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化的教会


马唐纳 (William MacDonald)

编者注: 现今有越来越多的教会领袖、牧师和传道人把世俗的心理学、心理治疗引入教会中, 声称它们能够有效地帮助信徒或会众建立更健康的心理、更蒙福的灵命. 如此“心理化的教会”是否合乎圣经? 让我们客观地思考主仆威廉·马唐纳(William MacDonald)以下的论点…

 

 

(A)       引言

在今天的世代里, 我们发现一个现象, 就是许多教会所走的道路, 已被世俗的心理学说渗入. 我们基督信仰的基础是: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 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 都是有益的, 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 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前3:16-17).

 

可惜现在圣经已不足成为辅导的理论基础. 人们只要心理治疗, 却不再倚靠圣灵在信徒生命里所做的改变生命之善工. 教会的长老(或牧者)不再被视为具备辅导牧养的本事, 竟把那些到他们面前来的人全转介到专业的治疗员那里去. 纵然神的话语借着圣灵已赐给我们一切关乎生命和敬虔的事(彼后1:3), 可是人还是一概不理.

 

历代信徒都是借祷告将难处带到主面前, 但今天的信徒竟反将难处带到精神科医生(psychiatrists)或心理学家(psychologists)那里. 青年人不再迫切学习神的道, 他们只喋喋不休的谈论“实践心理辅导”.

 

 

(B)       问题所在

专业辅导已沦为人所“膜拜的牛犊”(意即偶像, 参 出32:1-8), 捍卫真理是我们的急务. 世俗的心理辅导到底错在哪里? 让我列举以下十一项的错谬.

 

 

(B.1)    错误地强调自我

心理辅导错在叫人注意“自我”(self), 把目光从基督身上移开, 只专注于自己. “自我”根本无法得胜, 自我检视也没有治疗功效. 经验的水手绝不会在船内抛锚, 同样, 我们需要的帮助不是来自“自我”, 而是那位比我们更大的基督. 我们迟早必定认识到, 得着基督的生命才是基督徒得胜生活的不二门路(林前3:18).

 

Henrik Johan Ibsen

挪威剧作家易卜生(Ibsen)[1]提到培尔·金特(Peer Gynt)[2]到访精神病院的经历: 医院所有病人看似正常, 没有一人似是疯癫的, 他们都在谈他们的计划, 谈得头头是道. 但培尔·金特将所见所闻向医生描述, 医生却说: “他们都是精神错乱, 我承认他们能理智地说话, 但所说的一切只关乎他们自己. 事实上, 他们的才智被‘自我’(self)纠缠着. 不论早晚, ‘自我’都形影不离的随着他们. 我们不能摆脱自我的幽魂. 甚至在梦里, 我们还与这股环绕我们的‘自我’角力. …”[3]

 

 

(B.2)    人的诠释取代神的话语

近代心理学根据人来建立, 并非出自神纯全的智慧. 它只是人的主张, 而非从神而来的权能之言. 现行的心理辅导类别超过250种, 治疗技术超过10,000项(包括协助宠物的在内), 每一项都自夸比其他的优胜, 足见人的主张多不胜举(注: 但哪一个是正确无误的、是最好的, 各派的心理学家都无法达到共识, 没有一致的答案).

 

唐·希利斯(Don Hillis)说: “这趋势至少带来一个危险后果, 人的诠释取缔(意指“关闭或禁止”)神的话语, 并妄想解决人的情绪和灵性上的众多问题. 偏离属灵原则的合理答案只能给于人短暂的舒缓, 最后却可能导致幻象破灭、带来损伤.”

 

 

(B.3)    没有解决问题根源  — 

人寻求辅导, 其难题根源多来自罪, 如离婚、破碎家庭、人与人的冲突、焦虑、滥用药物、醉酒或不同类型的抑郁. 诸如此类的问题, 我们只能靠十字架的工作才能解决, 辅导所用的“长沙发”实在无济于事. 唯有救主耶稣能说: “你的罪赦了, 平平安安的回去吧.”(参 太9:2; 路7:48,50)

 

 

(B.4)    推卸当事人应负的道德责任

近代心理辅导往往着重于推搪罪咎(guilt, 意指托故推脱, 或敷衍应付有关罪咎的问题). 罪被看成由个人处境所引致的病态. 孩童的越轨行为归咎于父母, 结果个人责任被推卸得一干二净. 约翰·麦克阿瑟(John MacArthur)会见一个妇人时, 获知她多年来竟身不由己地与人行淫, 辅导员给她的行为竟作出以下的评语: “被动的父亲和过分溺爱的母亲造成的创伤, 导致这种行为的产生.”

 

柯芬博士(Henry Sloane Coffin)针对这种情况作出以下富有洞见的判断: “近代心理学剔除道德, 把男女放入程式中, 又废弃宗教(以及信仰, 包括基督信仰)加诸众罪恶的丑名, 给人插上无罪的标签. 把人的问题视为不过是调节失误、内向, 绝非不诚实或自私. 一个中年父亲将他的妻子休弃后, 与比他年轻一半的少妇混在一起, 专业辅导员却认为他受困于‘突发性的青少年回馈(Spasm of re-adolesence)’, 其实最切合他需要的良方乃是‘不可行奸淫’(出20:14; 申5:18; 太5:27-28; 林前10:8).”

 

 

(B.5)    错误地强调自尊而不重视认罪悔改

心理治疗强调自我形像(self-image)、健全的自尊(self-esteem), 直接对抗圣灵的工作.[4] 圣灵叫人为罪自责(注: 约16:8),[5] 并引领罪人悔改. 圣灵寻找倒退的信徒, 让他们重新得力, 并承认过犯罪愆. 任何的自尊若不是建立在赦罪和在基督里的地位上, 就只是欺骗人的, 使人偏离问题的核心.

 

 

(B.6)    心理辅导有套取利益之嫌

就经济利益而言, 詹姆斯·蒙哥马利·博伊斯(James Montgomery Boice)认为: “人付钱要求别人作聆听者已成为这世代的独有现象, 这正是精神科、心理科及辅导专业的内容所在. 辅导是一门赚大钱的生意, 可是在大部分的案例里, 辅导员并非真正提醒或引导当事人. 基本上, 他们只是受雇聆听, 做一件昔日人自愿做的工作.”

James Montgomery Boice

 

有一位女士投诉20年来的辅导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 她的朋友问她: “你会否到教会求助?”

“不会! 教会只想要你的金钱.”

“你付出多少给心理学家?”

“每星期我要付60美元, 我已经付了20年, 我的月薪只有2千4百美元.”

60美元一星期, 一个月算起来要240美元, 相等于其收入的十分之一. 教会的十一奉献进入辅导员的口袋, 但她却自认并没有因此而好转.

 

另一女士不满心理分析员的双重标准, 她说: “6年以来, 每星期我要约见心理分析员5次. 为了付诊金, 我放弃购买好衣服、度假… 等额外消费. 有一次, 我因病缺席了一次, 耐人寻味的事随即发生. 心理分析员坚持将我诊断为身心机能受压性报复(Psychosomatic revenge), 说我潜意识里抗拒治疗, 当然我仍要继续付诊金. 某年的8月, 治疗员出外度假, 我感觉到束手无策、孤单, 众多仍未解决的矛盾叫我惊慌起来, 似乎我要被迫接受他的度假对我的治疗分析不会构成骚扰(困扰)的后果.”

 

1950年, 心理界的领导者罗洛梅(Rollo  May)[6]慨叹心理辅导已屈服于金钱的权势下, 并用各样花巧以广招徕(意即把人招来, 沿用于指商业上招揽顾客). 他说: “心理辅导已变成一门可从受导者身上套取利益的生意.” 不少专业人员也声称, 为使治疗有效, 该为受导者的缘故而牺牲钱财上的受益(即不该在受导者身上谋取钱财利益). 事实上, 若辅导只是一项交易, 受导者怎会尊重辅导呢? 曾有人如此比喻道: “神经病人在空气中建造堡垒,心理病人住在里面, 心理治疗师向他们收租.”

 

 

(B.7)    有时忽略真正所需是普通科医生

不少人抱着碰运气的心态去接受心理分析, 然而他们适切的需要只是一名普通科医生. 一位作家花了两年时间与心理治疗员探讨由阅读而引致的视线模糊. 治疗员回应他说: “不能集中精神, 流露恐惧的神情, 实为一典型病症.” 后来那作家发觉再难以支付费用, 于是改看眼科, 结果一副阅读用的眼镜就把他的问题完全解决.

 

 

(B.8)    把人的学说与圣经教导混杂

基督徒辅导员常说, 他们虽采纳未重生的心理学家(如弗洛伊德[Freud][7]、罗杰斯[Rogers][8]、马斯洛[Maslow][9]、荣格[Jung][10] )的学说, 但却经过筛选、去芜存菁(意指除去杂质、保留精华)后才与圣经教导合併.[11] 不过, 这种联合绝非分别为圣的做法.

 

Dr. Jay E. Adams

1988年亚当斯(Dr. Jay E. Adams, 1929-2020)[12]在一基督徒辅导研讨会中发言: “我心里只想恳请各位将一切我会提及的无效事工尽抛脑后. 我们比任何一个世代都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将异教学说与圣经真理混合, 然而这项艰巨工作是叫人绝望的. 让我告诉你们为何我们枉然努力, 因为辅导根本不可能改变人, 正如你们相信, 人的改变只从神而来.”

 

 

(B.9)    经常忽略祷告的重要

甚至在大多数基督徒心理辅导的过程中,  祷告并未被接纳为可行的“伎俩”. 祷告最多只能在可容忍的前提下进行, 更糟的则是受到忽视. 能与受导者共同经历祷告良辰的基督徒治疗员已绝无仅有.

 

我们是否相信祷告在面对生活难题上的重要性已退到可有可无的地步? 我们知道人若在神面前活得对, 祷告必蒙垂听, 可是这几年来, 这信念是否已开始被人视为错谬呢?

 

 

(B.10) 披着圣经字汇的心理学说

众多教会的职事(指讲道方面的职事, 即讲台上的信息内容), 外表只披着圣经字汇, 内里却是实行心理学说. 结果人求饼反而只得到石头. 【编者注: 例如美国著名电视布道家罗伯特·舒勒(Robert H. Schuller, 1926-2015)竟然滥用和曲解圣经字汇, 说道: “重生(born again)的意思是我们必须从消极转变成积极的自我形像(self-image)  —  从自卑转变到自尊, 从惧怕转变成爱, 从怀疑变成信任.”[13]

 

 

(B.11)  不提心理辅导可能带来的害处

坦白而言, 心理辅导的效果从未显著地获得证实. 由于贸然采纳, 不少个案已显明其害处. 近年来, 不少勇敢的基督徒作者对整个心理辅导范围已发出警告的讯号. 这些作者如下:

  1. Jay E. Adams, Competent to Counsel (1970).
  2. Paul G. Vitz, Psychology as Religion: The Cult of Self Worship (1977).
  3. Martin & Deidre Bobgan, The Psychological Way / The Spiritual Way (1979).
  4. William K. Kilpatrick, Psychological Seduction (1983).
  5. David Hunt & T. A. McMahow, The Seduction of Christianity (1985).
  6. Martin & Deidre Bobgan, Psychoheresy (1987).
  7. David Hunt, Beyond Seduction (1987).
  8. Martin & Deidre Bobgan, Prophets of Psychoheresy I (1989).

 

主张心理辅导的人或许将这些书归类为“保王党”著作(意指具有强烈偏见、主观和不公的分析与解释), 所以将之搁置一边; 或对分离派系的作者进行起诉; 甚至认为他们是妖言惑众. 可是, 一些非基督徒的专业人士也对心理治疗发出疑问和幻梦破灭的声音, 例如:

  1. Thomas Szasz, The Myth of Psychotheraphy (1978).
  2. Bernie Zilbergeld, The Shrinking of America (1983).
  3. Jeffrey Masson, Against Therapy: Emotional Tyranny and the Myth of Psychological Healing (1988).

 

Thomas Szasz

维护心理辅导的人现在总要面对以上的事实. 托马斯·萨斯(Thomas Szasz)博士是国立纽约大学精神科教授, 多年来公开评论, 他称精神病学为假科学, 与占星学、点金术同类. 他说精神病是一个神话传说, 这现成的称号已被用来将“人际道德矛盾的丑名”给伪装起来, 甚至加以粉饰美化. 他坚信任何的越轨行为并非病态, 因此行为的治疗并非医学博士的专长. 他进一步指出, 大部分的心理治疗过程对所谓“病患者”而言都构成害处. 他说: “诸如此类的介入或建议在未获得证实前, 当视为有害.”

 

伯尼·齐尔伯格尔德(Bernie Zilbergeld)[14]提出, 受导者与心理治疗的门外汉倾述, 往往所得的帮助与专业人士比较起来, 也无多大差异.

 

Jeffrey M. Masson

杰弗里·马松(Jeffrey M. Masson)是多伦多心理分析研究的毕业生, 国际心理分析联会的会员. 他出任弗洛伊德文集的计划指导. 在《反对治疗》(Against Therapy)一书的前文里, 他写道: “这本书是关于我为何相信, 不管它是任何种类的心理辅导, 都是全部错误. 虽然我批判了不少个别的心理治疗员和心理治疗学说, 但我的首要目的是要指出一个重要意念  —  心理治疗错了!”

 

Dr. Hans J. Eysenck

伦敦大学心理学教授汉斯·艾森克(Dr. Hans J. Eysenck), 在一项调查中发现百分之六十六到百分之七十七的神经“病患者”, 不论他们是否有接受心理治疗, 其病况都会复原, 甚至有可能超越既定的康复界限. 这显明是自主性减退(Spontaneous Remission)的事实.

 

伊利诺州大学心理系教授莫瑞尔(O. Hobart Mowrer)[15]曾说: “自本世纪(指20世纪)的头数十年, 我们逐渐发现弗洛伊德的首要立论假设  —  人一切行为可归咎于他人, 生活的目的并非成为一个有道德之人, 而是将我们从罪恶观念中释放出来  —  已把我们从红热的锅中丢到烈火里去.”

O. Hobart Mowrer

 

有者宣称心理治疗有高度的成功率, 但这声明并无事实根据. 英国的“剑桥-萨默维尔调查”(Cambridge-Somerville Study)显示, 接受心理治疗的问题少年最终转坏程度, 比起没有接受心理辅导的控制组别更加厉害(即更加严重)【编者注: 请参本文附录二: 反对心理治疗的案例】.

 

就所谓的“心理治疗理论”着眼, 身心机能(Psychosomatic)或安慰剂效应(Placebo effect)实在不容轻视. “受导者切盼痊愈的心情, 加上治疗员对自处能力的无尽允诺与保证, 即使实际上没有真正的改变, 受导者还自以为有进展, 更歌颂赞美所受的恩惠(指赞扬他从心理治疗师所受的治疗益处).”

 

 

(C)       结论

那么整件事给我们什么结论? 结论就是“一个声势浩大的革命性运动, 曾作出承诺, 保证以科学途径治疗精神病患者”已告失败. 不过, 正当为数众多的专业从业员(指心理学家、心理学教授、心理治疗或辅导专家等)接二连三地承认突破性的治疗机会根本微乎其微, 甚至不可能的同时, 福音派教会反而蜂拥至心理治疗的园地里, 忘记圣经就是医治压力、恐惧及其他人生难题的“万灵宝药”.

 

再次引用唐·希利斯(Don Hillis)的话: “当我们知道有宗教信仰的人背向教会, 走到心理学家及精神科医生处求助时, 现今就是该反省的时候了. 当青年基督徒认为作一个心理学家或精神医生对人类的贡献远超牧者或传道, 我们岂能坐视不理吗? 或许我们要‘古书’(指圣经)重温, 从启示中寻求属灵的心理学, 为神百姓们的情绪及精神需要, 提供属灵的解答.”

 

辅导可以占一席位, 但必须本于圣经【编者注: 请参本文附录一: 基督徒对于咨商辅导的态度】. 它万万不能取代圣经、圣灵或祷告, 也绝不能让人从中找到罪的借口及逃避个人责任的承担.[16]

 

本篇文章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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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 基督徒对于心理学和咨商辅导的态度

 

基督徒对于心理学和咨商辅导的态度是如何呢? 黄瑞西在其所编的《教牧咨商辅导辞典》中指出, 劳伦斯(Lawrence)针对上述问题做了一个很好的整理, 可归纳为以下四种态度:

 

(1)   分离共存 (Separate but Equal)

圣经的话语是用来处理属灵与神学的问题, 涉及基督信仰以及信仰实践的层面, 在如医学、心理学等领域则不是基督信仰的责任.

  • 评论: 若我们认为圣经对人的关注是全部的, 那我们就无法接受圣经完全无涉及人类心理的领域.

 

 

(2)   沙拉混合说 (Tossed Salad)

它主张基督信仰提供极大且有时是必要的资源(如信心、爱、希望、信任)可应用. 将圣灵的启示和圣经真理, 与心理学的知识融会成为实际有疗效的基督化心理治疗.

  • 评论: 这主张并未仔细审视心理学中可能有悖于基督信仰(指违反基督信仰)的成分.

 

 

(3)   别无他说 (Nothing Buttery)

这看法是全然撇弃心理学, 唯独恩典、唯独耶稣、唯独信心、唯独神的话语.

  • 评论: 这种论点过于简单, 而忽略了心理学中某些合乎基督信仰的观念与技巧, 因而丧失这些可能助人的机会. 此外, 这种主张也隐含人的困扰是因为“罪”与“不遵行神的话”. 因此, 协谈很可能变成简单的“标准认罪以及命令改变”的过程.

 

 

(4)   择善固执说 (或作: 择善坚持说, Spoiling the Egyptians)[17]

最后一种态度是同意并接受心理学必须居于圣经权威之下. 择善坚持者(或作: 择善固执者)会采用心理学观点帮助受辅者, 然而, 当某些心理学观点与圣经冲突时, 他会以圣经作为最高指导原则.[18]

  • 评论: 成语“择善固执”的意思是指选择好的、正确的事去做, 且坚持不变. 换言之, 选择心理学里正确的观点, 即符合圣经的观点, 或一些不违反圣经的方式, 来帮助受辅者. 一旦发现某观点不合圣经, 便弃之不用, 以圣经为最高权威的指导.

 

编者注:

以上第四种态度是比较平衡可取的看法, 即不完全接受世俗心理学的观点(因为心理学里确实有太多理论观点和治疗方法或技巧是明确地违反圣经的教导), 同时也不完全撇弃那些符合圣经或不与圣经冲突的观点或技巧(例如: 咨商辅导时的发问技巧、积极聆听的辅导技巧、人成长的阶段分类等等). 简之, 要以圣经的亮光来选择正确可取的观点或技巧, 并撇弃错误的谬论与治疗法.

此外, 编者建议将这观点取名为“择善坚持说”, 而不是“择善固执说”, 因为“固执”一词经常带有负面或消极意义, 指某人很顽固, 不愿听取别人的意见, 不愿变通, 甚至自以为是地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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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二: 反对心理治疗的案例

(作者: 劳伦斯·史蒂文斯, Lawrence Stevens, J.D.)

 

杰弗里·马松(Jeffrey Masson)在他的书《反对治疗》(Against Therapy, 1988) (第xv页) 说: “我们需要的是更多的好朋友, 更少的专业人士(指专业精神治疗师).” 与你谈论生活中的问题的最佳人选通常是好朋友. 有人说: “治疗师是昂贵的朋友.” 同样, 朋友是廉价的“治疗师”. 与普遍的看法相反, 也与精神卫生专业人员的宣传相反, 对精神病学家、心理学家和其他精神卫生专业人员的培训几乎没有或根本没有使他们更好地成为咨询师或“治疗师”.

 

对于像博士学位这样的正式证书来说, 这似乎是合乎逻辑的. 心理学或精神病医生的医学博士学位或社会工作者的M.S.W. 程度表明他或她具有一定的能力. 然而, 事实往往恰恰相反: 一般而言, 作为顾问提供服务的人越没有正式证书, 他或她就越有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顾问, 因为这样的顾问只有靠能力(而不是证书)来支持. 一般来说, 最适合与你交谈的人是一个曾经自己解决过你在生活中面临的同样问题之人. 如果你避开那些声称自己的价值来自于多年的学术研究或专业培训的“专业人士”, 你通常会受益.

 

当我问一位拥有社会工作硕士学位(M.S.W.)的持照社工时(她不久前曾在一家精神病院工作), 问她是否认为与她一起工作的精神病医生对人或他们的问题有任何特殊的洞察力, 她的回答是响亮的“不”! 我向一位在法庭上与精神病医生有丰富经验的法官问过同样的问题, 他给了我同样的答案, 并同样强调了这一点.

 

同样, 我征求了一位高中老师的意见, 他曾担任辅导员, 帮助年轻人克服成瘾或对快感药物的习惯, 作为老师和药物辅导员, 他在与精神病医生和咨询他们的人打交道方面都有丰富的经验. 我问他, 他是否觉得精神科医生比他自己或其他非心理健康专家的人更了解人性或人类问题. 他想了想, 然后回答说: “不, 事实上, 我没有.”

 

心理分析师杰弗里·马松(Jeffrey Masson)在其《反对治疗》(Against Therapy)一书中批评了心理治疗, 该书于 1988 年出版, 他谈到了他所谓的心理治疗师的“培训神话”. 他说: “治疗师通常会吹嘘他们的‘专业知识’, 以及他们接受过的‘精心训练’. 在讨论能力时, 人们经常会听到诸如“他受过良好训练”或“他受过专业训练”之类的短语. 人们对心理治疗培训的性质相当模糊, 治疗师很少鼓励他们的患者询问任何细节. 他们不这样做是有充分理由的: 他们的训练通常非常有限. … 最详尽和最冗长的培训计划是经典的精神分析培训计划, 但这并不是因为必须涵盖的材料数量. 我花了八年时间接受精神分析训练. 回想起来, 我觉得我可以在大约 8 小时的集中阅读中掌握基本概念”(Atheneum / Macmillan Co., 第 248 页).

 

有时, 甚至精神病学家和心理学家自己也会承认他们没有特别的专业知识. 其中一些承认来自我认识的朋友, 他们碰巧是执业心理学家. 心理学家告诉我, 他的家人多么惊讶, 人们愿意每小时付给他50美元, 只是为了和他讨论他们的问题. 他承认这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他们可以免费与很多其他人做同样的事情. “当然,” 他说, “我明天仍会去我的办公室, 与人交谈每小时收取50美元.” 由于通货膨胀, 今天的成本通常高于每小时50美元.

 

精神病学家(Lee Coleman)医学博士在其1984年出版的著作《错误的统治》(The Reign of Error)中承认道: “精神病学家并无有效的科学工具或专业知识”(Beacon Press, 第ix页).

 

英国精神病学家加思·伍德(Garth Wood)医学博士在其1986年出版的《神经症的神话》(The Myth of Neurosis: Overcoming the Illness Excuse)一书中, 包含了以下陈述: “人们普遍认为, 精神科医生有能力‘洞察我们的思想’, 了解心理的运作方式, 甚至可能预测我们未来的行为. 当然, 在现实中, 他们不具备这样的技能. … 事实上, 精神病学中很少有疾病, 成功的治疗更少… 在假设心理和生化致病过程的假设中, 精神病学家倾向于掩盖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即在现实世界中不难识别或治疗绝大多数精神疾病, 聪明的外行需要一个长的周末就学会如何做.”(Harper & Row, 1986 年, 第 28-30 页).

 

1979 年, 《时代》(Times)杂志的一篇题为“精神病学的抑郁症”的封面文章做出了这样的观察: “精神病学家自己承认, 他们的职业常常带有现代炼金术的味道  —  充满行话、混淆和神秘, 但很少有真正的知识”【“沙发上的精神病学”, 载于《时代》(Times)杂志, 1979 年 4 月 2 日, 第 74 页】.

 

我曾经问过一位受雇为“问题青少年辅导员”的社工, 她的背景包括个人和家庭辅导. 我问她是否觉得自己接受的培训和教育是她的M.S.W.的一部分? 与没有学位相比, 学位是否使她更有资格从事自己的工作? 她告诉我, 她有一部分想说的是, 因为毕竟她在教育和培训上投入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所以便提到了接受培训的一些小好处. 然而, 她总结道, “我认为我所做的大部分事情, 我都可以在没有教育(指接受这方面的专业教育)的情况下完成.”

 

大多数精神卫生专业人员承认他们在作研究生或专业教育中投入了好多时间, 实际上是浪费了几年的生命, 并且不再能够比他们开始时更能理解或帮助人们时有那一种可以理解的情感. 许多人知道这一点, 但不会承认, 或很少会向其他人承认. 有些人甚至不能向自己承认这一点.

 

Hans J. Eysenck

德国出生的英国心理学家汉斯·艾森克(Hans J. Eysenck, 1916-1997)博士是伦敦大学的心理学教授. 在1988年12月的《今日心理学》(Psychology Today)杂志中, 该杂志的高级编辑将艾森克博士描述为“世界上最著名和最受尊敬的心理学家之一”(第27页). 这位备受推崇的心理学家陈述了关于心理治疗的结论: “我过去曾争论过并引用了大量实验来支持这些论点, 即几乎没有证据表明心理治疗的实际功效… 这些观点所依据的证据非常有力, 而且每年都在增加”(“学习理论和行为疗法”, 在行为疗法和神经症中, 佩加蒙出版社, 1960年, 第4页).

 

艾森克博士在1960年说过以上的话. 20多年后的1983年, 他这样说: “心理治疗的有效性一直是婚宴上的幽灵, 成千上万的精神病学家、精神分析学家、临床心理学家、社会工作者和其他人庆祝喜事, 而没有注意到他们虚假的过早结晶所需要的证据.” ( “心理治疗的有效性: 盛宴上的幽灵”, 《行为与脑科学6》, 第 290 页).

 

在《皇帝的新装中: 关于新心理学的赤裸裸之真相》一书(The Emperor’s New Clothes: The Naked Truth About the New Psychology) (Crossway Books, 1985), 波士顿学院教育心理学教授威廉·柯克·基尔帕特里克(William Kirk Kilpatrick)认为, 我们将专业知识归于心理学家, 而他们并不具备.

 

1983年, 康涅狄格州卫斯理大学的三位心理学教授在专业期刊《行为与脑科学》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题为《心理治疗与安慰剂研究的分析》. 文章的摘要以这些话作结尾: “… 没有证据表明心理治疗的益处大于安慰剂治疗”(Leslie Prioleau等人, 第 6 卷, 第 275 页).

 

心理学家(George R. Bach)博士和合著者(Ronald M. Deutsch)在他们的《结对》(Pairing, 1973)一书中做出了这样的观察: “没有足够的治疗师来倾听这些夫妇中的一小部分, 此外, 治疗也不太成功. 流行的印象恰恰相反, 当婚姻咨询师等治疗师开会时, 一个主要话题几乎无一例外地是: 为什么他们的治疗只对少数情况有效?”(Peter H. Wyden, Inc., 1970年, 第9页).

 

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分校心理学系教授(K. Edward Renner)博士在他的著作《心理健康运动出了什么问题》(What’s Wrong With the Mental Health Movement, 1975)中, 在题为“心理治疗”的篇章中做出了这一观察: “当包括对照组时, 这些患者的恢复程度与接受治疗的患者相同. … 尽管有负面结果, 但治疗师对其有效性所表达的热情信念说明了治疗师的问题, 他们每天必须多次做出重要的人类决定. 除非他相信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否则他将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Nelson-Hall Publishers, 1975年, 第138-139页).

 

这方面的一个例子发生在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凯撒基金会医院的精神病诊所. 在寻求心理治疗的150 人中, 除23人被列入候补名单外, 所有人都接受了心理治疗. 六个月后, 医生检查了那些放在等候名单上的人, 看看接受心理治疗的人比没有接受心理治疗的人好多少. 相反, 该研究的作者发现, “接受治疗的患者并没有比等候名单控制组的患者明显改善”(Martin L. Gross, 《心理学会》, 1978年, 第18页).

 

医学博士唐纳德·W·古德温(Donald W. Goodwin)在其1988年出版的著作《酒精中毒是遗传的吗?》(Is Alcoholism Hereditary)第180页说: “关于心理学能帮助酒精中毒者和有其它情况的人, 这点几乎没有科学证据.”

 

英国精神病学家(Garth Wood)医学博士, 在他1986年出版的《神经症的神话》(The Myth of Neurosis)一书中, 批评了现代的“心理治疗”. 他这样说: “这些误入歧途的神话制造者鼓励我们相信, 心灵的无限奥秘就像管道或汽车发动机一样适合他们自称的专业知识. 这是垃圾. 事实上, 这些谈话治疗师, 美容精神病学的从业者, 在生活艺术方面没有相关的培训或技能. 值得注意的是, 他们愚弄了我们这么久. … 被他们作为科学家的地位所吓倒, 尊重他们的学术头衔, 被他们名字后面的首字母所迷惑, 我们这些容易上当受骗的人, 将他们自命不凡的胡说八道当作福音真理一样来接受. 我们必须学会认清他们的本来真面目  —  他们对人类心理没有特别的了解, 尽管如此, 他们还是选择通过传播他们确实知道‘心灵如何运作的神话’来谋生”(第2-3页).

 

芭芭拉·戈登(Barbara Gordon)在1988年出版的一本书中(Jennifer Fever: Older Men-Younger Women)采访了一位女性, 她的评论说明了与朋友交谈优于专业心理治疗: “对弗朗西斯卡来说, 心理治疗喜忧参半.” “这有帮助, 但远不如几个热情的好朋友,” 她说. “… 我付钱请治疗师听我说话, 四十五分钟结束时他说, ‘这就是我们所有的时间; 我们将在下周继续.’ 另一方面, 朋友, 你可以随时打电话说, 我需要和你谈谈. 他们就在那里, 他们真的很爱你, 想帮助你.” 在同一本书的同一页上对另一位女士的采访中, 戈登女士被告知这一点, 指的是失去丈夫的痛苦: “好的心理医生可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去的那两个心理医生却没有帮助”(Barbara Gordon, Jennifer Fever, Harper & Row, 1988 年, 第 132 页).

 

1986 年 6 月的《科学 86》杂志刊登了心理学家伯尼·齐尔伯格尔德(Bernie Zilbergeld)的一篇文章, 该文章建议“当与朋友交谈时, 我们也会迷上治疗”. 他引用了范德比尔特大学的一项研究, 该研究将专业的“心理治疗”与那感兴趣、但未经训练的人讨论自己的问题进行了比较: “患有普通神经症的年轻人被分配到两组治疗师中的一组. 第一个由该地区最好的专业心理治疗师组成, 平均有23年的经验; 第二组由大学教授组成, 他们以善于交谈而著称, 但没有接受过心理治疗方面的培训. 治疗师和教授会见他们的客户的时间不超过25小时. 结果: “在大学教授的指导下接受心理治疗的患者在数量上表现出与经验丰富的专业心理治疗师治疗的患者一样多的改善”(第48页). 齐尔伯格尔德(Zilbergeld)指出, “前面提到的范德比尔特大学的研究远非唯一一个揭穿职业优越感的研究”(同上, 第50页).

 

新社会研究学院教员、纽约大学社会历史兼职助理教授马丁·L·格罗斯(Martin L. Gross)认为, “接受过医学培训或博士学位之人的概念… 心理学博士对人性有特殊的洞察力, 这看法是错误的”(引自“美国公民自由联盟插话: 精神病治疗可能毫无价值”, 《今日行为》[Behavior Today], 1978年 6月12日, 第3页).

 

隐含在“心理治疗”理念中的信念是: “心理治疗师”拥有其他人不具备的特殊技能和特殊知识. 在反对“心理治疗”时, 我只是在争论与心理治疗师的谈话并不比与其他人的谈话更好. 精神病学家(E. Fuller Torrey)在1986年出版的《巫医和精神病学家: 心理治疗的共同根源及其未来》(Witchdoctors and Psychiatrists: The Common Roots of Psychotherapy and Its Future)一书中, 为心理治疗辩护时提出了这样的论点: “说心理治疗不起作用就像说卖淫不起作用; 那些享受这些个人交易的好处之人将继续这样做, 不管专家和研究人员怎么说”(第198页).

 

如果你真的很想找人倾诉, 那么“心理治疗”实际上可能是一种享受. 但是, 如果你有良好的朋友或家人网络, 他们会以你的最佳利益为中心, 来与你保密地交谈, 那么就没有必要进行“心理治疗”. 正如一个婚姻幸福的男人, 或一个与稳定的女朋友持有良好性亲密关系的男人, 不太可能有理由雇用妓女一样, 此外, 与其他人持有良好友谊的人也不太可能需要“心理治疗”.

 

如果你的家人和朋友无法帮你解决问题时, 你该怎么办? 在那种情况下, 通常最适合与你交谈的人是那些曾经, 或正在经历那与你相同的问题之人. 有时要找到这样的人, 一个好方法是参加一个为处理你遇到的问题而组织的小组会议. 例如(按字母顺序排列): 匿名戒酒会、阿尔茨海默病支持团体、广场恐惧症自助团体、Al-Anon (针对酗酒者的亲属)、截肢者支持团体、厌食症/暴食症支持团体、失语症团体、关节炎患者共同关怀、酗酒者儿童、应对癌症、匿名债务人、离婚调整小组、父亲权利协会(针对离婚男性)、匿名赌徒、疱疹支持和社会团体、HELP、无监护权母亲、Nar-Anon (针对吸毒者的亲属)、匿名吸毒者、Overeaters Anonymous, Parents Anonymous, Parents in Shared Custodies, Parents Without Partners, Potsmokers Anonymous,  Resolve, Inc. (处理不孕症和流产问题的支持小组), Shopaholics Ltd., 单身团体, Smokers Anonymous, The Stuttering支持小组、妇女团体和未婚妈妈援助组织.

 

当地报章经常有这类组织或团体的小组会议清单(编者注: 现今的互联网上有更多这方面的资讯). 与你有类似问题的同志, 并相应地花了他或她的大部分时间来寻找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案之人, 比那些“专业”的人更有可能知道处理你的情况的最佳方法.

 

然而, 关于专业心理治疗培训和技能的神话如此普遍, 以至于你可能会发现你在自助小组中遇到的人会推荐或推荐你去看特定的精神病医生、心理学家或社会工作者. 如果你听到这个, 请记住你在这本小册子中读到的内容(即这篇文章的内容), 不要理会这些建议和转介, 并从小组中的非专业人士那里获得你需要的任何咨询, 他们在自己的生活中有直接的经验来解决困扰你的问题. 你可能会得到更好的建议, 并且, 重要的是  —  你将避免被挂上“精神病”标签之耻辱.

 

纽约市心理学家艾利斯博士(Albert Ellis, 1913-2007)[19]和哈珀博士(Robert A. Harper, 1915-2004)在他们合著的《理性生活新指南》(A Guide to Rational Living)一书中说, 他们遵循的是“一种教育而非心理动力学或医学模型心理治疗”(Wilshire Book Co., 1975年, 第 219 页).

 

同样地, 心理治疗师和心理学教授哈维·萨克斯顿(Harvey L. Saxton)博士在他的《准备好, 准备好… 准备好让心理治疗成为你的成功体验》(Get Ready, Get Set… Prepare to Make Psychotherapy a Successful Experience for You, 1993年)一书中写道: “什么是心理治疗? 心理治疗只是再教育的问题. 再教育意味着放弃过时的东西, 学习新的和可行的东西. 从某种意义上说, 患者就像学生; 他们需要具备那参与再学习的过程之能力和意愿”(第1页).

 

此外, 心理治疗师阿夫特尔(Mandy Aftel, M.A.)和莱考夫博士(Robin Lakoff)在他们合著的《当谈话不便宜时, 或当你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时, 如何找到合适的治疗师》(When Talk is Not Cheap, Or, How to Find the Right Therapist when You Don’t Know where to Begin)一书中也说: “治疗… 是一种教育形式”(Warner Books, 1985年, 第29页).

 

由于所谓的心理治疗是一种“教育形式”, 而不是治疗, 因此你不需要医生或治疗师, 而是有资格在你遇到困难的生活领域进行教育的人. 找人交谈的地方就是你很可能找到有这方面知识的人的地方. 声称专业知识是“专业”心理治疗培训计划的人很少是最能为你提供建议的人.[20]

 

 


[1]               亨利克·约翰·易卜生(挪威语: Henrik Johan Ibsen, 1828-1906)生于挪威的希恩(Skien), 是一位影响深远的挪威剧作家和诗人, 被誉为“现代戏剧之父”. 他的中期创作从浪漫主义转向现实主义, 往往以日常生活为素材, 从多方面剖析社会问题, 揭露和批判的锋芒直指资产阶级社会的种种弊端, 触及到法律、宗教、道德乃至国家、政党、体制等各个领域, 因此人们称之为“社会问题剧”.

[2]              《培尔·金特》(Peer Gynt)是挪威著名的文学家易卜生(Henrik Johan Ibsen)创作的一部最具文学内涵和哲学底蕴的作品, 也是一部中庸、利己主义者的讽刺戏剧.

[3]               我们将在下期《家信》的“辨别是非”专栏中, 进一步探讨世俗心理学所强调的“自尊”(self-esteem)运动.

[4]               世俗心理学所强调的“自我形像、健全的自尊”并非圣经的教导. 请参下期家信的“辨别是非”专栏之文章.

[5]               约16:8: “祂(圣灵)既来了, 就要叫世人为罪、为义、为审判, 自己责备自己.”

[6]               罗洛·(Rollo May, 1909-1994)是美国心理学家, 是以“存在主义”哲学思想( existentialist philosophy)为基础的人本主义心理学家(humanistic psychologist), 也是存在心理治疗的代表之一. 他出生于美国俄亥俄州的埃达(Ada), 他在1969年期间撰写了具有影响力的书《爱与意志》(Love and Will).

[7]               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 1856-1939)是奥地利精神病学家, 也是“精神分析学派”(psychoanalisis)心理学创始人, 提出潜意识理论, 认为性本能冲动是行为的基本原因, 主要著作有《释梦》、《精神分析引论》等.

[8]               罗杰斯(Carl Rogers, 1902-1987)是美国心理学家, 人本主义的创始者之一, 首创以当事人(client, 患者)为中心的心理疗法, 强调治疗者与当事人(患者)个人之间的关系, 著有《当事人中心疗法》、《心理治疗和人格改变》等.

[9]               马斯洛(Abraham Maslow, 1908-1970)是美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 第三代心理学的开创者, 提出了融合“精神分析心理学”和“行为主义心理学”的人本主义心理学, 在其中融合了其“美学思想”. 他的主要成就包括提出了“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 代表作有《动机和人格》、《人性能达到的境界》等.

[10]             荣格(Carl Jung, 1875-1961)是瑞士心理学家, 精神病学家, 首创分析心理学(创立了“荣格人格分析心理学”理论, 提出“情结“的概念, 把人格分为内倾和外倾两种), 著有《心理类型》、《记忆、梦和反思》等.

[11]             本文编者推荐读者们以客观态度阅读《心理学不合圣经》一书(鲍谨博士夫妇合著, 陈张逸萍译), 思考其中内容, 特别是以圣经教导的角度来思量和评估世俗心理学的各种理论, 看看是否合乎圣经. 读者可上网阅读此书内容: http://www.chinesechristiandiscernment.net/S_end_Christian_psych.htm .

[12]             亚当斯(Dr. Jay Edward Adams, 1929-2020)是美国长老会作家, 被视为“现代圣经辅导运动的创立者” (founder of the modern Biblical counseling movement), 提倡“劝戒的辅导方式”(Nouthetic Counseling).

[13]             “To be born again means that we must be changed from a negative to a positive self-image  —  from inferiority to self-esteem, from fear to love, from doubt to trust.” Robert H. Schuller, Self-Esteem: The New Reformation (Waco, TX: Word Books, 1982), 第68页, 引自网上文章: https://www.equip.org/articles/a-new-reformation/ .

[14]             1986 年 6 月的《科学86》杂志刊登了心理学家伯尼·齐尔伯格尔德 (Bernie Zilbergeld) 的一篇文章, 内中举出这方面的证据, 请参本文附录一.

[15]             霍巴特·莫瑞尔(Orval Hobart Mowrer, 1907-1982)是美国的心理学家, 主要从事学习理论的研究, 运用统一的学习理论解释了心理分析现象. 1954年当选为美国心理学会主席.

[16]             马唐纳著, 王坚臣译, 《神与达尔文心理化的教会》(香港九龙: 基督徒阅览室, 1992年), 第6-17页. 此书译自其英文版: God and Darwin Psychologizing Church.

[17]          “Spoiling the Egyptians”一语是取自英文圣经 出12:36的经文: “耶和华叫百姓在埃及人眼前蒙恩, 以致埃及人给他们所要的. 他们就把埃及人的财物夺去了 (KJV: they spoiled the Egyptians).” 以色列人按神所说的(出3:21-22; 11:2), 向埃及人要金银器皿和衣服(注: 只是开口要求, 而不是动手抢夺, 故可译作“把埃及人的财物带走了”), 后来这些材料用以建造会幕(出35:22-24)来敬拜神. 这点意味着我们可以把世上的东西(包括世上的知识学问), 来善用在属神的事上. 成语“择善固执”意即选择好的、正确的事去做, 且坚持不变.

[18]             黄瑞西编著, 《教牧咨商辅导辞典》(加利福尼亚: 美国荣主出版社, 2005年), 第97页.

[19]             阿尔伯特·艾利斯(Albert Ellis, 1913-2007)是美国临床心理学家, 在1955年发展了理性情绪行为疗法(REBT). 在美国和加拿大, 他被公认为是“十大最具影响力的应用心理学家”(多人认为他超越了弗洛伊德), 是“理性情绪行为疗法”之父, “认知行为疗法”的鼻祖. 但他也是1960年代美国性解放运动的先驱(注: 性解放运动是不合乎圣经的).

[20]             改编自: https://zhuanlan.zhihu.com/p/620473384 (也对照另一网站: https://zhuanlan.zhihu.com/p/620204033 ). 编者注: 上文对此篇网站文章的译文稍加修饰, 并加添资料与脚注(特别是对文中的心理学家和学者们略作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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