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获什么? 我寻获的新约原则

编者注: 作者弗雷斯(Mark Frees)本是在宗派的教会事奉多年的牧师. 但他被一群奉主名聚会的召会信徒所吸引, 并且最终在奉主名聚会的召会身上寻获新约圣经所教导有关地方召会的原则与样式. 本篇文章并非为要主观地赞扬某个召会群体, 而是作者以客观态度来分享自己所寻获的新约圣经原则, 并他参与奉主名聚会所得的福气.

(A) 我想分享所得的发现和福气

我很荣幸向读者介绍基督徒的众召会(assemblies of Christian),[1] 这些召会试图按照新约中的样式(或译: 模式; pattern)来聚会. 我要写时有些犹豫, 因为我的愿望不是要颂扬某人或任何群体. 尽管如此, 我还是觉得有必要与他人分享我自己从与这群亲爱的属神子民的交通团契中所获得的福气.

六年以来, 我在一个较大的宗派(major denomination)中牧养教会, 我也在这个宗派中出生、归向基督, 并成长起来. 总的来说, 这是一个传福音、相信圣经的宗派. 然而, 我在研究新约有关教会(church)和事工的教导时, 使我深深质疑我们教会的许多传统和方法是否合乎圣经. 与此同时, 当我对这群简纯的信徒群体有了越来越多的认识, 他们的信仰和实践与我通过查考圣经所形成的信念是相符一致的, 这点令人惊讶.

经过多次恳切祷告和痛苦挣扎之后, 我感到圣灵带领我辞去牧师(pastor)职任, 离开我的宗派, 并开始与这一小群弟兄姐妹聚会. 此举让一些人感到沮丧, 但我从未对我这一步感到后悔, 也无法充分表达我和我家人因此领受了多大的福气. 我觉得若将这一发现只留给自己(指不与其他人分享), 那我便是忘恩负义又自私自利, 特别是因为许多基督徒虽然感觉到自己教会的“传统”有些不对劲, 却完全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些以圣经方式聚集的群体(指奉主名的聚会或召会, 或人所谓的“弟兄会”)如何存在.

(B) 我所发现的这群人是谁?

这些召会(assemblies)有时被其他人称为“普里茅斯弟兄会”(Plymouth Brethren). 然而, 这并不是他们自己采用或认可的名称. 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只是主耶稣基督的信徒, 单单奉祂的名聚集在一起(太18:20),[2] 不该有任何宗派的称号(注: 由于他们不属任何宗派团体, 只奉主的名聚会, 所以也被称为“奉主名的聚会”).[3]

如果需要使用标签(label)来识别, 则最好使用简单的术语 — “弟兄们”(brethren), 因为这不是一个排他性的名称(意即专指某个宗派的信徒), 而是可以平等地应用于所有真正的信徒. 为了方便识别, 我们将这群基督徒称为“弟兄们”的众召会.[4] 我们采用引号( “ ”, 即“brethren”)同时不用大写“B”(指“Brethren”)旨在强调这不是一个宗派(denomination), 也不能被误认为是任何的宗派(例如所谓的“弟兄会”[Church of the Brethren]、“基督弟兄会”[Brethren in Christ]、“联合弟兄会”[United Brethren]等).

我们所指的“弟兄们”(brethren)是指这群试图以新约圣经的原则简单地相聚在一起的基督徒; 他们承认自己与基督身体中所有其他信徒的本质合一, 不管宗派或地方召会(教会)的隶属关系如何.

1800年代初, 圣灵带领许多基督徒开始以这种方式聚会(英国普里茅斯是最早也是最大的事工中心之一, 因此产生了“普里茅斯弟兄会”这个误称). 尽管“弟兄会”一开始是一群受人鄙视的小羊群(little flock), 但他们很快就在福音派基督徒当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今天, 那些笃信圣经的基督徒所常见的许多主题(教义), 例如基督即将再临的有福盼望、律法与恩典之间的明确区别、召会在神旨意中的独特地位、以色列未来的福气等, 这些真理在很大程度上是从默默无闻中恢复过来的, 并被这群所谓的“弟兄们”的作家和圣经教师所教导和普及, 他们是: 达秘(J. N. Darby)、格兰特(F. W. Grant)、艾朗赛(H. A. Ironside)、凯利(William Kelly)、麦敬道(C. H. Mackintosh)、李道特(Samuel Ridout)、范氏(W. E. Vine )等人.[5]

(C) 这群人对基督信仰的贡献

这些年来, 这些敬虔且满有恩赐的弟兄们对福音派信仰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我这样说并不为过. 我提到这一点, 并不是为了颂扬这些被称为“弟兄们”(或误称“弟兄会”)的召会信徒, 而是因为那些第一次听闻这些召会的人可能会错误地认为他们是另一个需要回避的极端教派(extreme sect), 甚至是异端教派(cult). 但事实正好相反, 在过去两个世纪里, 他们在笃信圣经的基督徒历史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并且毫无疑问地继续坚持基督信仰的基本教义, 例如: 基督绝对的神性、祂牺牲赎罪的代死、祂的肉身复活、祂按字面意义的再临、唯独信靠祂才能得救、圣经的逐字默示等.[6]

这些召会绝不是新约基督信仰的完美代表, 它们的历史也不是没有人的弱点和缺陷之印记, 因为它们也有过不幸的争吵和分裂. 没有人比“弟兄们”自己更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 我在这本小册子中对他们所做的许多陈述(特指对他们好见证的赞扬)是他们自己非常犹豫要承认的. 他们有此态度是对的, 因为我们的主说: “人凭着自己说, 是求自己的荣耀”(约7:18). 但作为一个相对较新的召会成员, 我觉得我能够自由地谈论我的发现, 而不会有所谓“自我夸大”的危险.

由于我以个人见证的方式写作, 因此我不觉得有必要以系统的方式处理召会(指奉主名聚会的召会)的信仰(beliefs)和实践(practices). 相反, 我想评论一下我发现的四个具体特征, 也是特别值得大家注意, 且令人耳目一新的.

(C.1) 消除圣职人员作为一个单独的信徒阶层

正如任何诚实的新约读者都会确认的那样, 在早期召会的简纯性中, 不存在专业的“圣职人员”(clergy, 或译: 神职人员)这样的东西. 一群信徒由一个人领导, 此人拥有牧师“证书”和专业培训, 领取规定的工资, 这一切对于新约圣经(指新约圣经的教导)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相反, 新约圣经的样式是: 从人的角度来看, 召会不是由一个单独的牧师领导, 而是由一群人领导, 这些人在新约圣经中通常被称为“长老”或“监督”(注: “长老”的另一个称呼就是“监督”; 试比较徒20:17和20:28).[7] 明确的含义是, 这些长老通常是由神在地方召会内兴起的, 而不是由召会从外部雇佣或引进的.

这些召会(指奉主名的聚会)试图坚持的这种样式(另译“模式”, pattern), 正是这一点首先吸引了我. 在担任宗派教会“牧师”的传统角色时, 我对新约圣经的研究使我相信我本质上处于一个“非圣经的立场”(non-Scriptural position). 当新约样式摆在我面前时, 我开始以新的眼光看到一些由于教会全面采用“非圣经的教会领导模式”(non-Scriptural pattern of church leadership)而带来的悲剧性结果. 许多地方的教会牧师都是敬虔且献身之人, 但“圣职人员制度”(clerical system) — 将圣徒可悲地划分为“圣职人员”和“平信徒” — 给神的教会造成了难以估量的破坏.

一位著名教练将足球比赛定义为“球场上有22名球员迫切需要休息, 而周围有50,000名迫切需要锻炼的观众”. 当今大多数教会都存在类似的情况, 因为(按人的传统来要求)人必须拥有专业资格才能公开传道和教导神的话, 或牧养神的羊群(指牧养神的召会). 因此, 潜在的、强大的属神军队被巧妙地分为少数现役士兵(指圣职人员)和一大群观众(指平信徒). 这被称为“平信徒”的一大群观众通过参加聚会和提供经济支持, 为少数的士兵们加油打气.

现在平心而论, 我应该说, 许多牧师和任何人一样, 都对这种事态感到遗憾. 他们认为自己的角色不是垄断事奉的工作, 而是装备圣徒来分享事工. 然而, 这种期望的结果很少实现, 原因是圣职人员与平信徒的区别是导致圣徒不参与事奉的最大因素. 这种观念太根深蒂固了, 认为基督徒事工的某些要素是仅仅为特殊的少数“蒙呼召者”(指圣职人员)而保留的.

有一次, 当我开始看到关于这些事情的新约真理时, 我向教会中的一些人分享了我的负担, 建议除了“牧师”之外的其他人也应该参与事奉, 例如在教会的公开聚会上负责讲道和教导神的话. 一位亲爱的信徒真诚地回答说: “但是, 牧师, 我们没有像你那样在神学院学习.” 我的第一反应是问: “为什么不行呢?” 因为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 我对圣经的了解, 百分之九十九(少得可怜), 不是从神学院学到的, 而是从个人对圣经的研究和敬虔之人的著作中学到的. 神的每个圣徒都应该定期利用上述同样的资源. 事实上, 许多受过神学训练的人都会和我一样承认, 他们所领受的神学院训练远没有使他们具有资格解释神话语的丰富, 反倒是一种使灵魂枯萎的经历, 他们必须在属灵方面先得着恢复, 然后才能有效地传讲神的话语.

在召会中, 这一群成熟、负责任的弟兄们对羊群(指召会信徒)进行属灵监督(此乃“长老们”或称“监督们”的工作), 而公开传讲圣言的事工则由各有恩赐的弟兄们共同分担. 此外, 正如我们将看到的, 每周擘饼聚会上, 任何弟兄, 包括那些不经常公开服事(特指公开讲道)的弟兄们, 都有机会分享他们从圣经获得的心得. 虽然召会中有全职工作的人员 — 宣道士(missionaries, 另译: 传教士)、传福音者、圣经教师等 — 但那些在召会中分担监督工作, 以及每个主日聚会上公开事奉的人, 大部分都是各有世俗职业、在周日有工作的人.

那么, 如果在召会中公开的事奉主要由那些从未接受过神学或讲道学方面的正式训练、也从未被任何教会或宗派“按立”的人来执行的话, 召会的公开事工的质量会怎样呢? 以下我将发表我的意见, 召会中的圣经教导虽常缺乏专业受薪者的事工之优美风格和观众吸引力, 但总的来说, 在内容上绝对是优越的. 毕竟, 正如某人所说, “在圣经中学习”(learned in the Scriptures)和“聪明地熟悉圣经知识”(being clever with the Bible)之间存着巨大的区别. 不幸的是, 后者是许多神学院教室和许多牧师办公桌上所强调的重点, 他们每周要为基本上对神话语之深厚真理不感兴趣的听众准备两到三场“讲道”(sermons).

相比之下, “弟兄们”聚会中的普通讲员或许不知道他讲道大纲中的要点都该以英文字母的同一个字母开头,[8] 甚至不知道他应该有一个大纲.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必须有一个朗朗上口的标题、引人入胜的介绍和简洁有力的结论. 由于对上述这一切所知甚少, 他不知道什么比简单地站立并逐节、逐行地传讲神的话语更好. 他“可怜的听众”由于习惯听这样的传讲方式, 似乎没有觉得他们被剥夺了什么, 这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耳朵经过长期实际的训练而已喜欢上圣经的真理, 而不在乎它所呈现的包装.

在我们结束这个话题之前【我在《单一牧师制度合乎圣经吗?》(Is the One-Pastor System Scriptural?)这本小册子里已经详细写过这个话题】,[9] 我必须提一下, 对于上述这种由弟兄公开的分享, 我从这种做法见证到一个最宝贵的附带效应, 就是它对召会各家庭的深远影响. 谁能衡量一个孩子一周又一周看到他父亲 — 不是“传道人”、“牧师”或“圣职人员”, 而是他的父亲 — 在聚会中站起来并解释神的话语所带给他的影响, 所留下的深刻印象. 或着在圣灵的提示下起身, 在主的晚餐(擘饼聚会中)分享关于基督荣耀的一些简单心得. 对于坐在孩子旁边的敬虔妻子和母亲来说, 它带来的福气岂不深刻吗? 噢, 这岂不是现今许多妻子内心的呼声: “如果我的丈夫对属灵的事情更感兴趣就好了!” 当今家庭最重要的需要, 不就是愿意并能够善用属灵领导权的父亲和丈夫吗? 这种需要岂不也反映在召会当中吗?

作为男人, 令人苦恼的是, 虽然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负起属灵领袖的责任, 但我们本质上却对承担这种领导地位而松懈散漫. 如果女性愿意在属灵方面作头带领, 那么大多数男性都会满足于让她们这样做. 如果有专业的牧师可以做讲道、教导、见证、咨询等工作, 大多数人都会很舒服地扮演旁观者的角色. 然而, 在“弟兄们”的召会中, 男人(弟兄们)受到鼓励、被期望, 并有机会运用他们的恩赐去事奉主, 因为没有其他人可以做这些工作(指他们召会中没有可以执行这一切的牧师)!

此外, 他们亲眼看到其他弟兄在他们面前效仿这种做法, 他们知道这些人既没有受过神学院的训练, 也没有受过圣职的按立, 又没有受薪去从事传道、牧养羊群和其他事奉的工作. 当看到弟兄们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挺身而出, 为召会带来数不尽的好处, 并惠及家庭, 这一切真是太好了.[10]

(C.2) 遵守圣经所教导关于妇女(姐妹)在召会聚会中的角色

这让我们看到了召会(奉主名聚会)的另一个特点, 许多人认为这一特点尤其令人反感, 那就是他们按圣经的字面意义来顺服圣经对妇女(姐妹)在召会中角色的指示. 这些指示见于哥林多前书第11章和第14章, 以及提摩太前书第2章等的经文. 它们与时代精神(特指现代“女权主义”所提倡的“平等”观念)完全相反.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如此受到他人的攻击、忽视或弃绝, 甚至受到那些自称热爱神的圣言之人的攻击、忽视或弃绝.

在这些召会中, 女性(姐妹)聚会时普遍以头巾来蒙头, 这种现象令许多人感到震惊和冒犯. 在一些人的心目中, 这做法使这些召会只比“手拿毒蛇的邪教”好一点. 但对我们而言, 这点却让我和我妻子最后确认我们应该开始与这些弟兄姐妹会面! 我会在稍后解释这一点.

多年来, 我们听到关于新约圣经对妇女角色的教导的各种解释. 一般而言, 这些解释集中在当地(指第一世纪的哥林多)的文化背景上, 这些文化背景据称引发了这一教导, 例如这些解释声称哥林多庙妓(temple harlots)在哥林多城有显著的地位, 所以保罗便坚持女人要蒙头和在聚会中保持沉默(以此来使召会的女性与哥林多的庙妓有所区别).

然而, 这些解释对我们来说并不完全正确. 一方面, 过分强调古希腊罗马社会历史的知识应该成为正确解经的先决条件, 甚至高举文化的解释、并把该段经文那明确简单的教导搁置一旁不理, 这种做法一直以来都是不正确的. 无论如何, 每当其中一位姐妹以某种方式站起来向召会讲话时, 或当我们的主日学选择一位姐妹来教导成年的男女混合班级时, 我们就痛苦地觉得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

有位珍爱的女士来找我, 说她很不安, 因为她一直在阅读有关这方面的一些圣经教导. 她想知道这些经文是否真的按字面意义来解释, 如果是的话, 为什么我们不服从这些经文的教导! 我告诉她此事也困扰着我, 虽然我不确定这些经文的正确解释, 但我会进一步研究这个问题, 并尝试得出结论. 此事发生在我之前提到的同一时期, 在这段期间, 我正在纠结有关新约召会样式的其他方面问题. 经过研究, 我的最终结论是: 是的, 所有这些经文的意思都如其所言(指需按字面意义来解释), 只有被“传统”和“时代精神”污染的解经法, 才阻止召会信徒接受这些经文的字面意义和价值.

当有人建议按字面意义来理解那些论及女人在召会中的职分之经文, 并建议女人在聚会中要实际地“保持沉默”, 并不许女人公开教导时(这些经文如: 提前2:11-15; 林前14:34-40), 那些人可能会听到这样的反驳: “那么, 我假设你相信女人也应该蒙头(即以戴上头巾来蒙头)吧!” 这仿佛把“女人蒙头”视为一种可笑的想法, 只要一提到它, 就会让人带着歉意地急忙寻求更开放的解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种反驳是有道理的, 因为若按字面意义来接受主对召会的一项明确指示(指女人沉静, 提前2:11-15; 林前14:34-40), 而不按字面意义接受另一项指示(林前11:1-16), 这样做显然是不一致的. 许多人不认真对待这两种情况, 但这样做是正确的解决方案吗? 当然不是! 难道不是应该两者都顺从吗?

现在, 也许你会明白为什么我们很高兴听到妇女在聚会中蒙头(戴上头巾). 它向我们证明, 信徒们终于试图遵守整个新约召会的样式, 而不是随心所欲的东挑西选, 只选择顺从那些符合己意的经文. 这些召会(指奉主名聚会的信徒)并没有因为顺服神的话语而感到害怕, 即使他们的顺从会使他们与世俗和基督教世界的流行观点完全不一致(也因此受到人的藐视和弃绝), 但他们还是选择完全顺服神的话.

蒙头并不是出于律法主义精神(legalistic spirit)硬性的规定. 在大多数(奉主名聚会的)召会中, 妇女们都是本着甜蜜、自愿的心态来蒙头和保持沉默, 她们是这些教义最有力的支持者. 参加聚会的人也不会在这方面感到不舒服或被迫遵守. 这里没有束缚的枷锁. 大多数的姐妹很高兴能够以这种方式在整体召会面前树立她们对“头权”的顺服,[11] 从而使召会正确地顺服基督. 通过她们以这种小方式的顺服, 基督得到了荣耀, 家庭得到了加强, 年轻女孩被教导关于女性之美, 男人受到鼓舞去执行他们属灵领袖的职分.

如果有人觉得蒙头是一种压迫, 就劳烦这人问问蒙头的姐妹们是否感到压抑. 请这人留意这些姐妹解释蒙头这种以“外在顺服主”来展现美丽的属灵真实时, 她们脸上的喜悦表情. 请这人观察这些蒙头的年轻姐妹所展现的行为, 将她们的性格、成熟度、灵性与那些不愿蒙头的同龄姐妹进行比较. 请这人不要只看到蒙头本身的那块头巾, 而是留意这些愿意蒙头的姐妹们在家庭生活、婚姻生活和孩子的举止中所带来的影响, 那是蒙福的双重属灵影响 — 妻子喜乐的顺从和丈夫积极的领导. 这样的福气是由蒙头这个外在象征所教导、培育和维持的. 然后, 让这人扪心自问, 这岂是人们从压迫性的律法主义中所能结出的美果?

最后, 让他询问那些把神的命令从人的传统中搁置一旁(指不按圣经教导而反对女人在召会中蒙头和沉静)的人, 问他们新约圣经对女人在召会中的指示(指蒙头和沉静)是否只有当代文化的意义, 只适用于特定的对象(即只适用于第一世纪的哥林多人), 而不考虑其字面意义(指适用于召会时代所有的女人, 包括现今的女人, 林前11:16)?

今天, 我们的文化迫切需要顺服头权这方面的真理(在现今的“叛逆文化”中, 我们迫切需要有关“顺服头权”的真理, 编译者按). 鉴于我们现今文化的危急状况, 姐妹们可以在哪里找到权威的指导? 在第一世纪的哥林多这方面的需求是否比今天更大? 那时在哥林多, 性别角色如此混乱, 虔诚女性受到世界上从未见过既恶毒又一致的攻击. 如果当时需要主发出明确的话语来指示, 那么现今岂不更迫切需要吗? 确实需要! 那些在这方面喜乐地顺服圣经教导的人(指顺服头权, 女人在召会中蒙头和沉静), 在这个弯曲悖逆的世代中, 就像光一样照耀在世上, 为主发光.[12]

(C.3) 高举基督的本身位格和完美工作

我可以感激地说, 甚至在我离开我的宗派教会之前, 那些被称为“弟兄们”的作家们(“brethren” writers)就教导我以基督耶稣的位格(person)和工作(work)为荣. 麦敬道(C. H. Mackintosh)所著的《利未记注释》、李道特(Samuel Ridout)所写的《希伯来书讲义》和《会幕讲义》等书开始培养我对基督本人的爱慕, 深深被基督所吸引, 并对祂的工作产生坚实的教义, 而非仅是情感的欣赏. 简而言之, 我对基督的多重可爱产生了浓厚兴趣, 这是我以前从未了解过的. 自从我加入“弟兄们”的聚会后, 我常常有理由感谢神, 因为这些属主子民的卑微召会不断地维护基督的荣耀, 并且我希奇自己之前竟然长期满足于对基督肤浅平淡的情感欣赏而已.

这是否准确地描述了当前福音派讲道、教导和著作中通常呈现的基督观? 福音派呈现十字架的道理时, 很少超越了基督肉体的痛苦和“祂为我们的罪而死”之声明. 毫无疑问, 这两方面都是荣耀的真理, 也许对罪人而言只能这样地理解基督的工作, 但对圣徒而言, 十字架的道理为圣徒带来无法述尽的荣耀, 远远超越上述两方面的道理. 借用利未祭的意象(指形象化描述, imagery), 难道我们只满足于停留在谈论赎愆祭 — 尽管它是基督工作那真实且蒙福的预表 — 而忽略了基督在赎罪祭、平安祭和燔祭中所展现大能牺牲的各种真理.[13]

论到燔祭, 啊, 燔祭, 那是所有预表性祭物中最高最美的预表! 基督的工作所呈现的, 并不是按照它如何影响人, 而是按照它如何被神看待. 燔祭所预表的, 不是基督成为我们罪孽的承担者(our sin-bearer), 而是一位乐于遵行神旨意的忠诚者(the devoted One), 甚至至死忠心. 而基督又是天父心中所喜悦的, 是的, 尤其是祂的死. 就是基督借着永远的灵, 将自己无瑕无疵献给神(来9:14). 谁能体会那献给神的馨香有多芳香、多甜美呢?! 然而, 大多数教会的信徒多久能听到一次这些香甜荣美的事呢? 让读者们自行评判吧.

如果目前关于基督工作的教导是肤浅的、不能令人满意的, 那么关于祂荣耀位格的教导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绝大多数福音派的信徒 — 尽管不是所有福音派信徒 — 在受到质疑时, 往往不一定能够给出正统的答案, 即基督既是神又是人. 我担心若对他们再作更深入的查问和探究, 肯定会有叫人尴尬和令人不安的结果.

例如问他们以下问题: 基督是否完美无缺地“不能犯罪”(impeccability of Christ)? 还是祂“能不犯罪”?[14] 祂的人性是否像我们一样与试探诱惑进行斗争? 当祂“道成肉身”时, 祂是否放弃了祂神性的某些属性? 祂那不朽坏的人性又如何? 他是否会受到疾病和死亡的影响? 会幕、利未记的祭物和其他旧约预表如何阐明基督奇妙的位格(person)? 为什么会有四本福音书? 每本福音书都各自特别呈现了基督的哪一方面? 即使对于这些问题, 人可以用神学上的正确性(theological correctness)来回答, 但那人是否有一颗真诚的心去爱慕基督, 不断地注视祂, 每天都被这位“从天上降下来的粮”所喂养而更深地认识祂呢?

我希望在此谨慎行事, 因为概括的表述(generalities)总是危险的, 无论是作为个人还是作为众教会的群体, 没有什么比“夸耀自己对基督的理解”更不协调的了. 因此, 我希望读者能够理解我写作的心态, 并谅解我作为一个得着无限福气的人, 是愿意与他人分享这一福气的. 我个人的观察是: 尽管在“弟兄们”的聚会中肯定会发现不少弱点, 但总的来说, 比起其他地方的教会信徒, 他们通常对基督的位格与工作有更大的喜悦和更深的理解. 我理解读者可能会对我这种说法提出异议, 但事实是, 我从来没有听到他们的召会中有人这样声称自己(指自己对基督的位格与工作有更深的认识与喜悦), 而我不得不说出我所见所闻的事实.

在我开始与这一小群“弟兄们”会面后, 我的其中一个惊喜就是有一位讲员来访, 并举行一系列的特别聚会. 我先前的背景告诉我, 此类活动之前, 应该会进行大量的准备工作和宣传. 关于这类旅行传道的“明星传道人”(travelling star preacher), 他的莅临会掀起高潮, 若他不是前职业运动员或其他名人, 至少会是一位引人入胜的讲员, 准备好就各种主题发表一系列充满活力、精心排练的讲道. 我若如此期待的话, 我就失望了, 因为我看到的是一群热心的信徒聚在一起, 没有哄骗或刺激的场景, 只是简简单单地聚在一起, 聆听一个朴实无华的基督仆人从马可福音中讲述一些关于我们主的生活之信息 — 温暖人心的信息.

从那时起, 我就注意到了这种精神, 并且以多种方式表达出来. 比如说, 今天在基督徒书店里充斥着流行的话题研究、基督教小说、披着一层基督教外衣的世俗心理学等等, 其他教会信徒的圈子里还能广泛流传一本半世纪前写的、题为《荣美的主耶稣基督》(Short Meditations on the Moral Glory of the Lord Jesus Christ)的书吗?[15] 其他教会圈子里难以流传这样的书了, 但此书在这些(奉主名聚会的)召会中仍然广泛流传. 我相信, 就是这种对基督的单纯爱慕, 与我们接下来要提到召会每周举行的擘饼聚会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种每周聚会仅在圣灵的带领下, 遵照主所吩咐的方式来记念主. 我相信就是这种做法, 比其他任何事都更能激发人对基督本身和祂的事工的热忱. 正如我们有时在主的晚餐时所唱的那样:

我们的歌将永远是

牧人如此奉献自己;

没有任何话题像祂那样荣耀,

没有任何主题那样令我们感动.

我有话对(奉主名聚会的)召会中弟兄姐妹说, 让我们谨慎, 免得我们偏离了对基督的单纯爱慕. 而且, 当我们一口气感谢神在基督里赐给我们丰富的遗产时, 让我们也在下一步承认, 虽然拥有这巨大的水库, 我们不过是胆怯地喝了一点点而已. 由于我们心灵的松懈和迟钝, 基督荣耀的整个领域都未被真正探索和欣赏. 我们对祂的了解是多么少啊! 让我们承认自己的不足, 然后“竭力追求认识主”![16]

(C.4) 每周借着擘饼来记念主

虽然圣经没有对主的晚餐(指擘饼聚会, 或俗称“圣餐”)的频率做出硬性要求, 但新约召会的做法显然是在每个主日(每周或每个星期)守主的晚餐(参徒20:7; 林前11:17-34等等).[17] 不仅如此, 这还是他们聚会的焦点. 当我研究召会的新约模式时, 上述这方面正是我良心开始强烈思考的另一个领域.

使徒行传2:42 将擘饼列为早期召会“专心致志”(devoted themselves)[18]的四件大事之一, 另外还有三件事是: (1) 使徒的教训(apostles’ doctrine); (2) 彼此交接(交通团契, fellowship); (3) 祷告(prayers). 今天有多少教会可以宣称他们是专心致志的来擘饼记念主? 在我牧养的教会以及我所知道的大多数其他教会, 圣经中的短语“你们每逢吃这饼…”(林前11:26), 英文圣经《钦定本》译作“你们经常吃这饼…”(KJV: as often as ye eat this bread…)已基于实际目的而被修改为“你们很少吃这饼…”(as seldom as ye eat this bread…)【编者注: 这是因为这些教会已把初期召会每周一次的“擘饼聚会”改成每月一次的“圣餐”】.

当被告知“弟兄们”的召会遵循新约圣经的样式(模式, pattern), 在每个主日守主的晚餐时, 那些从未亲眼目睹过这种遵守圣经简单而美丽的样式之人, 他们普遍的反应是: “我不想每个主日守主的晚餐!” 如果按照当今大多数福音派教会常见的方式进行的话, 我自己也不想这样做(指每个主日守“圣餐”). 因为这种陈旧而古板的仪式, 仍然带有罗马天主教迷信的残余(例如擘饼分杯必须由“圣职人员”才能执行), 所以很难指望能够赢得人心的喜爱. 回顾我担任牧师的年日, 我记得每年有三四次在安排圣餐时, 甚至会害怕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现在, 擘饼对我而言已成为一种极大的喜乐, 以至于如果迫于环境而错过它, 我会感到极大的失落【这意味着作者(弗雷斯, Mark Frees)非常喜爱和珍惜每一次的擘饼聚会, 主编按】.

让我尝试为那些从未见过的人描述一下(奉主名聚会的)召会中典型的擘饼聚会. 时间各有不同, 一些召会将其作为每周日早上的第一个聚会, 另一些则更喜欢晚上的时间. 圣徒们聚集在一起, 面前摆着饼和杯. 一些召会以圆形方式来排椅子, 圆形中间就有一张桌子(其上放着饼和杯). 在另一些召会中, 桌子位于聚会场所的前面. 也许来访者首先注意到的, 是聚会场所的简洁单纯(simplicity). “弟兄们”的聚会处不以精致的礼拜设施而闻名. 但对一个不习惯这种聚会的人来说, 这聚会最显著的特点是: 无人主持、无人作主席或带领整个聚会 — 是的, 除了圣灵之外, 没有人主持或带领整个聚会.

很快, 其中一位弟兄在感到被圣灵带领的情况下, 将开始聚会, 也许先领唱一首赞美诗. 然后, 另一位弟兄可以起身读一小段圣经(通常是与记念主有关的经文), 这与聚会的目的相符. 还有另一人可能起身带领会众祷告. 聚会就这样继续进行, 聚会中不同的弟兄积极参与. 他们不是专业的“牧师”, 而是来自各种职业的人, 如商人、工程师、农民、木匠和其他人.

在聚会时, 某个弟兄会领唱一首赞美诗, 另一弟兄则阅读经文或感恩祈祷, 所有这些都以救主的位格本身和救赎工作为中心. 姐妹们也在唱赞美诗、默祷和敬拜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在很大程度上奠定了聚会属灵的气氛. 这一切都不是事先精心安排或计划好的, 参观者偶尔会对他们所表达的思想之和谐留下深刻的印象, 甚至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这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不, 这聚会唯一的准备就是: 弟兄姐妹(在聚会之前)以自我省察和默想圣经来在心灵上做好准备.

过了一段时间, 其中一个弟兄会为饼(或作“面包”)祝谢. 然后, 他把饼从桌上拿下来分给某个信徒, 而那个信徒再把它递给另一人. 过后, 又有个弟兄为杯祝谢. 让我再次强调, 在这方面带领的人不是事先选定的, 他们也不必是长老或执事, 或任何其他受认可的特殊阶层之成员. 确实, 信徒的祭司职分(priesthood)不是在言语上, 而是在行动上. 领受饼和杯不久之后, 这聚会通常就以赞美诗结束.

奉献(offering)通常在聚会期间的某个时间进行(使用传递“奉献袋”的方法, 但也有召会使用奉献箱, 信徒在聚会开始之前或之后, 把奉献的金钱放入箱内). 在众召会中, 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就是不向任何未归信者(unconverted, 未信主得救的人)收取任何的奉献, 不仅因为这可能会冒犯某些人, 更是因为用未归信者的恩赐来资助神的工作是不适当的. 因此, 这笔奉献的款项是在擘饼聚会期间收集的, 仅让信徒参与奉献, 而不是在公开讲道和教导的聚会中收集.[19]

主的晚餐通常被称为“敬拜聚会”(worship meeting),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一些参观者可能会认为气氛相当严肃, 因为这群信徒没有什么外在的表现. 经常会有长时间的沉默, 但这并不是“等待某人说话”的尴尬时刻, 而是丰富的反思和默想的时刻. 苏格兰的老圣徒约翰·理祈(John Ritchie, 1853-1930; 编者注: 此人是奉主名聚会的著名圣经教师)论到这擘饼聚会时如此写道: “多么奇妙的情景! 每只眼睛都注视着基督; 每一颗心都得到满足.”

最近, 我应朋友的邀请, 便在星期六晚上参加某个基督徒聚会. 当我抵达时, 大约有四、五百人的群众已经进入了聚会的“赞美和敬拜”时光, 他们随着音乐的脉动摇摆, 并以非常明确的方式表达他们的赞美. 当晚的讲员是一位广受欢迎的基督徒领袖, 他发表了肤浅的励志演讲, 主要由一系列轶事组成, 其中夹杂着幽默, 有时近乎不敬. 离开时, 我对刚刚目睹的事情深感忧心.

第二天早上是主日早晨, 我发现我和三十或四十位圣徒谦卑地聚集在主的晚餐周围. 没有激情四射的讲员、没有现代流行的音乐, 没有浮夸的展示. 简而言之, 根本没有什么可吸引肉体的事, 只有主的众子民按照祂所要求的方式, 谦卑地记念祂. 这让我不禁感到, 虽然这聚会在“娱乐价值方面”远不如昨晚的聚会, 但它更多地体现了新约召会所该持有的真实精神.

然而, 许多周六晚上在场的人肯定会带着“怜悯”和蔑视的心情, 来看待这小小的聚会. 他们会说: “多么枯燥! 哪来的情感?” 难道他们没有看到神亲爱的圣徒坐在那里, 双手捧着头在祷告. 尽管他已忠心服事了基督几十年, 不过当他沉思神那令人惊叹的恩典和那位为他而死之救主的宝贵时, 他惊讶地摇着头. 难道他们没有注意到, 就在这里, 一位敬虔的父亲和丈夫, 在一小群人唱着诗歌时, 停下来擦干眼泪:

当我们看到祢为我们受害,

被钉在受诅咒的木头上,

为了我们的罪孽和愚昧,

祢全承担我们一切的审判.

主啊, 我们用心灵敬拜祢,

祢用祢的血来爱我们;

荣耀, 永远的荣耀

都归祢, 神的羔羊!

这聚会枯燥? 沉闷? 没有喜乐? 除了那些真实体验的人之外, 有谁能够描述那种无法估量的满足感, 就是当目光完全转移自身, 全集中在那位整个天堂都喜悦的主身上, 以及注目主那难以测透的伟大救赎工作时, 内心深处所涌出的喜悦之情?! 基督已经完美地成就了这一切. 这里确实是良心的安息、心灵的充实和满足的喜乐 — 这不是可以轻易表达的喜乐, 而是那“说不出来、满有荣光的大喜乐”(彼前1:8).[20]

(D) 最后的话

是的, 无论是召会领导的圣经样式、妇女(姐妹)在召会中的角色、主的晚餐之重要性, 还是召会生活的任何其他领域, 我们都会发现遵循圣灵在圣经中所制定的样式(模式, pattern), 就会产生蒙福的结果. 如果我们不这么想, 我们就是傻瓜. 新约圣经对召会的指示并非属于不切实际、过时的东西, 可以通过解经的花招来掩盖起来. 相反, 它们是照亮召会走过这个黑暗时代之路的宝贵明灯, 那些能够与诗篇作者一起说“我…转步归向祢的法度”之人,[21] 一定会发现它们(指新约圣经对召会的指示, 即新约圣经的原则与样式)是比人的意见和传统更值得信赖的指南.

我祈祷主帮助我, 在我渴望分享我所领受的福气时, 没有无意中用夸大的笔触来描绘“弟兄们”的召会. 毫无疑问, 人们可以用一千本这样甚至更多的小册子, 来写出他们的弱点、缺陷和错误. 但任何寻求完美或接近完美之人, 想在任何活在地上的圣徒群体中寻求完美, 他便注定失望. 这几页只不过是我个人的见证, 他就像以利沙时代的麻风病人一样, 发现了丰厚的战利品, 凭良心无法保持沉默下, 向人分享他所见所得(参王下7:3-11).[22] 愿我的神赐福, 并使用这点见证来荣耀祂自己.[23]

[1] “教会”(church)一词在新约圣经的希腊原文中是 ekklêsia {G:1577}, 含有召出(out-calling)之意, 所以把“教会”译作“召会”更为贴切, 更合乎原意, 指被神呼召出来的一群人(a called-out company). 英文“church”一词常用来指教堂, 但新约圣经从不用ekklêsia 来指建筑物, 也没用她来形容由一群会众组成的宗派组织. “召会”(church)在新约圣经中主要是用来指“宇宙(普世)性召会”或“地方性召会”(除了徒7:38; 19:32,39,41这四节经文另有所指). 有关这两者的相同与差异, 请参《家信》的文章: 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宇宙性与地方性的召会/ . 另一方面, 我们在本文将英文“assembly”一词译作“召会”(特指奉主名聚集的聚会), 而当文中的“church”是指一般宗派的会众时, 我们将之译作“教会”, 以此加以辨别.

[2] 太18:20: “因为无论在那里, 有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会, 那里就有我在他们中间.”

[3] 例如他们当中的克劳福德弟兄(Norman Crawford)就写了一本著作, 名为《奉祂的名聚会》【原著英文版是: Norman W. Crawford, Gathering unto His Name (Glasgow: Gospel Tract Publications, 1986)】; 此外, 在马来西亚的福音堂举办的长执会议也被称为“奉主名聚会长执主工研讨会”. 其第一届名称是: “第一届奉主名聚会教会同工交流研讨会”(1974年); 第二和第三届称为: “北马奉主名聚会长执主工座谈会”(1982年、1984年); 在接下来的第四至第十三届都称为“西马奉主名聚会长执主工研讨会”. 参邓雅荣主编, 《最大的福音浪潮涌进来: 1948年 – 19__年从紧急法令到宣教士撤离》(吉隆坡: 文桥传播中心有限公司, 2009年), 第136页.

[4] 新约圣经多次称基督徒为“弟兄们”, 例如: 徒1:16; 6:3; 9:30; 15:1; 15:23; 15:33; 15:36; 16:40; 18:27; 21:17; 罗1:13; 林前1:10; 加1:11; 弗6:23; 腓1:12; 帖前2:1; 提前4:6; 来6:9; 雅1:2; 彼后1:10; 约壹3:13.

[5] 有关这些“弟兄们”的著名作家和圣经教师, 请参: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9/约翰达秘/ (Darby);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9/威廉凯利/ (Kelly);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9/查尔斯麦敬道/ (Mackintosh);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9/威廉爱德威范隐上/ (W. E. Vine)等等.

[6] 为了更认识这群奉主名聚会的召会信徒对基督信仰的贡献, 我们邀请读者们阅读詹姆斯·安德森(James Anderson)所著的《我们的遗产》(Our Heritage, 1971):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我们的遗产-认识我们的遗产/ 【注: 全书的十二篇文章皆已被译成中文, 刊登在2004至2005年的《家信》中, 也全都上载至《家信》文库: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category/04-01-召会遗产/page/2/ 】.

[7] 那些作“长老”的信徒也被圣经称为“监督”, 例如保罗对以弗所召会的众长老(徒20:17)说: “圣灵立你们作全群的监督”(徒20:28).

[8] 一些圣经教师或解经家为了帮助大家容易记住大纲, 便在文章或讲道的大纲方面下功夫, 采用同一个英文字母作开头; 例如: 菲利普斯(John Phillips, 注: 此人是奉主名聚会的著名圣经教师)在其注释书(Exploring the Gosples: John, 1989)把约翰福音1:1-18的大纲写成: (a) The Divine Life in Essence (1:1-5); (b) The Divine Light in Evidence (1:6-13); (c) The Divine Love in Experience (1:14-18). 我们在此看见这大纲都以D-L-E为主【即Divine-Divine-Divine; Life-Light-Love; Essence-Evidence-Experience】. 另一种方法是采用“离合诗的”(acrostic, 或译: 似离合诗的)方式, 例如本纳斯(Howard A. Barnes)讲解“浸礼”时, 就采用英文字 BAPTISE (施浸)来作大纲, 请留意以下大纲中的 B-A-P-T-I-S-E: (1) The Basis of Baptism – the command of Christ (Matt 28:19); (2) The Answer in Baptism – a good conscience (1 Pet 3:21); (3) The Practical Aspect of Baptism – those baptised should live a new life (Rom 6:2); (4) The Testimony of Baptism – believing and being publicly baptised (Acts 18:8); (5) The Identification of Baptism – being associated with Christ (Col 2:12); (6) The Symbol of Baptism – burial and resurrection (Rom 6:4); (7) the Encouragement for Believers to be Baptised – it is for all (Acts 2:38).【注: 英文名词或形容词 acrostic 是由 acronym (首字母缩略词、首字母缩拼词、首字母组合词)演变而来; acronym 是指由一组词中各主要词的第一字母或前几个字母组合而成的词, 如 UNESCO 一词由 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 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各主要词的第一字母缩合而成】

[9] 请参另一篇由彭福德(Michael Penfold)所写的相同题目之文章, “Is The One Pastor System Scriptural?”(单一牧师制度是否合乎圣经?), 载于 Precious Seed (Vol.57, No.4, November, 2002), 第96-97页; 此译文已刊登于《家信文库》中, 网址是: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单一牧师制度是否合乎圣经/ .

[10] 今天许多人强调一定要读神学, 要有神学文凭或学位才能有效地事奉! 对于这个看法, 我们敬请读者阅读一篇相关文章: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22/06/有关读神学的一些反思-神学生与圣经学生之别/ .

[11] 有关顺服“头权”(headship)的真理, 请参以下四篇《家信》的文章: (1) “蒙头是可有可无的传统吗?”, 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蒙头-可有可无的传统/ ; (2) “女人的职事” (The Ministry of Women), 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召会真理4女人的职事/ ; (3) “提前2:12说不许女人讲道是因为当代女人知识少吗?”, 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21/08/提前212说不许女人讲道是因为当代女人知识少吗/ ; (4) “男女平等互补论”, http://malaccagospelhall.org.my/2022/03/再思男女平等平权论与男女平等互补论/ .

[12] 有关圣经所教导的“头权”(headship), 请再参阅《家信》文章: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8/10/奉主名聚会十一头权的彰显/ .

[13] 请参麦敬道(C. H. Mackintosh)对利未记的五祭之解释(特参以下网址的《家信》文章之附录, 皆有麦敬道对基督位格和工作的赏析), 首先是燔祭、素祭和平安祭: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20/06/旧约所预示的基督-燔祭和素祭/ ;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20/09/旧约所预示的基督-平安祭/ ; 也参有关赎罪祭和赎愆祭: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20/12/旧约所预示的基督-赎罪祭和赎愆祭/ .

[14] 有两种观点. 第一种观点认为, 耶稣基督是有犯罪的可能性, 只是祂胜过试探而没有犯罪. 这种观点称为“可犯罪性”(peccability), 拉丁文称之为 potuit non peccare (直译为“可不犯罪”). 第二种观点认为, 基督是丝毫没有犯罪的可能性, 祂受试探只不过是为要证明祂没有犯罪的可能. 这种观点称为“不可犯罪性”(impeccability), 拉丁文则称为non potuit peccare (直译作“不可犯罪”). 一般而言(但不是没有例外), 阿米尼乌斯派(Arminians)支持第一种看法(“可犯罪性”), 认为基督是有犯罪的可能, 只不过他没有犯罪; 但加尔文派(Calvinists)则坚守第二种观点(“不可犯罪性”), 相信基督是绝对没有犯罪的可能. 有关基督“不能犯罪”(impeccability)还是“能不犯罪”(peccability), 请参《家信》文章: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4/04/主耶稣是能不犯罪还是不可能犯罪/ .

[15] 此书(Short Meditations on the Moral Glory of the Lord Jesus Christ)是我们早期的弟兄贝勒特(John G. Bellett, 1795-1864)晚年的著作. 此书内容可阅览于以下网站: https://www.stempublishing.com/authors/bellett/MORLGLOR.html . 此书已被黄丽麟译成中文, 题为《荣美的主耶稣基督》, 由香港基督徒阅览室于1977年出版(注: 黄丽麟将J. G. Bellett译成“栢勒”). 有关贝勒特(或译: 栢勒), 有者如此介绍他说: “倪柝声弟兄认为他的作品最能使人认识主. (英国神学家)郭维德(Robert Govett, 1813-1901)说弟兄运动各主重用仆人的作品, 唯柏勒的著作最属灵. 柏勒的作品以《荣美的主耶稣基督》、《神的儿子》、《四福音》、《路加福音》、《默想先知以利沙》、《默想希伯来书》闻名. 编者认为每位传道人必须花一年至两年的时间在主面前阅读柏勒的名作, 好好默想, 被主吸引, 直到在主面前敬拜, 否则传道人的话语缺乏甘露.” 摘自: https://www.ccbiblestudy.org/Old%20Testament/35Habak/35MS04.htm .

[16] 这犹如先知在何6:3所劝勉的: “我们务要认识耶和华, 竭力追求认识祂. 祂出现确如晨光; 祂必临到我们像甘雨, 像滋润田地的春雨.”

[17] 徒20:7: “七日的第一日, 我们聚会擘饼的时候, 保罗因为要次日起行, 就与他们讲论, 直讲到半夜”; 林前11:20, 23-25: “你们聚会的时候, 算不得吃主的晚餐. … 拿起饼来, 祝谢了, 就擘开… , 饭后, 也照样拿起杯来, 说…”

[18] “专心致志”的意思是: 指把心思全放在上面, 形容一心一意, 聚精会神, 丝毫不马虎, 非常认真地去做某件事.

[19] 有关圣经所教导的新约圣徒的奉献, 请参《家信》文章: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9/04/奉主名聚会十二在召会中的奉献捐献/ .

[20] 有关圣经所教导的擘饼聚会(即主的晚餐), 请参《家信》文章: https://malaccagospelhall.org.my/2017/05/奉主名聚会五优越的宣告主的晚餐/ .

[21] 诗篇119:59: “我思想我所行的道, 就转步归向祢的法度(testimonies).”

[22] 王下7:9: “那时, 他们(四个长大麻风的人)彼此说: ‘我们所做的不好! 今日是有好信息的日子, 我们竟不作声! 若等到天亮, 罪必临到我们. 来吧, 我们与王家报信去!’ ”

[23] 上文编译自 Mark Frees, “What I Have Found: My Introduction to New Testament Principles”, 摘自: https://plymouthbrethren.org/article/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