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的红色文化

“冬冬锵! 冬冬锵! …” 旧年已过, 新年临到. 在这鞭炮齐鸣, 锣鼓喧天, 喜气洋洋的佳节里, 我们看到“红色”是华人特别钟爱的颜色. 无可否认, “见红大吉”的习俗早已深植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中. 正如吴安邦在《华人原本是信耶稣拜上帝的》一书中指出, 华人知道牛、羊、猪流出红红的血, 可以除去人因罪而有的灾祸死厄, 可以逢凶化吉, 特别是在办婚丧、喜庆、过年过节时, “红色”习俗特别明显.

在办喜事方面, 按照一般习俗, 男女订婚时, 媒婆要尽量穿红色的衣服, 头发的装饰要插“红珠簪”, 手拿的谢篮也要有红圈, 谢篮里面的聘金要圈上红纸, 凡是从谢篮里拿出来的物件, 都要有“红”的颜色. 结婚当天有红花轿、红新娘、红眠床, 一切的嫁妆都要贴上红纸, 在大厅上还要点红灯、结红彩, 一切皆是红色的, 连喜宴桌也都是红桌子罩着红布. 这都表示“血”(因为“红色”代表血)不但有避邪消灾之用, 尚有吉利祈福之意.

在办丧事方面, 黑白中也要有“红”, 诸如在邻居隔壁的墙上、房柱贴上红纸, 那些起来帮忙的“土公仔”也要给红包(不是“黑包”或“白包”!), 以及来参加送葬的车子, 都要绑上红布条等等, 它的意思是希望亲朋好友、隔壁邻居, 不要因丧家的厄事而受到不好的连累, 因而以“红”来避厄, 讨个吉利. 这婚丧之事均以“血红”来护航, 逃避凶恶之歹事.

此外, 在过年过节时, 除了要贴上“红门联”之外, 许多家具也都要贴“红纸”, 在红纸上写上祈福的字, 诸如门窗的“春”、煮饭灶的“福”、米瓮的“满”、床、桌、椅都贴“红纸”等等, 以取吉利, 全家“福满春”, 孩子们的压岁钱叫“红包”, 以讨个好教养、少生病的吉利. 上述的中华民间习俗, 正合乎上帝在圣经所说: “按着律法, 凡物差不多都是用血洁净的, 若不流血, 罪必不得赦免了”(希伯来书9:22). 可见古代华人相信“红血”可除罪, 罪既除, 就消去灾厄, 全家大小整年都要平平安安, 丰丰富富地度过了.[1] 让我们进一步探讨有关“流血赎罪”一事.

中华民族钟爱红色, 红色代表血. 为什么中华古人喜爱代表血的红色呢? 原因很简单, 因为中华古人原是深信且奉行“流血赎罪”的献祭, 他们原是敬拜独一的上帝(或称“天帝、天道、天、道”等等), 就是圣经所说的那位创造天地万物的独一真神上帝.

吴安邦论到华人最原始的宗教信仰时说: “在秦朝以前, 以上帝(即天道)为敬拜祭祀的对象, … 上推可至黄帝, 下续可至当今民间风俗. 古代天子(皇帝)在一定的日子告祭上帝, 这种祭天叫做‘郊天’(或作“郊祀”). … 中国帝王祭拜天帝, 起自黄帝(注: 黄帝被公认为华人的祖先), 迄至清朝帝王王朝结束, 共4,609年, 而中国民间杀猪祭天的文化风俗也已有4,700年.”[2]

论到华人的“三牲祭天信仰”, 吴安邦写道: “华人以牛、羊、猪为祭拜上帝之牲礼, 又称上帝为皇天、昊天或天, 也以‘道’称之. 华人相信牛、羊、猪的血可以赎人的罪, 牛、羊、猪的死能代替人受死, 因此, 帝王以牛为牲礼祭天, 王公诸侯以羊为牲礼祭天, 百姓则以猪为牲礼祭天. 祭天的信仰一直流传在帝王时代, 与现今民间风俗中.”[3]

由此可见, 古代华人以祭物流血赎罪, 来逢凶化吉, 塑造了“吉利红色文化”. 这与圣经或基督信仰所强调的“流血赎罪原则”吻合相符, 却与佛教“不可杀生流血的教义”冲突相违. 其实佛教是从印度来的外来宗教信仰, 不是中国和华族原本的文化信仰. 它于西汉末年汉平帝时(西元元年)开始传入中国, 并于唐朝时代发扬起来(约在西元645年). 佛教在中国只有约1,400年.[4] 换言之, 在1,400年以前, 华人是拜上帝的, 是过后的华人祖先背道信佛, 离弃中华古人原先祭拜独一上帝(天帝)的信仰, 即基督徒的圣经所教导的敬拜独一上帝的信仰.

认真查考中华古史和圣经教义的人不难发现, 中华民族的“吉利红色文化”与圣经的“流血(血红)赎罪原则”绝不是一种巧合罢了; 有太多的证据印证此事, 但由于篇幅有限, 我们只讨论几个例证.

首先是华人“过年”的传说. 你知道“年”的传说吗? 为什么华人“过年”要贴红门联或挂红彩? 它的由来又是如何? 除夕夜为什么要“守岁”? 又为什么要吃年夜饭? 古老的“传说”可因着一代接一代的流传, 使到原先事件的细节被后人删减, 并加添了很多原先没有的事物, 使之更为精彩. 虽然如此, “传说”一般上仍然保有原始事迹的重要事件, 我们也可以看出其中的重要意义. “年”的传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根据吴安邦, 传说有一种兽, 它的名字叫“年”, 这“年兽”在每年年终的除夕夜就会来到人住的村落, 进入每一家中, 吃一个人就离开; 然后又进入另一户人家, 吃了一人就离去; 家家户户它都要进去. 因此在除夕夜, 全家人就聚在一起吃一顿最后的晚餐, 好好地享受一番, 因为不知道谁会被年兽吃掉. 所以, 除夕夜没有人敢睡觉, 叫作“守岁”.

若是那年兽破门而入, 再怎么样也要保护年老的父母亲不被年兽吃掉, 所以就有传说“儿女若能守岁, 就能使父母亲更长寿”. 到天一亮, 年兽就离开, 家家户户开门出来相互问候, 并道贺恭喜过年, 因为家中没有人丧失, 就说“年关”已过(即“过年”一词的原义), 然后放鞭炮, 一面吓跑年兽, 一面贺喜新一年的到来.

令人希奇的是, 中华民族有关“年”的传说故事, 与圣经所记载有关以色列人的过年“逾越节”的由来非常相仿. 圣经在出埃及记12章记述说:

“耶和华(上帝)在埃及地晓谕摩西、亚伦说: ‘你们要以本月为正月, 为一年之首. 你们吩咐以色列全会众说: 本月初十日, 各人要按着父家取羊羔, 一家一只. 若是一家的人太少, 吃不了一只羊羔, 本人就要和他隔壁的邻舍共取一只. 你们预备羊羔, 要按着人数和饭量计算. 要无残疾、一岁的公羊羔, 你们或从绵羊里取, 或从山羊里取, 都可以. 要留到本月14日, 在黄昏的时候, 以色列全会众把羊羔宰了. 各家要取点血, 涂在吃羊羔的房屋左右的门框上和门楣上.

“当夜要吃羊羔的肉, 用火烤了, 与无酵饼和苦菜同吃. 不可吃生的, 断不可吃水煮的, 要带着头、腿、五脏, 用火烤了吃. 不可剩下一点留到早上, 若留到早晨, 要用火烧了. 你们吃羊羔当腰间束带, 脚上穿鞋, 手中拿杖, 赶紧地吃, 这是耶和华的逾越节. 因为那夜我要巡行埃及地, 把埃及地一切头生的, 无论是人是牲畜, 都击杀了, 又要败坏埃及一切的神. 我是耶和华. 这血要在你们所住的房屋上作记号, 我一见这血, 就越过你们去, 我击杀埃及地头生的时候, 灾殃必不临到你们身上灭你们. 你们要记念这日, 守为耶和华的节, 作为你们世世代代永远的定例.”(出12:1-14).

吴安邦正确指出, 从以上的历史记载,我们作了归纳比较后,不难发现华人的“过年”很像圣经中以色列人的“逾越节”:

过年的“过”, 与逾越节的“逾越”, 意思岂不是很相同?(注: “逾越”[passover]原文意即“越过”[pass over]之意, 参出埃及记12:13,23)
华人的红色门联贴在门框门楣上(或把红彩挂在门框门楣上),[5] 不是很像以色列人把红红的羊血涂在门框门楣上吗?(出埃及记12:7,22)
华人除夕夜吃全家团圆饭, 不也是如以色列人在父亲家中与兄弟姐妹“一起吃逾越节特别的饭”吗?(出埃及记12:8)
华人在吃团圆饭时, 是衣冠整齐地吃着, 不也像以色列人整装地吃逾越节的饭吗?(出埃及记12:11)
华人守岁不睡觉, 不也像以色列人整夜不睡觉地等候到天亮?(参出埃及记12:10-11,22)
华人有“年兽”, 传说他会进入没有贴红门联的人家中吃掉一个人, 岂不也与圣经所记载, 有“灭命者”(出埃及记12:23译作“灭命的”)会进入门框门楣没有涂羊血的人家里去杀一个人相同吗? (比较出埃及记12:13, 23, 29, 30)

圣经所记述和教导的“流血赎罪真理”解释了中华古人的“吉利红色文化”. 难怪吴安邦会评述道:

“以上所说的事实, 不都是在证明华人相信牛、羊、猪的红血可以洗去人的罪, 罪既洗去, 人就免死, 并且相信牛、羊、猪已经替人而死, 而牛、羊、猪这三样牲礼, 就是指着耶稣基督说的(笔者注: 没有圣经启示的华人并不清楚这点, 甚至有圣经启示的犹太人当中绝大部分也未看清此事, 以致他们不信主耶稣是神的羔羊, 是旧约种种祭物的预表). 所以, 中国的红色流血替死的文化, 证明华人原本是信耶稣拜上帝的. 华人不是拜佛拜道的, 是我们的祖先背弃原有的信仰, 而信耶稣拜上帝是找回我们原有的信仰.”[6]

圣经记载, 上帝以耶稣基督来取代牛羊的流血祭祀, 因为上帝在旧约所设立的祭物流血赎罪条例, 本是预表新约主耶稣基督将在十架流血赎罪的工作. 圣经说:

“律法既是将来美事的影儿, 不是本物的真像, 总不能藉着每年常献一样的祭物, 叫那近前来的人得以完全. … 但这些祭物是叫人每年想起罪来, 因为公牛和山羊的血断不能除罪. 所以, 基督到世上来的时候, 就说: ‘上帝啊! 祭物和礼物是你不愿意的; 你曾给我预备了身体. 燔祭和赎罪祭是你不喜欢的, 那时我说: 上帝啊! 我来了, 为要照你的旨意行’”(希伯来书10:1-7).

上帝的旨意就是要主耶稣基督借着上帝所预备给他的身体, 作为“上帝的羔羊”, 为人类在十架上流血赎罪; 这就是为何施洗约翰指着主耶稣呼喊道: “看哪, 上帝的羔羊, 除去世人罪孽的”(约翰福音1:29).

在耶稣基督尚未来到地上时, 上帝启示他的选民(以色列人)用牛羊等物为赎罪祭(华人以猪为祭的做法, 其实是华族的民间习俗, 而非圣经的教导, 因犹太人按律法视猪为不洁的动物). 及至耶稣基督“道成肉身”来到世上, 为世人的罪被钉死在十架上, 流出他的宝血洗净世人的罪; 从此以后, 我们就不再需要靠牛羊或其他动物的血来赎罪. 我们单单信靠“代罪羔羊”主耶稣基督的替死流血, 便罪得赦免(以弗所书1:7), 免去上帝对罪的刑罚(罗马书8:1), 得享永生(约翰福音3:16)和天上各样属灵的福气(以弗所书1:3).

吴凤的故事也表现了流血替死的中华红色文化. 吴凤的故事是出现在日据时代, 学校教科书中借此教导人学习牺牲奉献的精神. 吴凤是清朝的一位通事, 台湾的原住民很敬重他. 但原住民有一习俗, 就是要杀人流血来祭天神, 为此他们经常杀害平地的汉人.

吴凤为了解除原住民杀人的恶俗, 就决定牺牲自己来断绝他们杀人的习俗. 他告诉原住民在某年某月某日, 若见有一人身穿红衣、红裤, 头戴红帽经过此地, 这人就是我准许你们射杀之人, 你们可杀他祭祀神明. 于是, 吴凤就在那日穿戴红帽红衣裤经过那地, 被原住民射杀, 舍身取义成仁. 原住民发现所射杀的竟是他们所敬重的吴凤, 懊悔无比, 从此就不再杀人了.[7]

吴凤是个读书人, 明白中华以牛、羊、猪流血的红色替死文化, 因此以“红”色来为平地汉人谋福, 以自己作为祭祀所用的牲礼, 成就了两族的和平. 耶稣基督也是如此, 他深明“若不流血, 罪必不得赦免”的属灵原则(希伯来书9:22), 所以他心甘情愿地顺服父神的旨意, 在十架上献上自己为赎罪祭, 为世人替死赎罪, 成就了神与人之间的和平 — 使信靠他的人得与神永远相和.

因此, 圣经记载耶稣基督“把自己献为祭, 好除掉罪”(希伯来书9:26); “基督献了一次永远的赎罪祭, 就在上帝的右边坐下了”(希伯来书10:12); 又说: “既然藉着他(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成就了和平, 便藉着他叫万有, 无论是地上的、天上的, 都与自己(父神)和好了”(歌罗西书1:20).

上帝藉着耶稣基督所预备赐给人类的救恩, 是白白的救恩, 不是倚靠人的善行, 只靠人简单的信心和上帝丰富的恩典. 圣经说: “你们得救是本乎恩, 也因着信, 这并不是出于自己, 乃是上帝所赐的. 也不是出于行为, 免得有人自夸”(以弗所书2:8).

亲爱的朋友, 你若不靠上帝的救恩, 不信耶稣基督作为你的救主, 上帝说: “不信子(即耶稣基督)的人得不着永生. 上帝的震怒常在他身上”(约翰福音3:36). 我们中华古人既都信牛羊的祭祀, 也信“血红”能趋吉避凶, 你为何不信上帝的独生子耶稣基督? 为何不信他为你替死流血, 以赎你罪, 使你能逃避罪的审判, 得享永生呢?

[1] 吴安邦著, 《寻根解惑系列2: 华人原本是信耶稣拜上帝的》(台北: 天恩出版社, 2004年), 第17-19页.

[2] 同上引, 第1-2页.

[3] 同上引, 第3页.

[4] 同上引, 第2页.

[5] 马来西亚的华人通常是用“红彩”挂在门框门楣上, 但这做法与在门框门楣上贴上“红色门联”的意义实质上是一样的.

[6] 吴安邦著, 《寻根解惑系列2: 华人原本是信耶稣拜上帝的》, 第21-24页.

[7] 同上引, 第20页.