, 而且看到他以前从未看见的事, 即看清英国国教(圣公会)和那些持不同看法的教会团体的整个问题, 所以他毅然放弃这一切.

 

1828 年底, 葛若弗斯答应主里亲爱的伊根医生(Dr. Egan)的要求, 一同在普尔贝格街(Poolbeg Street)布道, 并与他当时发现在那里的基督徒群体有所来往. 某日, 葛若弗斯和我一起散步时, 说: “我毫不怀疑, 这就是主对我们的心意: 我们应该以门徒的身份单纯地聚集在一起, 不等候任何传道人, 而是相信主会用祂喜悦的方式来造就我们, 并从我们中间看到美善的事.”[1]

 

 

(D)       在私人房间里一同擘饼的克伦宁

Edward Cronin

爱德华·克伦宁(Edward Cronin)本是在独立派的教会中, 是科克街(Cork Street)独立派教会的成员, 但他的思想也同时受到类似的影响(即认为应该以门徒身份单纯地聚在一起, 来擘饼记念主, 而不靠圣职人员来主持, 编者按). 因此, 在一个私人房间里, 克伦宁和另外三人一起聚会擘饼, 而当时我仍然去桑福德礼拜堂(Sandford Chapel)聚会, 而达秘则在威克洛郡担任牧师.

 

 

(E)       在公用大房里一同擘饼的柏纽尔

1829年11月, 赫契生(F. Hutchinson)做好了与所有真诚爱主的人奉主名来擘饼的准备, 并提议在他位于菲茨威廉广场(Fitzwilliam Square, Dublin)的房子里来擘饼. 然而, 他虽这样做, 但若有人愿意参加教区的教堂和持不同看法的教堂, 他们可能不会受到阻碍. 赫契生还规定了一些事情, 例如我们每天应该进行的祈祷、唱诗和教导等等. 克伦宁对此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我参与他们, 但还没有完全同样的自由和决心. 另有几个准备好了的人也参与他们.

 

Lord Congleton

约翰·柏纽尔(John Parnell, 现为康格尔顿勋爵 [另译: 刚克利顿勋爵], Lord Congleton)偶尔会来都柏林, 经常出现在我们中间. 他与克伦宁(E. Cronin)变得非常熟悉, 1830 年 5 月, 为了让主的晚餐更多地成为一个公开的见证, 他在(都柏林的)安及亚街(Aungier Street)租了一个大房间. 聚会便转移到那里进行. 我对公开场合不惯, 所以没有参加他们一两个星期天的擘饼聚会, 但是约翰·柏纽尔(J. Parnell)、斯托克斯(William Stokes)、克伦宁(E. Cronin)和一些姐妹立刻就在那里聚会了.

 

 

(F)       第一批海外宣道的队伍

很快就在 1830 年夏天, 前往巴格达(Bagdad)的宣道队伍成立. 葛若弗斯已在巴格达那里几个月了, 而克伦宁、他的两个姐妹、柏纽尔和其他人都渴望加入他们, 参与宣道事工. 他们于9月离开我们, 航行前往法国, 目的是从叙利亚穿越沙漠去到巴格达. 汉密尔顿(J. Hamilton)也加入他们的宣道队伍.[2] 他们启航了, 我们继续在安及亚街的房间里聚会.

 

 

(G)      不被按立所约束的自由服事

我们所拥有的设备粗略不足(可能指在安及亚街的聚会处), 而且还发生过一两起严重和可怕的倒退事件. 虽然属灵上弱小, 但我们在主的怜悯和关怀下同心合意, 团结在一起, 不断长进, 更认识祂的心意. 我们在菲茨威廉广场的固定礼拜秩序逐渐被取代. 教导和劝诫首先成为共同的职责和事奉, 而祈祷仅限于两到三个被视为长老(elders, 或指长者)的人. 但渐渐地, 这一切有所改变. 不久之后, 我们中间不再有任何被指定或公认的人带领祈祷, 所有的服事都是自由的, 人们更简单地相信和使用神透过圣灵的临在(所进行的主导和带领). 1834年, 更多人加入我们当中.

 

 

(H)       宝沃斯阔城堡开始研究预言

宝沃斯阔夫人的巨宅 — 宝沃斯阔城堡 — 早期弟兄们常聚集研究圣经预言的地方

大约在同一时间(约1834年), 宝沃斯阔夫人(另译: 鲍尔斯考特夫人, Lady Powerscourt)开始了研究预言的聚会.[3] 她的想法也与我们所有人的想法相同. 我们当中有些人是受她邀请前来参加的【编者注: 宝沃斯阔夫人常邀请弟兄们到她府上(就是那称为“宝沃斯阔城堡” [Powerscourt Castle]的豪宅里)进行查经, 研究圣经预言】, 有些也来自英国, 这些场合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就在那时, 我第一次认识了乔治·威革蓝(另译: 威格拉姆, George Wigram)、珀西·霍尔(Percy Hall)和其他人. 这些聚会(通常是连续五天的研讨会)对我们的心灵来说确实很宝贵, 并且夜复一夜, 当我回到我在宝沃斯阔巨宅(Powerscourt House)的房间, 面对我所看到那四围环绕我、如此盛多的恩典和众人的虔诚时, 我便深深感到自己在基督里是多么的渺小啊!

 

 

(I)        圣灵独自工作的各种例证

我们在安及亚街偶尔听到前往巴格达的聚会之消息, 也有来自科克(Cork,)和林茉列(另译: 利默里克, Limerick)和其他地方的弟兄们前来拜访. 我还可以提到马洪(J. Mahon), 这是神的灵(圣灵)独立工作的另一个例子. 甚至我们在赫契生(F. Hutchinson)家里摆桌子擘饼之前, 他在恩尼斯(Ennis)的家里就已经摆桌子擘饼了. 这完全独立于我们中间的任何行为, 在整个英国也是如此.

 

Sir Edward Denny

在1831或1832年, 我有机会访问萨默塞特(Somerset), 并在爱德华·丹尼爵士(Sir Edward Denny)家中, 他请我向他介绍弟兄们的原则. 当我陈述我们的想法时, 一位圣职人员的女儿在场. 她说, 在过去的12个月里, 她一直也有同样的想法(指弟兄们的原则), 她不知道其他人竟然也有这想法. 同样, 不久之后, 一位亲爱的主内弟兄告诉我, 在他听说有这样想法的人之前, 他的妻子和岳母正在以弟兄们的简单方式聚会.[4]

 

 

(J)        总结:   英国以外的地方也经历类似复兴

James L. Harris

葛若弗斯(Anthony N. Groves)还告诉我们, 印度南部发生了一场非常重要的运动, 它表明了与那在英格兰和爱尔兰领导我们的思想是相符一致的. 这种情况向我们保证, 主的手正在独立地工作, 计划在祂的圣徒当中复兴见证.[5] 英国弟兄们年复一年地访问爱尔兰, 不仅访问都柏林, 还访问乡村地区.

 

George V. Wigram

哈里斯(James L. Harris)曾是普里茅斯(Plymouth)附近的一名牧师, 但他后来也加入普里茅斯的聚会. 威革蓝(George V. Wigram)在科克(Cork)继续住了一段很长时间. 达秘偶尔在都柏林和我们在一起, 但更普遍的是在普里茅斯或科克. 聚会在英格兰成倍增加, 很多人被称为“普里茅斯弟兄会”(Plymouth Brethren), 但在爱尔兰, 他们被称为“达秘派”(Darbyites).

 

摘自《收割者》(The Harvester), 1942 年 4 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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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   宝沃斯阔城堡里的查经聚会

 

 

H. A. Ironside

根据艾朗赛(H. A. Ironside), 在1832年之前不久, 一群热心的基督徒在宝沃斯阔夫人(另译: 鲍尔斯考特夫人, Lady Powerscourt)的城堡里聚会, 研究圣经预言. 约翰·达秘(John N. Darby)和约翰·贝勒特(John G. Bellett)应邀参加了这些聚会. 在这里, 他们还遇到了乔治·威格拉姆 (George V. Wigram), 他后来成为达秘最真诚的支持者之一.

 

在这些聚会上, 一位主席被选出, 由他指出谁应该就所讨论的题目发言. 众人很快就发现, 达秘对预言题目的启蒙远远领先于其他大多数人, 但这些聚会是真正的圣经研讨会(conference), 是弟兄们常举办的“读经聚会”(Bible readings)的先驱(编者注: 这种“读经聚会”其实是讨论式的查经聚会, 参加者有机会发言讨论), 只是在这种读经聚会中, 就没有设立一位主席带领整个聚会. 出席的圣职人员很多, 其中不少与欧文派(Irvingites)有联系, 从而造成“弟兄运动”(Brethren Movement)或多或少与“天主教使徒教会”(Catholic Apostolic Church)有联系的错误印象. 然而, 这些欧文派很快就退出了, 因为他们的教义与弟兄们的信仰背道而驰.

 

宝沃斯阔城堡: 早期弟兄们常聚集在此, 研究圣经的预言

 

正是在这些聚会中, 有关召会(教会)被提的宝贵真理得以彰显(即被重新发现和揭示). 这方面的真理是说, 大灾难(指七年灾难)在地上开始之前, 主会先降临, 来到空中接走祂的召会. 在宝沃斯阔城堡(Powerscourt Castle)提出的这些观点(特指预言方面的观点)不仅在很大程度上形成了其他地方的弟兄们的观点,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 主要通过达秘(J. N. Darby)、贝勒特(J. G. Bellett)、本杰明·牛顿(Benjamin Wills Newton)、特里格勒斯(S. P. Tregelles)、安德鲁·朱克斯(Andrew Jukes)、威革蓝(George Wigram)等人的著作, 在不同宗派的圈子中获得广泛的出版(与流传). 1845 年之后, 又通过威廉·凯利(William Kelly, 其名字随后与弟兄运动联系在一起)、麦敬道(C. H. Mackintosh)、查尔斯·斯坦利(Charles Stanley)、斯托尼(J. B. Stoney)和其他人的著作传得更广.[7]

 

 

按照埃德温·克罗斯(Edwin Cross)所写的一篇短文(名为“1830年至1841年的宝沃斯阔聚会”, The Powerscourt Meetings 1830-1841), 此聚会所探讨的一些题目如下【注: { }内是聚会的日期 】:

 

  1. 犹太人与基督徒在现今与未来的区别, 他们所等候的结局是什么? {1830年9月, 周二傍晚}
  2. 1260天(启11:3; 12:6)是指实际的1260日还是1260年? 是要按象征性还是实义性来解释? {1831年10月5日, 周三}
  3. 基督再临时的最终可怕大战. 谁是带头的势力? 这势力有何预兆? 圣徒是否会在其中受苦? 有何证据? {1831年10月6日, 周四}
  4. 基督再临时, 世界和召会的光景如何? 以西结书所预言的圣殿是建立于千禧年之前或之后? {1831年10月7日, 周五}
  5. 圣经每一卷书, 包括犹太人的三大节期, 的预言性质; 犹太人的福气; 福音书的比喻; 给启示录七召会的信. {1832年9月25日, 周二}
  6. 我们应该认为有一位“人性的敌基督”(personal Antichrist)吗? 若有, 他会向谁显现? 那时世上会有一个或两个强大的邪恶势力? 犹太人要靠什么圣约(covenant)来得地? {1832年9月26日, 周三}
  7. 探索但以理书和启示录两者之间的关联. {1832年9月27日, 周四}
  8. 基督再临之前会有可能发生“使徒时代众召会”(Apostolic Churches)的复兴吗? 当前事件引起的责任是什么? {1832年9月28日, 周五}
  9. 得地的约和永远的约有什么性质? 两者是相同的抑或不同的? {1833年9月23日, 周一}
  10. 奥秘的巴比伦是指什么? 神呼召我们从它出来, 是指在某个特定时期, 还是连续不断的世世代代? {1833年9月23日, 周一}[8]

 

Benjamin W. Newton

虽然在这些聚会中, “灾前被提的时代论”获得进一步确立, 但它也并非获得所有弟兄一致的接纳, 例如在普里茅斯聚会的著名领袖  —  本杰明·牛顿(Benjamin Wills Newton)就反对它, 因他坚持认为召会是在灾后被提的. 艾朗赛写道:

对于他(本杰明·牛顿), 召会包含了从亚伯拉罕以来所有的忠信者. 他认为达秘的时代论教义是胡思乱想的顶峰. 他强烈反对召会是一个(与旧约圣徒不同的)特殊群体之观点, 并反对达秘、贝勒特和他们的密友们所强调的看法  —  旧约圣经没有论到召会的呼召和未来. 在宝沃斯阔聚会上, 当爱德华·丹尼爵士(Sir Edward Denny)和达秘提出但以理书的第七十个七(最后一个七, 即最后七年)是从召会被提后才开始, 这看法获得威革蓝(G. V. Wigram)和贝勒特(J. G. Bellett)欣然接受, 并认为这是解开预言的关键. 然而, 这看法遭到牛顿断然的拒绝, 因他坚持认为召会必须经历最后的灾难(末世灾难), 并且“召会被提”(rapture)将与“基督的显现”(appearing)同时发生. 这方面的不同看法, 加上其他的分歧, 逐渐导致牛顿在过后的年日缺席这些聚会.[9]

宝沃斯阔城堡: 早期弟兄们常在此举行”读经研讨会”, 研究圣经的预言

 


[1]               这句话在英文是: “This, I doubt not, is the mind of the Lord concerning us: we should come together in all simplicity as disciples, not waiting on any minister, but trusting that the Lord would edify us together by ministering as He pleased and saw good from the midst of ourselves.”

[2]               早期的弟兄们一开始就非常重视广传福音和宣道事工, 并积极身体力行地参与, 这点值得我们群起效仿.

[3]               宝沃斯阔夫人(Lady Powerscourt)经常在她那如城堡一般的住家  —  宝沃斯阔城堡(Powerscourt Castle)  —  举行读经聚会(注: 弟兄们所谓的“读经”[Bible reading]指的是查考与讨论圣经, 而非只是诵读圣经). 有关在宝沃斯阔城堡的聚会和所探讨的圣经预言题目, 请参本文附录一.

[4]               上述这些例子足以证明所谓的“弟兄运动”不是出于人所谋划的组织和工作, 而是圣灵独立的工作  —  在不同的地方感动、带领及兴起不同的人, 单纯地奉主名聚会、敬拜和事奉. 他们过后相识后, 才互相来往, 彼此交通.

[5]               对于此事, 艾朗赛(H. A. Ironside)评述道: “三十年代(指1830年代)初期, 印度南部发生了神的圣灵明显独立的工作. 在那里, 一些格鲁什军官(Groush army officers)开始聚集在一起祈祷和研究圣经. 他们对教会的现状以(即多已离开新约圣经的原则与样式)及他们应该以更简单的方式聚会的责任这两方面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即信徒应该仅以新约圣经作为指导(guide [指南和引导], 而非依据各自宗派的教条或传统). 这些绅士中的许多人开始在他们所在的各个地区传道, 这方面的工作蔓延并扩展, 甚至在英国军界轰动一时. 在普里茅斯(Plymouth)的一些退休军官为此事作见证, 并很早就在公开场合认同此事”, H. A. Ironside, A Historical Sketch of the Brethren Movement (New Jersey: Loizeaux Brothers, 1985), 第24页.

[6]               上文编译自 John G. Bellett, “Early Days of Brethren”, 摘自: https://www.brethrenarchive.org/people/john-gifford-bellett/articles/early-days-of-brethren/ .

[7]               H. A. Ironside, A Historical Sketch of the Brethren Movement, 第23页.

[8]               以上资料取自“弟兄资料库”(Brethren Archive), 参阅: https://www.brethrenarchive.org/features/powerscourt/the-powerscourt-meetings-enc/ . 我们看到很多题目是与圣经预言有关, 但这聚会也研究其他题目, 例如1838年6月5日(周二早晨), 所讨论的题目是“圣灵”: (a) 圣灵的位格和性格; (b) 圣灵在基督降世前、在地上时、五旬节后, 以及千禧年时期的活动; (c) “被圣灵所生”与“受圣灵的洗”有何区别? (d) 圣灵的内住、恩膏、印记和凭据是指什么?

[9]               H. A. Ironside, A Historical Sketch of the Brethren Movement, 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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