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论(三): 圣灵的工作(上)

(文接上期)

(F) 圣灵的工作

许多人认为, 圣灵是在五旬节时才首次来到地上(使徒行传第2章), 进行他的各项工作, 但这看法并不正确. 威明顿(H. L. Willmington)指出, 圣经清楚表明圣灵的工作有至少11项, 而前3项(即以下的F.1至F.3)主要是行于旧约的时代.[1] 纵览整本圣经, 我们可将圣灵的工作总括为10项下列的工作:[2]

(F.1) 创造宇宙万物的工作

(F.2) 默示人写圣经的工作

(F.3) 对于以色列人的工作

(F.4) 对于魔鬼撒但的工作

(F.5) 对于救主耶稣的工作

(F.6) 对于世上罪人的工作

(F.7) 对于神的召会的工作

(F.8) 对于个别信徒的工作

(F.9) 关于属灵恩赐的工作

(F.10) 关于圣灵果子的工作[3]

(F.1) 创造宇宙万物的工作

圣经清楚表明圣灵创造万物, 例如伯26:13说: “借他的灵(圣灵)使天有妆饰(即创造天体星宿)”; 诗104:30又说: “你发出你的灵(圣灵), 它们(指世上的生物)便受造. 你使地面更换为新”; 创1:2也说: “地是空虚混沌, 渊面黑暗. 神的灵(圣灵)运行在水面上.”[4]

使徒保罗说是父神创造万物: “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神…”(徒17:24).[5] 使徒约翰则说是圣子创造万物: “万物是借着他造的, 凡被造的, 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约1:3). 最后, 先前的经文也让我们看见, 在创造万物的工作上, 是圣灵首次挑起创造大工. 那么, 到底是谁创造万物呢? 创1:1说: “起初神创造天地”. 这节的“神”( Elohim )在希伯来原文是复数的, 可指三而一(三位一体, Trinity)的神. 换言之, 在创造的工作上, 三一神之中的三位都有份. 我们可用以下比方来理解. 有个主管(executive)决定建造一座广大而豪华的家宅, 于是他聘请一位建筑师(architect), 替他设计这个家宅所需要的一切. 这位建筑师根据所需找到一位胜任的承建商(contractor), 依照他的蓝图去执行. 以此比喻, 主管就是父神, 建筑师是圣子, 承建商是圣灵. 三一神中的三位都积极参与创造万物的工作.

(F.2) 默示人写圣经的工作

圣灵是神的道 — 圣经 — 的作者(author). 威明顿指出, 圣灵在准备圣经, 并在使圣经获承认为属神文稿(divine manuscript)的工作上, 进一步运用了三个基本的步骤. “圣灵的三部曲”如下:

(a) 启示(Revelation): 圣灵使用这种方法, 对写圣经的大约40位作者, 讲述他(圣灵)要他们领受和传达的信息.

(b) 默示(Inspiration): 圣灵用这方法, 引导那40位左右的作者动笔成书, 使他们把圣灵所说的话, 丝毫无误地写下来.

启示和默示虽关系密切, 却是有别. 博伊德(Walter A. Boyd)写道: “启示是真理的传递, 而这真理是无法靠人的思想去发掘的; 默示则是确保神要人知道的真理被正确地记载, 使之具备权威与无误. … 例如, 摩西上山领受神所启示有关建造会幕的指示, 过后, 他靠神所默示记载了这些启示, 成了我们今日所知的出埃及记. 摩西在西乃山领受启示, 较后靠神的默示记载所得的启示.”[6]

圣经是圣灵所默示的. 帕申(Rene Pache)给予“默示”简明的定义: “默示… 是圣灵在新旧约作者身上施行决定性的影响力, 使他们以准确无误和具权威性的方式, 写下从神领受的信息. 圣灵的影响力甚至引领他们如何使用词字, 保守他们免犯任何错误和遗漏… 圣经作者领受默示时也写下他们已知的事件或事实, 纵然这些事件或事实不是以特殊启示的方式赐下,[7] 使他们的记载全是神所要他们写下的.”[8] 以下的经文证实圣灵默示人写圣经:

1. 大卫所说: “耶和华的灵借着我说: 他的话在我口中.”(撒下23:2)

2. 以赛亚所说: “耶和华说: ‘至于我与他们所立的约乃是这样. 我加给你的灵, 传给你的话, 必不离你的口, 也不离你後裔与你後裔之後裔的口, 从今直到永远.’ 这是耶和华说的.”(赛59:21)

3. 耶利米所说: “于是耶和华伸手按我的口, 对我说: 我已将当说的话传给你.”(耶1:9)

4. 主耶稣所说: “ 但保惠师, 就是父因我的名所要差来的圣灵, 他要将一切的事指教你们, 并且要叫你们想起我对你们所说的一切话.”(约14:26)

5. 保罗所说: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 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 都是有益的.”(提后3:16)

6. 彼得所说: “因为预言从来没有出于人意的, 乃是人被圣灵感动说出神的话来.”(彼后1:21)

7. 约翰所说: “当主日我被圣灵感动, 听见在我後面有大声音如吹号说: 你所看见的, 当写在书上.”(启1:10-11)

(F.3) 对于以色列人的工作

对于以色列人(包括他们的列祖如以诺、约瑟等), 圣灵(神的灵)曾经或将要进行下列的工作:

(a) 临到个人的身上

在旧约中, 圣灵临到以下16个人的身上, 使他们领受力量执行某种任务(注: 威明顿称这些人是蒙圣灵所“膏抹”). 这些人是:

1. 约瑟: “法老对臣仆说: 像这样的人, 有　神的灵在他里头, 我们岂能找得着呢?”(创41:38)

2. 摩西: “我要在那里降临与你说话, 也要把降于你身上的灵分赐他们, 他们就和你同当这管百姓的重任, 免得你独自担当.”(民11:17)

3. 约书亚: “耶和华对摩西说: 嫩的儿子约书亚, 是心中有圣灵的, 你将他领来按手在他头上.”(民27:18)

4. 俄陀聂: “耶和华的灵降在他身上, 他就作了以色列的士师, 出去争战. 耶和华将米所波大米王古珊利萨田交在他手中, 他便胜了古珊利萨田.”(士3:10)

5. 基甸: “耶和华的灵降在基甸身上, 他就吹角. 亚比以谢族都聚集跟随他.”(士6:34)

6. 耶弗他: “耶和华的灵降在耶弗他身上, 他就经过基列和玛拿西, 来到基列的米斯巴, 又从米斯巴来到亚扪人那里.”(士11:29)

7. 参孙: 我们看见至少三次圣灵降临这位以色列人的士师身上:

(1)“耶和华的灵大大感动参孙, 他虽然手无器械, 却将狮子撕裂, 如同撕裂山羊羔一样. 他行这事并没有告诉父母.”(士14:6);

(2)“耶和华的灵大大感动参孙, 他就下到亚实基伦击杀了三十个人, 夺了他们的衣裳, 将衣裳给了猜出谜语的人. 参孙发怒, 就上父家去了.”(士14:19);

(3)“参孙到了利希, 非利士人都迎着喧嚷. 耶和华的灵大大感动参孙, 他臂上的绳就像火烧的麻一样, 他的绑绳都从他手上脱落下来. 他见一块未乾的驴腮骨, 就伸手拾起来用以击杀一千人.”(士15:14-15).

8. 扫罗: “ 扫罗到了那山, 有一班先知遇见他, 神的灵大大感动他, 他就在先知中受感说话.”(撒上10:10)

9. 大卫: “ 撒母耳就用角里的膏油, 在他诸兄中膏了他. 从这日起, 耶和华的灵就大大感动大卫. 撒母耳起身回拉玛去了.”(撒上16:13)

10. 以利亚: “ 对他说: 仆人们这里有五十个壮士. 求你容他们去寻找你师傅, 或者耶和华的灵将他提起来, 投在某山某谷. 以利沙说: 你们不必打发人去.”(王下2:16)

11. 以利沙: “ 住耶利哥的先知门徒从对面看见他, 就说: 感动以利亚的灵感动以利沙了. 他们就来迎接他, 在他面前俯伏于地.”(王下2:15)

12. 以西结: “他对我说话的时候, 灵就进入我里面, 使我站起来, 我便听见那位对我说话的声音.”(结2:2)

13. 但以理: “术士的领袖伯提沙撒啊, 因我知道你里头有圣神的灵, 什么奥秘的事, 都不能使你为难, 现在要把我梦中所见的异象和梦的讲解告诉我”(但4:9); “在你国中有一人, 他里头有圣神的灵, 你父在世的日子, 这人心中光明, 又有聪明智慧, 好像神的智慧.”(但5:11)

14. 弥迦: “至于我, 我借耶和华的灵, 满有力量公平才能, 可以向雅各说明他的过犯, 向以色列指出他的罪恶.”(弥3:8)

15. 亚撒利雅: “神的灵感动俄德的儿子亚撒利雅.”(代下15:1)

16. 撒迦利亚: “那时, 神的灵感动祭司耶何耶大的儿子撒迦利亚. 他就站在上面对民说: 神如此说, 你们为何干犯耶和华的诫命, 以致不得亨通呢? 因为你们离弃耶和华, 所以他也离弃你们”(代下24:20)

(b) 临到众人的身上

除了降在个人身上, 圣灵也曾降临在众人身上, “耶和华在云中降临, 对摩西说话, 把降与他身上的灵分赐那七十个长老. 灵停在他们身上的时候, 他们就受感说话, 以後却没有再说”(民11:25).

(c) 在旷野引导以色列人

在旷野时, 圣灵赐智慧给人建造会幕. 论到比撒列, 耶和华说: “我也以我的灵(圣灵)充满了他, 使他有智慧、有聪明、有知识, 能作各样的工”(出31:3), 又说: “我分派但支派中亚希撒抹的儿子亚何利亚伯, 与他同工, 凡心里有智慧的, 我更使他们有智慧, 能作我一切所吩咐的”(出31:6). 过了数百年后, 圣灵也引导以色列王所罗门建造圣殿, 因大卫指示所罗门有关圣殿的样式是 “被灵(指圣灵)感动所得的样式”(代上28:12).

在尼希米时代, 利未人回顾神在旷野如何引领他们的祖宗时说: “你也赐下你良善的灵教训他们, 未尝不赐吗哪使他们糊口, 并赐水解他们的渴”(尼9:20). 可惜, 虽然神赐下“圣善的灵” — 圣灵 — 教训以色列人, 但他们却令圣灵担忧, “他们竟悖逆, 使主的圣灵担忧. 他就转作他们的仇敌, 亲自攻击他们”(赛63:10).

(d) 在七年灾难时亲临以色列人

约珥预言说: “以後, 我要将我的灵(即圣灵)浇灌凡有血气的. 你们的儿女要说预言, 你们的老年人要作异梦, 少年人要见异象. 在那些日子, 我要将我的灵浇灌我的仆人和使女. 在天上地下, 我要显出奇事, 有血、有火、有烟柱. 日头要变为黑暗, 月亮要变为血, 这都在耶和华大而可畏的日子未到以前.[9] 到那时候, 凡求告耶和华名的就必得救. 因为照耶和华所说的, 在锡安山耶路撒冷必有逃脱的人, 在剩下的人中必有耶和华所召的”(珥2:28-32).

耶和华说: “在那些日子, 我要将我的灵浇灌我的仆人和使女”(珥2:29). 威明顿指出, 此事发生在七年灾难时期, 神兴起他的14万4千个见证人(启7:2-4; 注: 他们被称为“神的众仆人”). 这些见证人都是以色列人, 来自以色列的12支派(启7:4-8), 所以说在灾难时期, 圣灵亲临以色列人 — “浇灌”在他们身上, 使他们有能力为主耶稣作见证(参太10:17-20).

马有藻解释道: “在灾难时期, 神的灵大大浇灌下来, 在地上显出神迹奇事, 施行那‘为罪、为义、为审判’(约16:8)的工作, 使那时‘凡求告主名的, 就必得救’(徒2:16-21; 珥2:28-32).[10] 在灾难时期之末, 当以色列人备受外邦国侵侮, 至国命岌岌可危时, 神就将那‘叫人恳求的灵’(即圣灵)浇灌他们, 使他们悔改承认杀害弥赛亚之罪(亚12:10-14; 结39:29),[11] 这样, 神便赦免他们(亚13:1), 拯救他们(亚14:1-9), 于是‘以色列全家都要得救’(罗11:26-27).”[12]

(e) 在千禧年时临到以色列人

在弥赛亚国度(另称“千禧年”)中, 圣灵将住在以色列人身上. 耶和华说: “我也要赐给你们(以色列人)一个新心, 将新灵放在你们里面, 又从你们的肉体中除掉石心, 赐给你们肉心”(结36:26); 又说: “我必将我的灵(圣灵)放在你们里面, 使你们顺从我的律例, 谨守遵行我的典章”(结36:27). 那时, “他们从最小的到至大的, 都必认识我”(耶31:34), 因那时“认识耶和华的知识要充满遍地, 好像水充满洋海一般”(赛11:9; 也参哈2:14).

先知以西结也论到千禧年的光景, 说: “我的民哪, 我开你们的坟墓, 使你们从坟墓中出来, 你们就知道我是耶和华. 我必将我的灵(圣灵)放在你们里面, 你们就要活了. 我将你们安置在本地, 你们就知道我耶和华如此说, 也如此成就了…”(结37:13-14). 那日, 以色列国要被坚立, 耶路撒冷城将成为万国的京都.

(F.4) 对于魔鬼撒但的工作

目前, 圣灵在担任神的堤坝(divine dam), 拦阻并限制魔鬼与罪的洪流, 不让他们发出全面的破坏力. 使徒保罗说: “因为那不法的隐意已经发动, 只是现在有一个拦阻的, 等到那拦阻的被除去. 那时, 这不法的人, 必显露出来. 主耶稣要用口中的气灭绝他, 用降临的荣光废掉他. 这不法的人来, 是照撒但的运动, 行各样的异能神迹和一切虚假的奇事, 并且在那沉沦的人身上, 行各样出于不义的诡诈; 因他们不领受爱真理的心, 使他们得救. 故此, 神就给他们一个生发错误的心, 叫他们信从虚谎, 使一切不信真理, 倒喜爱不义的人, 都被定罪”(帖后2:7-12).

许多学者认为, 保罗所提到“那拦阻的”(restrainer, 帖后2:6,7)是指圣灵. 真理的圣灵现今内住在信徒心中和整体召会中(罗8:9; 弗2:22), 使撒但不能全面运作, 也使他军团中的大将 — “不法的人”(敌基督) — 不能全面显露出来, 去行各样的异能、神迹和一切虚假的奇事. 威明顿评述: “保罗在这里说, 灾难开始的时候, 圣灵的拦阻力量(restraining power)会被撤去,让撒但和他那可憎恶的敌基督, 在地上作王短短7年.”

麦布赖德(Samuel James McBride)适切写道: “在每一时代, 圣灵都执行拦阻邪恶的工作(restrainer of evil). 在创世记, 圣灵在洪水前的人类(antediluvians)心里动工(创6:3),[13] 在帖撒罗尼迦后书第2章, 圣灵阻止邪恶(帖后2:6-7). 圣灵被除去(召会被提时), 大罪人便可全面显露, 所以圣灵强有力地拦阻人类的罪恶. 除了圣灵直接的介入, 他所用的其他方法是: 预言之道的影响、义人的道德榜样, 或圣经的影响. 整个旧约历史表明此事. 世俗历史学家的著作和当代新闻工作者的写作, 无意中也证实了上述的真理.”[14]

(文接下期)

[1] 在新约时代, 圣灵还有默示人写圣经(新约圣经)和对以色列人动工(特别是在灾难时期和千禧年, 参下文). 无论如何, 圣经多次提及圣灵在旧约时代的工作, 有时清楚记述, 有时则以预表(type)或异象(vision)来说明.

[2] 威明顿著, 《威明顿圣经辅读: 卷下》(香港: 种籽出版社, 1986年), 第756页.

[3] 威明顿列下11项工作, 即除了上述10项, 还有1项是“关于五旬节那日的工作”, 但它可以归纳在“关于教会的工作”里.

[4] 创1:2的“运行” 一词在希伯来原文中, 其中一个意思是指鸽子安静伏在窝中时, 身体轻微的转动, 为要将身上的热气透进鸽蛋里, 直等到小鸽子孵化出来. 威明顿著, 《威明顿圣经辅读: 卷下》, 第756页.

[5] 徒17:24的“神”是指父神, 参阅同一章的第30和31节: “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 神(父神)并不监察, 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 因为他(父神)已经定了日子, 要借着他(父神)所设立的人(主耶稣), 按公义审判天下, 并且叫他从死里复活, 给万人作可信的凭据.”

[6] Walter A. Boyd, “The Holy Spirit in Revelation and Inspiration”, in The Spirit of Glory, edited by Roy Reynolds (UK: Assembly Testimony Publication, 2009), 第62页.

[7] 例如作者路加写路加福音时, 是用他“详细考察”后的资料, 而非神直接或特殊的启示(路1:2).

[8] Walter A. Boyd, “The Holy Spirit in Revelation and Inspiration”, 第63页.

[9] 彼得在五旬节那天引证这段经文, 但这段经文的一切预言(特别是有关各样奇事和异象)并非已在当天完全应验. 彼得的重点是关乎“圣灵的浇灌”, 但这只是部分地应验珥2:28-32的预言, 全面的应验要等到灾难时期. 瓦沃德(John F. Walvoord)正确指出, 圣灵在五旬节的浇灌有别于圣灵在基督第二次再临时的浇灌. 前者是“圣灵的洗”(参徒1:5,8; 2:1), 只与召会和现今(召会)时代有关(林前12:13). 参John F. Walvoord, The Holy Spirit: A Comprehensive Study of the Person and Work of the Holy Spirit (Grand Rapids: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1974), 第138-150页. 有关“圣灵的洗”, 请参下期(2010年7-9月份, 第86期)《家信》的“基要教义: 圣灵论(三): 圣灵的工作(中)”.

[10] 徒2:20-21说: “日头要变为黑暗, 月亮要变为血, 这都在主大而明显的日子未到以前. 到那时候(即灾难时期), 凡求告主名的, 就必得救.”

[11] 亚12:10说: “我必将那施恩叫人恳求的灵(即圣灵). 浇灌大卫家和耶路撒冷的居民. 他们必仰望我, 就是他们所扎的, 必为我悲哀, 如丧独生子, 又为我愁苦, 如丧长子.”

[12] 马有藻著, 《基要信仰概论》(台北: 中国信徒布道会, 1989年), 第81页.

[13] 创6:3的“住”字原文是 diyn {H:1777}(意即“审判、力争、申诉、争论”), 故可直译为“我的灵就不永远在人里面与他相争”(如 diyn 一词在传6:10译作“相争”). 圣灵在人心里责备罪恶, 使之与罪恶相争, 力图阻止人犯罪, 可惜那时的人普遍上消灭圣灵的感动.

[14] Samuel James McBride, “The Holy Spirit in the Old Testament”, in The Spirit of Glory, edited by Roy Reynolds (UK: Assembly Testimony Publication, 2009), 第8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