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名聚会(十七): 召会的纪律管教(中)

(A) 引言^[1]

我们现在要讨论的, 是一个在神话语中非常广泛论及的题目 — 审判道德上的罪恶. 哥林多前书第5章就花了整章篇幅讨论此事.

一些人教导说在哥林多前书第5章中的那个哥林多人(哥林多召会的信徒)被召会“赶出去”(指断绝交通), 是因为他犯罪却不悔改的态度, 所强调的是他的态度, 而不是他的行为. 这是错误的教导, 因为它表示犯淫乱之罪不需要被断绝交通, 只要他悔改, 向神认罪, 就可以恢复(即召会从头到尾不必执行断绝交通的纪律行动).

我要求那些从未遇过此事的读者们容我进一步讨论此课题, 因为我们今日在北美洲正面对这样的问题. 它已不再是一件新鲜的事, 而是不断发生的事.

上述错误的教导引致更多的问题. 若犯了淫乱的罪, 只要“悔改”, 口头认罪和公开承认不再重犯, 就不需要遭受纪律管教的话, 那么其他许多的罪都可如此, 这将引致严重的问题! 每个信徒在经验上都必须承认会重犯一些所谓“较不严重的罪”, 例如高傲夸口、犯罪性的发怒、甚至邪恶的思想, 我们可借着向神认罪而获得赦免. 但我们若认为这是对付所有道德性罪恶的方式, 包括淫乱之罪, 甚至不断重犯淫乱之罪 — 即只要认罪就得赦免, 召会不必采取纪律行动, 那么我们就大错特错了. 这样的教导将为召会打开罪恶之门, 正如我们多年在不少召会当中所亲眼见证的.

第二个问题, 有者说若只犯一次(即所谓的“初犯”), 不该被“赶出去”(断绝交通). 但我想问: 要犯了多少次才算是“不真正悔改”? 五次? 三次? 多少次才算是应该被召会采取纪律行动来对付? 还有关于时间方面: 第一次犯罪和再次重犯应该有多久时间? 三个月? 三年? 这并非无聊的猜测或提问, 因为它涉及“活在罪中”的原则, 是有关那人是否“仍在罪中活着”(罗6:1-2: “我们可以仍在罪中、叫恩典显多吗? 断乎不可! 我们在罪上死了的人岂可仍在罪中活着呢?”) 另外还涉及一个问题, 那犯淫乱的人是单身还是已婚? 若是单身, 他们准备将来结婚吗? 这类的问题可能有很多答案. 无论如何, 对于这些问题, 神的话只简明地规定淫乱的罪需要被断绝交通!

(B) 娶自己继母的淫乱之罪

古罗马的著名政治家和演说家西塞罗(Cicero)[2]表示哥林多前书第5章的那人所犯的罪不曾在罗马社会中被提及(注: 这就证明保罗所言是正确的, 他在林前5:1说: “这样的淫乱连外邦人中也没有, 就是有人收了他的继母”). 但这样的罪却发生在圣徒当中, 更可悲的是, 他们“还是自高自大, 并不哀痛”(林前5:2).

第2节指明若召会正当地为此罪哀痛, 可能神会把犯罪者除去, 来保守召会的圣洁. 我是指用林前11:30所描述的那种方式(“在你们中间有好些软弱的与患病的, 死的也不少”), 这个解释的理由和根据在于林前5:2的“从你们中间赶出去”(KJV: taken away from among you)是属于“过去不定时态-被动语态”的动词(aorist passive verb),[3] 意即这“赶出去”不是出于召会的行动(而是神的行动 — 神借召会采取的行动). 缺乏正当的态度导致此人继续留在圣徒当中污染整个召会.

使徒保罗两次指明那娶了自己继母的人是在行为(deed)方面犯了罪, 这两次(第2和第3节的“行这事”, KJV: done this deed)都是单数的名词(deed). 林前5:2的“行”(done, 动词)在文法上是“过去不定时态-主动语态-阳性-单数”(aorist participle, active voice, masculine gender, singular number). 这是意义深长的, 因为它完全不是指一种犯罪的态度(attitude), 而是犯罪的行为(act). 林前5:3的动词(“行”, done)文法上也是“过去不定时态-单数”(aorist singular), 同样指犯罪的行为(deed), 而非犯罪却不悔改的态度(unrepentant attitude). 此人在林前5:13被对付是因为所犯的罪行(act/deed), 而非因为他对所犯之罪的态度. 我们必须谨记此重点, 并反对上述错误教导, 即只有不悔改的态度才需被断绝交通.

对于此人, 召会要召开一个特别聚会来对付这个犯罪者(林前5:4-5). 这是重要的. 哥林多召会召开聚会, 为要执行纪律管教. 现今一般的做法是: 在擘饼聚会结束时, 请坐在观察席上的人(不在召会交通圈子的人)离席, 然后执行纪律管教(注: 向信徒报告整件事的情况, 并宣告所要采取的纪律行动 — 断绝交通). 不过, 这类纪律管教不该被召会交通圈子以外的人所知, 而这些离席者通常会出于好奇而尝试找出原因. 因此, 我们建议应该让召会有个特别与不同的聚会, 来执行纪律管教! (注: 这就是所谓的“管教/纪律聚会”)

在哥林多, 那里的召会奉主耶稣的名, 并用主耶稣的权能, 来“赶出”犯罪者(意即与他断绝交通), 像除去那能使全团发起来的“一点面酵”(林前5:4-8). 这是采取纪律行动的主要原因. 召会是圣灵居住的圣殿, 必须有圣洁和公义的特征, 才能被称为“神的召会”(注: 神说“你们要圣洁, 因为我是圣洁的”, 彼前1:16).

采取纪律行动的第二个原因是要保守整个召会免受罪恶的感染(林前5:7). 我觉得难以断定说保罗的意思是指那娶继母的罪会传播, 导致别人群起效仿. 不! 这样的道德性罪恶可能不再重复, 但别样的罪将蜂拥而至. “岂不知一点面酵能使全团发起来吗?”(林前5:6) 这句话可有两方面的意思: (1) 整个召会被道德性罪恶所污染; (2) 不审判道德的罪恶将打开大门, 使别人跌入不道德的罪坑. 我们晓得这样的事正在发生. 保罗写信给提摩太时说: “犯罪的人, 当在众人面前责备他, 叫其余的人也可以惧怕”(提前5:20). 虽然这里情况不同, 但其原则仍然可用.

我们没有证据指控那娶自己继母的人也犯了林前5:11所列出的其他道德性之罪. 或许他犯上一些, 但我们无从得知. 保罗利用那人犯罪这一事件来强调召会需要审判他们当中所犯的其他罪恶. “但如今我写信给你们说, 若有称为弟兄是行淫乱的, 或贪婪的, 或拜偶像的, 或辱骂的, 或醉酒的, 或勒索的, 这样的人不可与他相交, 就是与他吃饭都不可.” 紧接下去的12和13节无疑指示我们, 若任何人犯了以上所说的任何一个罪, 都必须被“赶出”召会(即被断绝交通).

(C) 哥林多前书第5章道德方面的罪

保罗在林前5:11提到六种道德性的罪, “若有称为弟兄是行淫乱的, 或贪婪的, 或拜偶像的, 或辱骂的, 或醉酒的, 或勒索的, 这样的人不可与他相交, 就是与他吃饭都不可.” 犯这些罪的人都要受到召会的纪律管教.

(C.1) 对行淫乱者的纪律管教

犯了一次淫乱(fornication)的罪行, 就足以使那人成为行淫乱者(fornicator). “淫乱”一词在新约圣经中有广泛的用法, 指与他人所犯一切与性有关的罪恶(指性器官进入别人身体). 我们面对形形式式的罪, 而我们必须清楚明白那罪的意思或定义. 淫乱(KJV: fornication)包含现今邪恶的黑暗世代普遍发生的同性恋行为(homosexual acts)、兽交(bestiality)、口交(oral sexual practices), 以及不是夫妻之间的性交行为(不管行此事的人是已婚或是未婚). 除了在婚姻关系里的“床”(指在婚姻或夫妻关系里的性交)不是污秽的(来13:4),[4] 其余的都是罪.

关于林前5:1的“淫乱”一词, 其希腊字是 porneia {G:4202}; 我们若仔细比较这字在新约圣经的用法, 便知道它有相当广泛的意思. “手淫”(masturbation)不是淫乱的行为. 它是罪, 却不是淫乱这一类的罪, 所以不是断绝交通的理由或原因. 我因为必须在此写下或说出此事而深感遗憾, 但弟兄们经常面对这类问题, 并寻求帮助以处理此事, 我们被逼要在此清楚说明这点.

另一方面, 我曾听见有者说: “主耶稣岂不是说‘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 这人心里已经与她犯奸淫了’(太5:28)? 那么, 我们怎能对犯淫乱行为的人采取严厉纪律行动呢?” 在这事上, 我们要说邪恶的“意念”污染了那产生此恶念之人, 却不污染别人; 不过, 邪恶的“行为”则污染他人. 一个邪恶的意念不会使信徒的身体成为“娼妓的肢体”(林前6:15), 因为意念与行为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

(C.2) 对贪婪者的纪律管教

贪婪者(covetous person)是那些行事贪婪的人. 要审判或判断一个人的动机或心中的意念是不可能的, 也是不合圣经的. 不过, 当某个人偷窃, 或非法积聚财宝, 他便犯了贪婪的罪行, 应该被断绝交通. 或许需要在此提醒大家一件事. 有智慧的弟兄们总是会尽力查证某人的真实状况, 看看涉及者是否具有精神健康的问题(若无精神健康问题, 就表示那人是有意识地故意犯罪, 需受到纪律管教).

今日有许多形式的赌博是合法的, 例如买彩票. 但信徒若涉及这类的赌博, 便是犯了贪婪的罪行, 必须受到召会的审判. 处理这些现代问题时, 弟兄们必须有智慧. 不太可能连买一张彩票都需要被断绝交通, 只是他必须被责备. 然而, 若有召会信徒接受这类彩票的奖金(证明他的贪婪), 他就需要被“赶出召会”. 召会要为他的恢复而恳切祷告与关怀.

(C.3) 对拜偶像者的纪律管教

拜偶像者(idolater)是向异教世界的偶像下拜之人. 在保罗的时代, 许多邪恶放荡的行为(如淫乱)是与拜偶像的庙宇有关. 哥林多的归信者虽已蒙主拯救, 脱离如此罪恶的状况(林前6:9-11), 却仍然被这类的事包围着, 所以需要保罗在此特别的提醒. 同样地, 召会所要审判的是拜偶像的行为, 而非动机, 因为只有神才能正确判断人心.

(C.4) 对辱骂者的纪律管教

辱骂者(KJV: railer, 或slander)是诽谤、诋毁或污蔑他人, 为要中伤或破坏那人. 它与普通的诽谤或说恶言(evil speaking)有别, 这节的“辱骂者”是直接敌对神所设立的权柄. 这字(希腊文: loidoros {G:3060})与犹大书8和9节, 以及彼后2:10-12的用法相同. 当信徒诽谤长老, 为要把他们从圣灵赐予他们的职责上强拉下来, 他就是这里所谓的辱骂者. 这并非指某人因着生气忿怒而说了一些他很快就后悔的话.

信徒是有可能因一时失控而责骂另一个信徒. 但这里所谓的辱骂之罪, 如以上两处经文(犹大书和彼得后书第2章)所表明的, 是对神所设立的权柄(指召会领袖)存有错误态度并不断表现在发怒的语词中, 目的为要削弱或破坏那权柄. 尽管如此, 我们也必须声明: 长老拥有的唯一权柄是神话语的权柄(换言之, 长老无权做出明确违背神话语的事).

有些人尝试以说话的方式来分辨诽谤(evil speaking)和辱骂(railing)的不同. 他们认为若是安静或小声地说, 就是诽谤; 若是大声或生气地说, 便是辱骂. 不过, 这样的分辨法纯属主观的看法, 因为声量的大小在很大程度上与说话者的性格有关. 比较好的分辨法是明白“辱骂”的真正意思. 它是指一种坚持不断的态度, 在言语和行为上反对圣灵在召会中设立的属灵治理, 其目的为要推翻或至少削弱这属灵权柄.

(C.5) 对醉酒者的纪律管教

“醉酒”(drunkard)原文是 methusos {G:3183}, 意指一个被浓酒控制的人. 这字本身含有惯性醉酒之意. 若要避免染上醉酒的习惯, 最好的方法是完全不碰酒. 据说十人中就有一人可能成为“酒鬼”(嗜酒者或酗酒者), 所以信徒要蒙保守不醉酒, 最好是不喝酒. 很多不道德的事都与醉酒有关. 酒精能削弱我们道德的自制力, 甚至完全除去这方面的约束力, 所以现今时代众多不道德之事皆与醉酒有关.

(C.6) 对勒索者的纪律管教

勒索者(extortioner)是欺诈或诈骗他人财物之人. 借着欺诈的手段和诡计, 他在商业生意上为己取利. 现今时代的广告充满欺诈成分; 即使不是敲诈勒索, 也必有欺诈的倾向. “勒索”也含有强夺之意, 逼使一个较弱的人屈从.

总括而言, 若信徒犯了以上六种罪行的任何一种, 都必须“被赶出”召会的交通圈子. 林前5:12表明召会是有“教内的人”(within, 指在召会交通圈子之内的信徒), 那个被“赶出去”的人是被拒于召会交通圈子之外, 直到他被恢复的时候.

(D) 纪律管教后的恢复

接下来, 让我们仔细思考犯罪者在纪律管教后的悔改, 并恢复和好的关系(restoration). 林前5:5说: “要把这样的人交给撒但, 败坏他的肉体, 使他的灵魂在主耶稣的日子可以得救.” 此话证实那位犯罪者是一个真信徒. 若非如此, 我们如何解释“使他的灵魂在主耶稣的日子可以得救”呢? 此人过后是否得着恢复, 重新归入哥林多召会的交通圈子里, 所有研究此书的圣经学生都难以得到完满的答案. 无论如何, 林后2:1-11和7:3-13却是重要的经文, 能帮助我们明白恢复关系的基本原则.

召会执行的一切纪律管教都同有一个目的 — 为要叫犯罪者得着恢复(restoration). “纪律管教”(discipline)一字在原文含有用杖纠正之意,[5] 与之相对的是用言语来纠正的“警戒”(KJV: admonition, 弗6:4; 多3:10). 让我们以两个观点来看犯罪者的恢复, 即从召会和那人本身的观点.

(D.1) 关系的恢复和召会的信徒

需要被纪律管教的罪发生在召会时, 全体召会信徒应该为此伤痛. 但这却是哥林多召会所缺乏的(林前5:2). 圣经清楚记载如何处理麻风病(利14:34-53), 神借此给我们一个严肃的实例说明, 告诉我们如何处理召会中的罪. 当“房屋中有大麻风的灾病”, “就要吩咐人把那有灾病的石头挖出来, 扔在城外不洁净之处”(利14:40), “也要叫人刮房内的四围… 又要用别的石头代替那挖出来的石头”(利14:41-42). 然后整间房屋要用被宰的鸟血来洁净, 再释放活鸟, 房子就洁净了(利14:50-53).

虽然这只是一个实例, 却是一个极佳的说明. 当召会中出现需要被断绝交通的罪(如房屋中出现麻风的灾病), 那个犯罪者要被赶出去(如把那有灾病的石头挖出来, 扔在城外). 整间房屋要被刮, 要用祭牲所流的血(象征基督所流的宝血)来洁净, 然后释放活鸟(象征复活之主已胜过罪恶, 从死里凯旋地复活与升天).

当罪恶被揭发曝光时, 我们感到何其伤痛, 犹如房内每一块石头被刮一般. 我们如同雅各受感说道: “这地方何等可畏! 这不是别的, 乃是神的殿(原文直译: 神的家)”(创28:17). 然后, 当那被赶出去(断绝交通)的人得到恢复, 重归召会时, 这就仿佛新的石头被带进来, 一切关于那罪的意念从圣徒的心思意念中全被除去. 这一切全靠宝血和复活之主才能成就, 我们为此赞美神!

(D.2) 关系的恢复和恢复者

我们需要仔细查考哥林多后书2:1-11的教导. 在哥林多前书第5章, 召会太慢审判一个犯罪的信徒; 在哥林多后书第2章, 召会太慢恢复一个被断绝交通(但已悔改)的信徒. 恢复关系的条件是什么? 哥林多后书第2和第7章提供了明确的答案: 召会必须确保犯罪者已经真诚悔改.

若有人自愿主动认罪, 就表示悔改的工作早已发动. 但若那人的罪是先被人揭发(然后才认罪), 他的认罪可能出于被迫(而非真诚悔改), 情况就可能不同了. 智慧的弟兄们会看出它们的分别. 此外, 眼泪和愁容不一定是悔改的证据. 我们必须考虑那人的意向(包括行为). 经常或惯性地出席聚会、对神对己对人持有正确态度、真诚渴望被恢复和归回召会的交通等等, 都是好的指标(证明他真诚悔改). 圣经没规定断绝交通要持续多久. 在接纳恢复者的事上, 唯一的真正指南是他必须显出真诚悔改的证据. 当他被恢复归回交通里, 召会信徒就要真心赦免他、安慰他; “要向他显出坚定不移的爱心来”(林后2:7-8). 保罗吩咐信徒要宽容大量地赦免那人, 但那人必须先努力获得信徒对他的信任.

当长老们满意那人所显的悔改之心, 他们就该向召会传达此事, 并宣布只要没有合乎圣经的反对理由, 就可以接纳他(指接受他归回召会的交通里). 若有反对, 智慧的弟兄们要能够判断这反对是否合乎圣经, 或纯粹出于私人的偏见或骄傲. 毫无圣经根据的反对是完全无效的, 这一点必须由长老们清楚地传达给反对者. 这类的反对不该拦阻真诚悔改者归回召会的交通里. 召会不是依照民主制度或私人己意的地方(多1:7). 让我们单单接受以圣经权柄为根据的反对.^[6]

(文接下期)

[1] “教会”(church)一词在新约圣经的希腊原文中是 ekklêsia {G:1577}, 含有召出(out-calling)之意. 因此, 把“教会”译作“召会”更为贴切, 更合乎原意, 指被神呼召出来的一群人(a called-out company). 英文“church”一词常用来指教堂, 但新约圣经从不用“教会”来指建筑物, 也没用她来形容由一群会众组成的宗派或组织. 谨记, “召会”在新约圣经只用来指“宇宙(普世)性召会”或“地方性召会”, 仅此而已.

[2] 西塞罗(Cicero, 主前106-43年)是古罗马政治家、演说家和哲学家, 力图恢复共和政体, 发表反安东尼演说, 被人杀害, 著有《论善与恶之定义》、《论法律》、《论国家》等.

[3] 换言之, 林前5:2的直译是: “而你们还是自高自大, 并不更加哀痛, 从你们中间被赶出去那行这事的人”, 意即“被神借着你们赶出去那行这事的人” (注: 《和合本》译作: “你们还是自高自大, 并不哀痛, 把行这事的人从你们中间赶出去”; 《新译本》也译为: “你们还是自高自大! 难道你们不该觉得痛心, 把作这件事的人从你们中间赶出去吗?”)

[4] 来13:4: “婚姻, 人人都当尊重, 床也不可污秽; 因为苟合行淫的人, 神必要审判.”

[5] 这字在希腊文是 paideia {G:3809}, 新约中出现6次, 最常译作“管教”(来12:5,7,8,11); 其次是“养育”(弗6:4)和“教导”(提后3:16).

[6] 上文编译自“Assembly Discipline (2)” (Chapter 19), 载 Norman W. Crawford, Gathering Unto His Name (Glasgow: Gospel Tract Publications, 1986), 第188-19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